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夜魅
麦莎看到了上**的男女,老脸也是羞的通红,赶紧离开。凌乃鍖却是不理会,嘴角却是挂了笑,因为他怀里的女人像是无尾熊一样绻着,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这样的暧昧姿势却是有些滑稽。
“她已经走了。”不理会我的逃避,凌乃鍖拿掉我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是笑的毫不羞,他的忽冷忽热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我是你的玩偶吗?有这么好笑吗?”我生气的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
他不看我,而是起身下,笑着把我抱了起来,我吃惊他的举动,惊恐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你真的让我看不透。”他认真的对我说,然后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看到一个漂亮的浴池,里面已经蓄了水,而且芳香屋。
凌乃鍖把我放在浴池里,然后去拿了沐浴的物品丢给我,最后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浴池里。
我被他的举动镇呆了,这种动作和行为太亲密了,他怎么可以和我一起洗澡,我坐在那里不敢动,他却不满意的说:“你想在那里冻感冒吗?”我慢慢的把自己浸在水中,温温的水舒服的很,感觉像温泉,好舒服啊,还有花瓣漂过来,很奇怪,我沿着花瓣的方向望去,竟然有一个圆形的仪器,不断的撒出各花瓣,很好玩,这么有创意,我滑过去把花瓣接在手中,竟然有十多种花混合而成,闻一闻,好香啊,有钱的人就是会想着法儿享受。
“咳。”我的陶醉被凌乃鍖的声音打断,看着他那张表情受到极力控制的脸,我不明所以。
“你以为这样很好看吗?想惑我。”嘴角嘲讽的语气里掩饰不了他眸子中笑意。我顿然醒悟自己**着身子在那里欣赏现代设计的尴尬,妈呀,我又做了一件傻事,我的脸顿时热的要命,迅速滑入水中。
浴室内凌乃鍖的笑声可以冲破屋顶,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笑的时候都是这样,平时的冷漠都是装的吗?
“笑什么,你这个狼,有什么好笑的。”“我是狼,哈哈…”有这样张狂的笑的吗?干吗这样得意,我很愤怒的把水泼过去,却招来他的反扑,哗的一声,我被浇了一脸的水,混蛋,我抹掉脸上的水,一时间竟来了玩兴,我掬起带着花瓣的水泼了过去,凌乃鍖竟然也是,开心的泼了过来…
浴室内的青光无限,没有人去想这是情妇还是替身,也许快乐可以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掩盖那一次次浮出水面的伤。
我被他突然的搂入怀中的时候,才发现这样是如此暧昧,但是我们漉漉的样子实在是滑稽,我看了他那样子没有那冰冷的包装,真的很人。
这里不仅有豪华新奇的浴池,还有着服装展览似的衣帽间,凌乃鍖从中选了一套,到我手上,然后自己取了一套,自行穿了起来。
大厅内已经站着一堆仆人,竟然是金发碧眼,看着我们出来,马上行了礼,桌子上摆了各的食物,我的肚子忍不住叫了起来,怕凌乃鍖笑话,我赶紧别过脸。
凌乃鍖坐在了圆桌的顶头,我也傍着他坐了下来,但是看着一堆人看着我吃饭,实在是不舒服。
吃了饭,凌乃鍖似乎早有安排,记得他说晚上要带我出去玩,我有些期待,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无奈的看着窗外的繁花点点,对于异域风情的期待也变成了那些破碎的画面在脑袋里出现,这两我的注意力被凌乃鍖占据而不敢去想文若吾和晓晴,其实我知道我是故意躲开那痛苦,不敢碰的伤,怎么能够愈合呢?
“准备出发了。”凌乃鍖的声音总是在我灵魂出窍的时候将我唤回现实,是老天派他过来的吗?
阿姆斯特丹的夜晚让我着,灯火璀璨的夜晚一片祥和与悠闲,别具特色的酒吧里坐着热恋中的男女,我看着调酒师熟练的动作目瞪口呆,但是很快又被凌乃鍖拉走,好多别致的小店,里面琳琅目的商品千奇百怪,街头有奇怪的老翁在发着礼品,而且还在唱歌。
我感觉自己像误闯了这样的世界一般,但是凌乃鍖似乎并不是要我看这些,直到我看到了傍水而立的一栋栋小别墅,我有些惊呆这美丽的夜,灯光衬托的小房子里似乎都住着一个美丽的公主,真的很漂亮,我连不已。
凌乃鍖一直不说话,似乎也在欣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夜有些喧闹,喧闹的听不到彼此的心跳,看不透彼此的迷茫。
“真美。”我看着眼前的风景发出由衷的赞叹。
“是的,真美。”我转过脸看凌乃鍖的时候,他的眸亮晶晶的看着我,嘴中喃喃着真美,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但是我马上清醒现在的处境。
“谢谢你。”我不看他,而是看着静静的水面,是的,不管什么原因他带我来这里我都很感激,至少让我远离了那份痛,他的怪脾气,他的疯狂和恋都都使我的没有时间去想那个伤害我的人,这也许是冥冥中注定,又似恶意的人为,到底谁在主宰这一切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呢?
夜,喧闹,已不是故乡的味道,人,伤感,已不是昨的情怀,也许这就是时空的功劳,可以隔离破碎的心。
“我该做的。”他加快了步伐让我很难跟上。
应该的,什么是应该,只是因为我是你情妇吗?只是这么简单吗?没有必要为了我这样的人做这样的投入,对于有违常规的关怀我是不是该表示怀疑呢。
“是因为我是你的情妇?”我紧追不舍的问。
“你说呢?”又是反问,他突然转过脸的时候我已经冲入他的怀中,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波澜,总是反问的语气让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
际轧劲的手证明了他的占有。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何以对我忽冷忽热,也许我根本不该在意这些,我们终归陌路。
“对于一个情妇这么好,有点奇怪。”我垂下了眸子。
“那应该怎样?”他认真的看着我的脸,似乎能看出来答案。
“不知道。”我不知道情妇应该得到什么,应该和情夫的关系是什么样。
“应该这样。”他嘴角的笑有些玩味和危险。
“这样?是哪样?”我后知后觉的问,他的已经贴上了我的嘴,不容反抗的索取和侵略,让我失在陌生城市美丽的夜。
如果只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吻我,如果只是吻,他没有必要这样认真,他到底把我当作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