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高贵典雅
季菲灵真诚相助祁俊之外,并不十分愿嫁给他,一切只是敷衍,可是白雅却有些喜欢这个能帮助俊哥哥的聪慧女孩,她很希望能和季菲灵成为姐妹。
正当白雅为这些纷繁琐事忧心的时候,夫人的贴身婢女胭脂来了。见到白雅,胭脂深施一礼,道:“白姑娘,夫人请您过去用宴。”
祁俊娘亲又来请她用宴?白雅有些疑惑,自从那晚和接风宴后,她和钟含真少有集。祁俊娘亲并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这个身上颇多疑点的女人。
此时偏巧俊哥哥不在家里的时候来请她,白雅相信此中定有缘由。未来的婆婆有请,白雅是没理由不去的。
她略作梳妆,就随着胭脂去了宴厅。宴厅中已然落座的三个女子分别是夫人钟含真,二娘朱小曼,还有钟含真亲传弟子邱思莹。白雅款步上前,落落大方地向着几个女子各施以礼。
钟含真微笑着让白雅让入座,朱小曼热情招呼,邱思莹和白雅算作平辈,亲身相,亲热地将她拉到了身边。
女人之间的宴席也有酒,酒过了三巡,钟含真也该进入正题了:“雅儿,以后我可就这么叫你了。我看你和俊儿这般亲近,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雅入玉湖庄几,祁俊有事没事便和她腻在一起,旁人怎么看不出来,他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白雅不瞒也不认,轻点螓首,道:“谢夫人惦记雅儿。”
钟含真道:“今儿个在座的也没外人,趁着菲灵没在,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你和俊儿的亲事。”白雅这才晓得钟含真将她唤来的目的,听她刚才那话,把她当作一家人,应当不是又要变卦。于是白雅道:“夫人做主就好,白雅都听夫人。”钟含真道:“既然如此,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
你也知道你和祁俊回来之前,我就给他定了门亲,但你既然和俊儿相好,我也不能为难你们。
依着我的意思,就让俊儿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你愿意吗?”谈及婚事,又要白雅表态,她还是有些羞赧,颔着首道:“夫人安排就好。”
钟含真微微一笑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也就直说了。家嘛,总得有家的样子。按照定亲日子,菲灵早你许多,她又比你年长些许,过了门总要有个长幼。
我看就让菲灵为长,你为幼吧。至于不,妾不妾的,我不管你们。听俊儿的意思,你们姐妹自己商议吧。雅儿,你懂我的意思么?”
白雅不假思索道:“白雅明白夫人意思,夫人放心,白雅懂得分寸。”原来祁俊娘亲是为了这事,这番话无外乎是提点白雅,不要仗着祁俊爱她。
就不把季菲灵放在眼里,更要白雅以季菲灵为尊,此时叫她来,原来不是躲着俊哥哥,而是避开菲灵姐姐,私底下为义女撑来了。钟含真的话,让白雅放松了警惕。
其实就算没有这番话,白雅也不会想到,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的女人作出如此卑劣行径。钟含真的话说完了,酒宴又是一派和气。
几个女人也推杯换盏,相互劝起酒来,那钟含真大反常态,频频举杯,招呼大家多多用酒。一杯又一杯醇香美酒灌下,化作一道火线入肚腹,烧得白雅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可过不得片刻,那股暖却汇到了一处,直往小腹钻去。白雅素来精明。
但酒力上来,头脑也昏沉了,心道:“这该死的情媚法,好来不来,非得这时候发作,今夜没有俊哥哥在,可要难熬了。”
她并不会想到,此番饮酒并未向以往在广寒宫中和师傅对饮一般放量,并不能让她醉到不能思考。更想不到,这几来,虽然是在祁俊家中,可也时常。
那情媚引发的情早被祁俊过人本事打下去,实在太巧,冯百川来了。冯百川一入宴厅就又为白雅惊世容颜折到。
一袭素雅长裙,掩不住俏佳人绝代风化,脂粉未施,更显出天生丽质。白雅的气质是无可比拟的,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高贵典雅的风范。
宴厅中其他三女亦是姿不俗,有的端庄,有的甜美,有的丽,各具风情,可在白雅面前却都黯淡了下来。冯百川看得怦然心动,他几乎就要硬了起来。
他不敢盯住白雅不放,火辣目光在白雅身上略一停顿,就转头面向钟含真,长篇大论说了许多祁俊接位之的安防事宜。
奇怪的时,钟含真见到冯百川并未责备今他孽子犯错,冯百川也丝毫没有因为冯小宝被刑罚关押出愁容。这些异常,都没被白雅发现,她还在和越来越重的情抗争着。
冯百川滔滔不绝讲着,禀报完了忽的又提起祁俊婚事。听着意思,钟含真已经做主,大婚之就定在接位之后十。
娶季菲灵,自然是要从季府娘家接出,可是钟含真却道:“雅儿这边可麻烦了,她附近也没个亲眷,只住在庄里。该如何亲?”
冯百川道:“这个,安防一事恐怕就无需计较了。礼仪嘛,还是夫人做主就好,这不是百川份内之职了。”
钟含真略一思量,道:“这样,咱们这就到白雅住处看看,到时在做布置。大家散了吧,今也有酒了。”这算甚大事,非要这般心急?白雅却是只盼着酒宴快散。
她可躲回房中,更不及细思。可偏偏钟含真非要叫个冯百川一同前往,夫人说得明白:“百川,你心细,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个什么不周的,也好让帮我想着些。”
酒宴散了,三人去了白雅独居小院,由里到外左看看右看看,说些无关痛的话,钟含真就又领着冯百川离了小院。
白雅可算松一口气,急急就除了外衣,蹬上了榻,此时白雅一张绝美俏脸已是娇红似火,明亮双眸也是雾气蒙蒙。
她四体娇柔无力,全身用酸软如棉。血管中彷如万千虫爬蚁叮,入心扉,搅得她心神不宁,绮念丛生。
都已是这般不堪,白雅怎能发现,闺房之中一处阴暗角落,多了一封火漆封了的书信。白雅暗恨自己不该贪杯,此时俊哥哥不在,如何解得了这如火如荼情之惑。
体中火熊熊炽燃,烧得她口干舌燥,身子火烫。跳下去,连饮几杯冷水也无济于事。稍一犹豫就将一身衣物除尽,蜷缩着身体躲入角,用尽了了全身体力精力和魅惑情对抗。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一对美蓬大,两点红梅翘坚硬。不知是酒力发作,还是有物作祟。
总之,这绝不是情媚发作迹象。情媚能使女子更加思贪,可是那也只是让女子的需求更大,不经挑逗身体不会如此不堪。
但此时,白雅已经无暇思索更多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一只素手情不自的攀上了高耸的玉峰,轻轻捏住一颗蓓蕾,缓缓地捏。
另一只纤手,竖起葱玉指,探到香幽谷稚樱豆。两只柔荑各慰一处,由轻到重,自缓入急,挑感娇躯。
抚在幽谷摸小豆的手被爱打,捏着尖的手也变成了抓,把一团握在手中挤。这般自渎毫不奏效,白雅又将手掌覆在两片腻腻上,飞快大力地。
将两片粉白的充血殷红时,索也将手指了进去,那般隔靴搔的滋味只让白雅更觉煎熬。
她好想好想,让俊哥哥壮有力的大东西,穿入她的身体,填她的空虚,让她飞起,让她死去,而她现在,只能用自己纤柔细的手指聊以自。
虽然不能真个销魂,也能暂缓如火如荼过火烫体的情,随着自渎快的加剧,白雅热辣辣的鼻息,终于化作了一声声,她忍不住了。
她快要到了,就在这紧要关头,窗外忽然传来了冯百川高亢焦急的叫喊声:“白姑娘,我有一封秘信落在你处,快帮我寻来。”白雅心中一惊,这个时候被人打扰,可叫她又羞又急。
神志一阵恍惚,冯百川已经到了闺房门口。紧迫拍门声响起,冯百川喊个不停:“白雅姑娘,快来开门,急煞我也。”
白雅脑中昏沉,只听得门外之人急切,潜意识中就受了影响,迷糊糊只顾得披了一件外衣就去开门。
她可忘了,这是一见她面就放出目光的人,也是季菲灵点名道姓要加以提防小心的恶徒。
她就这般走去,打开了门。冯百川果然是一脸焦,提着一盏风灯,只告一声罪就闯入闺房,俯身细细搜寻。不多时,果然在墙角寻到了那封书信。
冯百川这才长吁一口气,对白雅道:“可真急死我了,幸亏找到了,否则我这统领也别做了。”双目望向白雅。
只见她两道黛眉下水亮明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面色酡红,娇琼鼻两扇鼻翼轻颤,红的樱桃小口半开着。说不出的风,道不尽的妩媚,那朵清丽高洁的水莲花。
此时又彷如一朵娇滴任人采摘的红牡丹。白雅身披一件轻薄长裙,裙带并未系上,双手合在间将衣襟拉得严丝合,虽然不显一分雪肤,可薄裙紧紧裹在身上。
前一对玉峰裂衣出,娇也是将优美曲线显出。再往下看,白雅长裙并不及地,纤细脚踝圆润光洁,芊芊玉足雪白小巧,十只玲珑有致的脚趾紧紧并着,鲜红丹蔻出人异彩。
冯百川物一下子就硬了,这世间尤物真是风情万种,醒时气质如兰,高贵典雅,美不可方物。如今中了他催情药,竟然是这般千娇百媚,妖动人。白雅能得此异态,自然是遭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