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阴曹三道,迷雾道
通道并不太长,仅仅是一会的功夫,左岩与小火便走到了尽头!期间,又听到了一声让人无比心悸的凄厉惨叫声!之后,却再无异动!
“好大的雾!”
到了通道的尽头之后,视野也开始变开阔了,不过仅仅是继续往前深入了一点点,便让左岩和小火同时吃了一惊!
一片丝毫看不轻里面一点情景的大雾弥漫在两人的眼前!
“惨叫声应该就是从这片雾中传出来的4来,这雾并不简单!”左岩望着眼前一眼看不透的大雾,眉头慢慢的锁起,前殿他进过,第一层的镜面世界,第二层的沙漠世界,第三层的丛林,无一不是危险重重!
而眼下的大雾中,说不定也藏着什么厉害的凶兽,借着大雾对人偷袭!那两声凄厉的惨叫就是最好的证明!
“主人,你看!”
顺着小火所指,左岩看到了一块小石碑!
“曹三道,第一道,雾道!”
“曹三道?是指,这隐殿一共有三道关卡吗?”左岩眯起了眼,微微沉了起来!
石碑上就这么几个字,并不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小火,小心一些,我们进去吧!”
已经在大殿中耽误了一阵,而且既然选择了冒险一试,那就闯到底!
左岩提醒了小火一声后,义无反顾的走进了雾中!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清雾里的内容,进入其中之后同样如此,可见雾的浓度有多高了!
放开了神识,左岩和小火并没有盲目的往前冲,而是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深入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左岩心中估算着大约进入了这雾之中已经有了个把时辰了,可惜依旧没有走出去!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却没有左岩之前担心的,有凶兽借着雾偷袭!
“这雾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没有凶兽借雾偷袭,到底为什么布置的呢?而且,我和小火虽然谨慎前行,但是速度也并不慢,按道理这么长的时间,早该走出这片雾了吧?再大的雾区也不该辐这么大吧!”左岩越走,越是不安,眉头紧紧的锁着,呼吸似乎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之前的前殿之行,虽然仅仅是进入了三层,但是左岩也摸出了一些规律,虽然七重玄殿有个殿字,意味着这是一个建筑物,但是这里面的范围却是极其的大!无论是前殿的镜子世界还是沙漠世界,以及丛林!
不过,那时的左岩还只是圣域之境,速度与现在的至高神之境的成魂期是无法相比的!
可以说,当初左岩圣域之境时数天的行进距离,还不如此刻他一两个小时的行进距离!
如此一来,可以想象,这雾之大了吧!
“主人,你怎么了?”
忽然间,小火发现,左岩的面色红,呼吸比起之前急促了许多,而且眼珠似乎也在发红!
“没事!”左岩并不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和眼珠的变化,只当是小火发现了他的呼吸出现了状况!
其实到了左岩这种程度,即使不呼吸也无所谓!但是,此刻,在这雾中,左岩即使克制自己不呼吸,身体也是忍不住自主的呼吸起来!
“难道,我们一直在绕圈子?”久久走不出大雾,左岩也有些急了,所以他很担心的有了一个念头!
大雾中看不清道路,虽然凭着直觉,左岩感觉他和小火是一直在直行的!但是,也有可能并非直行,而是在不停的绕着圈子!
因为,大雾中本就看不清楚,而且毫无方向感可循!
“不对!我感觉,我们是一直在前行!虽然大雾里看不清前面的状况,但是主人你有没有发现,一路行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物体!这应该是一个空旷的地带,只是全部被雾气覆盖了!”小火摇了摇头。
一路行来,不说小草,小树,或者石子了,什么物体都没有发现!所以,按小火的想法,这片雾中,没有任何的物体,就是一个无比空旷的地带!因此,绝对没有可能出现左岩猜测那种情况,绕圈子!
“太古怪了,怎么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去!这片雾区,到底有多大?”左岩稍稍想了一下小火的否定,认可了,如果真的是在绕圈子,那么应该是类似宫一样的布置,凭借着雾的能见度低,主动让他们改变方向!
不过,目前为止,左岩和小火并没有发现任何阻碍的物体,迫使他们改变方向!
“而且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重了,像是背负了数万斤重的物体一样!即使强制身体不呼吸,身体都还在呼吸,太古怪了!”左岩摸着口,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似乎不上气来,快要窒息而死一般!
但,一边的小火,却没有呈现出一丝一豪的异象来!呼吸急促,脸色红,眼珠变红,只是左岩一个人的状态!
“啊!啊!啊!不…”
赫然间,就在不远处,突如其来的一声凄厉惨叫声传来!
“前面有人!”
闻声,左岩身形猛然起来,掠向了声音传来之处!而小火也是脸色凝重的跟在左岩的身后,掠了出去!
遍地的血和碎骨,状况惨不忍睹,根本无法辨清死者的长相!
“怎么回事?”左岩看着一滩血,惊诧无比!
很显然,这死者并不像被人袭击死亡的,现场也没有厮杀的痕迹!
“像是从内部崩裂而死的!没有一块完整的和骨头!”小火俯下了身子,手指捏起一块血,观察了一番后,淡淡的道!
“这衣服…”左岩拾起了地上松松垮垮和血分离的衣服,眼眸中闪过一抹忌!
衣服是一件粉红色的长裙,质地很好,很坚韧,而且没有一丝碎裂的痕迹!
“这是凯美里穿的裙子!这么说,这些血应该是凯美里的I是,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左岩捏着衣裙,当即就辨认出,这是那位黑暗位面而来的至高神凯美里的!
只是,衣裙完好无损,人却化成了一滩碎,诡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