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炎吉显然没有想到红绸会是这样的回答,这到是引起了他心中对她另一个恩人的好奇,不过也仅止于好奇。
他目前虽然丧失了绝大多数的妖力,却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红绸也算是走上了修行一途的人。虽然还不算入了门,却是资质上佳。这样的美玉之材以这般的年纪就有了这样的基础要么师门一定也是显赫强大的门派,要么就是有个极厉害的师父。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云珠果这么难求的东西会在她这么一个没有力量的小娃娃手里。难道是不远那座舍里人人?旋即他自己又否认了,那个人虽然还有几分的实力,可在他眼中还不够看的。
虽不明白她的师父或是师门为什么会让她拿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可也让他和离殒有了些顾忌,打消了直接动手抢东西的主意。毕竟他们俩实力是很强,在世俗之中相信敌手不多。只是那是说的两人实力还在的时候,可不是他们两如今这个样子。想到里,炎吉又有了许郁闷。
他甩了甩头,然后试探的问道:“我如果是要你手中的那枚云珠果呢?”
果然是要这个,红绸心下偷偷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是巴不得有人愿意接下这烫手的东西,便立刻点了点头,爽快的应了:“好!”“呃,你说什么?”炎吉有些不敢相信,又追问了一句。
“我说好,我将云珠果给你!以报答你的的救命之恩啊。”红绸看着朱鸟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那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心下有些想笑。心道宗昊说得真对,这东西对异族们真的很珍贵很有吸引力。
炎吉看着红绸从身旁的取出那还渗着点点灵气的云珠果还是有些不敢至信的相信她就这么将东西给了自己。
就在红绸享受着炎吉那明显有些怪异目光的时候,她上的烟罗帐又一次的飘了起来。晃眼之间,她就发现朱鸟那火红的身影旁赫然又出现了一只银白色周身带着月白萤光的狗或者是狼?或是别的什么?
真是漂亮啊!红绸这会儿也忘记了害怕,只是愣愣的看着朱鸟身边的离殒心中边不住的猜测他的种族,边暗自感叹着。
难道异族的生物都是这么的美丽不凡?红绸看看炎吉,又看看离殒。好像也不对,昨晚上院子里的东西她没看见是什么样,可那差点儿要了自己小命的怪物她可是瞧仔细了。那东西长得那个叫丑陋都糟践了这个词。
这么突兀出现在红绸跟前的离殒却是看也没有看其他两人一眼,他径直的打开那个装着云珠果的玉盒,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另一只无论是在玉质上还是卖相上都远远过红绸所用那只的紫玉盒来,然后小心异异的将云珠果换了个玉盒装起来。虽然他现在还是原身,可红绸却依旧发觉他做这一切的表情是那么的虔诚。
很快当那只紫玉盒合上盒盖后,原先那种零星的灵气也完全的消失了,就如同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装好云珠果的紫玉盒又再次如同先前凭空出现般凭空的消失了。应该是让它收起来了吧,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它也有和自己玉花境一样的东西?红绸有些羡慕的看着浑身上下没个口袋装东西的离殒心下暗暗猜到。
对离殒这家伙会突然的这么蹿出又做出如此的举动炎吉到是毫不吃惊,因为离殒冒了这么大的险穿越结界来到这世俗界中为的就是这个。
“呃,它是…”红绸回过神,两眼离不离的盯着离殒问的却炎吉。
炎吉这才想起别说是离殒,就是自己好像与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也并不认识。虽说他们俩都是妖界中高贵的等族她这么个目前还是世俗凡人的小丫头本应该根本不在他们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他们可是收了人家这么珍贵的云珠果怎么算这也算是一种机缘。
炎吉这么想着,便笑道:“我叫炎吉,这个家伙叫离殒。我们也都知道你叫江红绸。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就知道我们与你不同,不是人类修行者。”
炎吉点出了自己和离殒并非人族的这个明显无法掩饰的事实,却隐瞒下了他们并非此界的修行者,而是来自妖界的事实。
红绸心中有些兴奋,他们应该很强大吧。想想昨夜炎吉只是一出现,那些东西就全都跑了。
“炎吉,走了。”达到了目的的离殒终于开口催促道。
红绸一听他们就要离开心中有些不舍,她很想趁现在这个难得的机会多多向他们请教一些关于修行界异族的问题。昨晚真的有些将她吓到了,她对那些异族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如果能多了解一些说不定还能想出一点应对的方法。现在她无法进入玉花境去请教黄衣师父,也无法与据说正在闭关疗伤的宗昊联系。如果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要是再遇些什么的话她可不相信还能有昨的好运道。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请炎吉和离殒保护自己一个月,也知道如果有他们的保护自己一定会很安全。只是一想到请他们帮忙怕是也要有换条件她就放弃了这个人的想法。
她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换了,玉花境里确是有不少好东西,从那一大片的云珠果林就能看出来那里边的一草一木怕都不是凡品。可也正因为这样她也打定主意不用里边的东西来作换。就是最多的云珠果也行。
这到不是因为她小气舍不得,而还是那句“怀璧其罪”的原因。她这么一个无力自保的末微人物能有一枚云珠果还可以勉强称为机缘际会运道好。可如果再多一枚云珠果或是出手其他价值不下于云珠果的东西那就太启人疑窦了。
自己与他们素未平生,对他们除了刚才通报的名字外更是一无所知,更别说他们秉是好是坏了。他们昨夜虽说也是帮了自己,可又何偿不是也打着与那些东西们同样的主意?只不过方法与那些东西们有些不同罢了。她甚至不敢想,如果自己没有这么爽快的将云珠果送与他们,现在又会是个什么情形。
“怎么,咱们就这么走了?”炎吉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着离殒。
离殒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了炎吉一眼。
“人家给了我们这么大份礼,我们就她丢在这么危险的境地?你这家伙也太不讲道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