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飞蓬呵斥道:“空口白话什么人都会说,能够拿出实际的敌办法才是证明。你倒是说说,如果我们放弃斗士的尊严,这场仗该如何去打。如果你有办法打赢,我就不计较你的无礼,要是你没有办法只能说说废话,我在这里,就斩下你的狗头。”
许文港咧嘴一笑道:“我好怕呀,大叔,你是不是一直这么大脾气?会早死的。”看到飞蓬脸色阴沉的比家中三年不洗的铁锅锅底还黑,许文港也收敛了一点。认真的说道:“敌军既然主力在落峡谷,那么我们在这里吸引住敌军的进攻,派遣一部分机神偷袭落峡谷。将那里的驻军干掉,敌人必然会返回救援。那时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埋伏,一举解决他们。”
飞蓬大笑:“果然是黄口小子,只知道胡说八道。创师协会早在前年前就有规定,如果在战争中,机神抛开对方的机神攻击普通人的话,将会被废除斗士的身份,成为天下之敌。你想要害红雷国被人联手灭掉吗?”
许文港却说道:“那么现在被东林国灭掉就可以吗?这个创师协会的规矩是什么狗人订的?”
“这是神定的。”
许文港哈哈大笑三声:“谁见过神了?谁证明这是神定下的法度?况且,就是神定下来又怎么样?国破家亡了神怎么不保佑你们。这一仗,打输了就是亡国灭种,红雷国已经被神抛弃。如果打赢了,就是神依然在保佑你们。你们用什么手段,神也会原谅的。”
“抱歉,许先生。”飞野有些歉意的说道:“你的方法我们不能使用,虽然我明白你是为了战争的胜利。但是我们是红雷国的斗士,我们有不能动摇的尊严。就算是国家可以灭亡,种族也会灭绝,但是,我们也不会去用自己的尊严换取战争的胜利。东林国可以焚烧我们的城市,杀戮我们的人民。但是,我们不会屈服,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个人。这就是我们的身为红雷子民的荣誉。许先生,你不是红雷国的人,如果你现在觉得无法理解我们的荣誉,离开还来得及。这不是你的战争。”
许文港沉默半晌,才说道:“现在,已经是了。”
飞蓬哼了一声“不要在战场上逃跑,你这个卑鄙的人。”
许文港歪嘴一笑道:“你根本不理解什么是勇气,石头老虎脑袋。对了,似乎只是说不准袭击普通的士兵,没有说不许袭击斗士吧。”
飞野点头道:“是的,斗士间的战斗是不限制的。不过身为斗士,都是有着骄傲的灵魂,就算是战死,也不会使出卑鄙的手段的。”
许文港满意的点头道:“那是个人荣誉了,很好,很好,石头老虎脑袋,国家的荣誉不可损毁。现在是个人的荣誉,你能否失去?”
飞蓬问道:“你的意思是?”
许文港道:“敌人进攻时,不要理会他们的叫阵。派出两架机神在炮台中进行策应保护。利用炮台,消耗他们。剩下的五台,等待时机一到,从侧翼袭击。从他们的军队侧翼开始攻击的话,他们的士兵会成为最好的挡箭牌。为了救援士兵,他们肯定要分出机神去救援。这时,两面夹击。消灭他们。”
飞蓬皱眉道:“还是很无。”
飞野却点头道:“这样可以。在战场上攻击有机神领导的军人,不算是违背斗士的荣誉。不过开始的两架机神,虽然有炮台掩护,但是要抵挡十二架到十五架机神,也是非常艰难的。某种程度上,这是自杀行为。”
许文港道:“是很艰难,我既然提出这方法,我算一个。另一架是谁你们决定。这个人不但要有强悍的实力,还要有必死的心里准备和冷静的头脑。对了,还有冷酷的心,绝对不能因为操纵炮台的士兵死亡而擅自出阵攻击。我是外人,对这些士兵的死活不会理会,你们中还有谁能够做到?石头老虎头,你就算了,你这种人根本无法眼看着自己的士兵去送死。”
飞野深了一口气道:“我来,许先生,我和你联手抵挡他们。”
众人大惊,飞蓬连忙劝阻道:“王子,你身兼重任,怎么能够做这样的危险的事情。还是由我们来吧,您坐镇后方等待决战时刻。获得荣誉的机会多的是,何必要让自己去冒这样的危险。这种第一线敢死战士,不是您这样的身份应该去做的。”
飞野摇头道:“我不是盲目说得,飞蓬将军,你知道我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我也不是想在这个时候立什么功。你太小看我了,我是希望成为红雷国的王位继承人,但是我并不是一个为了王位不知道事情轻重的蠢材。我之所以选择由我来担当这样的重任,是因为我是我们中最强的。飞蓬,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没有通过武神的审核。但是,我的实力还凌驾于你之上。三年前,我们过手。”
“你说的对。”飞蓬有些歉意的说道:“是我的错误,您已经成长为了不起的斗士了。”
传报兵这时候急匆匆的跑进来:“王子,太守,敌军使者到来了。要求见飞蓬太守。”
飞蓬虎目中杀气腾腾:“叫他进来。”
一个身穿绿衣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此人脸傲气。见到飞蓬也不行礼:“我是东林国青松王座下,自然斗士团石柳大人部下卫门官杏道开。你就是红雷国太守飞蓬吗?”
飞蓬不怒反笑:“好一个无礼的奴才,自然斗士团果然是些无礼的蠢材。”
“东林国的礼节,只会向高贵的客人使用。红雷国愚蠢的野蛮人,没有资格接受东林国的礼节。石柳大人让我告诉你,二后,石柳大人将亲率大军前来。你最好速速投降,否则,城破之后,犬不留。如果不想你的人民遭遇这样的惨事,就不要做蠢事。”
“你这有爹生没妈养的杂碎,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飞蓬发倒立,环眼几乎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