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需要人来陪

　　爸爸一吼，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而且从心底我是怕爸爸的。我忍着剧痛，捂着脸跪在地上，说：“爸，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急，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也不能那样对妈妈啊！”“她是我老婆，和我上是应该的，碍你什么事？我不干她怎么能有你！你个混蛋，还他妈反了！”爸爸说着，一脚踹到我的脸上，鼻子瞬间酸痛无比，向后倒去，后脑重重撞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我鼻血了出来。

　　被撞得头晕目眩，起了一下没起来，妈妈刚刚被我和爸爸的打斗惊呆了，看到我被踢倒在地，一下扑了过来，把我扶起来，一模我的脸，全是血。妈妈一边扶着我，一边向爸爸怒吼着：“司大明，你疯了！这是你儿子啊！”“你还知道他是我们的儿子啊！？看你们那样，都他妈这么大了，还一月上一次，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爸爸边骂边一脚一脚踢过来。我和妈妈互相争着护住对方，结果每人都被踢了好几脚。

　　我用力把妈妈抱到远离爸爸的一面，转身抱住爸爸的腿“爸，你别踢了！你听我说！”爸爸也踢累了，质问到：“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说，老子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是，我是恋母。你别怪妈妈，都是我的错！可是爸，我不止恋母，我还恋父！确切的说我是恋这个家！只是恋妈妈多一些！妈妈对我很温柔，你就知道吼我！我很小的时候就缺少你们的爱，所以我更渴望你们的爱！

　　慢慢我发现我的恋母情结越来越严重，我越来越爱妈妈，但是我发誓，我要忍住，为了爱我的爸爸妈妈，为了一家人相亲相爱，我已经决定了，高中就住校，独立起来！可是你呢，你还是那个爱妈妈、爱我、爱这个家的爸爸吗？你说的那个丽丽是谁，你们干了什么？你对得起妈妈这么多年的付出吗？！”

　　“少跟我扯犊子！我文化水平低，没你们会说！狗男女，我现在看到你们就恶心！”爸爸用腿把我甩到一边“滚一边去！

　　我回去找我的丽丽了，还是我的丽丽好！你们爱他妈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爸爸又对着妈妈说：“我要和我的丽丽在一起，李惠，我们离婚吧！

　　你原来说怕影响这个混蛋考试，现在也考完了，可以做个了结了！”爸爸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司大明，你个混蛋！”妈妈嘶吼着，抱住我痛苦。

　　我对妈妈说：“妈妈不哭，都怪我没保护好妈妈，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爸爸，我没法跟他动手，换作别人，我早拼命了！”妈妈趴在我的肩上，不说话，只是痛哭。我就抱着妈妈，但是我却没有哭，我要坚强。

　　不知哭了多久，妈妈抬起头，梨花带雨，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问：“还疼吗？”“疼，不过已经好多了，没事的，我是男子汉，这点伤不算什么。”

　　“你个傻瓜，不会躲吗！？”“躲也没有用，我必须勇于面对。现在，爸爸已经走了，妈妈你也要坚强，我和你一起面对，好吗？”

　　“好，有你在，妈妈什么都不怕！走吧，妈妈给你洗一下，你了好多血，到处都是。”可不是嘛，我的脸上、手上、身上，妈妈的手上、肩上、后背、前，都有沾染到。

　　妈妈让我坐在卫生间浴缸的边上，用花洒帮我细心地冲洗，还帮我洗了头。我也边冲洗边把妈妈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我想像过很多和妈妈鸳鸯浴的情景，但唯独这种从没想到。

　　此时，我和妈妈对对方的心疼与怜爱是远大于的。洗完后我说了声“谢谢妈妈”又和妈妈拥抱了会。妈妈如脂的肌肤摸起来特别舒服。拥抱了了一会，妈妈把我分开，说：“去吧，出去擦擦，换个内，再拿一条我的给我。”

　　我和妈妈的头早已透，我的是深的，不怎么明显，妈妈的是白色的，洗了之后已是半透明状态，骨处的一片黑色很明显，看来妈妈的不少哦。

　　话说虽然每月都可以吃妈妈的咪咪，但是近年来很少见到妈妈只穿头的全身了，基本都是只能看到上半身。我越看越痴，不自觉地开始抬头。“妈妈，你真好看！”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不老实了，不疼了是吧！？”妈妈洋装生气，嘟着嘴说。“让我再抱一下我就去。”我恬不知地又抱了包妈妈，趁机在妈妈身上顶了顶，然后足地出去了。

　　我换了头，拖了脏的地板。妈妈才从洗手间出来，从眼睛来看，刚刚哭过了。我上前抱住了妈妈，说：“别伤心了，睡吧，睡一觉就会好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要不然熬出黑眼圈就不漂亮了。”

　　“念念抱我睡吧，我自己很孤单。”于是我把妈妈抱到上，躺下，妈妈钻到我怀里。从上小学分房间睡觉开始，这是我第一次回到爸爸妈妈的上，而此情此景和当初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温馨的家庭即将瓦解。

　　而我，我和妈妈，该何去何从？＊＊＊那晚，从我冲进爸爸妈妈的卧室，到我抱着妈妈睡觉，妈妈一直是赤上身的，身上只穿了一个头。多年的接触，已经使我们母子早已不于上身的赤相对，甚至是享受。妈妈依偎在我怀里，我们谁都没说话，屋里静悄悄。

　　妈妈过了很久才渐渐睡着，而我一晚没合眼。忍着脸、耳朵、鼻子和后脑未消失的疼痛，我鼻子一酸，留下了眼泪。

　　原来只在电视上看过的事情竟然发在了我的家里，各种抱怨、委屈、痛恨和不舍涌上心头。当风雨来临，受伤的永远是没有准备的人。爸爸出轨，要和妈妈离婚，我必须做好各种准备，想办法尽可能地保护妈妈和我。

　　妈妈说是睡着了，其实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时而惊厥，时而用力抱着我。我抱着妈妈、抚摸着妈妈，感受到妈妈的脆弱和无助。妈妈已经把我当作依靠，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而我必须坚强起来，到第二天早晨五点。

　　终于听到了妈妈匀称的呼吸声，我也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我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钟，睁开眼，发现妈妈已经醒了，就在我眼前，睁着双眼盯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憔悴、有悲伤、有欣慰、也有爱怜。

　　“你的鼻子和脸肿起来了。”妈妈说着，轻轻触碰着我的脸。是的，昨晚刚受伤的时候只感觉疼，今天又肿又疼，我起身照了照镜子，已经淤青了，再看妈妈，上臂和身体侧面也有点红肿。我摸了摸，问：“妈妈，疼吗？”

　　“不疼了。念念别担心。饿了吗？我去点吃的。”“不，为了惩罚我没有保护好妈妈。你躺着，我去。”早饭很简单，煎了冻存的手抓饼以及鸡蛋，冲的燕麦片，不过我和妈妈都吃得很香。接下来的日子，我跑前跑后，家务活全包，把妈妈伺候得很好，除了饭菜口味一般般。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妈妈的心情自然不好，需要人来陪，需要人呵护。晚上，妈妈还会让我抱着她睡觉，我也很知趣，不动，只充当一个暖男。学校虽然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