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无以名状,芳心如鹿(下)
天可怜见,她已经尽量小心,尽量避免会刺到…了。可是,为么么呢?明明已经伤得这么严重,了那么多血,而且人都累得睡着过去了,可是那东西反而…反而显得…越来越精神?不过只擦拭得几下而已,那条死蛇烂鳝忽然就从冬眠中苏醒过来。先是接连跳动了几下,随即便昂然抬头,精神奕奕地身而立。搭在上面的巾被那么一揪,当即顺势滑落。
犹如被住的竹子忽然放松,力度大得出奇。梵仙子本来就跪在小王爷间,两下里凑得极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反弹,让她连躲都躲不过去。“啪~”的轻响声起,她只觉有样什么东西在自家嘴上拍了一记,脑子里当场就懵了。完全不必经过思想指挥“啊~”的惊呼声早已口而出,身子更犹如触电那样往后一缩,登时平衡大失,一跤坐倒。
这种狼狈的情况,自打梵清慧三岁开始正式习武以来,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可是眼下她也全然顾不上了。刹那间这仙子娇靥酡红,屏住了呼吸,双眼眨也不眨地只是呆呆凝望。只觉四周空气也是翻腾滚沸,教人犹如置身洪炉。芳心更如受惊的小鹿狂冲撞,直令她头晕目眩。老天,这就是…哪个?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吓人的?当天凌云山上,自己孤身独斗冰火两头麒麟,还以为已经见识过世上最狰狞最恐怖的怪兽了。可是…可是…直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究竟错得多么可笑。其实区区麒麟,又岂能与眼前这雄赳赳气昂昂,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大真龙相比?
良久良久,梵清慧方才微微叹息,好不容易摆那震骇,让神智重新恢复清醒。皓齿轻轻咬着下,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强行抑止心中慌乱,到水盘边换了把巾,颤抖着伸手出去轻轻握住了。触手所及,但觉烘热火劲透体而出,犹如掌心握住的不是血之躯,而是一块烧成通红的烙铁。可是其活泼灵动之处,却又并非单纯的死物可比。自觉受了束缚,那事物当场便不甘不愿地抖动起来。每一次脉动,每一次轻颤,对于臂上守宫纱依旧鲜的梵仙子而言,都不啻于一次十级大地震!
幸好,那十多年修心养的功夫,终究没有全然白费。她努力静下心来,依照静斋所传最基本的心法,徐徐呼吸吐纳了几个小周天,随即取过巾来,就着自家手心,将那事物一点一点地清理擦拭得干干净净,便每处皱褶,每个凹凸都没有放过。开始的时候,她几乎连看也不敢多看,视线尴尬地别转过去,只死死盯着炕上铺的凉席。兼且又毫无经验,只凭手心感觉摸索,动作固然难免生涩,力度也掌握得不好。有时候便难免不小心,用力过大了。
这是男儿最脆弱的地方,小王爷纵在晕睡之中,却也感觉到疼痛,眉宇之间,当即就泛现出几丝痛苦之。梵仙子心下怜爱不忍之意油然而生,震骇羞涩之情却徐徐消退。无可奈何,她惟有再度上了炕,没有回避地弯折叠起身体,跪伏在小王爷腿边,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不可避免地,螓首越凑越近,把那事物也越来越看得清楚。
巾虽然只是布所制,然而手心却腻滑软腴,触摸起来,简直比什么都还舒服。再加上如兰香气一口口地呼出进,幽香熏染之下,那事物更加如鱼得水,益发地茁壮起来。小王爷小腹上的肌微微颤动,不但眉心舒展,而且嘴角边处也自然而然地,泛现出丝丝笑容。若有若无的轻声传入双耳,某种越来越强烈的冲动不其然涌上心头。梵仙子红翕张,双眸中透出阵阵异样光芒。迷糊糊之间,她勾起小指,将自家鬓边的柔软青丝拨至耳后,轻轻吻了上去。
那种火烫的感觉,立即如闪电般传遍了全身。她心头猛然一惊,登时迅速恢复清醒。刹那间,先天与后天,作为普通女子的梵清慧与武林圣女的梵仙子,两个不同的自我意识,立即就在脑海中爆发了一场毫无妥协余地的烈争斗。而就在红间那不住传来的脉动帮助之下,前者迅速大获全胜。再没有任何犹豫,她抛开巾,双手毫无阻隔地直接握住了,轻张檀口,低头噙进。一切都是如此地新奇,而那种沉沦堕落,彻底背弃道德的奇妙感觉,更让她迅速沉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每进行一个动作,她都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小王爷的反应。兰心慧质,悟性又是奇高。只是半晌工夫,她几乎已经掌握到了所有的诀窍。骤然间,一声悠悠叹息入耳。原本垂卧在身侧的手掌竟忽尔抬起,轻轻抚上她散的云鬓。小王爷声音仍然虚弱,语气却怀了赞赏,道:“好清慧,好美呢。再…进去一点,可以么?”
梵仙子抬起酷红玉靥,小巧瑶鼻上密布细汗,吐息热,峦起伏,显得情意。纵使晕睡中的小王爷突然苏醒,此时此刻的她亦全然没有了丝毫惊骇。而对于男儿其实很过分的要求,更是没有任何反感抗拒,只是向他微微一笑,随即又再低下头去,尽力轻启红,把那事物完完半丝不剩地彻底进。喉头受,香津玉唾当即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堕未堕,勾连出缕缕银丝,直有说不尽地吸引。被得的咽底,发自本能地动着,想要将侵入的异物驱出。然而她却自己制止了自己,双手反兜过来圈住了男儿双股,无须任何支撑,就此不住地吐呐,哪怕自家柳眉因此而紧促,圣洁如仙的面庞亦已为了那痛苦而扭曲,仍旧没有丝毫懈怠。就仿佛,她不但要籍此而狠狠惩罚自己,更要籍此对情郎作出补偿。
如此情状,足以教世间男儿为之疯狂。汹涌如的快美感觉急速累积,只是极短暂的时间中,受伤以后没剩下多少体力的小王爷,无论在生理抑或心理上,已经越过了那条红色警戒线。他再也无法忍耐,猛然竭力坐起,十指刨进那三千青丝之间,紧紧按螓首不让她离开,然后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全无保留地给了她。
大量涌入的浓稠,几乎让她措手不及。然而根本不假思索,她已仰起细长雪颈,喉头动着把男儿的赐予尽数接收下来,便是来不及咽而溢出嘴角的浆,也丝毫没有嫌弃地地以玉指刮擦着,重新送进檀口。即使窑子里面姑娘都未必肯做的事,这圣洁仙子此时做起来却如此自然。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更别有一种消魂之美。只因为,在真心相恋的男女之间,这正是他所能够给予她最珍贵的馈赠。能够得到,岂非正是她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却又从来不敢想象能够成真的…美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