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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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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玉竹的话,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木槿,她从大哥范德志怀里出头来,一双眼睛恨恨的看着角落里的小丫头,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个小丫鬟已经死了好几回了――该死的婢,我不是让你准时把八郎君请出来吗?怎么得现在才出来?

  原来,在木槿的计划里,崔幼伯进去看萧南,最多也就一刻钟的当儿,而她呢,为了‘坐实’萧南‘毒妇’的罪名,也就拼着身子跪这么一会儿。

  因为薛将军早就被大哥请到距离崔宅不远的范家,刚才她也悄悄让丫鬟给家里送了信,大哥接到信便会直接陪薛将军来府上,根本用不了一刻钟。

  当然,如果八郎君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她安在荣寿堂的人,也会及时‘提醒’。

  薛将军是新贵,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即使没有提前投拜帖,崔家也不会拒他与大门外――崔家虽是氏族,但也是个懂得变通的氏族,不会因为身份的原因,不屑于见寒门武将。否则,他们这一家子也不会平平安安的兴盛到今天。

  而这会儿,崔家的几位主事郎君都不在府上,能出面待客的只有大夫人或其他几位赋闲的郎君。

  当然,木槿已经提前跟大哥商量好了,不管是谁出门接待,他都要引着薛将军来荣寿堂。其实理由也不难找,崔家辈分最高的便是老夫人,薛将军作为后学晚辈来府上拜见,岂能不给老夫人请安?!

  而这边呢,依着萧南火爆的性格,刚才她在辰光院又受了这么多气,好容易见到八郎君,定会跟他吵闹,这时,自己再在门口来这么一跪,恰好被来荣寿堂问安的薛将军和大哥看到…这次根本不用萧南大喊大叫,她‘毒妇’‘恶妇’的名声就算是坐定了。

  但、但这一切都进行的好好,怎么又出现偏差了?该提醒八郎君的丫鬟没有提醒,该请大哥来的人也没有按照约定时间赶来,还有更大的问题便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忽然又冒了出来?

  木槿那灼灼的目光,只把小丫鬟盯得小脸煞白、双脚发软,差点儿就瘫倒在地。看到她这幅没出息的模样,木槿根本不解气,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她要赶紧想办法,决不能让自己被自己的计划坑了去。

  还不等木槿想到办法,玉竹又哭道:“木槿姑娘,我家县主虽出身兰陵萧氏,但并不像其他氏族千金那般轻、仇视侍婢和庶出子女。您自己也知道,我家县主嫁入崔家前,八郎君身边就有两个近身侍婢,如今还是那两个,其中也包括您木槿姑娘。如果我家县主真是容不下人的人,您、您还有机会违背崔家的家规,抢在嫡产子前怀孕?!

  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暗暗点头,就是崔幼伯也有些意动。是呀,比起那些动辄削鼻、剜眼、杖杀怀孕侍婢的贵妇们,萧南已经够善良了。

  不得不说,唐朝前期的大妇们还是很彪悍地滴,杀侍婢、小妾的主母不仅仅是公主。

  君不见唐代传奇小说里,有许多描写嫡杀小妾而遭到报应的故事,比如有个嫡恨侍婢勾引丈夫,直接让人削去了她的鼻子,结果后来这个嫡生下一女,一出生便没有鼻子…艺术源于生活,小说里的情节也大多映当时的社会现状。

  比起这些彪悍的贵妇,萧南之前罚芙蓉的跪、紫珠的鞭子,根本就是小case。

  就是出身寒门的薛将军听了这话,也暗暗点头,心下对恩公的这位妹妹也有些不,一个奴婢,竟然敢抢在嫡前面产子,简直太没有规矩了。若是崔八成婚多年嫡无所出也就罢了,可据他所知,崔八和襄城县主成亲还不足一年呢。

  这样心大的奴婢,就是在普通官宦之家,也要被主母处置,更不用说崔家这种望族大家了。

  忽的,薛将军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有些不自在的范德志一眼,隐隐的,他对这位恩公也有了些许的不――没用那个人愿意被人家当使,更不用说像薛礼这般堂堂伟儿郎。

  玉竹还没有说完,她拿帕子擦了擦脸颊的泪水,道:“再说了,我家县主是圣上钦封的襄城县主,她与八郎君的亲事是皇后殿下亲自赐婚,更不用说大唐律法明令不得以妾充,你――”就是生了长子又如何?顶多给个妾的身份,且还是妾,与侍婢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玉竹的意思很明白,至少在场的人都听懂了,是呀,人家一个高高在上的县主,还会在意你个侍婢?如今你违反家规在前,给主母下个跪、认个错又怎么了?人家也没削你的鼻子、剜你的眼,你这般哭号是何居心?!

  身为奴婢,不知道恪守本分,反而把主母气病了还跪在人家跟前添堵,你这哪里是做婢子的,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呀。

  “奴、奴…”木槿即使不去看,也知道众人的表情,她再次被玉竹问住了,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本来,她还想像以前一样,向崔幼伯求救,但当她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去‘哀求

  ’的眼神时,却看到崔幼伯森寒如冰窟的双眼,冻得她立刻就躲开了他的怒视,慌忙垂下头,只呜呜哭泣不止。

  深深了口气,崔幼伯忍着腔的羞愧,抬步来到薛礼近前,肃身行了个礼,语气僵硬的说道:“崔八见过薛将军,早就听说薛将军的威名,崔八仰慕不已,如今得见,将军果然生得英伟不凡。只是今――”

  唉、唉、唉,丢人都丢到外人面前去了,崔幼伯只觉得脸皮儿发烧,一番往日的名士风范,自觉矮人三分,连谢客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八郎君谬赞,某虽初至京城,但也听闻崔家玉郎的美名,今儿是我薛礼失礼了,他定来谢罪,告辞!”

  唉、唉、唉,这叫什么事儿,好容易来一趟氏族名家,结果却因为轻信了恩公,贸贸然的就跑到这荣寿堂,这里虽不是后院,但、但也毕竟是妇孺长居之所,如今更是撞到了这种尴尬事,薛礼也觉得羞恼不已,哪里还有脸面留下,只能仓促告辞。

  出了崔宅,薛礼冷淡的跟范德志分别,骑马离去。出曲巷的时候,正巧与一辆华丽的马车擦身而过,马车前后呼呼啦啦的跟着一群人,有男有女,都骑着马,表情凝重,动作敏捷。

  “这又是哪家里的贵妇吧?!”

  在京城呆了这些日子,薛礼着实见了不少这样的贵人,所以再次看到这样的排场,他也只是侧目看了看,没有多做停留。

  另一边,那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崔宅大门前,仆从们纷纷下马,有两个壮的人,扛着的杆子跑到马车前,一个俯身在车前,另一个则抖开竹竿上挂着的帐子,他握着竹竿,将帐子挡在马车旁,隔开路人的视线。

  “长公主,到了!”

  跟车的奴婢也赶到车前,柔声回禀道。

  “嗯,派个人进去说一声,别惊动老夫人,直接找崔八!”长乐长公主面似沉水的坐在马车里,捻着帕子的手紧紧握着:乔木,别怕,阿娘来了!

  ps:继续查资料中,随着某萨查阅的资料增多,某萨悲催的发现,自己前文的失误这么多,唉唉唉,只能慢慢去改了,还请亲们多提意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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