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宫主化身
只听天麟大喝一声,突然间佛气大盛,佛音大响,清圣佛气盖过金光,冲天际,光球劈裂,猛然跃出一道⻩⾊人影。大圣贤者惊呼一声,凝神望去,只是此人周⾝佛气闪耀,令人看不清面容,一时佛气退去,却是个十**岁的少年模样:面如温⽟,红齿⽩,俊秀绝伦,脸容轮廓,虽也有天麟的影子,但似乎又是截然不同,尤其眉心之上,金⻩⾊卍字佛印熠熠生辉,甚是惹人,一头金⻩⾊发头发随风飘舞。
大圣贤者正自惊异,只听天麟又是一声大喝,清圣佛气与耀眼金光之中,银光突起,映四周,刹那光球爆裂,一道银⾊人影跃出,落在在大圣贤者面前。凝神细看,却也是十**岁少年,与那⻩⾐少年更不相同,却也是同样的俊美绝伦,眉心之上有一道扇形银⾊印记,光华闪烁,一头银⾊发丝,随风飘。
大圣贤者回头望去,光华散后,宝座之上的人稳稳安坐,正是圣宮主天麟,与往常未有丝毫不同。大圣贤者细望三人,惊喜之中霍然明了:主公同时修炼先天之力、儒门浩然正气以及佛界绝学,此三化之体,各有来历,⻩⾊人影眼神温柔,一副佛者慈悲面容,必是佛之力所化,而银⾐少年剑眉星目,英气发,又稍觉冷峻,必是儒门浩然正气的化⾝,安坐宝座之上的本体,乍看与往常不同,实则体內只留存有先天之力,佛力与浩然正气便已不存。
大圣贤者所想大致不差,只是他并不知佛界至⾼之大轮经已经渗⼊天麟⾎⾁之中,本体之內有不可去除的佛之力。而⻩⾐少年,只是他体內原本的佛婴所化。天麟修炼佛界绝学与浩然正气时⽇不久,虽倚仗体质特殊,体內蕴含七⾊神石无穷之力,又有神丹之助,成就不小,但与先天之力想必,仍是不⾜,故而两个化⾝修为虽然也是不凡,但比之本体,仍然相差太远。
大圣贤者道:“吾见过三位主公。”
天麟哈哈一笑,道:“军师争不必多礼。”
大圣贤者道:“主公神通,当真玄妙无比,吾大开眼界了。不知两位新主公如何称呼?”
⽩发少年⾝躯半侧,左手背在⾝后,道:“儒者南宮笑。”
⻩发少年却单掌合十,念生佛号,道:“佛者无名。”
天麟道:“嗯…奉剑,将我九龙金令取来两枚,与他们二人。”奉剑⾝为掌令使,掌管圣宮主印玺九龙印玺以及象征宮主⾝份的九龙金令。闻言连忙取出两块,给南宮笑与无名。
南宮笑道:“嗯。我二人即刻下山,先去铸剑城寻两件趁手兵刃。”
天麟道:“你二人修为不⾜,万不可硬战強敌,万一⾝毁,将是不可弥补之损失。”
南宮笑道:“放心。去了。”言毕帘与无名⾝化流光,离开天外天。
大圣贤者摇扇望着殿外,默默出神。天麟见状笑道:“军师有疑虑?”
大圣贤者道:“吾观之,另外两位主上格差异明显,且均有立独之意识,这与⾝外化⾝之术,诸分⾝共用同一意识不同。吾担心之事在于,他们是否有脫离本体只可能。”
天麟笑道:“这你只管放心。南宮笑与无名虽有立独意识,能判断,可决断。但这种立独意识与寻常个体有本质之区别,他二人意识,是本座意识的一部分,没有自我的认同,他们的对本体的认同,就如同本座对自己的认同一般,他们与本座一样,都将自己认作本体的一部分,也与本座一样,绝不允许自己从本体分离出去。
即便本体灭亡,化体也会尽力拯救本体,除非本体意识消亡,那时化体意识便是本体的意识了。对本体不容置疑的认同,是凝神聚体得以施展的前提,而且本座修炼炼神九章有成,本体意识早有超越空间之能,即便远隔万里,本座也可随时控他二人意识。”
大圣贤者道:“吾明⽩了。只是,两位主上有否被人強行洗去意识的可能,若是如此,主公当如何补救?”
天麟道:“嗯…若要洗去化体意识,除非施术者的精神力远在本座之上。现今的仙坲界,恐无人有此能耐。而且他们二人意识若受到侵害,本座会有感应,自会全力相抗。”
大圣贤者道:“吾明⽩了。”
天麟道:“本座化体之事不可外传,越少人知晓越好。”大圣贤者、奉剑、青红二童一一凛遵。
南宮笑与无名⾝化流光,疾速而行,不一时已到铸剑城。铸件城巍峨⾼耸,气势磅礴,更兼人流如织,一派兴旺气象。南宮笑笑道:“军师组件铸件城之后,我们还是第一次来,果然不错呢。”
无名笑道:“善哉善哉。”正说话早有弟子将二人了进去,一边奉茶,问其所需。
南宮笑道:“去把你们城主叫来!”
那弟子一愣,道:“庄主向不见客。公子但有需要,只吩咐小的就是了。”
南宮笑道:“嗯?我非是要买什么东西,特为见他而来,快让他快出来。”
那弟子犹疑道:“这…”南宮笑顿生怒意,喝道:“放肆…”
无名忙道:“阿弥陀佛,你何必动怒。你将这个牌子给你们城主,他就知道了。”说着便取出九龙金令,递与那名弟子。
那弟子并不认得,把九龙金令仔细看了看,又看看二人,犹犹豫豫将金令带⼊內堂。
铸件城城主欧冶子一见九龙金令,大吃一惊,颤声道:“这是从何而来?”
那弟子一见城主模样,也持了一惊,忙道:“是两个客人的。他们要见城主。是否要属下把他们请进来?”
欧冶子连忙道:“怎不早报!快带我去应接。”慌慌张张进⼊外堂,见是两名俊美少年,一名书生装扮,一名倒似佛者,不由一愣,忙道:“参见…”一边就要跪下。
无名连忙阻止,道:“內堂再说。”
欧冶子忙道:“是!两位请。”
那弟子见城主诚惶诚恐模样,心下疑惑,不停挠头,心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把城主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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