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祝婉宁所伤
白雅开始还在两人身边穿助兴,可看着二人猛烈合,体中需要如火如荼般强烈,一个忍不住,学着祝婉宁样子,翘起香乞求恩泽。
“师傅,让俊哥哥雅儿几下好不好,雅儿好想…”白雅娇声恳求,祝婉宁倒也大方,前后晃动几下肥,便叫祁俊去疼惜白雅。
挂着汁爱的硬物从祝婉宁体内离,转瞬又深入到白雅滑深处。弓着身子,把持住白雅美,肢动,亦在白雅体内孟纵送。
白雅自知抢了师傅爱物,实有不该,待饥渴稍减,就嘤嘤叫着,要祁俊再去干祝婉宁。这两个尤物,不但姿容样貌各具风情,美妙花径中也是别有天,或是紧致火热,或是温软肥美,都叫祁俊不忍割舍,难以选择。
他既然得了二女群戏的甜头,索不辞劳苦,辗转与二女双之间,干几下这个,几下那个。当真忙得不亦乐乎。两女趴伏在上。
也不计较彼此汁爱混杂一处,各自隆着娇,任由祁俊依次。得空时又要甜蜜亲吻,师徒情意尽显其中。
也亏得祁俊有呼吸忍秘法傍身,否则面对这两个贪食娇娘,他还真是力有不逮。祁俊实在是爱这一御双女滋味,连忍了几次,都不舍得出。
直到把白雅干得气若游丝几昏厥,才抱着祝婉宁股猛冲刺,将洒。可不要以为祝婉宁能强悍多少,她固然贪,可也最不耐干,祁俊松开她丰腴肢。
立刻便软绵绵倒在上,气息虚弱,境况比白雅只好上些许。祁俊只道一时贪,又惹下祸事,左拥右抱连连赔罪抚慰。
等得二女复苏,白雅将玉体蜷缩在爱郎怀中,甜蜜微笑。祝婉宁亦是将他拥得紧紧的,只是面上多了几分惊奇,不可思议道:“小俊,你可知道,方才那一次,我足足被你得了七次身子。”祁俊道:“那还不是要多谢师傅传授技巧。”
祝婉宁茫然摇头道:“那吐纳之术,固然能帮你固,却也不足以叫你连御双女持久不,你可真谓是天赋异禀。”***漫漫宵,风数度。
一夜征伐,丝毫没有让祁俊感到半点疲累。当他醒来时,怀中两个娇滴滴美人都还在梦中,脸上晕红仍未褪尽。
嘴角也都挂着甜蜜足的微笑。回想昨夜种种,历历在目,又恍如隔世。祁俊将这两来发生的事情仔细回思了一遍,便觉的似是在梦中一样,不敢相信,忽的,他神色凝重了起来,祁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扰了佳人好梦。
可是他的心中却忐忑不安,望着祝婉宁,忧思片片。也许是时辰到了,也许是感应到了祁俊的目光,祝婉宁也悠悠转醒。
看着祁俊正望着她,回敬了个甜甜微笑。凤目余光扫向祁俊下体,竟然发现那东西又直的翘着。暗道小俊果然奇伟男子,昨夜才破童子之身,就能把她和白雅杀得丢盔卸甲。
这才不几个时辰,又龙虎猛了。挪了挪身子,和宝贝徒儿贴得更紧,面上依旧媚十足,娇声问道:“醒了,还要么?”说着又用手去扶祁俊男。
晨间起本是健壮男子自然现象,祁俊并无之心,他一脸正,不无忧心道:“师傅,昨你说过天极门卷土重来,他们到底有何阴谋。你说那九重天,还有天极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昨祝婉宁把他叫去说了这段辛秘往事,祁俊虽然忧心,可是却被白雅身世体质之事冲得淡了,一时并未细思。
今番醒来,顿时觉得心惊跳。若师傅再受天极恶徒控制,这可又如何是好。祝婉宁少见祁俊如此正经,叹一口气道:“这群人只有我说的三重天王显过身,其余我也是一概不知。”
祁俊道:“敌暗我明,形势可对我们不利,师傅你有何打算?”祝婉宁冷笑一声:“哼!我不怕他们来,倒怕他们不来。
纵然我广寒武功不及他们,可要拼个鱼死网破,到时看谁难堪。只要他们再有不轨心思,我豁出名节性命,也要将他们丑恶嘴脸揭穿,公之于世,他们再有天大阴谋也难以得逞。”
祝婉宁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咬牙切齿。已是抱定了和隐在暗处的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心。祁俊连忙劝慰道:“师傅,你何须如此,不若你和我一同回去,我家玉湖庄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可人手无论如何也比广寒宫稍多一些。将来也好有个商量。”
祁俊说得委婉,玉湖庄明里暗里直接控制五大堂口,在内唤二营三卫。二营各掌人马数千,三卫则人数较二营少,聚在一起也有五七千之众。
几位当家人和头面人物俱是武功了得,放出江湖也是很辣角色。二营三卫之外又有五家长老、四大堂口,或参与谋断,或开业敛财、制造用物,各有所司。
全部算起,人马足有两万之众。若论数量,或许还远不及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但是丐帮松散与天下各处。
而玉湖庄势力,大部集结在庄园周边,每不仅修武功,也按兵法演练军阵。是以单打独斗高手如云,群殴混战摧枯拉朽。
如此强横势力,便是朝廷也有所忌惮。祁俊只说人手不谈实力,乃是为祝婉宁留下颜面,怕她听了不喜。
这一夜过后,纵然知道祝婉宁阅男无数,他也把师傅当作了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保护于她。祝婉宁精明干练,已然听出祁俊话中深意,暗道傻徒儿还真知道疼她,心里甜丝丝的。
但时下情形,绝不能让她应允下来,一向行事果决竟不愿断然拒绝,委婉道:“你的好意师傅心领了,只是琐事太多,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祝婉宁无论如何也算是祁俊娘亲昔日情敌。今却和旧情人的儿子有了体之缘,传扬出去,她自是不怕,祁俊可要身败名裂了,但以她的情。
随着祁俊去了,怎么可能不再续前缘。反倒不如若是祁俊有心,将来回来看她,两人自会再享鱼水之。
祁俊知道祝婉宁情,一旦拒绝绝无回旋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就等我回去了,立时昭告武林同道,宣布与雅儿大婚,玉湖庄与广寒宫气同连理,永结同盟,或许还能叫那些人有所顾忌。”
祁俊提到此节,祝婉宁也并未答允,但是她也知道祁俊身后实力,实是保命最后一张底牌,因此她道:“小俊,你想的不错。
只是大肆张扬就不必了,玉湖庄少庄主与广寒宫接亲之事必然会传遍江湖。九重天的人不会不知,你若太过张扬,倒显得我们私下另有盟约。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就好。
此外,广寒宫若非紧要关头,你切不可妄动。你玉湖庄实力非凡,若是在决战时刻出手,方能打蛇七寸,你懂么?”
祁俊乃是玉湖庄三代独苗,自幼就被当作领袖培养,这些道理他还能不懂,只是因为幼年时家中管得太严,他心生叛逆,不愿多理俗务,才给人蛮憨感觉。
若是他用上几分心思,绝不比任何人差。两人正说着,白雅悠悠转醒,她因初夜就被祁俊挞伐地太过猛烈,睡得极沉。祁俊祝婉宁交谈许久也没能将她惊醒。
“师傅,俊哥哥,你们早醒了,在说什么?”迷糊糊地就听见身旁两人交谈,等清醒过来,白雅还未明其中究竟。
祝婉宁无时无刻不喜欢作于人,看到娇慵美女徒儿迷糊糊憨态可掬,她故意道:“你俊哥哥说呀,昨晚上没够,可要再他宝贝雅儿一回呢。”
“啊…”白雅失声惊叫,她被祝婉宁说得心思一动,下体收缩,火辣辣痛感立时传来。“怎么了?”祁俊见白雅皱眉,连忙关切问道。“没…就是下面有点疼…”白雅怯生生道。
祝婉宁剜了祁俊一眼,拉下脸来道:“你也是的。雅儿刚破身就那么狠,一点不懂疼人。”祁俊惋惜点头称是,并保证再不敢犯。
白雅又说是她自己贪,不甘祁俊的事,祝婉宁这才不再嗔怪。随后,又将和祁俊商议之事,毫无保留告知白雅。师徒三人赤身体,在娱一宵的上计较起门派存亡大事。
一番计议过后,稍有谋划,师徒三人各自起身穿衣,美人衣固美,这穿衣时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祁俊看着看着竟然动了心。祝婉宁瞧出他的歪心,走上前去,把手儿入他刚系好的带,握着大物了几把,柔声道:“等晚上吧。你走之前,尽管来找师傅。”
又对白雅道:“雅儿,这些日子将你汉子借师傅用上几天,你也舍得?”白雅道:“有何舍不得,师傅喜欢,便收了他去,偶尔让雅儿分一杯羹便好。”
一面调笑,三人各自穿戴整齐梳洗利落,这时候祝婉宁本该带着白雅督促一遍广寒弟子习文演武。祁俊则该回他小屋附近空场上自行练功。还不及分手。
就见一名弟子急冲冲赶来,躬身禀道:“金乌殿主金无涯求见宫主。”祝婉宁柳眉一扬,奇道:“这厮怎地又来了?”
随即又显过一丝尴尬,偷望一眼祁俊,陷入沉思。广寒金乌俱是天极外门,天极声望正盛之时,世人对这两个堂口一无所知。
只有天极门中弟子才知,广寒不过一处寻场所,而金乌殿则是专为天极门做些见不得人的暗杀勾当。
金乌殿殿主金无涯本是昔年镇殿使,无极门销声匿迹之后,金乌殿也随之了无声息,直到祝婉宁接任广寒宫主之后,金乌殿才重现踪迹,本来金无涯曾对广寒宫意图不轨,被祝婉宁所伤,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