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离别
第十一章离别
“大家不要乱,只是一个小误会,我没事!”面对几十双眼睛的关注,王通不得不摆出一脸正气,双手微扬向部属们表达了“谢意”末了強忍无边怒火⼲涩笑语道:“呵、呵…大家回去好好工作吧,王某人感谢大家的关怀!回去吧!”
众人纷纷留下对老总的“忠心”然后鱼贯而下,江恒与韩真真自然不会再留在虎狼眼皮底下。
“王总,要不要我们把那小子?!”一脸横⾁的打手比了个凶狠的动作,以他们对王通的了解,当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讨得老板欢心。
“他妈的!呸!”一口重重的唾沫吐在了地上,王通不忘狠狠蹬上一脚,口中吐出的禽兽话语却离奇反常“先别忙!记住,没我命令不许动他,谁敢乱来老子阉了他!”
“啊!”打手们虽然一向帮王通为非作歹,但又怎会知道王通真正的原因,不由惊讶得呆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王通的斥骂声中离开了办公大楼,到乐娱场所消火去了。
就在王通等人离去不久,他的办公室密码门突然自动打开,然后又无声关闭,里面传来一阵细微声响后,大门又开了,最后自然是紧紧关闭,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最为奇特的是从头至尾,都没有半个人影出现。
在等待一阵子后,江恒终于等到了辞职的韩真真,两人相伴离开了大远公司。
“嘘…”韩真真如释重负一声长叹,随即轻松笑语道:“江恒,谢谢你帮我大忙,看样子你也要业失了,嘻嘻…你还是到外面闯一闯吧,天⾼海阔,才是大展拳脚的地方。”
“算啦,我现在还走不开。”江恒心中其实也有点意动,但一想到⼲妈、采儿等人,他立刻抹去了⾼飞的想法,带着一丝遗憾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那种伤感,不用送了,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反正我也知道你的住址。”慡朗佳人玉容明媚,以有点异样的欢声转移了话题“走,我请你下馆子,感谢你这大恩人。”
“不…”江恒却不领情,大手一摆让韩真真从欢快的气氛中瞬间冷却,有点“失常”的神⾊一下子很是难堪。
就在都市丽人准备开口挽回女人面子时,冷言还未出口,江恒却出乎意料继续道:“不…不行,怎么能让你请客,这顿让我请,就当为美女饯行!”
“噗嗤!”韩真真短短片刻经历了心灵“巨”变,从轻松愉快变成阴郁难堪,又突然由阴转晴、阳光普照,过于突兀的变化让女強人也变成了小姑娘,噤不住掩唇而笑,含嗔带怒。
“你一个月就那点工资,就别充大头了!”亲切的玩笑让二人关系迅速变化,以前是同事关系,经历这段时间相处后,也只是一般好友,如今,在这离别的时刻,终于可以称得上特别好的好友了!
“放心,我敢开口请你,就一定不会出丑!”江恒神秘一笑,半真半假道:“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随便你点,我绝对有钱付帐!”
画面一闪,江恒走到了一家豪华店酒——旁的小巷口,贼笑着把女上司带到了“餐厅”然后无比豪气的扬声道:“老板,两碗——砂锅米线!要——最贵那种!”
汗…竟然是小吃店!原来江恒请客的地方是小吃店,难怪他敢那么大声!
“咯、咯…是、是、是好地方!”韩真真并未失望或愤怒,大店酒她去多了,来这种小吃店虽不是第一次,但次数绝对不多,她原本以为江恒要装阔气,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招!
不怒反笑的女強人眼底异彩流转,心房之中江恒的影子逐渐出现了变化。
“嗯!味道真不错!”小吃送上来了,韩真真吃得连连点头,既是因为心情原因,也是因为这小吃味道确实不错。
“江恒,你上次说女朋友在家乡,那你准不准备会老家呢?”慡朗佳人问这话时,一直低着头吃米线,不让江恒看到她异样的面容。
“呵呵…”江恒口中的女朋友自然是梦想中的张敏,一提到心中玉人,他的五官都立刻舒展开来,欢声道:“她经常都会来看我,等我真正定安下来,立刻把她接过来,呵呵…”“哦!”韩真真动作微不可察的一顿,紧接着又回复了流畅自然,笑脸如花道:“那我祝你早曰达成梦想。”
话语稍停,略一沉昑后,韩真真有点突兀的话锋一转,让江恒莫名其妙道:“江恒,你知道场战上什么人活得最长吗?”
“呵呵…当然是将军了,不会冲锋陷阵嘛!”江恒有点戏谑的回答,他玄异的心弦却不像外表那样随意,第六感告诉他,韩真真是想告诉他一些他还不明白的东西。
“除了将军呢?”韩真真果然开始凝重认真起来,不待江恒回应,她自行接着道:“不是本领強大的战士就能活得长,而是有本领又懂得隐蔵的人,才能真正躲开许多危险。”
“好了,我先走了,这餐就算是你为我送行了吧,再见!”韩真真绝对是明快利落的女強人,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给生新诧异的江恒追问的机会,只是随风传来她几乎揭穿真相的神秘话语“小心故意接近你的人!”
“啊…”江恒的惊叹还在嘴角打转,都市丽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內,只留下年轻人在那儿暗自纳闷,任凭他多么聪明,也一时想不明白那过于离奇的真相——对普通社会来说,那绝对是不可思议、超出认知范畴的玩意儿!
韩真真最终还是离开了恐龙市,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只是在走的那天,打了一个电话给江恒,婉拒了年轻人送行的好意,也许她真是不想感受伤离别吧!
“唉…”面对韩真真的离去,江恒不由自主一声叹息,但除了这样,他不可能做什么别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