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难自持
不多时,白雅双目又见离,再度被爱郎干得心神难定,但祁俊终究是初经人道,纵然是第二次也难以继力了,觉察出意浓浓。
他连忙收摄心神,将祝婉宁教他的呼吸吐纳之术行了一遍,果然意大减。又奋力再战,知道白雅再攀高峰,才畅快出。有情人完美合,都是心中甜蜜,相拥狂吻。
分之后,白雅脸上又见娇红,羞答答道:“俊哥哥,雅儿帮你清洁一下吧。”祁俊嘿嘿一笑,道:“该是我帮你来清洁。”
正要去拿祝婉宁留下的锦帕,却被白雅抢了过去,玉指在祁俊膛轻点,娇声道:“你躺好,让雅儿先来。”从中出的巨物总算是软了下来,上面还挂着白浆爱。
在祁俊惊讶地注目下,白雅不计污秽,轻启红,一口将茎下,灵舌扫动首马眼,嘬,如品佳肴。
“雅儿,你怎么吃…”过两次,祁俊也没觉得腿软,可此时被白雅含,他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与前会合还不过片刻,他下巨物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白雅吐出茎,扬起头来,对着祁俊顽皮一笑,道:“吃你巴对不对?雅儿喜欢,雅儿要好好伺候我的好夫君。”“雅儿…你…真好…”祁俊幸福的呢喃出声。
就在白雅口中,当一雄壮男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也恢复了赳赳雄风,再度昂然立。
白雅在首啄吻一口,手抚物,轻声对祁俊道:“俊哥哥,有两件事,想和你商量,也不知你是否应允。”祁俊道:“雅儿,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我哪有不同意的。”
白雅犹豫一下,道:“雅儿已是你的人,照理说也该为你诞下子嗣,可是我们还没拜堂,所以我想我们暂时先不要有孩子。
师傅教过我化之术,我想想先化了这一次,等以后我们拜了堂,雅儿再为你生宝宝好不好?”祁俊一把将白雅搂过,怜惜道:“雅儿,怪我不好,想得不周,还要你费力化去,当然可以,什么都依你的,下次我小心些,不里面了。”
白雅若不想留,自去行功化,祁俊也不知晓,可她偏要向祁俊讲明,可见祁俊在她心中份量多重。
祁俊便是要白雅多费一点力气也觉得是自己的过失,便晓得他有多爱白雅。彼此珍惜,难免又是一番情拥吻。
既然祁俊再度起,本当又有一番情爱,可是白雅并未主动邀约,她缓缓开口,提出了第二个请求。***祁俊很头疼,心中后悔不迭:“怎么这事儿也能答应她…”方才见白雅伤心落泪。
他才勉为其难点了头,可事到临头却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看看白雅,白雅眼睛仍旧是红红的,祁俊也不好说个不要了。抬起手来想要敲门,却实在是落不下去,白雅垂下了头,低声道:“你若实在不愿,就算了。当我没提过。”
祁俊如蒙大赦,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屋内祝婉宁道:“何人在门外徘徊?小俊雅儿。可是你们?”祁俊白雅接近祝婉宁寝室的时候,祝婉宁就有了警觉,暗夜之中有人走动,谁不惊心?
那时她便将随身利剑取到了身边,静心听了片刻,觉出是两个弟子,不腹诽道:“这两个小崽子,不好好在房里做又跑到这里干什么?”
这么想着,心里竟然有股酸意,此时祝婉宁心情极度不佳,她同祁俊之父是旧时情人,缘分未到分道扬镳。
可祝婉宁却一直不能释怀,祁俊之父也心怀歉疚,这才有了要儿子入广寒宫为奴三年的约定。祝婉宁本想着负心郎的儿子来了,定然要好好凌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可那时故人已去,祝婉宁心中只存缅怀,再也记恨不来。祁俊来了,长得和其父极为肖似,子又好,深得祝婉宁心。
她不但不对祁俊强加一指,反而对加倍宠爱。日子久了,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是以时不常就勾引戏耍一番,聊以慰藉。
若是按着她日常放行径,早把这俊俏小子吃干抹净了,可她终究和其父有过一段情缘,自持身份不敢妄为。见了爱徒白雅与祁俊好。
她便将白雅当作了自己化身,极力促成两个徒儿的好事,只是祁俊入门之前,她已经开始教习白雅情媚秘法,等到她省过味来已是追悔莫及。
故此才有了今指导二人行房之事,可是祝婉宁修习情媚更久,所受其害更深,见了那般香情景,情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忍住,逃回房中,已然自渎过了,可是角先生又怎及真汉子解渴,纵然出一次,依旧火难消,焦躁不安。
这番祁俊白雅又来到她房前,她心中莫名起了恨意,暗骂道:“这两个小东西,是来炫耀的不成?”房门外无人应声。
她豁然起身,不顾衣衫不整,猛然打开房门,就见门外一对小儿女各自垂首,扭捏不语。“你们来做什么?”声俱厉一声娇叱,任谁也能听出她心境不佳。
白雅被祝婉宁高了八度的嗓门下了一跳,连忙摇着师傅的手,低声道:“师傅,你小点声,我们进去说。”
不由分说,把祝婉宁拥进房中,见祁俊仍在门外站着不动,又召唤他:“你来呀。”祁俊一脸狼狈相,愁眉苦脸地踏入了房门,顿了一顿,回身将房门关好。
祝婉宁心思缜密,看着两个徒儿怪模怪样,已然察觉有异,疑惑道:“雅儿小俊,你们怎么回事?什么事非要这时说?”白雅垂下了头,玩着衣角,怯生生道:“师傅,我想让俊哥哥…陪你一晚!”
“你说什么?”祝婉宁久经风,可也被白雅这句话惊得瞪圆了一双凤眼。白雅向祁俊提得第二个请求就是要他来陪祝婉宁一晚。
她和祝婉宁都习过情媚秘法,对其中害处一清二楚。以往教给她情媚的时候,提及房事,祝婉宁都难以自持,情泛滥。每次教习过后,便要自渎解忧。
也是从那时,师徒二人开始相互慰藉,磨镜相的。这次祝婉宁教授祁俊房中术时,白雅虽然离,可不是浑事不知,把祝婉宁表现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又在受情折磨了,心中着实不忍。
那时她就有心叫师傅留下,一同欢乐,可是白雅一来还是初夜,羞于有第三人在场。二则祝婉宁走得太快,不急开口人就逃了,所以此事只能作罢。至于是否和旁人共享一夫,白雅倒不十分计较。
情媚本就是取悦男子之术,讲了许多以男子为天的道理。潜移默化间,白雅已受影响,觉得多女共侍一夫,也是天经地义。“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祝婉宁连连摆手,可是眼中意,面上娇红,颤抖语音,起伏酥已将美妇摇摆意志出卖得一干二净。
“有何不可?”白雅忽然抬头,目光炯炯,视祝婉宁。祝婉宁颤声道:“总之就是不可…”
白雅微微一笑,道:“师傅何须再忍,您曾讲过,您并未和祁俊父亲有过肌肤之亲,因名因实,都无需忌讳。若说师徒名分,您和雅儿不也那样…”白雅所知,远比祁俊以为的多。
她随祝婉宁多年,祝婉宁对她而言亦师亦母,又经过同相,关系甚为微妙。祝婉宁也把她当作唯一贴心人,许多话都曾对她讲过。
“休得胡言!”祝婉宁恼羞成怒,少见得在两个最心爱的徒儿面前发了脾气。白雅幽幽叹一口气道:“师傅,雅儿怎不知道您受情媚之害极易动情,这番为了徒儿,定然又是难挨,叫祁俊陪您一晚,又有什么碍的,他已然应了。您不是也喜欢他的么?”
又问祁俊:“俊哥哥,你说是不是?”祁俊被点到,恍然大悟一样抬起了头“嗯?嗯…哦…”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整话来。有这个傻小子在当中搅,祝婉宁繁杂心思也稍作安份,她心中并非不愿,只是觉得不能和祁俊做下那事儿。
祝婉宁强自辩道:“小俊已是你的夫君,我是你师傅,怎么能和弟子争抢…”白雅白她一眼,道:“方才不是说过,和弟子都在上戏耍过,和弟子的夫君就不能了么?”说着又委婉求道:“师傅,祁俊笨小子,您教他的可还没都学会呢,您要不再教他一次吧…”
“我…”祝婉宁眼中情都快溢了出来,要不再教他一次?她真的被白雅说得动了心,她甚至有些怨恨这小徒儿,怎么那么会说,这就把她这个当师傅的送了别人,可是小俊…模样真俊,身体真壮,那里…那里也真大…想到祁俊那大货,祝婉宁下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她想一口气,稳住心神,可是开口,那气息竟然变成了无比人的娇。“俊哥哥,师傅同意了,去啊!”白雅趁火打劫,推了推身边的祁俊。
祁俊脑子还蒙着呢,哪看明了祝婉宁反应,白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呆傻傻走上一步,到了祝婉宁身前,道:“师傅。那个…”
“呵…”情泛滥,祝婉宁已是不能忍受,祁俊贴近身前,带着雄体息,让祝婉宁醺然醉。
杏眼朦胧望着这个宝贝徒儿,情难自持,道:“小俊,你愿意和师傅好么?”祁俊呆呆点头“雅儿说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无论如何要报答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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