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理会又跳着脚大骂的小鬼,许文港看着轰天问道:“喂,你该不是真的打算把这几千犯人都杀了吧?好歹人家也是为了国家而战的人呢。如果不是他们没有投降守住了这座城市,今天我们带的这些士兵有几个能够活下来?我们三个也许可以突围而去,但是其他人的命怎么办?以公来说,他们是为国而战的人。以私来说,这些犯人也是那些女兵的救命恩人。你为了那些女兵的贞,就准备杀光这些人,未免太过分了。”
轰天冷嘲道:“你居然为这些家伙说话,那么你认为那些女兵就应该被他们侵犯吗?到底是男人,向着男人说话是必然的。还是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许文港道:“我没有,但是我觉得这么杀了他们太过了。我带兄弟们的时候,从来不允许他们去强*妇女。那是因为要女人可以花钱去找,到处都有。如果我的兄弟面临这种环境,我也无法压制他们对女人使以暴力。**是人的天,就像是洪水一样,如果不能疏导,自然会出问题。”
飞野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也知道杀他们是不好的,可是我也不能看着他们攻击那些女兵呀。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在军营中对同胞使以暴力,就会被处死的。”
许文港反驳道:“他们不是士兵吧?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只是平民。虽然是犯人,虽然是在和侵略的敌军作战,但是他们只是平民。用军人的纪律要求他们,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可是两害选其轻。”飞野不敢看许文港的眼睛,低声道:“既然不能两全其美,我们总要找伤害小的办法来解决。”
许文港一怒下站起身来高声道:“难道几千人的生命没有两千多个女人的贞重要?”
龙环道:“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鬼风城生活的人本来就是可以抛弃的垃圾。不,是已经抛弃了。别说几千,就是几万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杀了原来的城主,就以这个借口,杀光了我们也是名正言顺。更何况,三王子殿下还要回国争夺王位,如果放任女兵被这些贵族眼中的垃圾侵犯,他归国后政敌只要用这个借口攻击他,他的王位就不用想了。轰天女士也清楚这个结果,所以开始就打算把这里的人全杀了,真是一条忠诚的凶狗。不过我提醒你们,不要以为这些犯人会束手就擒。蛮族在过去十天中不间断的攻击,他们为了生存抵抗了下来。让蛮族付出了上万条生命的代价。这次你们准备死多少人,来杀了他们?不要做让他们放下武器的美梦,我这个首领说也没有用,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人。也不要做那我威胁他们的梦,我给他们说过,如果我死了谁接管我来指挥已经后续到二十人了。”
轰天哼了一声:“你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有三名斗士。我们三人动手,他们能够支持多久。
龙环道:“也许很快,不过我们已经在城中布置了不少的陷阱。只要开始攻击,就一定是朝你们最弱的士兵攻击。鬼风城的人长期食用石,干苦工。可不像你们那些菜鸟新兵那样柔弱。就算你们三个能够把还活着的三千人都杀了。你们也要付出三千人以上的代价。尤其是那些女人,我保证,没有几个人能活。”
轰天脸色铁青:“这是你的安排吧?犯人们本来是一团散沙,那里会想到这么多。小鬼,留着你是大害。”
一声脆响,轰天挥出的巨斧被许文港架开。轰天大怒道:“滚开。”战斧狂飚一般卷向许文港和龙环。“如果不滚开,我把你一起砍了。”
青芒闪烁,许文港半步不退。“你有什么理由杀他?他为了自己的生存,安排些防范是应该的。而且他的人还没有攻击,你就要以莫须有杀人,轰天,做人不要太过分。”
“未雨筹谋才是军人应该做的,难道等他的人开始攻击我才动手。我不能让我的士兵冒这样的危险。”轰天被许文港气的牙疼,自己的攻击在许文港的剑墙前根本攻不进去。许文港长剑挥动间,似乎他前面的空气都在凝固,让战斧宛如在沙土中挥动,原本的十分威力攻击和他对招时只剩下了四五成。这种技巧轰天到是听说过,可是许文港怎么可能学会?李朝王家的秘技,皇龙霸气。
“轰天,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就和你坐在这里喝茶?”龙环到是坐的很安稳,喝着石道:“我的人,每三十分钟内看不到我的指示,就会攻击你的军队。你杀了我,我们两方全面战斗立刻开始。飞野王子,你是准备现在我们就开打吗?”
飞野眉头一挑,下令道:“轰天住手,不可对许先生无礼。”
轰天向后退出战团,收起战斧恨恨的问道:“皇龙霸气,你是李朝的王族?”
“不,只是我有朋友是李朝的人而已。”许文港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打发掉。
许文港扭头对龙环说道:“喂,你真的不能让你的手下控制一下?就算是不先动手,你的手下晚上脑子*情的冲向那些女人,也会被干掉的。被*情占据大脑的男人,可是非常废物的。”
龙环看着许文港苦笑道:“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也希望可以控制那些家伙。可是办不到。我想到了你们的到来,但是我原先可没有想到你们会带几千女人来。现在要让他们看着这么多女人却自己躲起来打手,就算是神的降临也办不到。”
“那你的安排是?”
龙环无奈的说道:“我原先担心的是红雷国的正规军到来后和我们秋后算帐,所以做了防范。可是谁能想到这些防范成了我和你们为了那些家伙的**谈判的条件。你以为我想,为了这个理由,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许文港也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毫无办法,就如看着乘坐的巨轮向着海上的冰山撞了上去,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看着灾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