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哪蹦出来的臭道士?
这句话一出口,我便皱了皱眉头,看这个袁不破的样子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得道⾼人,谁想到竟也是个神吗?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宛如要参选秀女,便跟着宛如来到这里,以报恩赠符为名让人相信他,再转而对宛如⾝边的人行骗,他这一说:“可惜。”人家自然要问什么事,那他便可以大展他的三寸之⾆鼓吹有灾祸之事,古代人多信,一定是要破灾解难的,至于怎么破,就要问那⻩⻩⽩⽩的金银之物了。
果然,乌云珠好奇地问道:“袁道长,可惜什么?”
那神袁不破一脸难⾊地道:“从姑娘的面相和手相看,姑娘本应是富贵至极的命相,但是,姑娘的骨相却大大的不妥。”
看吧,这就来了!
“骨相?”宛如一脸的好奇。
“不错,”袁神道:“人一生的命数得配合面相、手相和骨相,面相和手相是‘外相’,而骨相则是‘內相’,三者相辅相成,少一不可。从这位姑娘的外相来看,姑娘应是贵不可言,可姑娘的內相却是稍嫌轻薄,是谓面贵骨轻之相,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消受不起这天大的福气,一旦姑娘荣宠加⾝,恐怕只有以消减姑娘的寿数相抵了。”
这下连顺治都微微皱眉,乌云珠一脸的茫然,我呆呆地听着袁不破的话,这道士…倒像真是有些道行的。
宛如忧心地道:“袁道长,可有什么解破之法么?不如道长也给姐姐写一道符吧。”
袁不破摇头摇道:“贫道的灵符只能保人平安,却不能逆天改命。”
“道长刚刚说这位姑娘是富贵至极之相,不知到底贵至何位?”我脸⾊微⽩地轻声问道,本不想问,但还是想知道这个道士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本事。
袁不破言又止地看着乌云珠的脸,斟酌了半天,终于头摇惋惜地叹道:“依贫道所看,这位姑娘乃是…国⺟之相!”
袁不破的话音未落,不只是我脸⾊煞⽩,乌云珠的脸更是苍⽩得像一张⽩纸,宛如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我只觉得手上一紧,顺治満面怒容地喝道:“该死的奴才,天子脚下也敢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脑袋!”
袁不破听了这话,并未惊惶失措,反而好整以暇地看了看顺治,才一脸了然地道:“想取我的脑袋?你自是有这个权力的。”
我完全被袁不破这句话吓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究竟是谁?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袁不破的眼光从我和顺治的⾝上扫过,刚想转头,却突然定住,又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在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又有些好奇,不知怎地,我只觉得自己浑⾝微微发颤,却又全⾝僵硬得想动一下手指都不能,顺治马上发现了我的异样,他将我揽进怀中,怒不可遏地朝袁不破吼道:“你这个妖道…”
“哈哈哈哈…”袁不破没有理会顺治的怒火,反而冲我朗声长笑“痴儿!痴儿!”他看进我的眼睛:“命中所定,岂可随意更改?偷来的东西,迟早是要加倍偿还的。”
偷来的东西?是吗?我与顺治之间的缘份只是偷来的吗?要还吗?不!我甚至不奢求他一心一意的爱我,我只求能在他心中占一点位置而已,这都不行吗?
“不!”我挣开顺治的怀抱,脸⾊惨⽩地走到袁不破面前“我只是要…属于我的东西!”说着话我的⾝体已有些摇摇坠。
“属于你的东西?”袁不破的脸上现出一丝讥讽:“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我心中好似被千斤重锤猛击了一下,⾝体剧震,脸⾊已显得有些灰⽩,他说的对,在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的,就连皇后这个⾝份,也不是属于我的。我心中恐慌极了,我才刚刚有了一点幸福的感觉,难道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吗?我再承受不住心中的巨痛,⾝子一软,向后栽去,却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顺治拥着我,脸上満是怒意地瞪视着袁不破,袁不破看了看顺治,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可怜!可怜!”说罢转⾝而去,口中朗声念道:“可怜自古多情空余恨…”也不见他走得急,但却一眨眼不见了⾝影。
我看着袁不破消失的方向,脑中想头他刚刚说的话,呆呆地靠在顺治怀中,耳边听到一声声急切的呼唤,我慢慢回过神来,顺的眉头快扭成一团,顺治神⾊复杂地望着我,神⾊中掺杂了担心,急切,愤怒…
“惠儿!你怎么样?”看着顺治眼中的真切情意,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不会像袁不破说的那样,顺治是喜我的,我強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头摇道:“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顺治气愤地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妖道,妖言惑众,待我回去定要缉拿于他,治他个死罪!”说罢又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道:“江湖术士的话岂能相信,倘若他真的会算,又怎能不知你的⾝份?又岂会说出那番不着边际的话来?他只是为了骗钱而已。”
我轻轻的点点头,脸⾊稍稍缓解了一些,顺治的眼光转向了乌云珠和宛如,她们二人在袁不破离去后便一直跪在地上。
顺治道:“你们也起来吧。”
乌云珠脸⾊苍⽩地说:“奴婢罪该万死。”
顺治皱头眉头道:“那只是妖道的惑之词,又关你什么事了?快起来。”
宛如听了便要起⾝,却被乌云珠拉住,乌云珠道:“那道士固然疯颠,但那些惹得夫人心情不佳的大逆不道之言却是因奴婢而起,奴婢万分惶恐,还请夫人降罪。”
宛如听了乌云珠的话诧异地看了我一下,接着脸上也现出一丝紧张之⾊。
顺治听了乌云珠的话不好再开口,只是低下头看着我。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乌云珠,就是她!她是我爱的人的爱人!都是因为她,我才会这么痛苦!如果…没有她…
我慢慢地看向顺治,他的脸上有一丝担忧,我看得出,那是在担心我,但他眼中闪现的那丝不安,是为了谁?
我朝顺治虚弱地笑了笑,转向乌云珠轻声道:“九爷说的是,本与你无关,如果我降罪于你,岂不是成了不明事非之人?”
顺治仿佛松了口气地笑道:“听见没有,还不起来。”
乌云珠听我这么说,脸⾊好了一点,这才与宛如站起⾝来,只是不知怎地,宛如的脸⾊反倒比乌云珠更差了一些。
这时常喜已将马车停在我们⾝前,我心中着实不想再见乌云珠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不说话,回头便上了车,听顺治代道:“你们也早点儿回去,省得家里人惦记。”听了他的话,我心中更加烦闷,什么家里人惦记,我看是你惦记吧。
顺治钻进车里坐到我⾝边,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常喜在帘外轻声道:“主子坐稳了。”说着马车一阵轻晃,顺治看了看我,轻笑道:“本来今天⾼兴个事儿,都被那个妖道搅了。”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出声,顺治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中,沉声道:“惠儿,你是我的皇后,这件事,永远都不全改变。”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就是他给我的承诺吗?但我却为何在他的话中听到了另一重意思?他说,你是我的皇后,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就算是乌云珠⼊宮,也不会改变。
他是在告诉我,他想接乌云珠⼊宮吗?
我的心猛的菗痛了一下。投⼊他怀中,紧紧地抱着他,轻声说:“不要离开我好吗?永远不要。”
我听到顺治轻声笑道:“傻惠儿,我怎么会离开你?”
不会吗?就算这不会成真,但我好喜听。
“皇上…”我的话被顺治的堵住,在我快要缺氧的时候他放开我,轻轻在我耳边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就像普通的夫那样吗?
“福临…”
“再叫一声。”顺治轻啄着我的。
“福临…”
“再叫。”顺治的吻轻柔得像羽⽑。
“福临…”我満⾜地轻叹出声,再一次失在顺治那⾼超的吻技当中。
顺治的手开始在我⾝上游走,他的也离开了我的,贴上了我的颈子,一阵⿇⿇的感觉从我颈侧传来,而顺治的手掌也不老实的攀到了我的前,我的大脑一片空⽩,⾝上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糊之中我觉得领口一松,他的手从我领口探⼊,在我口肆,他轻柔的细吻也随之落下,⾝上传来的阵阵稣⿇感觉早已让我不能思考,我的⾝子渐渐变得火热,顺治的手指练的在我⾝上撩起阵阵火花…
车外夜幕低沉,马蹄踢踏轻响,车內却是一片舂意盎然。我已从车內的坐椅上滑下,半躺在车板之上,⾐裳滑下肩头,贴⾝的亵⾐早已不知去向,雪⽩的⾝子暴露在空气之中,脸上満是沉醉的茫之⾊,看着我,顺治的呼昅渐渐沉重,他再次欺⾝而上,啃咬着我的颈子,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美妙感觉,口中逸出人的呻昑声。
“常喜!快一点!”顺治含着火气朝帘子外吼道,其实已经够快了,车子现在已经进了宮门。
“福临…”沉醉中我轻唤他的名字。
“嗯?”顺治的声音低沉而耝重。
“不要…不要去乾清宮,去坤宁宮,好不好?”我努力地控制着大脑的清醒。
“为什么?”顺治专心地“欺负”着我,头也不抬地问。
“乾清宮…很多妃子…都去过,坤宁宮…只有我…啊!”我断断续续地说,最后一声惊呼却是顺治在听完我的话后坏笑着轻咬上了我前的…
我的⾝子猛地一缩,绻在一起,顺治疼爱地吻了吻我的,才对外吩咐道:“常喜,去坤宁宮。”说完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我。
在他的灼热目光下,我満面通红地绻紧了⾝子,想遮住一些外怈的舂光,顺治琊笑着将我揽⼊怀中,继续用他的手点燃我的热情,在我急促的呼昅声中,顺治的手指悄悄向我⾝下探去…如果再不到坤宁宮,他一定会在车上就将我…
(这一章小圆子写得很艰难呢,这么一点点让人脸红的情节俺愣是憋了一天才写出来,票票,票票,俺需要各位大大滴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