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借身体一用
青枝不会那么做的。”天权稍楞了一下,手撑着头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那是。她要把你啃死了,估计至少要放在油锅里煎200年,正面一百年,翻过来再煎一百年。”
我一脚把妖桃踹到墙去:“死妖桃,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杀淮南王,快说!”
妖桃在地上跳了跳,抖落身上的灰尘,慢悠悠地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看一眼天权:“喂,你的剑借来用用。桃子还是该削了皮再吃。”
“你!你这个冷酷的女鬼!”妖桃尖声叫起来,我实在厌烦了这个喜欢故玄虚的家伙。
叹一口气,我蹲下来,诚恳地凝视着妖桃:“你到底有没有办法?”鬼不可以在人间游太久…毕竟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其实是异常脆弱的,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补充体力,最后一定会忍不住吃人——然后被人类或者其余的鬼差猎杀。再呆下去,我也许会真的吻死天权也未可知——那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本能的呼唤。
妖桃想了想:“把身体借给我,我去杀淮南王。”
“你要上我的身?”
“上你的身,是给你面子。”妖桃慢条斯理地说道:“首先,你把那个玉锁带上,然后,我上了你的身,我们去把淮南王干掉。”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吗?”我撇撇嘴:“你不是很强大很厉害吗?”
“你见过杀人地桃子吗?”
“切!你噎死他不就好了吗?”
桃子无言地看着我:“现在是谁在浪费时间?”
我投降了。拿起玉锁挂在脖子上:“好了。上身吧。上身吧。你爱怎么上就怎么上。”
桃子中飞出一缕黑烟。从我地眼珠子钻进身体…怎么说呢。那是一个很奇妙地过程…我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灵魂钻进我地身体。但是我明白其实它根本没有具体地形式。但我异常确定地感受到了拥挤。
“喂。往旁边挪挪。”妖桃吩咐道。
我的意识真的在身体里缩了缩,给妖桃留出更多的空隙,然而妖桃并不满意,索把我抓起来团成一个小球搁在第二和第三肋骨之间——这一系列动作根本不存在,但是我感觉到了屈辱和憋屈:“喂!放尊重一点好不好?好歹也是上我的身,就不能多给我点空间吗?”
妖桃不以为然地答道:“你有尊重过我吗?每天不是摸我的**就是鲁地踩我的脸。”
我无言了:“谁能分清桃子的**和脸到底在那里啊?!”
“所以说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小鬼嘛,只能看到皮囊,根本看不到你懂吗?那才是宇宙的本质…”
我快哭了:“妖桃大人,杀完了淮南王你再论道好不好?”
不料天权似乎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眼睛都亮了起来:“‘灵’,你指的是什么?”
遇到两个神了——一个专修道术,另一个天南地北儒道释无一不连萨教都能滔滔不绝侃上几天几夜。真悲惨…我无力地在肋骨之间摇着,努力引起妖桃的注意力:“我要杀人!杀人!”
妖桃安抚地哄着我:“好,好,杀人,杀人,现在就去杀人…”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愉快,非常足——我想,是因为他很久没有得到过一个“身体”的主导权了。妖桃变成桃子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呢?莫名地,我相信妖桃一定非常非常好看…我开始想入非非,妖桃到底长啥样?在心里勾勒了几个样子,好像都不足以描绘妖桃…他太神奇太神秘太BT太妖孽太智慧了…实在超出我想象力的疆界。
妖桃试探着前后左右走了几句,寻找身体的平衡感,当他确认了对身体的控制之后,弯从地上拾起桃子放在一边的神案上,又在地上施了一个法阵,对天权说道:“你就呆在这个圈圈里头,不出来就行了。”
我问:“喂,妖桃,你搞定淮南王,觉得要多久?”
妖桃思考了一下:“半天吧…”
我点点头:“走吧。”
妖桃忽然抬眼看向天空,深蓝的天上一只孤雁飞过去,妖桃以cj的45度角深情凝视着那只雁子的飞行轨道,良久之后没头没脑地感叹道:“去年今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啊…”这里哪里有桃花?听到妖桃以我的声音发出这样酸涩麻的感叹,我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妖桃忽然又变得双目炯炯有神起来,大踏步地走出破庙,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潇洒之气。前往春风渡的路上,妖桃了无数的酸诗,我再一次诧异于妖桃的博学多闻,世间仿佛没有他不会的事情。妖桃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真后悔没在第一时间把它抓去领赏,搞得现在变成他的同伙,想告密之前先得想想如何撇清自己。
走到春风渡前头,守卫看着我的眼神,一半是惊诧一半是欢喜,就像看到一头逃走的猪自己走了回来。我被揪着头发拖进了院子里,接着被丢进柴房关了起来。
奇怪的是,管家来了之后,把我从柴房挪到了厢房。这里雕金砌玉,比我之前住的地方更为高级。妖桃大概也搞不清状况,所以一言不发。
看窗户纸上的光影变化,能看到天…渐渐黑了…
侍女推开门鱼贯而入,把我丢进浴桶里洗了个澡。妖桃大概觉得被女人摸来摸去十分羞赧,所以自己缩成一小团蜷在身体的角落里,把我放了出来。
作为一个取向正常的女鬼,我也觉得被女人摸来摸去很烦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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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断更其实不需要理由(我太擅长卡文了)=,=但这次的确写得很辛苦,因为主设定修改过一次,现在非常迷茫,有点难以把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