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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追命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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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浩烈,强势传来,众人诧惊。

  旋风掠过,一尊黑影带过一股腥腐味,疾飞而至。此人身高不及五尺,褴褛灰衣像晒在太阳过久而腐化的门帘,灰白得死气沉沉,一头白发散面儿胡,两颗眼珠却碧青着,正贪婪的盯在小痴身上溜转,前那串骨骸项链闪着死亡般冷森光芒,更让人怵目惊心。

  东方不凡和刑开天突儿此怪人,并没因其身高过矮而鄙视,反而升起一股莫名压力,如此狂妄笑声,显然是高手。

  刑开天冷道:“阁下是谁?”

  怪人桀桀怪笑:“后生晚辈,还敢问老夫名号?要是早在三十年前,老夫一掌就劈了你!”

  他举起干枯如骨的右手,作势劈,一股腥风已得令人作呕。

  东力不凡虽有忌意,却也不甘屈下风,冷然出,道:“老怪物,别以为你多了不起,我东海龙王殿也不是好惹的!”

  “哈哈…”怪人仰天长笑,更形乖舛道:“什么龙王殿?东方龙那小混混见着老夫也得跪地磕头,你们又算什么?惹翻老夫,由不得你活命!”

  东方不凡冷笑不已,白金扇一抖,已准备教训怪人。小痴此时已注意老怪人前项链以及左手已缺无名指和小指,立时笑道:“喂!混小子,我看你还是放了我,挟着尾巴逃吧,你可知道他是何人?他是三十年前大闹中原武林的“追命魔君”向杀,你这两下子,根本扛不了人家指头。”

  “追命魔君?”

  东方不凡和刑开天异口同声惊呼,忍不住再往跟前糟老头看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向杀又是大笑,转向小痴,眼泛碧光,道:“没想到老夫三十年未出江湖,你这小娃儿竟能认出老夫来?不错!不错!哈哈…”小痴道:“不错有何用?老前辈,先杀了他们再说!”

  “嗯,对!好!”向杀竟然当真转身,一掌已快捷无比劈向东方不凡,果真说打就打,一动上手即是强劲杀招。

  东方不凡顿感四面八力空气已凝形,正以无比压力困缩自己,任何躲闪,似乎都无法逃脱其掌力范围似的。只得用尽全力以搏。

  刑开天更不敢让他有所失闪,亦腾身而起,便尽吃力道,侧击向杀,以能挽回颓势。

  向杀狂笑不已:“哈哈…凭你也配跟老夫动手?”

  掌劲过处,带掠而起之劲风,正如海啸中之旋涡,卷成大洪化开一道锋利劈斧,劈向敌方,另左掌则只轻吐,全然不把刑开天当作一回事。然虽只轻吐一掌,却隐含无穷霸劲,寻常人又岂挡得了。

  东方不凡勉强敌,动作十分迟缓而无力。

  就只一剎那,双方已触及,砰然巨响,东力不凡和刑开天已倒撞而退,口中闷哼数声,嘴角已挂血,双双跌落草丛,十分狼狈。

  向杀则直立该处,甚为讶异的看着自己双掌,似乎一掌不能劈死对方,实是极不可能。

  其实东方不凡和刑开天武功也非易与之辈,想一掌劈死,并不容易,向杀若用八成功力,或有可能,但他过于自信,只用了五成,是以不能一掌奏效。

  怔楞之余向杀已狂喝:“好卡有种,再接老夫一掌!”

  此次他可是全力而出,力道何只万斤?整个人已化成飞影光,奔雷般再罩向两人。

  小痴本想利用他们手之际,偷学点功夫,但此时竟会是一面倒的局面,心想看也是白看,还是逃命要紧,当下和吕四卦解开绳网,逮着双方烈,无暇兼顾机会,已溜窜山林。

  东方不凡和刑开天已身受内伤,突见向杀又再袭来,东方不凡傲然不服,又想掌攻击。

  刑开天则已冲向他,急叫道:“少爷快退!硬接不得!”然情势过急,根本挡之不了,只好舍命陪攻过去。

  三条人影又撞成一处。突然刑开天急叫:“那小子跑了!”

  向杀猝闻,心头微凛,就在这一剎那,刑开天和东方不凡已然借向杀掌劲,撞出丈余开外。虽然受伤匪浅,但总此被击毙来得好。

  向杀顾不得再杀人,漆黄牙齿猛咬,怒道:“小兔崽子,你还敢逃?”

  身形仍在天空中,突然一个倒吊觔斗,翻过身子,已急追小痴逃逸方向,敢情小痴在他心中才是正主货,怎可让其走追得更凶。

  东方不凡和刑开天逃过此劫,心情并未显得庆幸,反而有股莫名之愤怒,尤其是东方不凡,自从沾上小痴以后,就再也潇洒不起来,处处吃瘪,大公子架子,再也无处可摆。

  还好刑开天历练较多,较能控制情绪,他实有点后悔惹上小痴,照着江湖传言“大鬼好惹,小鬼难”这“小鬼”就是指小痴,躲他远远,准错不了。

  如今事已至此,后悔已是无益,遂道:“公子…咱们已受了伤,等伤好了,再报此仇也不晚…”

  人都走了,向谁去寻仇了就算寻到,又能奈人如何?

  东方不凡恨的不是向杀,而是小痴儿,咬牙切齿,迸出牙,声音尖的可以杀人:“小白痴,我与你势不两立!”嗔怒中已发掌劈向松林,叭叭数响,枝倒干拆,宣不少怒意。

  他和小痴的仇,已是不解,然此时只能暂且容忍。

  主从两人稍整衣衫,已垂头丧气,避开正道的走回杭州城。

  向杀三十年前就纵横武林,鲜有敌手,若非当时被各大门派联合杀断魂台,他也不会隐没三十年,如今敢明目张胆复出,武功自是了得。

  只几个起落,他已追向小痴,远远已大吼大叫着:“小兔崽子,别逃-看老夫如何收拾你…”小痴回头一看,暗叫苦也,遂转向吕四卦,道:“散啦!逃命要紧,家乡见!”

  他知向杀是为他而来,为了不连累吕四卦,只好分道扬镳,先逃得了命再说。

  吕四卦招手道:“拜拜!保重啦!”

  他也甚为习惯的窜向右边山径,与小痴已分道而驰。

  向杀果然只追小痴,大吼不断,身形已渐渐近。

  小痴专找森林奔驰,想借着较多之隐密处以藏身。

  自从服下水晶舱蜍之后已有身轻如燕的感觉,奔起来倒也不算太累,只是比起向杀这绝顶高手,仍略逊一筹。他想若能学得轻身之术,那可就不可一世,天下想追上自己,恐怕只有传说的达摩一苇渡江之轻功了。

  眼看向杀已近不及十丈,他可不敢再耍奔跳,想找个悬崖往下跳,心想跌死也比被人抓去炖来得好。

  他已纵往绝岭。

  向杀见小痴已在掌握之中,心神大定,已狂笑道:“小白痴,人说你是天下第一聪明,老夫倒想剖开你脑子,看看与别人有何不同了哈哈哈…”小痴暗叫苦也,不敢回话,猛往前奔,两条腿似车轮打转,他却恨不得多生四条能催快速度数倍。

  山岭再转,眼前一片云海,透着神奇色彩,悠游讯掠,怡然自得,连夏日烈亦无法突穿云层,冰冷透寒,这已是深山绝岭地带。

  小痴欣喜若狂,再奔十余丈,果然到了悬崖尽头,神情突然风发得意,转向面而来的向杀,叫道:“给我站住!”

  向杀愕然止步,急道:“你要跳崖?”

  小痴含笑道:“不错!你再近一步,我就跳下去,让你无法逮着我。”身形渐渐往后移去。

  向杀焦急如焚,道:“小白痴你可别想不开,我老人家并不想杀你…”“骗鬼?”小痴自得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你还想骗我?你不杀我了只想吃我的而已,对不对?”

  向杀老脸一红,当下一横心,道:“就算我要杀你,咱们还可以打个商量,我可以给你优厚条件!”

  “噢?”小痴甚感兴趣道:“我倒想知道你要杀我,想给我什么条件?又想和我商量什么鬼事?”

  向杀挤出一丝笑容,道:“其实死亡并非最痛苦的事,有的人过的生不如死,所以我想让你过完最快乐时光,然后再杀了你,如何?”

  小痴问道:“你认为我该如何才算是最快乐?”

  “例如说花不完的钱,抱不尽的美女,杀掉所有碍眼和有仇的人,想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噢…这倒是新鲜的…”小痴呵呵笑道:“这些你都能帮我做到了而不是随便说说罢了?”

  向杀见他有此意思,登时裂嘴大笑:“当然,老夫言出必行,一定做得让你满意,绝不食言。”

  小痴怪异一笑道:“看来你似乎很有诚心…”

  “这当然,老夫从不说假话!”

  “好吧!我答应和你商量,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小痴道:“你干嘛要来抓我?”

  “听说你服了水晶蟾蜍,老夫须要这宝物!”

  “要它干嘛?”

  “老夫在练一种功夫,一直无法成功,非得有此味药物不可。”

  “那又是什么功夫?”

  “这…”向杀似有难言之处,犹豫一阵,仍道:“就告诉你也无妨,是“大劫魔刃’。”

  小痴闻及,不由微凛,这功夫少说也失传三百年,掌劲寒,可凝气成形,有若利刃,无坚不摧,然而练此功,卸须忍受地之寒,另加上尸十俱,最可怕的,听说仍须服食童男童女鲜血,以及心肝,甚是骇人听闻。

  向杀脸容显出一丝得意,道:“老夫练到七层就无法突破,原是气血不清,无法抗拒寒冰冷冻,只有服下水晶蟾蜍方能清血与御寒。”

  小痴愕然道:“你当真吃下小孩的心肝?…”

  向杀泰然道:“为了神功大成,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痴一阵反胃,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此种人?干干一笑,道:“这功夫,你又从何处得来?”

  向杀脸容在扭曲,厉声道:“这该拜那些掌门人之赐,把我打落悬崖,否则老夫也不会得到此秘功。”

  小痴抱怨道:“为什么你跳崖就能得到秘功,我少说也跳了十来座,即一点收获也没有?”

  向杀疑惑道:“你已跳了十几座了那现在你跳下去也不会死了?…”

  小痴顿觉说溜了嘴,立时矢口否认:“不不不!老实说…我是绑着绳子,慢慢跳下去的!呵呵…绑着绳子…”

  向杀也想及常人根本不可能跌落深崖而复生,也相信小痴所言,道:“也许秘功皆须有缘才能得到,而且你绑绳子,显得诚心不够。”

  “那我现在就跳,该有诚心了吧?”

  小痴作势跳往悬崖。

  向杀又焦急追前一步,急叫:“不能跳!小兄弟咱们事情还没谈完!你这样跳下去,等于平白牺牲了。”

  小痴已从容而恍悟的住足,笑道:“我又忘了,如此跳下去,等于自杀,诚心也是不够,看来只有等你把我打下去,才算有诚意!”转向向杀:“你当真非要得到我不可?”

  向杀猛点头:“不错,你快说条件,我全依你!”

  “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上…”小痴道:“我可以考虑考虑,想出一个你我满意的条件…”

  “你答应了?”向杀激动追问。

  小痴瞄向他笑的甚是暖昧,心想着:“老杂,你也敢打本大爷的主意?简直太不上道了!”

  他装出一副苦叹无奈脸容,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选择的地步吗?”

  向杀频频笑不合口,却又要装出安慰神态,道:“小娃儿你也别难过了,老夫说过一定会让你痛痛快快的了断,包你感觉不出任何痛楚和不甘心。”

  “谢谢你…”小痴一副感概万千模样:“没想到我白小痴还活不到二十岁就得翘了,从小就多灾多难多命苦,连父母的声音都忘了,连生平最期盼的愿望都无法得到…唉…”

  向杀立时追问:“小兄弟你最想得到的愿望是什么?”

  小痴突然希冀的望着向杀,眼眸充感情,就像儿子见着父亲一般。

  向杀被瞧得混身不自在:“小兄弟…”

  小痴猝然喜悦尖叫:“对了!”

  向杀不明就里,被吓了一跳,当真以为小痴中了,发了神经病。情不自往后怯步:“小兄弟你…你还好吧?…”

  “我很好!”小痴神魂颠倒般道:“你很像我父亲太像了!”

  “我…我…”向杀顿觉不知所措,愕然的瞧着小痴,实搞不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子。“我…我像吗?…”

  说完,他瘦干的脸,还难得隐隐出红云。

  小痴两眼痴道:“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和我印像中的完全一样!就只有你能完成我的心愿,只要你替我完成心愿,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向杀登时欣喜,急追问:“什么条件你快说!”

  他想的乃是一些,父亲对儿子慈祥,或者是替小痴办完琐事,或教他武功之类的事。

  谁知小痴却给他出了难题:“我要你唱一首歌!”

  “唱歌?”向杀有点哭笑不得。

  小痴颔首道:“嗯!唱一首能让我满意的歌…”

  “这…这”

  向杀老脸果真已通红,杀人放火他倒可没放在眼里,但“唱歌”这件事,打从娘胎开始,他可真没唱过一条完整的歌,而且都已七老八十,还要唱歌?唱给陌生人听?真***叫人别扭。

  小痴心中笑得快滴出血来,表面仍一股楚楚动人神情,道:“老前辈,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不论如何,你要帮我实现愿望,唱的让我快乐,让我听听父亲那种慈祥的声音,尤其是儿歌,我好怀念喔!”

  “这…这…儿歌…”向杀一脸困窘,不知如何解决这“儿歌”才好。

  小痴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之所以会出这难题,亦是看准向杀不懂这一套,唱不出来,自己可保无恙,就算唱出来,也是蹩脚得好,那能悦耳?更遑论要使自己快乐了。

  向杀可没那脑筋想的如此远,他正接受“儿歌”怎么唱的煎熬。

  小痴故作失望道:“既然老前辈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只有一死了之!”

  说着就转往悬崖,准备跳下。

  向杀登时又惊慌急叫:“小兄弟使不得,我答应你就是,千万不能来!我答应你!答应你唱歌给你听!”

  他答应的实在是一生中最莫名其妙而又最哭笑不得的一件事。

  小痴欣喜回头:“老前辈你答应唱儿歌给我听了?”

  向杀脸容也难得浮现“慈父”的笑容,声音却有点苦涩:“对,唱儿歌…”

  “那你先唱一首让我听听。”小痴希冀的说。

  “这…这”向杀结巴一阵,红着脸道:“能不能分期付款?”

  小痴快出眼泪,愕然道:“分期…”

  向杀困窘一笑道:“实是因为我老头儿已数十年未唱歌了,尤其是儿歌…须要时间练习一下…”

  小痴哦了一声,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很高兴。”

  向杀见他答应,总算有了定谳,嘘口气,心中宽松不少,但想及要唱儿歌,就情不自想笑。都已七老八十了还还童?

  抿抿嘴窘意,道:“小兄弟…你能唱几句让我听听?”

  小痴雀跃道:“当然可以!”

  他已唱出儿歌:“倒唱歌来顺唱歌,河里石头滚上坡;天月亮一颗星,百万将军一个兵,从来不说颠倒歌,庄子听了笑呵呵!”

  语词逗人,趣味横生。

  向杀听得老脸更红,竟然有点怯场。

  小痴笑道:“老前辈好不好听?”

  向杀道:“好听!好听…”

  小痴道:“那您也要学喔!”

  向杀点点头,别扭的念了几句,自也也觉得好笑而笑起:“老啦!想学都学不来!”

  小痴笑在心里,道:“不急嘛!终有一天你会学起来的!”

  向杀亦希望如此,自嘲笑了一阵,也想到正题,心神一凛,道:“老夫答应你就绝不食言,但你也得证老夫看看是真否真有服下水晶蟾蜍?”

  小痴倒也大方,伸出右手,道:“你看吧!如假包换!”

  其实他已从向杀宁可去学一首儿歌来足自己一事,看出他并非言而无信之人,是以甚为放心的该他靠近自己。

  向杀走前,并没伸手捉人,只瞧见小痴手臂肌后中透白,当真就快透明一般,像极了淡淡稍红的水晶,先前跌撞损伤已不复可见,实是神奇。

  “不错,正是服下水晶蟾蜍应有的现象。”向杀欣喜道:“终究不虚老夫此行!”

  他已昂头哈哈大笑,笑声震天,震得山岳唯唯作响,可见其内力之充沛。

  小痴也跟着笑了几声,现在他所担心的是如何离这老怪物的掌握。

  稍加思考,他道:“老前辈,您要完成我的心愿,总得找时间练儿歌吧?”

  向杀道:“对!这是应该的!我还须要你教呢!.”

  “不!我不能教你!”小痴道:“我是要听像父亲所唱的儿歌,那样才能让我回味,让我想及父亲,你若唱我会唱的,别说这都是我自己学的,而且你也未必唱得比我好,我又怎么快乐得起来呢?”

  他加强语气道:“你说过一定要让我死得快快乐乐,你该办得到才对。”

  向杀连忙颔首:“对,该让你快乐…我该自己另外学过…”

  本以为从小痴身上学个几首就行了,如今被他这么一说,为了遵守诺言,只有另谋他人了,然而想及要拖着老脸向人讨教儿歌,他就是困窘。

  小痴又道:“我们不如约定一个期再见面,那样你也有更多机会去找人学习。”

  向杀突然坚决道:“不行!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小痴愕然,道:“可是我一直跟着你,就快乐不起来了!我一不快乐,很容易便可能做出傻事。”

  向杀道:“我会尽量使你快乐,最主要,你是个宝,人人都想抢夺,我有保护你的责任。”

  “可是我…”

  “不必再说!”向杀老脸已沉,道:“除了这件事,其它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

  小痴见他如此坚决态度,心知再争也无用,只好无奈点头道:“好吧!你不让我离开,到时我快乐不起来,你可别怪我喔!”

  “不会的!老夫一定会让你快乐!”向杀自得一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别想溜走!”

  小痴突然想到什么,出喜悦目光,道:“老前辈你可以在我身上下毒…如此我便不敢自行离去了。”

  “什么毒也无用!”向杀道:“你服了水晶蟾蜍,本该肠肚碎裂而死,谁知你体内竟有其它药物中和了蟾蜍药,那必是异常珍宝之物,属药类,如中蟾蜍药物也化开,融两类药物,任何毒药再也伤不了你,我何必白费心机?”狡黠一笑,又道:“反而你提醒我,可以在你身上封去几处道,让你内力无法发挥。”

  说着已快速举指戳向小痴背面及腹心。

  小痴那想到想要点便宜,却引来制?还好闻及自己可能不再畏惧普通毒药,心中稍宽慰不少。

  向杀戳了数指,顿觉小痴体内有股劲道反震自己,愕然道:“你练过以以及移的功夫?”

  小痴茫然道:“可能吧…”

  向杀黠一笑,道:“移了,老夫就封你经脉,一样能凑效!”

  他戳指又点向小痴身躯四处,不点还好,一点之下,脸色不由又变。

  “你六脉竟然弱得快要消失?”向杀奇异而带有不信的瞧着小痴,追问道:“你到底练过什么内劲功夫?”

  小痴轻轻一笑,他也知道自己最近道愈来愈不怕他人戳,至于经脉,他可感觉不出来,为了使向杀减少戒心,以便自己多一分机会逃,他已装作不解,茫然道:“我可没练过什么内功,我也不知身上为何会如此,也许是我吃了太多灵药的缘故吧!”

  向杀凝目瞧着小痴,再移向他手臂肌肤,若有所悟:“可能是服了水晶蟾蜍的原因,莫非这就是胎换骨?”

  他已出一脸狡点笑容,笑的不是小痴如此情境,而是自己吃了小痴以后,将来必会形成此一情况,那岂不已是天下无敌?

  小痴也能猜出他心思,但自己只想离他掌握,也不愿表现太明显,已然装出较严重的受制于经脉被戳,以能让向杀更能安心。

  果然向杀戳过数指后,已放心不少,道:“小娃儿你机遇不少,本该有所作为,但人各有命,你的一切,将来我都会替你接收,你放心,我老人家必定不会让你失望!”

  小痴叹道:“我只要能听你唱首我喜欢听的儿歌,就心满意足了。”心头暗暗叫苦,挂个老怪物在身旁,浑身不自在。

  “没问题,老夫必定让你如愿以偿!”向杀一副慷慨道:“甚至其它事情也都可以替你解决!哈哈…”笑过一阵,他又问:“小娃儿你可有地方要去了譬如说找人报仇?”

  “我…我一时想不起来有何仇人…”

  向杀倏然自大道:“老夫就替你宰掉白天那两个家伙,再捣垮东海龙王殿如何?”

  此语一出,小痴正有个东方龙要宰,有了这天杀的老怪物帮忙,自是大有可为,当下已答应:“就随老前辈您的意思!”

  “好,很好!老夫正愁没人以数十年怨气,走!哈哈…”向杀揪起小痴右手,已掠往东方,绝尘而去。

  小痴甩不他,只有任由他爱如何就如何,且走一步是一步,只希望逮着机会能甩掉这老怪物。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计策如何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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