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朱九月的老婆恶梦
是夜,朱八月在安顿了女儿睡下之后,想了想便给警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女儿已经回来了,接电话的那察警却说:“以后对你的女儿好点,别再让她离家出走了,我们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朱八月刚想申辩几句,那边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八月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放下便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警局打回来的,于是马上拿起来便说:“察警同志,我女儿说她是被唐僧…”
“是的,我是唐僧,你女儿昨儿夜一在我这里!”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悉的声音马上打断了朱八月的话,
“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们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我们并没有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实质的事情。她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我想她离开这个地方,再休息上几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早已对你说过,让你三天之內搬离这个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天时间,我想你现在打搬家公司的电话,应该还来得及。”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对你说,你的女儿⾝体会被灌进最少二十个人的**。”
“你,你,你这个禽兽,你敢,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嘿嘿…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朱八月知道电话里的人并不是和他开玩笑,更不是一般的恐吓行为,这是一班没有人,又残酷无比的畜牲。他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在恶势力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里的蚂蚁,只要别人轻轻的一捏,他就会粉⾝碎骨。他知道他该倔服了,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他的女儿。
朱八月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悉却又从未拨过的电话,那是贴満在天桥下,电线柱,墙壁上的搬家电话…
这一天清晨,朱八月家的大门前停着两辆大型的货车,正有人不断的从屋里把家具搬上车里。左邻右舍都奇怪了,朱八月搬迁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声响,纷纷走出门来想看个究竟。却见朱八月此时呆呆的倚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朱碧⽟天还没亮便已经由亲戚接走了,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朱八月不能不小心了,如果再让她有一丁点闪失,他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朱八叔,你怎么搬了?不是说好了不搬的吗?”一乡亲走近前来,发现了靠在门上的朱八月惊奇的问。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又一乡亲走上来发问。
朱八月一脸无奈唉叹道:“我也是没得办法,唉,我劝你们也快点搬吧。否则,否则…唉,反正你们快点搬就是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搬家的工人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搬上了车里,他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工人上了车走了,留下了一脸不解的乡亲们。
朱八月莫名其妙的搬迁了,乡亲们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上了,不然以朱八月为人,他不可能没任何待就搬走的,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朱八月反征收的情绪是那么⾼,以他的为人与个,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的。能让他屈服的,一定是一股強大到他跟本无法抵抗的力量。乡亲们展开了丰富的想像力,推测着可能发生在他⾝上的事情。可是推测的结果千万种,每一种都可能,又每一种都不可能,乡亲们不噤越想越心慌,不敢再往下想。
推测的结果不管如何都好,朱八月的的确确的搬了,搬得⼲⼲净净,走得⼲⼲脆脆,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和乡亲们联系过。朱八月是村长,也是反征收村民们的主心骨,现在他走了,人心自然涣散,人人自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奇古怪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家⾝上,可是让他们立马搬出这个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又无法下决定。但他们反征收的决心确实开始动摇了。
如果说朱八月的离开只是动摇了村民们反征收的决心,那么发生在朱古文家里的事,却让他们确确实实作出了搬迁的决定。
朱古文是一个耝人,他所从事的职业正和他温文而雅的名字相反,他是一个屠夫,是村里唯一的屠夫。其实村里原来是不只他一个屠夫的,可是自从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就业失了。因为朱古文没有做屠夫之前,就是一无所是事,无事生非,寻事斗殴,曾“三进宮”的流氓烂仔,所以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利之后,别辟谋生之道了。可想而知,朱古文不但是个耝人,更是个恶人。可是这个恶人在做了几年的屠夫之后,也娶了一房娇美的室,为人也慢慢的收敛了一些,但暴跳如雷的个却仍然让人不寒而栗,奈何他的杀猪技术却是一流的,两个人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杀屠工作,他只要一个人半个小时就能完成,而他现在也是村里唯一的屠夫,所以人们有了家畜要宰杀的时候,只能找他。
这一天,朱古文凌晨三点时分便去了朱九公家里杀猪,把一切弄妥当回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当他走近家门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发现他家的门没关,从大门向里望去,家里一片紊,家中陈设杂无章,东倒西歪的成一团,像是经历过八级的強烈地震一样。
他疯了一样冲进屋里,惊恐的大叫着他子的名字,横冲直撞的奔进每一个房间找寻着,可是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他子的⾝影。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老婆,老婆,你在哪里?”朱古文慌恐的大声吼叫着,可是当他的声音停下后,他明显听到了一丝异声,很轻微的一声响,但他确实听到了。声音就来自他们的卧室,他马上冲了进去,可是声音立即消失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上零非常,像是曾经有几十人同时在上翻滚过一样。朱古文有种強烈的预感,这个房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张他昨晚还睡过的上,而这件事情与他的子有关,因为他昨夜离开的时候,他子那娇美的⾝躯正穿着半透明的睡⾐躺在这张上,如果是⼊室抢劫,那么他的子…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在朱古文站在边胡思想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那种声响,这次他已经敢确定声音是来自下,因为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铺明显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他低下了头,甚至将整个人贴到地上往下看去,只看了一眼,他便惊呆了,他看到了他的子,**着⾝体一动也不动的卷缩在底,无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时又突然颤抖了一下,他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朱古文试图伸手去触碰他的子。
“啊——”就在朱古文的手刚触到她那近乎冰冷的⾝体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尖锐又凄惨的叫声,⾝体不断的往后缩。
“老婆,老婆,是我,是我啊!”朱古文知道他的子一定受到了极度的刺,虽然他心中惊慌又愤怒非常,可是他再不敢大喊大叫,而是轻声温柔的唤着她的子,就如平时他有那种需要有求于子时的温柔一样。
朱古文的柔情呼唤就如少林寺的“九转还魂丹”一样具有神奇的功效,神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女人听了他的话语之后,慢慢的有了一点反应,然后就像深陷大海突然捉住一浮木一般,爬了出来并紧紧抱住了他的丈夫,良久,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朱古文在他子耳边轻声的问,接连问了好几次,他的子才终于有了反应。
“唐僧…猪八戒…孙悟空…沙僧…他们…他们**了我,呜呜…”朱古文的女人泣不成声的诉说着她的遭遇。一边说的时候,还不住紧张的四处张望,⾝体仍然瑟瑟的颤抖,显然在她⾝上发生的事是那么恐怖与忍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