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世上有这么没天理的事吗?我打跑了狼,逃离了魔掌,代价居然是被我父亲去结婚,好避免那个狼的报复?!”应采榕挥舞着小手,义愤填膺的低吼。她昨天打跑的那个狼叫秦光耀,他是秦泰食品的小开,典型的草包兼胚。
之前他就想尽办法要接近她,还动些小手脚吃她的豆腐,到了昨天,她已经是忍无可忍,正好四下无人,就狠狠踹了他的要害!
但倒霉的是,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入她父亲的耳里,父亲怕秦光耀使什么下手段,继续纠她,因此她去结婚,省得没完没了。
“嗯,的确没天理。”徐岑岑也觉得这个代价太惨了。
“而且更过分的是,我父亲还偷偷派保镳监视我耶!简直是把我当成囚犯般监视。”应采榕觉得父亲太小题大作了,区区一个秦光耀,她还不放在眼底。依她看,父亲是想借机把她嫁掉还差不多。
“呃…姨丈是想保护你嘛。”
“他是怕我逃跑?还是怕秦光耀报复我呀?”应采榕没好气地噘起漂亮的红。
徐岑岑掩嘴失笑。“我想是两者都有吧!”
应采榕翻翻白眼,撇道:“真是的,不就一个小人,怕什么怕?他要是敢再碰我一寒,我就告死他!”
她这个当事人都不怕了,父亲的反应也未免太大了吧?
“小人难防,你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他这个人胆包天,谁知道他又会动什么歪脑筋?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妥当。”徐岑岑是站在姨丈那一边的,因为秦光耀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
“以他那种纨子弟的高傲个性,要报复我,早就动手了,但现在都已经过了两天了,他不是毫无动静?”
她优雅的吃着蛋糕,根本没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徐岑岑扬眉道:“但是他不是一直待在台北吗?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你放松戒备时才对你下手。”
“哼,他忍得下那口气吗?”应采榕的水眸掠过一抹不以为然。
像他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人,要是敢报复的话,早就动手了,哪还会等到今天迟迟没下手?分明就是不敢对她怎样嘛!所以她才会一直老神在在。
徐岑岑摇摇头。“这就很难说了,因为姨丈派了保镳保护你,他就算想下手,也没有机会不是吗?”
应采榕不以为然的抿抿嘴。没办法,她把秦光耀看得很扁很扁,才不相信他懂得“忍气声”这四个字要怎么写。
现在她可是恨死他了!就是因为他,害得她连续两天都要去相亲,差点没把她疯掉;幸好今天终于可以口气,否则她一定会在相亲宴上翻桌。
她对相亲可是兴趣缺缺,要她结婚更是门儿都没有,父亲想要把她尽快出清,她才不奉陪呢!
“表姐,我才不要为了一个大狼而被着结婚。”应采榕气恼的咬着下。
她也不过才二十六岁,居然就被父亲强押去相亲,好像她是嫁不掉的老女人,而且父亲还一副急切嫁女的模样,让她更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所以她这两天是照三餐外加消夜的诅咒秦光耀!要不是他这个王八蛋,父亲怎么可能会想要她去嫁人呢?
“我知道姨丈的想法,他应该是想找人保护你,让秦光耀有所忌惮,这样你以后才可以不用时时去防范他,这倒也不失是一种好方法。”徐岑岑知道姨丈深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秦光耀欺负了,才会这么紧张兮兮。
“唉~~我本来就不想嫁人,再看看他选的人选,不是彬彬有礼的名门贵公子,就是无趣的书呆子,更是害我倒尽胃口。”父亲的候选老公根本都不是她的菜,不合她的“胃口”
要不是知道父亲平还疼她的,她恐怕会误以为父亲急着想摆她呢!
唉呀,这下可伤脑筋了!看样子姨丈这次的婚行动,已经造成反效果了…
徐岑岑很清楚表妹并不是一般顺从听话的大家闺秀,愈是强迫她去做某件事情,她愈是会反其道而行,是标准的“叛逆份子”
“烦死人了,不嫁不嫁啦!”应采榕眼神坚定的噘起红。
她父亲除了每天她去相亲外,还直接告诉她,他私下有派保镳保护她,让她更是生气。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需要别人来保护她了?
一想到自己周遭就有父亲偷偷派来的“眼线”她的心情横竖都好不起来。
徐岑岑好笑的看着她不悦的小脸。“你不嫁,那秦光耀的事要怎么处理呢?”
“我才懒得理他。”应采榕冷哼一声。
下次他要是敢再惹到她,她绝对要把他扁成趴趴熊!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虽然姨丈要你嫁人是太进了点,但是我认为要让秦光耀彻底死心是必要的,至少让他不敢来,否则难保那种小人将来会做什么荒唐的举动。”
应采榕小脸垮下来。
呜~~怎么连表姐都站在父亲那边呢?那不就没有人可以帮她说服父亲放弃婚的念头吗?
山不转路转,她撇撇,退而求其次地说:“要让他死心,又不一定要我真的嫁人,我去找个交往对象也行吧?”反正她才不会为了那种烂理由,随便就找个人嫁了。
“找?你临时去哪里找个交往对象?”徐岑岑好笑的瞥她一眼。
在那么短的期间内,要找到一个心仪的男人,未免太匆促了点?
“我自有办法!”应采榕自负的耸肩。
哼,以她的聪明才智,她才不相信自己没办法解决这点“小事”!
忽地,应采榕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刚走进来的一对男女身上…
吸引她注意的是那个男人的长相,因为他正好是面对她这个方向,所以她才可以把他俊美潇洒的五官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好看,非常的养眼和美型,俊美的五官像是刀凿般的深邃,而且他那如同贵公子的优雅气质,以及人的风采和笑容,在在令她看得目不转睛。
事实上,紧盯着他不放的女人不只她一个,在场的女人们眼睛几乎都是在看他。
他长得这么英俊人,想必他的女伴一定也是相当的出色吧?
于是大家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他对面的那个女人,结果却大失所望。并不是他的女伴不够漂亮,她是够美丽大方了,但她很明显是一名贵妇,他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情侣耶!
尤其当那名美妇人还亲密的碰触那名大帅哥的脸庞时,在场的女人们全倒一口气。
油~~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好暧昧哦!除非他们是母子,否则他们绝对是另有“情”!
不过…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且那名贵妇看起来应该才四十岁出头,所以众人马上有了一个结论…那男人一定是个小白脸啦!
应采榕的美眸从赞叹欣赏到错愕惊诧,最后才一脸恍然大悟。
她听说过有些贵妇会背着丈夫私下包养小白脸,但这可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耶!
不过如果小白脸都长得这么好看,那也难怪女人会想要爬墙出轨了。
徐岑岑见应采榕突然闷不哼声,目不转睛的直视自己的后方,不好奇的回头望了一眼,这才发现有不少人都看向同一个方向。
哦~~原来她是在看那名出色人的美男子呀!
徐岑岑转回头,对着应采榕笑道:“难得看到你那么注意一个男人。”
“谁都会注意到他嘛!”应采榕双眸闪闪发亮。“表姐,既然你也看到他了,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呀?”
“哪个?”徐岑岑纳闷的挑眉。
表妹是在打什么哑谜,那男人不就是一个大帅哥吗?
应采榕理所当然地说:“就是男公关呀!否则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让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亲密的碰来摸去的?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耶!”
日本很流行男公关,比起台湾盛行不知多少倍呢!
“你的意思是…他是个牛郎吗?”徐岑岑惊异的挑眉。
“嗯~~你看你看,是那个女人买单耶,而且他们还亲密的挽着手一起走出去。”应采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再次叹息。
他果真是个男公关呀!
“嗯,他的确还像的。”事实摆在眼前,令徐岑岑无法回嘴。
应采榕回视线,低声喃喃:“没想到那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个男公关…”
难得她会对陌生男人第一眼就心动,偏偏那男人竟然是个男公关,真是太可惜了。
忽然间,应采榕脑海灵光一闪,愉快地笑道:“对了,表姐,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耶!”
“什么主意?”徐岑岑不解的望向她过分愉快的笑靥。
应采榕得意洋洋的公布:“我只要雇个人当我的男友就行了,这样不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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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应采榕惊异的挑眉,因为她看到昨晚那个“男公关”跟不同的女人出现在另一间饭店里。
不过这次他是从饭店专用电梯走出来,一样是潇丽帅气的绝美俊容,身旁一样有位成感的美女,两人看起来同样互动亲密,那个女人甚至还吻了他才离开,而他则是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才转身走向饭店的另一侧。
应采榕打量着刚才那部电梯。
这间饭店的一、二楼都有餐厅,三、四楼则是宴会厅和会议厅,五楼以上则是住房了,不知道他们刚才是去哪里呢?
虽然他今天身上的西装和昨天并不一样,但是她仍不由自主的想歪了。
看样子他这个“男公关”每天都过得很忙碌耶!想必他这个男公关的生意很好,才会有接不完的CASE,每天连在花丛之中,乐此不疲。
应采榕见他转进一间餐厅,她也跟了上去。
讲实话,她很少对一个男人这么好奇,还好奇到主动去跟踪他。
呃…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系吧,毕竟不是人人每天都可以遇到“男公关”嘛!她对他感到好奇也是应该的。
应采榕踏进餐厅,目光却持续锁定在他身上。原本她打算挑个角落的座位继续打量他、观察他,却临时改变主意…
一连两天都遇到他,是不是上天注定安排她找他合作呢?
贝齿咬着下,把心一横,她笔直的走向他。
男人优雅的轻啜了口香醇的咖啡,原本是想悠闲的打发时间,但敏锐的他却察觉到自己像被人当成猎物般盯住,不由得抬起俊眼,视线投向站在自己前方的女人。
他温文儒雅的浅浅一笑。“请问有事吗?”
眼前这位纤细的古典美女很陌生,他的记忆中并不认识这号人物。
“嗯,是有点事找你。介意我坐下来谈吗?”应采榕边勾起一抹友好的甜美笑容,只可惜有人不买她的帐。
南方聿放下咖啡,优雅的把手放在大腿上,淡淡的扫过四周的空位。
“介意。”这间餐厅是以提供现磨咖啡闻名的,现在并不是用餐时间,所以座位只坐四分之一,位子多得很,他没道理跟一个陌生女人分享他的座位,尤其她对他的注视已经太骨了。
虽然他并不介意来段遇,但他讨厌太过主动的女人,那只会让他倒尽胃口。
难得遭人拒绝的应采榕,对于他完全不给面子的拒绝应该会生气,但是她却无法对他发脾气,因为她想跟他做一笔易。
她居高临下、正大光明的打量他,再次确定一下“货”
首次和这个男人近距离的面对面,应采榕发现他确实是个让人很难不心动的男人。
他那双黑眸像是会放电似的勾引人,再加上那沙哑低沉的男嗓音,令她芳心一动…嗯,他的确有当男公关的本钱,难怪态度可以这么傲慢。
以他的职业来说,不是应该先虚情假意的跟女应对吗?但是他却不这么做,这一点倒是特别的。
应采榕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打退堂鼓,反而开门见山地笑道:“我想跟你谈笔易。”
南方聿俊眼一挑。“你认识我?”
“不,我们不认识。”她缓缓摇头。
南方聿纳闷的挑眉。“那我们有什么易可以谈?”
她既然不认识他,又何来的易呢?
应采榕愈看愈满意他的“美”非常的赏心悦目,她相信若是能谈成这笔易,她也不会太吃亏。
她红微扬。“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的职业是什么,我想以你的专业能力来看,这项易你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胜任。”
“哦?那你何不说说我的职业是什么呢?”这倒是勾起南方聿的好奇心了,他还没见过有谁能一见到他就猜中他的职业,毕竟他的职业并没有那么好猜。
应采榕低嗓音,坚定自信地说:“你是个男公关。”
南方聿挑高浓眉。
她还真的猜中了耶!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虽然她可能早就从其它管道得知他的职业,但是她所说的这些话,确实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应采榕看见他吃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见他没反驳,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请问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她是不介意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但是这样子并不太方便谈事情。
南方聿轻点了下头,她则优雅的入座。
“请问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我的职业?”南方聿不下问。
他的脸上并没有写着“男公关”三个字,为何随便一个路人甲都能猜到他是做什么行业?
“你的身旁随时都有不同的女人,所以你的职业并不难猜,我要是再看不出你是个男公关的话,就是瞎子了。”从昨夜的贵妇,到今天的感美女,他真是福不浅哪。“其实当男公关靠女人吃饭也没什么,这是你个人的自由。”
南方聿眉头微微拧起,觉得她的话似乎怪怪的。
“靠女人吃饭?”他的职业的确让他身边围绕着很多女人,因为他常常要应付很多女记者、女经纪人或是厂商等等,但是应该没有人会因此就说他是靠女人吃饭吧?!
“对呀,男公关讲白一点,不就是牛郎吗?”应采榕很给他面子,只说他是男公关,并不是一开口就说他是牛郎,因为男公关讲起来好听多了。
南方聿全身顿时一僵。
牛郎?!她在说什么鬼话!
他的的确确是个男的公关没错,但他的职业可是前卫国际唱片公司首席男公关,并不是特殊行业的那种“男公关”
般了半天,原来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同鸭讲。
南方聿下血里翻涌的怒意,微微一笑道:“请问我身上有哪一点像‘男公关’了?”
应采榕扫过他的外型一眼,甜甜笑道:“你全身上下都像。”
这么俊美的外型、优雅的举止,再加上全身昂贵的衣着,像他这么年轻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有钱呢?他要不是豪门贵公子,就该是个男公关呀!
南方聿眯起俊眼,差一点伸手掐死她。
他全身上下都像男公关?!这是他今生听过最大的侮辱了!
从来没有人说他像男公关的,唯独她…真是令人吐血!
应采榕马上察觉到他的怒气了,但是她以为他是因为被人拆穿他是男公关而恼羞成怒,毕竟当男公关并不怎么光彩,没有几个男人有那个颜面敢当众承认的。
“你不可以生气,因为是你自己问我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应采榕拒绝承受他的怒意。
南方聿目光一闪,心思一转,收敛怒气,耸肩一笑。“抱歉,并不是每天都有人可以猜中我的职业。”
她根本没猜中他的职业,只是刚好他也是“男公关”就是了,不过工作内容差了十万八千里。
“是吗?但俊美的男人很容易被跟小白脸划上等号,所以我认为你的职业并不难猜啊。”应采榕老实的回答了。
南方聿再次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扯着角道:“你来找我是因为我的职业?”
应采榕红一扬,兴冲冲地说:“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多接个CASE?”
“什么意思?”南方聿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却很好奇她为了什么理由看上一个“男公关”?
应采榕简单的解释道:“因为我不小心得罪了一个人,我父亲怕对方报复我,不仅派保镳保护我,还打算我嫁人,但是我没兴趣,所以我想找个人假装是我的男友,打消他的婚,也让我耳子清静一点。”
保镳?他不动声的扫过四周一眼,还真的有咧,看来她并没有说谎。
就算她真的得罪人好了,他也没兴趣陪一个大小姐玩假扮情侣的游戏。
南方聿佯装无奈的摆摆手。“你既然知道我的职业,就应该知道我很忙的,我没空跟你玩扮家家酒。”
“钱不是问题,我想你再贵,我也出得起。”她应采榕好歹也是应氏服装公司副理,不至于付不起他高额的“出场费”
他再贵,她也出得起?!
嗯哼!她真的以为他是干那种男公关呀?
南方聿本来没兴趣继续耍着她玩,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俊眼一敛,薄微扬,漾起一抹“男公关的专业笑容”正道:“哦~~好,那我的行情是每次出场费要五万元。”
应采榕眯起美眸。
“你其实不是男公关,而是根本在开黑店的吧?”她顶多要他一起去跟父亲见几次面,这样一次就要五万真的太离谱了。
“你不是说我是男公关吗?那么我的价钱自然不低。”南方聿笑得很无辜。
对,他就是开黑店,今天临时兼差改当土匪,敲诈她这个千金大小姐!
耙说他是男公关,坑都坑死她!
应采榕抬起下颚,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他,评估他是否值那么高的价码。
瞧他那俊美的皮相、优雅的贵公子气质,再加上昂贵的西装…啧,虽然他的衣服看不出是哪家名牌,但质地相当好,再加上他手上那只非常昂贵的名表,他全身上下的总价值加起来,起码是百万起跳。
好吧“他”看起来的确是很昂贵,搞不好还真的是非常大牌的男公关呢!
嗯~~这样算起来他要价一次五万,并不是太过分,因为她并不需要再额外支付置装费给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中意他那张俊脸的。
当她用打量“商品”的眼光打量他时,南方聿口的怒意差点不下去,他强迫自己坐在椅子上,免得破功了。
“OK!”应采榕下了结论。贪图他的男是一回事,反正也“用”不到他几次,若是花点钱能打消父亲婚的念头,划算啦!
南方聿真是败给她了,没想到她真的同意支付他高额的“出场费”耶!
呿~~这位大小姐真的是钱多到没地方花。
好吧,那他也只好舍命奉陪到底。
南方聿俊眼一扬,微微倾身笑道:“我事先说清楚,五万并不包含过夜的价钱,如果你要求上的话,那价钱就要另外计算,因为那是属于‘特殊服务’。”
应采榕毫不意外的眯起了眼,同时倒口气。
她是个黄花大闺女,并没有想过可以雇用男公关做爱易,她脸色乍红忽白的咬牙切齿道:“我才不需要你的…额外服务。”
这个男人居然第一次见面就提及上,她看起来像是个求不的女吗?可恶!
南方聿愉快的咧嘴一笑。“我只是事先声明,免得双方有所误会。”
他是故意那么说的,谁叫她胆敢把他当成可以喊价的男公关,被他气死活该!
应采榕抿着,不悦的瞥他一眼。“你有名片吧?”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电话呢!
南方聿是有名片,但是一给她名片就穿帮了,于是他改口道:“抱歉,最近新客户很多,名片正好用完了,我就写在纸上给你吧!”
他拿起一旁干净的餐厅纸巾,写上自己的名字和一串号码。
应采榕看着纸巾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南方聿?嗯,我知道了。”
“那你有名片吧?名字是什么呢?”南方聿理所当然的应该知道他“未来恩客”的芳名。
“应采榕。”她不情愿的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应采榕?嗯,很高兴认识你。”南方聿角一勾,接过名片低哑的念出她的名字,优雅利落的收起她的名片。
应采榕心湖一动。
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光是念她的名字,她居然就心动了?!
她不太高兴自己这么轻易受他的影响,蹙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对了,那么你一般都是怎么收钱?”
“我一向是随客人方便,现金或支票都可以。”南方聿很好商量地讲。
“那我开现金支票给你,否则我每次见你还要特地准备钱很麻烦。”她一向习惯使用塑料货币,身上并不会放太多现金,而且他又那么贵,他要是每次都坚持要拿现金反倒造成她的麻烦,因为她还得特地跑去提钱。
见南方聿没有意见的点头,应采榕收起纸巾,抿抿嘴站起身。“我应该是这两天就会连络你。”
南方聿从没当过男公关,却很入戏地接口道:“没问题,应小姐,后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应采榕因他的话懊恼的瞥了他一眼,匆匆离去。
南方聿见到她离去后,低眸闪过一道怒意。
哼,应采榕,我就陪你玩玩吧!
耙惹上我的人,还没有几个人有好下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