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却道流年暗偷换 二十八:我们需要绝唱
“方秋卓,我不想跟你斗嘴,现在我给你研究我⾝上秘密的机会,并且主动配合,而你…负责我的全安,和教我格斗技以及你所有的辅助手段。”一番大眼瞪小眼之后,⽩潇下出条件“此后所有你接的任务我都要知晓并参加,直到我出师为止。”
方秋卓嘴角往下撇了撇,古怪地笑道:“你的条件看起来是不错,不过你那所谓的出师为止的说法不是很可笑吗?你得到了想要的,然后拍拍庇股就能走人,那我想要的呢?你那秘密既然神奇得很,那鬼知道什么时候能揭开,我要是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你却一走了之,我岂不是亏大了?嘿嘿,亏本买卖,我方秋卓是从来不做的。”
“你买的就是长远投资和一个希望,而如果没有我的配合,你要想探寻我的秘密,我保证你更加什么也找不到!”⽩潇目光凶狠冷厉,眉梢如刀“至于在这期间,如果你真的什么也找不到,那只能说是你的能力问题了。方秋卓,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你不用来将法。”方秋卓満不在乎地撇嘴笑“我是佣兵,知道什么是佣兵吗?嘿嘿,那就是没有实际利益,绝对不动分毫的守财奴!”
“守财奴的钱,全是⾼空钢丝的险道上得来的,没有冒险精神,你还怎么算做际国顶级佣兵?”⽩潇神⾊不动。
方秋卓哈哈大笑,笑得又蜷起,大声呼痛,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点头道:“我答应了!”
⽩潇黑亮清透的双眸紧盯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2009年,11月3⽇上午,在国中的C城,飞鹰影视会馆的主展大厅里,以安华生为首的《⽩昙花》剧组正热热闹闹地举行着新闻发布会,同时宣布。《⽩昙花》将于历除夕31号在C城飞鹰影视会馆发布首映。作为华众地年度贺岁大片,《⽩昙花》众星云集,斥资千万。前后拍摄制作长达一年之久,在如今这个快餐年代,声势不可谓不浩大了。
而在这样的⾼调之下,《⽩昙花》那至今未在公众场合露面的神秘女主角就尤为引人探究。
“陈诺,你与那位神秘的昙花仙子朝夕相处长达三个月,可以向所有关心你的Fan们说说,那位神秘女主角究竟有多国⾊天香吗?”
新闻发布会进行到答记者问的阶段,无孔不⼊地娱记们就开始一个紧接一个地抛出问题,探究关于这个大电影的所有八卦。
“既然是昙花仙子。那自然要将神秘进行到底,等待昙花一现的关键时刻到来,才能揭开那层神秘地面纱嘛…”陈诺面带微笑,应对自如。“昙花一现,这个说法不怎么吉利啊。安导,难道你们准备让这个电影就像那昙花一样,只盛放在一瞬间,此后就永久凋零吗?”
“昙花一现。要的就是那一瞬间的美丽。而不管那一瞬间有多么的短暂,昙花实现了她的意义,观者也永远不会将她忘记。这不就⾜够了吗?”安华生笑昑昑地,并不因为记者刁钻的问题而动怒,反而显得心情极好的样子。
记者们却猛然喧哗起来,纷纷议论,议论纷纷。
安华生的话简直就像是自缚炸弹,这世间。又有哪个导演敢说一生只要一部绝唱。从此甘愿凋零呢?
“难道安导的意思是,《⽩昙花》将成为您地收山作品吗?”
“安导。那位神秘女主角在影坛,也只要求昙花一现吗?”
“安导,据说你跟华众⾼层不合,是不是早就准备借这个东风离开华众,或者…⼲脆退隐到二线?”
“安导,如果要退隐,您对以后有什么打算没?”
“安导…”
大厅里原本端坐会场的记者们一个个紧赶着站起⾝,也不再管什么秩序,一大堆尖锐的问题就一骨脑地拥挤着涌出来。这时候,这些记者们,几乎个个都像着了腥的猫,奋兴得煞气四溢。
“我们需要绝唱,残缺很美,就像维纳斯…就像永远都无法重现的那一部83版《雕》…”安华生仍是微笑着,似乎台下狂疯提问的记者不过都是些调⽪着讨糖吃的小孩子。等到他一言不发沉默良久之后,等到下面奋兴的记者们提问声渐息之后,他才轻描淡写地回答:“各位,我不是一个会去违约地人,关于我此后的去向,也不需要多说。而昙花一现的含义,本剧中自然会有解答。最多一个月以后,大家就能看到《⽩昙花》首映,那么,何不抱着喜悦与期待地心情,到最关键的时刻去剧中寻找这个答案呢?我相信,《⽩昙花》会给观众朋友们一个満意的答案的。”
记者们沉默了,素来不见得有好脾气的安华生,这次面对滚滚而来的尖锐问题,却忽然表现出了大师风范,不温不火,滴⽔不漏,倒见得这些提问地记者,全是一群无知小丑了!
娱记们脸⽪再厚,能进得了飞鹰会馆这个展示大厅地,也都还有几分体面,这时候,倒真没有人好意思再来对安华生步步紧。
安华生双手虚搭在讲台上,他与旁边坐着的陈诺对视一眼,正准备宣布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时,安静地记者群中,却又突兀地响起一个几乎可说是惊世骇俗的提问:“安导,据说《⽩昙花》的女主角是一个变人,因为不想暴露⾝份,所以她才只肯接拍这一部戏,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整个大厅,一时间竟从安静到了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了,沉默到针落可闻,沉默到只有众人细细的呼昅声在厅中浅浅回绕。
记者们这次没有议论喧哗,他们反而庒住了呼昅,小心望向安华生,等着他的回答。
变人做乐娱明星不是没有先例,许多媒体也都喜以接纳吹捧的态度来对待变人明星,好以此表现他们的开明宽容与人道主义。
但这里毕竟是在国中內陆,国人的习惯是,韩国泰国的变人明星他们可以以⾼姿态接受,到了本土,他们却偏偏吝于多给一些宽容与鼓励…即使有表现出宽容鼓励的,可冷嘲热讽者的比例呢?
安华生原本虚按在台上的手重重地捏紧了讲台边角,陈诺的笑脸再也挂不住,而坐在陈诺⾝边的施秀儿,却満脸诧异地望向他们。
只有大厅四角的两像摄机还在忠实地工作着,纪录着此刻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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