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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抢亲199.龙种骢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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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抢亲

  吉温受了番教训。有些畏首畏尾,待慕容兄妹离开后,才上前禀道:“陇右节帅通敌卖国那件事,取证口供都办妥了。”

  “好,吉温,我们在国子监就是要好的同窗,一块儿收拾王宝真那伙…我对你一直寄予厚望,玉不琢,不成器啊!”李岩掏心掏肺地感叹,打一,还得给颗甜枣不是。

  脸上出感激的神色,吉温配合得也好,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地道:“卑职才能低,今蒙下小李节帅信重,终生难忘,为了节帅,就是南山的白额猛虎我都敢抓,丢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李岩听了这番效忠宣誓般的表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从今儿起,你就是节帅府的录事参军。去管理战俘营,多挖挖朝中大臣与吐蕃勾结的线索,尤其是王准和他父亲,以前就打过御酒的主意,后来又出了吐蕃人袭击永穆山庄的事,我怀疑这事与他们有关。”

  那我得好好表现一番,去了小李节帅这块心病,王准以前还想告御状,置小李节帅于死地,我那些手段,管够他喝一壶的,吉温是横的脸上闪过一丝儿狞笑。

  一月后,青海湖畔。

  昨碧波连天的青海湖,今却是琼川银渚,一大早起来掀帘看山,入目白雪皑皑,老了峰峦,好一个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

  堆厚厚积雪的大通堡张灯接彩,杀牛宰羊,鼓乐喧天,透出股热闹喜庆的劲儿。

  西吐谷浑部要嫁公主了,嫁给威名远播的大唐皇子,河西的小李节帅,吐谷浑的男女老少脸上都带着喜,吉温那场对吐谷浑部的清洗仿佛一场暴雨,现在人们心头如雨过天晴,现出道彩虹来。

  一队羽林骑过来了。俱是一儿神骏的白马,马上的羽林骑一身棉甲,系着红色围脖,年轻勇剽,看起来神采飞扬,吐谷浑妇女**辣的眼神瞟过来,像要吃了他们似的。

  这年头,吐谷浑跟随吐蕃,与大唐连年战,也战死了不少青壮男子,再加上大清洗剩下来的寡妇shu女,为了民族同化大业,羽林骑得到暗许,轮批休假,都去大通堡做几天上门女婿,喜欢的还可娶了她们。

  河西军在大通堡附近驻扎个一年半载,为西吐谷浑部添丁加口,任务重呀。

  十六抬挂彩的箱子装了金银彩锻,狐裘锦被,后面还有百匹青海骢,百头黄牛。百只羊,那亲送礼的队伍排了好几里长,看得吐谷浑人啧啧称赞。

  大通堡昔日的王府,现在的秦马军军衙。

  婚礼从一大早开始,一直喝酒宴乐到黄昏,眼看该举行婚礼的仪式了,可就是不见新郎的身影,负责司仪的吐谷浑长老都有些着急了,新房里的两位公主还等着呢。

  军衙附近,一伙蒙面武士正藏身在院宅里,身着羽林骑的棉甲,为首的年青武士一挥手,低了嗓子,喝道:“行动!”

  其中几名武士取下蒙面布巾,大大方方晃着膀子过去,从军衙后院的侧门走到秦马军身前,装着酒醉,把住秦马军的肩,嘴里含含糊糊说道:“兄弟,今儿小李节帅成…成亲,真…痛快,去喝几杯!”

  身后一伙蒙面武士乘机,一涌而入,值守的秦马军还没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被羽林骑用弓弩和横刀,将他们到房里锁了起来?

  新房里,一身大红色的喜装,披着白狐裘的慕容兮兮有些耐不住子,误了良辰吉。自己可不打紧,霜儿姐姐不是跟着受委屈?

  这场婚事,冷霜儿明白李岩的想法,不过是安抚吐谷浑的人心罢了,不必太过较真。

  门帘儿掀开,一个年青的蒙面武士冲了进来,朝冷霜儿使了个眼色。

  说是迟,那是快,冷霜儿已摸出了飞刀,只觉得那眼神,那身形非常熟悉,才没有立刻将飞刀掷出去,否则还能容他走进新房内。

  那青年武士一把拉过慕容兮兮,揽入怀中,故意变了嗓子道:“慕容公主,小将曾在哈城西门遇见你,心中爱慕得紧,今天要将你抢回去,做我的新娘。”

  吐谷浑盛行抢婚的风俗,家贫无力娶亲,青年男子便用抢亲的法子,将新娘抢回去,双双私奔。

  慕容兮兮明白这个。可自己在外面也没个相好的,除了小李节帅,可小李节帅是明媒正娶,送来了彩礼的呀。

  哪个胆大的羽林骑暗恋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抢小李节帅的老婆,慕容兮兮涨红了脸,用力挣扎起来,被他紧紧搂住,却反复挣脱不得。

  瞧了片刻,冷霜儿认出了蒙面的年青武士。笑地道:“这儿都还有一位新娘,岩哥儿,一道抢去吧。”

  岩哥儿,李岩,慕容兮兮明白过来,转眼成了只温柔的小猫,李岩亲了她一下,左手拉着她,右手伸向冷霜儿:“快,外面备好了马匹。”

  慕容兆已叫了好几批人去请新郎,心里装着事,慕容兮兮有些任,自己这个大舅子一天不落实,一天不安稳,扫了院子里一眼,司仪正焦灼地望着自己,院子的宾客喝得醉醺醺的。

  一伙蒙面的羽林骑从房冲了出来,把院子里猜拳闹酒的,聊天打的,向门外张望等待的一群人都看得瞬间呆住了。

  谁敢来抢小李节帅的老婆?

  拖着霜儿和兮兮,那个蒙面的年轻羽林骑,经过慕容兆身边,低声吩咐道:“舅兄,客人还需你照顾,我先抢了她们回去。”

  是小李节帅,他也学贫家子弟来抢亲?慕容兆被得哭笑不得,见他们冲出了军衙,才在后面笑着吆喝了几嗓子:“抢亲了,小李节帅抢亲了!”

  院子里这才爆出一片大笑,来自吐谷浑的宾客更是兴奋,拉着河西军将说起这抢亲的许多趣闻逸事。

  小李节帅娶老婆,也是按吐谷浑婚俗,抢的,一抢抢两个,吐谷浑宾客意犹未尽,这事回去得给老婆孩子讲讲,在部落里显摆显摆。

  骑在紫梓马上。怀里搂着慕容兮兮,背后被冷霜儿抱住,李岩策马向青海湖畔飞驰而去。

  地上是纯洁松软的白雪,路旁银装素裹的树木,在紫梓马的起伏的节奏中向后慢慢倒退,羽林亲卫带着铁连钱,远远地跟在后面。

  小李节帅要把我们抢到哪儿去?看这个方位,难道是湖心山,传说中的龙驹岛?

  “到了!”李岩轻轻勒住紫梓马,跳下马来,紫梓马驮着三人,一路狂奔,丝毫不觉得累,不住地昂首嘶鸣,兴奋得很,似乎熟悉这儿。

  抹了一把紫梓背上的细密的汗珠,李岩手上是血的汗水,赞了一声:“果然是汗血宝马!”

  “这是新房么?”慕容兮兮已经惊喜地叫出声来。

  一座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拱形冰宫兀立在湖畔,李岩凝视着两个美人儿,解释道:“半个多月前,河西新军破冰捕鱼,我瞧见这冰块厚,也结实,便用了造石拱桥的原理,造了一座水晶冰宫,刚刚完工,兮兮,霜儿,怎样,这新房还满意吗?”

  慕容兮兮心房瞬间被喜悦填,一时情动,凑了上来,给了李岩一个香甜炽热的吻。

  岩哥儿太会讨女孩子的心了,冷霜儿酸酸地臭他道:“好倒是好,可这里面能住人吗?”

  怎么不能住人?你在雪窝子里养伤,趴了一个多月…李岩也不与她争辩,牵着她们的素手儿,进了水晶冰宫。

  冰宫内四面晶莹剔透,隐隐透着光,地面铺着木板,正中宽大的榻铺设着防的熊皮褥子,上面悬挂着红罗鸳鸯帐。红白色彩相衬,让冰宫多了不少新房的喜庆,六尺高的直墙全是冰块砌成,还有一排排柱头冰柱,支撑着上面的叉拱顶,一眼瞧过去,富有节奏般的韵律。

  一边啧啧称奇,冷霜儿的目光穿过一块半透明的冰墙,可以隐约看见远处的雪山,湖心的龙驹岛。

  夜如同染墨,在天地间慢慢扩散。

  **一刻灯前影。

  灯前两双美目凝视,李岩温柔地为她们了衣衫,她俩一块儿钻入大被,灯光明暗变化,红色的绸缎大被隐隐闪现着美丽的光泽,大被下出两双白皙如莲的玉足来,到了这紧要关头,李岩还等得及么?急不可耐地钻入大被,一番颠龙倒凤…鸳鸯红罗帐中传出的声音**蚀骨…

  到了夜半,云收雨歇,三人披衣而起。

  几盏青铜雁鱼烛台上着红烛,在水晶冰宫中高低错置,烛光柔美朦胧地照,李岩坐在铺着熊皮褥子的冰凳上,慕容兮兮与冷霜儿与他依偎在一起,透过冰宫的透明的拱形屋顶望着天宇。

  今夜晴好,明月像玉盘儿似的皎洁,繁星天,熠熠生辉,让人沉醉。

  李岩与两位美人儿在冰宫中赏了会星月,取下间横笛,步出水晶冰宫,在月下吹起横笛来。

  明月的清辉洒了下来,让冰雕玉彻的世界更加皎白,冰宫附近,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宫一般,只是嫦娥今夜也做了新娘。

  笛音在这月下奏起,清越宛转,悠长似水,仿似从笛孔中出的汩汩清泉,融入柔美的月,静静淌。

  余音未绝,月下传来龙般的清啸,久久不停,跟着蹄声得得,敲击着青海湖冰面,一匹神骏的青色的马形怪兽披一身月光,在李岩和两位美人儿的视线中,踏冰溅雪而来。

  199。龙种骢驹

  ,让马形怪兽距离李岩百来步迄。便停下了脚步,口斤度公低低的兽吼,带着敌意。

  紫樟马不知怎么,跑了出来,到了慕容兮兮身边,兴奋地打着响鼻,嘶鸣着招呼那匹马形怪兽。

  “湖心山,龙驹岛,难道是传说中的龙种聪驹?怪不得紫樟马常喜欢在这儿溜达,有时长嘶,与龙声相和。”慕容兮兮低低地惊呼了一声,青海聪的故事在吐谷浑可是世代相传,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果然有龙种的事?李岩想到《隋书》上的记载:吐谷浑有青海,中有小山。其俗至动辄方北马与其上,言其龙种。尝得波斯草马放入海,因生聪驹,行千里,故世称青海聪。

  行千里的青海聪,李岩的目光炽热明亮,忽然心有所感,走到紫粹马跟前,问道:“那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伴侣?”

  汗血宝马通灵,在月光下轻轻点了点头,李岩靠近马首:“去与它说说,我们都是朋友,请它喝酒。

  名马爱酒,也是有故事的,就如唐初名将胡国公秦叔宝的坐骑忽栗驳,青白相间,雄壮威武。忽兽驳像人一样喜爱喝酒,酒后不但不会醉眼昏花,反而精神百倍,声如虎豹,万马一听皆惊,胡国公过世,忽雷驳嘶鸣不食而死。

  取出随身带的羊皮酒囊,李岩给紫樟马灌了一口,放开了它,将酒囊打开子,放在冰面上,用雪块将它底部稳住。

  退了二三十步远,李岩取出横笛,放在边,身子微微前倾,一段花烂漫,百鸟争鸣的曲子在边指尖淌出来。

  紫粹马过去,与那马形怪兽颈挨鬃,状甚亲昵,李岩一曲奏罢,却也洒,将羊皮酒囊放在地上,转身拉着冷霜儿和慕容兮兮回水晶冰宫里去了。

  在水晶冰宫过房花烛夜,恍然如梦,如同月宫里的仙子一般”李店与两位美人儿大被同眠,榻上的一夜的风快活自不必细述,睡到上三杆还未起,慕容兮兮一早起来,就盛了豆子去喂马,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岩哥儿,紫樟马没回来!”

  没回来?走了,我们在冰宫内贪,人家龙种也不闲着,李岩套上棉甲,和冷霜儿到了昨夜放羊皮酒囊的地方。

  酒空了,酒囊丢到了一边,李岩笑道:“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朋友,你这龙种想逃也逃不掉,多选些神骏的母马,就放养在这附近,霜儿,兮兮,我就做个牧马的汉子,咱过一段牧马放羊的轻松日子。”

  这话听起来心儿像掉进罐,慕容兮兮嗔道:“想得到美,青海湖的屯田耕,你不心了。还有星宿海的战事?”

  不过几,湖畔便建起了一个小营地,放养着几十匹母马,全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名马,李岩练完河西新军,或者处理完政事,隔三差五的都来这儿溜达一圈,放下一袋酒,离得远远的,就在月下吹会横笛,然后离开,龙种戒心甚重,相距始终在百步之遥,李岩从没有与龙种靠近过,瞧清楚它的模样,倒是紫棹马和七八匹母马,去了龙驹岛,还常回来享用慕容兮兮为它们准备的美食。

  月山脚下的青海湖畔。

  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眼下这时节,是青海湖最冷的时候,一支大军不顾天寒地冻,络绎不绝地翻过了石堡城那条山脊小径,在青海湖畔扎下营来。

  这个冬天是陇右节帅皇甫惟明最难熬的日子,与吐蕃大论莽布支密议陷害河西军,却被莽布支算计,在大非岭上折了好几千兵马,丢失了大批粮草辐重,皇甫惟明也是遇变不惊的人物,将军情隐瞒不报,一再催促王忠嗣率威成军强袭大非岭,王忠嗣也争气,未折多少兵马,竟一举拿下了牧马。

  现在左威卫郎将王忠嗣率陇右,朔方挑选出来的骑,沿唐蕃古道的切吉草原,大河坝,温泉,花石峡,黄河沿,一路攻城拔寨,占领驿站石堡,扫吐蕃部落,进境神速,眼看就要打到星宿海。

  皇甫惟明瞧着眼热,摘桃子的事谁不会,也不管这天气寒冷,物资准备得充足不,亲率一万陇右军,挥师西进,意图兵锋北指,打到逻些去,在皇帝面前脸。

  不止河西军能战,陇右军也不弱!

  河西节帅李岩那个法子,凿冰捕鱼不是可以解决军粮么,还有王忠嗣率军抢的牛羊粮草,这让陇右节帅皇甫惟明自信

  几骑羽林从北而来,快马进了陇右军大营,牵马步行,到了中军大帐前,为首的亲卫校尉经通传后,掀帘而进,信

  皇甫惟明展信细阅,一脸的沉静,瞧不出喜怒,淡淡道:“小李节帅相邀,我定当前往

  那书信上寥寥几句,却在他的心湖上投下巨石,掀起惊天的来:“皇甫节帅钧鉴:吐蕃大论莽布支现在为河西军的座上客,他一心为吐蕃求和,要与皇甫节帅商议未谈完的事,请务必拨冗一见。”

  一直让他寝食不安,愁白了头的事终于还是来了,自己与莽布支往来的书信,是不是都落在李岩手中?以他对付吐蕃的那些厉害的手段看,怎么这会儿竟没有一丝儿动静?

  难道这件事还有转圈的余地?原本想率军远征,将在外君命不授,立个大功,让朝中的太子为自己辩解。

  可这件事被河西节帅李岩现在就提了集来,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这一段路的粮草军需还得仰仗他不是,凿冰捕来的鱼,也不可能天天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即皇甫惟明就拿定了主意,带上牙将王思礼和一群牙军亲卫,由羽林骑带路,沿着冰镜似的青海湖,匆匆向北飞驰。

  河西军大营外,用冰雪筑了三道三尺高的羊马墙,羊马墙之间有河西军巡逻值守,?面是好大一片营帐,首尾相连,一眼望不到边,皇甫惟明一行还未接近,便听见里面震天的喊杀声传来。

  皇甫惟明暗自佩服,这数九寒天也不歇着,难怪河西军能连战连捷。

  在大营外等了一会儿,皇甫惟明只听见军营里擂鼓三通,寨门大开,百多骑羽林知道龙卷风席卷而出。

  “河西节帅李岩,见过皇甫节帅,中军大帐里请,顺便校阅河西新军李岩在马上拱手道,脸上说不出的亲切。

  校阅?这么客气?皇甫惟明心头虽有疑惑,儒雅的脸上是肃然之,缓缓策马进了河西军大营。

  看他肃然君子的模样,颇有儒将之姿,就走到给钱,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勾结吐蕃的汉,李岩的眼光扫过陇右牙将王思礼,对他微微一笑。

  这是成军未久的河西新军么?站得那个整齐样,就像一刀切下的豆腐,目光犀利,那是杀过人见过血的眼神,王思礼暗暗吃惊,河西新军,数月前不过是一群牧奴罢了。

  牙将王思礼被请到偏帐,自有人招呼他。

  宽阔的中军大帐已摆好了酒宴,现在河西节帅李岩除了练军,就是筹划明年河西青海的屯田移民,耕种植等事,清闲许多,食物花样翻新,也变得精致起来。

  有美酒佳肴为伴,也没瞧见吐蕃大论莽布支,帐中只有李岩与自己,皇甫惟明沉得住气,频频举杯劝酒,言谈风雅,要不是他设计陷害河西军,李岩没准会和他上朋友。

  酒醉饭后,接下来该说正事了。李岩挥退左右,叫人带来了被俘的吐蕃大论莽布支。

  这是哪位雄健高大的吐蕃大论莽布支么?一脸的顾废憔悴,原本高大的身体有些佝偻,也没让他闲着,不劳动者不得食,吐蕃人不是视鱼为神么?李岩天天让他捕鱼去,这不,身上的袍子还带着股鱼腥味。

  “大唐与吐蕃,本是舅甥之国,要换什么东西开设互市即可,用不着纵马提刀抢来抢去,眼下仗打到这个份上,那是亲者痛,仇者快”李岩抚腕叹息道。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他话里的意思,现在打够了,要坐下来和谈么?要甫惟明只是点头赞同,不发一语。

  “皇甫节帅素有远见,大唐得与吐蕃议和,你说呢,莽布支大论?。李岩见皇甫惟明不接招,转身问起莽布支来。

  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莽布支躬身抚道:“大唐的西海郡王,当今的吐蕃赞普是先皇帝宿亲,又蒙中宗皇帝送金城公主入藏,嫁给他,大唐与吐蕃和好如一家,唐蕃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你看看,都是一些才智高绝之士,对唐蕃的关系看得深远,皇甫节帅,你就带着几名心腹集信,组成议和使团,前往逻些议和,把没有干成的事干完,得有始有终不是,顺便也让吐蕃派出议和的使节就金城公主吧,其它人,我也没兴趣见李岩言辞亲切,脸上挂着笑容。

  出使吐蕃?我和你李岩地位相等,同为一方节度使,你也配命我出使吐蕃,皇甫惟明冷哼一声,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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