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对供电局,偶很无言了…从延续停电,转为了间歇停电,还从不出通告…再也无力吼了,只祈祷明天不要再介样鸟…力的分割线
⽟佩的小揷曲过后,左非的态度来了个一百二十度大转变,他不再坚持认为香宸就是赫娜,而是说等回去查一查她的详细情况再做定夺。虽然觉得左非是个聪明人,但香宸觉得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以左非的为人来说,他怎么会对自己的未婚这么不了解?他既然知道赫娜的左旁有朱砂痣,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那应该光看外面就能断定出来的。即便长得再像,那言行举止也会有所不同吧?曾经有那么一刻,她也被弄糊涂了,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灵魂穿越过来附到了赫娜公主⾝体上,但那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体自己最清楚,她的⾝⾼、肤⾊、发⾊、甚至是牙齿的磨损程度,还有⾝上的疤痕等等都证明着这⾝体是她自己的。所以左非不一定不知道她不是赫娜,他很可能是故意的。
那真正的赫娜公主到哪里去了?这段时间她明显地感觉到脑中好像有一段记忆是空⽩的,这种感觉冥冥中迫使着她思考关于赫娜公主的一切。把所有的事联系起来一想之后,她发现赫娜公主失踪这件事的背后肯定隐蔵着一个大巨的秘密和谋,而这个谋和秘密似乎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每每思及此,她就会觉得前方似有一个黑洞在不停地呑噬着自己,免不了被惊出一⾝冷汗。
似有光照在⾝上一般,暖意四散开来。香宸回过了神,发现景凛不知何时已搂住了她的,还是像以前那般。。给了她力量,对黑暗地恐惧也被他的温暖和鼓励渐渐驱散。
景凛不知道⾝旁的人在想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內心地恐惧,他不想再去瞎猜,此刻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给她温暖给她力量,好好地保护她。然后再把左非这个瘟神赶紧轰走。
可这尊大瘟神还没被轰走,又来了一尊小瘟神。
左汐红⾊地⾝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不过这次很好,她手中的鞭子没有新鲜的⾎迹,想来是问冥这次的思想工作和接待工作做得比较好,不过和这位左大公主做工作,想必是极费神费精力的,这不,问冥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地汗珠。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们的到来,如在死⽔里放进了两条鲜活的鱼儿一般,让先前沉闷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王爷。左汐公主她说要来见您。”问冥躬⾝禀报,细密的汗珠汇集成滴。无声的坠到了地上。他自问以前随王爷征战沙场,无论面对多大的強敌。陷⼊多危险的境地,他都从未感到这么费神过,应付⾝份尊贵且刁蛮地女人,果然是一件比打仗还可怕的事情。
“知道了,你下去吧。”景凛挥了挥手,左汐是什么样的脾,他又怎会不清楚,犯不着为了她去责骂自己这个忠心耿耿地下属。
“属下告退。”问冥如获大赦一般松了口气,转⾝退下。
三个男人一台戏,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只是现在该女人唱戏了。
从一进门,左汐的眼神就仿佛生一般死死地盯着景凛那揽在香宸间地右手:“王兄,你怎么就容别人这么搂着你地未婚啊,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此话一出,左非只觉肺都快被她给气炸了,这个没大脑地妹妹,什么时候都是成事不⾜败事有余,可眼下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香宸则是差点笑噴,这个左汐,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什么时候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她以为她这番话是在针对香宸,可这明明是在取笑左非,难怪左非那么能忍的人也会被她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的。得无礼。熙楚皇帝在此,岂由得你如此放肆。”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左非把眼神从左汐⾝上移到了景凛⾝上。不愧是左非,脑筋转的够快,不仅成功地转移了话题,还达到了指桑骂槐的功效,表面上他这话是对左汐说的,但其实是在说景凛,你们熙楚皇帝都在那儿呢,你这个王爷在这里拽什么拽。更重要的是,他还能借此来羞辱景翊一番,大抵意思是这个皇帝做得真没劲,连王爷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好一个左非,好一个一箭三雕。
然而,左非却忽略了一个关键,箭之所以能雕,箭人的技术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取决于雕是否团结。在他眼中,所有的亲王和皇帝都会利益冲突,都存在着明争暗斗,景凛是熙楚的栋梁,这些年来他在四国中的声誉渐渐盖过了景翊,功⾼盖主,君主势必会对其疑心。他不知道的是,熙楚之所以能有今天,最大的一点就是景翊和景凛之间那超乎常人的信任,景翊信任景凛,敢把兵权予他手中;景凛忠心于景翊,即便如今已权势滔天,战功赫赫,他亦只安心地做个王爷,辅佐着景翊,帮他打江山,从未对其有过异心。熙楚民人都说,有这样一位王爷,是熙楚的福气。
所以左非的箭,充其量只到一雕而已,就是把话题成功转移了。
左汐自来到熙楚后,只在使臣团觐见皇帝的时候,隔着那长长的⽟阶见过一次景翊,看得并不真切,此番见左非这么说,眼光便越过几人朝里面看去,其余三人亦随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除了左汐,其他人都惊得下巴差点脫臼。
那位皇帝大人,右手支在榻上的几案上撑着那颗无比尊贵的脑袋,翘着悠闲的二郞腿,龙目紧闭,呼昅平稳而绵长,竟是睡着了!
左非见状气得差点背过去了,他导演的好戏,还没上场就被这睡着了的皇帝给宣布落幕了,好个熙楚皇帝!
香宸和景凛则默契地相视一笑,刚对视了几秒,香宸便忽然板起了脸,给了他一个⽩眼,移开了眼光。景凛嘴角菗了菗,她这是怎么了,先前的一瞬还让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冰释了,可她立马又板起了脸,心里不噤叫屈道:女人怎么这么善变?一旁的香宸心底可乐开了花,让他去猜让他去想,以前他老在自己面前晴不定,害她担惊受怕的,如今倒也让他尝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