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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即使没名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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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的含羞带怯拒还,比李寡妇那劲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红那感丰更令人无法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间,拨开浓密的,掰开微分的,只见粉红色的壁与凸出的蒂都沾黏稠的

  而显得晶亮光滑。口受到扩张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微微动的

  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它。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蒂,也刷着

  甚至还试着把舌尖探入中搅拌着。“啊呀…爹…脏啊…不不…不要…”冯柳杏似乎经不起这样的挑,几乎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更意犹未尽地捏着自己的双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能做充而深入的刺,但它却可以灵活细腻地,拂刷户上每一处感的角落。再说,女爱快

  除了心理因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蒂而不是道壁,所以光磨擦道,女方是很难达到高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于爆发,一股般的热从小腹下、从子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尽腹中,不但不嫌腥秽,还彷佛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高,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弟在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舌,就让她到达真正的高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硬的已经在她里缓缓躜动着。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

  冯福贵也不慌不忙徐徐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感的头细细地品味着道壁上的皱折与凸芽。“嗯…”高后的冯柳杏连呻无力而为。

  但那种娇柔息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出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不得送百来回。

  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着女儿一翻身,变成倒转干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

  冯福贵扶着女儿的侧,前前后后晃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爹的指示轻摆,只觉得爹的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处:“呀…不行了…爹…爹…受不了…”

  “呼…慢慢来…是了…很快你就会舒坦了…对…”冯福贵扶着女儿的,指挥着摇动的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深置紧箍的舒畅,还有感受着女儿的尖触磨在膛上的刺,与发稍轻拂脸上的

  蒙蒙中他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处的愉悦却让她罢不能。

  她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后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时而上下吐,几乎是竭尽所能地蹂躏着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舒服…”冯柳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的声音彷佛是被挤迫到喉头才蹦出口,在逐渐熟练的动作中。

  她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图让冲撞得更深、更重。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密合处腻遍布、绒纠结,毫无疑问,这回爱是契合的、愉的、忘我的…

  “啊…阿杏…杏…来了…爹…要来了啊…”酸麻难忍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的前兆,一面咬着牙息,一面使劲,做着最后抵达终点的冲刺:“啊…来了…”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

  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浓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也照样再次让她神智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父女俩的情在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后的另一个开始要怎么开始,谁也无心细想。

  ***冯家过活如常,出而作,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中澎湃翻腾着。

  冯福贵自认已淋疯,暗地准备后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伦这档事,只求弟弟早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但都徒劳无功,而愧于面对姐姐。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

  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有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冯骏虽然跟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之实,但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是要来看我死了没…”“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合过后,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然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

  后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切地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她决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姐…”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忙改口道:“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

  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后我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么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姐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细得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真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

  而且我已经…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后,万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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