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娇柔花心上
“这怎么可以?”祁俊把白雅视作女神,让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尽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宽衣,可仍旧把头摇起。白雅轻声道:“这本该是子做得。”
说完,素手扬起,真就为祁俊宽衣解带。祁俊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时是个娇娇少爷,倍受宠溺,到了广寒宫,说是为奴,祝婉宁也从不曾厉声责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脸上稚气仍在。
可是,这祁俊自幼随父习得一身过硬功夫,饮食也比寻常人家强上千倍,身材异常魁梧,上衣除尽,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显现出来,一身虬结肌彪悍无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壮实,可也从未见过他赤上身,此时见了心中一惊“原来他这般强悍。”
习武之人哪个不盼着有个强健体魄的,白雅虽是女子,不愿身材过于彪悍,可是见了夫君体健,心中只有更喜,忽的又想到,他身体如此健美,只怕那处也…芳心再,脸儿红霞更。
祁俊见白雅发怔,不明就里,想着女儿家定然不肯为他去子,又心急想一睹娇幽谷风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时候,白雅羞红着脸,低声声道:“你站起来呀…”
祁俊脑子有些发木了,有这般美女帮着子,任谁也不能淡然处之。白雅眼中盯着近在咫尺高高耸起的裆,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腥臊之气钻入了鼻中,熏得她意情。
定一定神,才扶住爱郎熊,将柔若无骨的葱玉指,搭在畔,深一口气,咬一咬牙,鼓足勇气,将祁俊外连着犊鼻短一举剥除。
“啪!”一声脆响过后,白雅连惊叫都没有,不顾处女羞涩,眼中只有祁俊下那条庞然大物,那一声脆响,正是祁俊男离束缚,弹了出来。
甩在白雅脸上所发。出了这个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坏了,怎能这样对心中女神呢。见白雅发愣,以为她不喜,连忙坐了下来,搂住白雅香肩,连声道歉,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惊,二则心喜。白雅虽然是处女之身,从未见过男子物。
可是修习情媚时,却用过不少木雕石刻的假物练习手口技巧。一见祁俊具,竟然只比用来练习的最大一号才小上些许,又又直,又长又硬,最可喜通体光滑红润,模样丝毫不见狰狞。
“这就是他那巴,好大啊…”白雅心中暗暗想道。祝婉宁教她媚术时口无遮拦,从来都是“大巴”、“小”的不绝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觉得这些秽语太过不堪。
只是在情郎面前,她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她亦知道,男子物愈加伟岸,女子所获快愈加强烈,想起祝婉宁曾说只要能将她喂,她那情媚体质,倒不见得能如何作祟。
托付终身的爱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强悍,看来这凄苦命运终于是到了头,此生再也无忧。脸上被甩那一下,一点不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辣辣的烫到心里,烧入骨髓。
白雅再也顾不上处女矜持,将身边犹自道歉的爱郎紧紧抱住,香没头没脸地印在他腮上上,口中娇娇道:“好夫君,好俊哥哥,来疼雅儿,来爱雅儿。”祁俊心酥体软热情回应,只不过。
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因是跪坐在上,白雅两条玉腿八字敞开,祁俊还不能轻易得手?
掠过小腹上柔软发,祁俊直探幽谷,触手一片濡,却察觉不到再有芳草痕迹,轻轻捏两片多,立刻让白雅情难自已娇连连。
“啊…不要,好难过…雅儿受不了了…”白雅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才被触及幽谷,全身就酸的无法承受,憋闷在娇体中已久的情爆裂发,热情如火地晃动蛮,将雪擦着爱郎坚实膛不住颤抖,娇依依,呻连连:“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一只玉手在爱郎宽广背脊胡乱抚摸,另一只手将起又落,她其实是想去把爱郎的男握在在手中,仔细爱抚,可又因羞涩却步。
强烈快意让纯情处女全身绷紧,想要收紧双腿,却因为姿势一时不能,只好让祁俊把个鲜美里里外外摸了个痛快。
那种无以复加的酸麻,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肤,娇躯愈加红润,锦缎般光滑的雪肤上也颤起一片片细小颗粒。
汩汩清泉从花径中涌出,沾了祁俊一双厚实糙手,他毫不因为佳人的感而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喜爱白雅的热情似火。
拥着白雅倒在上,深情凝视着白雅一双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雅儿,我要你!”
“嗯,雅儿也要俊哥哥…”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香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将袜扯下,一对儿小情人完全赤相呈了。白雅闭上了眼睛,她等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是,半晌,祁俊并没有动静,微微开启一丝细。白雅又是一阵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腿间最隐秘地羞处。白雅羞得快要把脸捂上了,她宁愿祁俊直接了进去,也羞于让人窥览私处风光。
“别看呀!”白雅娇嗔埋怨。换来得却是祁俊惊诧赞叹“好美啊!呼…雅儿,你身上每一处都那么完美。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雅除却一头浓密黑亮乌发,全身体都是极淡,尤其是幽谷周边,只是缀了一片稀淡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见,娇瓣上只有堪堪数而已,既无克夫白虎之嫌,又显得花瓣白皙娇。
美已经被祁俊抚得汁水淋漓,晶莹莹一片水光,无比香人。祁俊唏嘘赞叹一阵,终于还是敌不过为破去童男之身为处女开苞的惑,弃了欣赏之心,伏在白雅娇躯上,起壮硕男,在逢间研磨搔动。
火烫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动,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试云雨情了。八爪鱼一样住祁俊健壮身体,目离,香息紊乱,一起一伏玉摇摇,口中哼道:“俊哥哥,来吧,要了雅儿。”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好秘事,想当年在家中做个娇娇少爷时,没少到附近集镇偷览宫书画,不然他又怎知这般手段,只不过书上可从没讲过女子孔藏在何处。
真要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没头没脑冲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白雅情发,被祁俊坚硬男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本是无边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牵引着贴近了处女从未经过开垦的孔,正待帮着祁俊送入。
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轻一些…”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说是这么说。
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
握着男,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滑腻,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首纳了进去。纵有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痛。白雅凝了眉,口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
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于是缓身,将长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壁滑火热,借着丝丝甘,祁俊才能缓步前行。
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痛也愈强了。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快意。
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又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一点点填进她情高涨的感身体,也一点点布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
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畅淋漓的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首遇到了她身体李彤最后一层阻隔。冲破那层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
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猛然下,长茎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穿…“啊!”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
虽然委屈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长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叫她飘飘仙。
“呵…”娇媚酥甜一声呻,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息。“雅儿,你可还好?”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猛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清纯处女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情媚功威力可见一般,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动,顶在花心研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