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了
这时,张含冷着一双眼望了下张老太太,然后把目光望向张二这边,开口说“趁着村长在这里,我有件事情想跟村长商量一下,村长,这位是小宝,从现在开始,他是我张家这边的人,谁要是欺负他,也就是欺负我张家这边,不管是谁,只要是欺负我张家这边的人,我张含一定不会放过他…【ka”
张老太太听完张含这句话,咬着牙死死瞪着张含,她觉着张含这句话就是在冲着她说,这是在打她脸,让她这个老太婆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此时,张老太太是真的把张含这一家给恨到心里去了。
杀猪宴继续进行着,张老太太这次是彻底丢了脸,在剩下来吃饭时间,她多少有点顾忌了,没有再像刚开始那样吃个不停。
至于老张家这边六个小子,在事情临结束时,他们六个都被院子里的人一人说了一句,把他们六张小脸说得通红,不敢继续造次了。
吃完杀猪宴,给张家做工的村民们着个子一脸幸福继续去荒地里做事,剩下几个帮张家杀猪的几个村民们,他们一人得了半斤五花。至于村长这边,张家给了两斤半肥的,一伙子高高兴兴提着手上的回家了。
“爹,娘,这里有一斤猪,给你们两老提回家。”张二柱手上拿着一斤猪给张铁生,开口说。
“我们就不用了,你们也没多少,拿给我们两老干什么?”张铁生推开张二柱拿过来的猪,一脸不赞同说道。
张铁生刚一推开张二柱手上那斤,下一刻,那斤猪就落到了张老太太手上,张老太太用抢的速度把张二柱手上的给拿了过来,生怕张铁生会说把还回去似的,把它藏到她背后,说“什么不要,我们家一个月才吃一次猪,好不容易有人送了,不要白不要。”
张铁生见状,气得白胡子都要翘起来,最后还是张二柱开口安抚好他“爹,没事的,娘说得对,你跟娘现在年纪这么大了,儿子孝敬你们是应该的。”
张铁生一甩衣袖,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张家。
后面,张老太太赶紧叫上六个宝贝孙子,手上紧紧拿着半斤猪跟在张铁生脚步,回了老张家。
张二柱站在院子外面看着老父亲那弯的背,心里又酸又涩。
张家杀了一头猪,后续工作比较多,如果单靠张二柱夫来做的话,可能会做不完,所以张含开口叫刘翠花留下来帮忙,晚上他们一家就留在这里吃饭了。
眼看后天就是中秋节,张含想起中秋节要采买的东西,于是她决定下午跟着莫帆一块进镇上去。
今天上午,莫帆又去跟村长家借了牛车,打算把前两天做的干送到镇上去卖。
昨天,上次莫帆去的那间干铺子老板找到了张家,用八十文一斤的价格买走了差不多二十斤的干,现在,张家还剩下八十斤干。
张含跟莫帆一块坐在牛车上面,由莫帆赶着牛往前走,这些日子只要有空,莫帆就会把小抓过来叫小教他怎么赶牛车,练了几天,现在莫帆赶牛车已经赶得有模有样了。
人双太眼。张含嘴里咬着一块干,她咬下一口之后,出惊讶眼神望着一脸微笑的莫帆“莫帆,这这这是你新做出来的干吗?”
莫帆见张含这么惊讶,一脸自豪的点了点头,回答“嗯,是我新做出来的,好吃吗?”
“好吃,太好吃了,比上次的干要好吃好多,莫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张含拿着手上的干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这块干不仅有原来的香味,在香味当中,又被莫帆新加了一种味道,而起这干吃进嘴中,喉咙里有清凉的感觉。
莫帆赶着牛车,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后脑勺,一脸憨厚笑容,回答“其实我也是随便改的,含儿上次教我的干已经很美味了,前两天晚上,我躺在上就在那里想,要是我在干里面再加一种味道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第二天,我又上山打猎时,看到路边一种草,我曾听我爹说过,这草叫薄荷草,人是可以吃的,当时我脑子一动,就把它给摘了跟干配味一块放到里面去了。”
“原来是薄荷,我就说吃起来,嘴里凉凉的。”张含又咬下一口干,听了莫帆解释,她才发现这熟悉的味道是来自哪里。
张含坐在莫帆旁边,转头望了一眼身后那一筐子的干,抬眼看了下莫帆,开口问“莫帆,那你打算拿这干卖什么价钱?”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上次的干我卖给福运酒楼是一百文一斤,现在我这干不比上次好吃,这次我打算卖给福运酒楼一百五十文,含儿,你觉着我这个想法怎么样?”莫帆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算计光芒从他眼角一闪而过。
张含见状,整个人不怔了怔,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莫帆,让她一下子感觉到陌生,她望着他侧脸发呆。
镇上,牛车进了城楼,走进镇上大街上,刚进到镇里面,莫帆先把牛车停下来,他从牛车上下来,走到另一边看着张含说“含儿,我们赶了半个时辰的路,先休息一下会,喝点水。”
张含抬头望了眼头上那烈,抹了抹额头上汗水,点了点头,在莫帆帮助下,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牛牛停在面馆外面旁边,他们坐在靠近窗户旁边,莫帆只要抬下头,就可以看到牛车停的那个位置。
“客官,不知道两位要点什么?”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马上跑过来招呼。莫帆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抹了抹额头汗水,打量了这面馆四周,然后开口说“麻烦给我一碗面条,还有一碗面汤。”
店小二听完莫帆点完的东西,望着莫帆怔了怔,他先弯了弯,然后一脸尊敬的说“这位客官,一碗面条跟一碗面汤是一个价钱,请问你还要这样子点吗?”
莫帆蹙着眉头抬起头,看着店小二问“上次我在你这里吃这面汤还不要钱,怎么这次变了?”
店小二点头哈回答“客官,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最近生意不好做啊,加上现在天气太热了,这面汤又不要银子,有很多人来店里只是点了面汤喝完就走了,我们掌柜没有办法,只好想出这个办法了。”
“扑哧。”张含听完店小二抱怨的话,忍不住笑出声,她猜想,估计这个时候,莫帆把那些喝面汤的人给骂了个半死,因为他们把他省银子的办法给没了。
莫帆脸颊红红的,瞪了一眼张含,咳了一声,心里不舍的开口“那好吧,给我两碗面条。”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一会儿,两碗面条马上就来。”店小二给莫帆倒了一杯花,说了一两句话之后,转身跑开了。
这时,面馆里还是有一帮客人在里面,一般逛街走累的人都会进来吃碗面条。
面馆里有人就有八卦,在繁华的镇里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八卦是到处不在“你们听说没,最近凤鸣干铺子最近在卖着一种不同的干,听说很好吃呢,你们知道没?”说这话的是一位肥肚脑大的中年年人,穿衣打扮给人感觉就是一个有钱人…”我也听说了,听说现在比前段日子福运酒楼卖的干还要贵呢。”有人跟着说道。
张含听了几句,望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莫帆,笑着向他问“莫帆,刚才他们说的干是不是你昨天卖给刘掌柜的。”
“是吧。”莫帆一脸平静的开口回答,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时不时看向外面的牛车。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端了两碗面条过来,张含原先还以为莫帆会为她点一碗面或者是鸡蛋面,等面上来后,张含看到她面前摆放着的就只是一碗清面条,面条里面不仅没有一点荤腥,甚至连一颗青菜都没有。
莫帆先拿筷子吃了一大口,抬起头见张含望着这碗面在发呆,脸色还不是很好看,他小心翼翼问“怎么不吃?不符胃口吗?”
张含瞪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筷子,生气说道“莫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抠啊,我们好不容易进趟镇上,你居然只请我吃一碗清汤挂面,你也好意思。”
莫帆听完她话,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他先是笑了笑,然后朝张含眨了下眼睛,他抿嘴微笑着,放下手上的筷子,双手在拆着桌面上那包东西。
“吃吧,我就算是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你的,伴着这些东西吃,面会更好吃。”东西打开,两大块干呈现在张含面前,莫帆用筷子了一块干放到张含面碗里,招呼着她说。
“这这个。”张含指着这两大块干,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吃惊看着他,结巴开口。
莫帆低头吃了一大口面条,然后抬起头看着张含说“这间店里的面一碗就要十文钱,放在面条的又少,一点都不划算,还不如买一碗素面,才三文钱,然后拌着我们自己带来的干吃,这样就省了七文钱,很划算是不是?”
“呃。”张含顿时答不出一句话来,看着莫帆这幅打细算的得意模样,张含了几口的口水,低着声音跟他说“莫帆,你这次好像打错算盘了,我觉着我们好像吃亏了。”
莫帆一听,三面条挂在他嘴上面,睁着一双疑惑目光望着张含,问“哪里吃亏了?”
张含斜睨着他一笑,指着桌面上那两大块干跟他说“面才十文钱一碗,可你这些干好像要一百文一斤,一口干也不只十文钱了,你说亏不亏?”
莫帆听完张含这番话,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他越想越觉着张含算得非常对,很快,一抹心疼眼色从他眼角一闪而过,在他抬起头来时,脸上出一幅不在意的模样跟张含说“没关系,只要含儿吃得好就行了,亏就亏吧。”
张含望着他那张脸,明明很心疼的模样,却硬是要摆出一幅很不在乎的样子,张含低头笑了下,伸手把桌面上的干撕下半块,然后把剩下的其它干包好送回到他面前,开口说“好了,别假装不心疼了,你这个抠门毛病我算是看清楚了,给你,这一块半干你收起来吧,我吃完这半块就行了。”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脸颊马上红起来,他摸着后脑勺,出促狭笑容向她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时,面馆里突然人响动,每个人都着鼻子在面馆里四处闻来闻去,有人把店小二叫过来问“店小二,你们店里什么味道这么香?卖不卖的?”
店小二听店里的客人一说,也跟着拿着鼻子在四处闻了一会儿,他摸着头顶,蹙着眉头,暗想,奇怪了,这么香的味道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突然,店小二看到张含这边桌上,眼睛一亮,紧紧盯着张含手上没吃完的干,店小二心里非常肯定,面馆里发出这么香的味道一定跟这位客官手上拿着的干有关。
“客官,这件事情让我去打听一下,如果真是我家面馆东西的,一定拿出来给各位尝尝。”店小二抹了下额头汗水,从众多客人包“围”中挣脱出来,望了一眼张含这张桌子,转身跑进了面馆里面。
从面馆里发生异样时,张含就已经注意到了,店小二那双眼睛发亮时也没有逃过张含观察,张含看到店小二跑进面馆内室,这时,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莫帆,见他根本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刚才把干拿出来是不是故意的?”张含看着他面色平静的样子,总觉着不太对劲,便小声翼翼的向他询问。
莫帆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把刚才让张含包住的干再一次打开,让香味更浓的漂在面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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