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呜呜,惨了惨了,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入书房内,将夫二人的影子,映在墙的书册上。
宝宝坐在椅上,身上包着厚重的外袍,长长的带在她间绕了好几圈,还打了个结。衣袖过长,她折了又折,才出白的指尖。
屋里有好一会儿,都没人出声。
她盯着指尖,不敢抬头,早就察觉到自个儿的大胆献舞,并没有让丈夫高兴,却还造成了反效果…
他在生气!
算算日子,她嫁入齐家,跟齐严结为连理也有一年多的光景,对于他的情绪,她能猜得几分。
只是,她感觉得到齐严正在生气,却猜不到他究竟在气什么。
是因为,她穿得太暴,行为又太过大胆,所以惹怒了他?还是因为,她薄纱舞的模样,也被别人瞧见了,他才会拧着眉、抿着,一副想把司徒先生大卸八块的表情。
想到被打断的舞,惋惜的情绪马上涌上心头。
宝宝叹了一口气。
唉,好可惜呢!要不是有人闯进来,齐严说不定早已“就范”在被打断的那一瞬间,她真的看见了成功的曙光,丈夫的目光,是那么的…那么的…
一杯还冒着烟的热茶,递到了眼前。
“喝吧!”
宝宝陡然从回想中惊醒,连忙伸出双手,从丈夫的手上接过那杯热茶。
“谢谢。”她轻声道谢,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乌黑的大眼儿,直盯着手里那杯茶。
暖烫的瓷杯,温热了她冰冷的双手。之前因为紧张,她虽穿着薄纱,在齐严的注视下也羞得香汗淋漓。直到这会儿,终于静了下来,她才感觉到寒意冻人。
红的瓣,紧贴着杯缘,她轻啜了一小口热茶。舒适的暖意,慢慢的渗透,从胃里开始暖了起来。
她贪暖,又啜了一口,还没咽下,齐严就开口了。
“是谁教你的?”
咳!
心虚的宝宝,被这么一问,嘴里那口热茶险些就要呛着。
丈夫那双炯亮无底,仿佛能悉一切的黑眸,教她的小脑袋像是枯萎的花朵,愈垂愈低。她咬着,双肩轻颤,考虑了好久好久,才慢的吐出一句:“我…我…我从书上看来的…”各位婆婆们,请放心吧,她宁可说谎,也绝对不会招供的!
“什么书?”
没料到齐严会追问,她一时愣住了。“呃,是…是…是…”她愈说愈小声,偷偷觑了丈夫一眼。
他正等着。
情急之下,宝宝只能继续扯谎。
“是三姐送的宫书。”
当初,她出嫁的时候,姐妹里最是离经叛道的三姐,送了一箱书给她,每本都是彩线绣本。她事后才发现,那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宫书,书里头绘的尽是男女好的姿态。
必于这类“知识”她能充实的管道实在有限得很,虽说这会儿扯了谎,但是她也的确从那些书里学了不少,齐严也不止她看,甚至要她坐在他翻书,趁她看得脸红心跳、轻不已的时候,他的大手就会…
粉的双颊,因为那些回忆,染上娇羞的酡红。
齐严静了半晌,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答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徐声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宝的脸儿,烧红得快要冒烟了。
纵然羞于启齿,但是她的表情,老早就漏了答案。
看出子的羞窘,齐严也不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道:“很多事情,也不必急在一时。”
小脑袋还是垂得低低的。
噢,莫非他是觉得她很急吗?
对,没错!她是很急!都半年多了,他连她的指头都不肯碰一下,每位婆婆听了都猛摇头,说这种情况非比寻常,她能够不心急吗?
偏偏,不管她怎么努力,得到的答案都相同。
“天冷了,快把衣眼穿好。”齐严说道。
呜呜呜,又要她穿衣服引
“我的衣服都在房里。”她闷闷的答了一句。
“那我们就回房去。”
“不!”她抬起头来,望着丈夫,决定亲口问个清楚。“夫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意外发生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斑大的身躯,文风不动。齐严的俊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却又很快的恢复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
“那不是你的错。”
“夫君…”
低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发言。“别再自个儿胡思想了,我会说不急,是希望你身子能再养得好些。”
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让她涌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只能再度了回去,困在口发闷。
“真的吗?”她不安的追问。
“真的。”
“喔…”
虽然得到了他的承诺,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有着不安。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吗?
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无数的疑问,就像是泡泡般,咕噜咕噜的涌现。她愈是想愈多,愈是心。
忽地,齐严伸出大手,温暖糙的掌心轻轻了她的发,
多么神奇啊,他的触摸比任何言语都有效,一下于就退了所有不安。她像只猫儿,瞬间就在他的轻抚下降服,陶醉得几乎要融化,再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在心什么。
“回房吧!”暖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吹拂。
全身发软的宝宝,只能乖乖点头,柔若无骨的任由丈夫抱起她,跨步离开书房,穿庭过院,走过长长的回廊,往主楼走去。
一路之上,两人都沈默不语,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宝宝紧紧的攀着齐严,倚偎在他的怀里,倾听着耳下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天边月儿高悬,淡淡的月光,一路照拂着他们。
*********
早膳才刚撤下,门外就传来纷的脚步声。
娘子军们又来报到了!
还没踏进门,娘已笑开了怀,比当年夺了江南四省七十二间大小青楼的第一花魁,还要更得意。
“嗳,你们瞧,还是我的方法有效吧!”她拿着手绢,看着姐妹们,笑得连眼儿都眯成一条。
昨晚,她们这群人虽然都躲得远远的,却个个竖起耳朵、绷紧神经,还各自派了“探子”埋伏在书房四周,只要瞧见任何动静,一律速速回报。
司徒莽那群人,来了又走,可让她们心了好一会儿,就怕这群人坏了宝宝的事儿。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当探子们再度回报,说齐严已经抱着娇羞不已的宝宝,回到主楼里头时,她们才转忧为喜,差点要放烟花,大肆庆祝一番。
等了一夜,确定齐严出门后,她们又聚了过来。
娘走在最前头,手绢儿一挥,身后的丫环,就快快把椅子摆好,伺候着她坐下。她坐在前,笑咪咪的看着媳妇。
“怎么样?昨晚严儿抱你回房后,那事儿…”她顿了一顿,笑意更深。“顺不顺利啊?”
宝宝只能实话实说。
“昨晚,我们回房后就…”她轮看着眼前二十几张写了期待的脸,有些为难的住了口。
听不见下文,大伙儿都急了,娘忙催。
“就怎么样啊?”
“就睡觉了。”她一脸歉意,仿佛让她们失望,全是她的错。
娘愣住了,笑容瞬间没了,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像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睡觉?”她不敢置信的重复,甚至有些结巴。“你们没有…没有…那个吗?”
宝宝红着脸摇头。
娘快要昏倒了。“他说了什么?”
“要我把衣服穿上。”
“又叫你把衣服穿上?!”娘脸色发白,连连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世上竟有男人能抗拒她当年的必杀绝技。
庆的气氛,因为摆在眼前的残酷事实,瞬间咻咻咻降温。娘子军们面色凝重,沈默许久,角落那头突然冒出了一句。
“会不会是严儿不行啊?”
不行?!
宝宝惊慌的抬起头来,急着想为齐严解释,证实丈夫雄风犹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是他有…他有…”
“有什么?”水娘问。
“有…有…”糟糕,她说不出口!
心思细腻的秀娘替她接了话。
“有反应是吗?”
“嗯。”宝宝含羞答答的,红着脸儿点头。
昨晚,她半跪在齐严面前时,可是亲眼瞧见,他的“反应”有多么明确,纵然隔着衣杉,还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
鲜明的回忆,教她俏脸更红,嘴角噙着羞怯的笑,继续替丈夫说话。
“他说,也不必急于一时,要我再把身于养好些。”只是提起齐严,她的心头就好暖好暖。他的举动、他的怀抱,轻易就说服了心思单纯的她,他迟迟不“开动”都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可惜,没人在听她说话。
娘子军们又吵开了。
“啊,那这次换我了!”
“哪轮得到你啊?该是换我啦!”
“我啦我啦!”
“你轮过了啦!”
“我还有更厉害的办法,我保证,这次—定有效!”
“谁理你啊,轮过的人,到后头排队去!”
女人们个个争先恐后,谁也不让谁,争论的声音愈来愈大,甚至惊动了总管,还特地到主楼前,探头采脑的瞧着。
他瞧见了,二十四位夫人们,正在王楼里头吵成了一团。
他也瞧见了,少夫人就坐在软榻上,从丫环的手上接过一杯热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然后,少夫人就弯着,仿佛无限足似的,在一团紊乱中,自顾自的出美得如花绽放的笑。
*********
新年的喜庆气氛,直到过了元宵,才渐渐淡去。
元宵节过后,为了京城的商务,齐严带着司徒莽与君莫笑,冒着寒冻的天气,亲自走了一趟京城。
双桐城与京城,两处相距甚远,就算是夜兼程,这一去一回,就要耗上六天,加上处理商务,齐严这趟出门,起码就要七天以上。
虽说这是寻常公务,但是从元宵过后,天际就风雪加,寒风总吹得紧,刮得人连骨子都要发冷,一阵阵的白雪,更是大得蒙眼,伸手不见五指,教宝宝怎能不担心?
自从齐严出门后,她就镇坐在窗前,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几个夜,好不容易才把丈夫盼了回来。
齐严才刚进门,丫环就快快跑回主楼,气吁吁的通报。
“少夫人、少夫人…”丫环着气,吐出的气都成了阵阵白雾。“爷回来了!”
原本坐在窗前,像是个木雕美人、一动也不动的宝宝,马上就跳下起来,小脸顿时亮了起来。
“他人呢?”悬宕已久的心,这时才终于落了地。她急切的追问,精神都回来了。“爷身子还好吗?,冷着了吗?冻着了吗?”
丫环抚着口,顺了顺气儿。“爷正在大厅,跟司徒先生与君小姐说话,听语音应该是没着凉,只是一身都蒙了雪。”
“快去准备热水来,好让爷沐浴。”她匆匆代,还转过身来,细心的用手心摸了摸茶壶,测试温度。好在,茶刚沏好不久,这会儿还是烫的,否则就得快快重沏一壶了。
丫环连连点头,不敢怠慢,咚咚咚就跑出去,忙着张罗去了。
剩下宝宝独自一个人,在厚暖的波斯地毯上,走过来又走过去。每走一圈,她都会在门前停下,期待的张望着。
不知绕了多少圈之后,紧闭的雕花门才再度被推开。
冻人的风雪,呼啸而入,虽然冷得刺骨,却没能阻止她的急切,娇小的身子即刻就上前去。
“夫君,”她捧起热茶,送到齐严面前。“先暖暖身子。”她柔声劝着,伺候得万分周到,
瞧见她穿得单薄,他拧起浓眉,连茶都忘了喝。
“去多穿件衣裳。”回过身,齐严把门关上,隔绝了外头的冷风冷雪。
她置若罔闻,一颗心都在丈夫身上,忙碌的小手,先拍掉他眉上的细雪,再捧着他的脸庞,用暖暖的手心,轻轻的摩擦,努力想让他被风雪冻冷的肌肤快些暖起来。
门上传来轻敲,丫环推开门,身后跟着好几个健壮的奴仆。
“少夫人,热水送到了。”
十来桶冒着烟、刚烧好的热水,全都被抬到主楼角落,倒进那个用上好桧木整块凿成的宽大浴桶里。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屋里热气弥漫,润而温暖。
奴仆们训练有素,不敢久留,倒完热水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丫环,挽起袖子在浴桶旁,摆上巾,搁妥水盆与水杓。
“你下去吧,这儿交给我就行了。”宝宝轻声吩咐,一如往常,总是亲自伺候丈夫,不让旁人手。
“是。”丫环退下,也关上了门。
她先拧了一条温热的巾,替他擦脸,再为他下披风,搁在一旁后,小手又落在他陶前,解着外袍的扣子。
这回,她的心里可没有别的“企图”一心一意只想让齐严脑旗些浸暖身子。身为子,她早已熟悉他全身的装束,小手纯的为他取下带,褪去外袍,再解开贴身内衫跟厚重的靴子。
没了衣裳遮掩,齐严结实壮的男身躯,暴在烛光之下。当她的小手,落在他的头上时,脸儿竟不争气的红了。
虽然,为他解衣,伺候他沐浴,已不是第一回。但是,瞧见那睽违已久的健壮身子,她就羞红了脸,连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只敢停在他间,没有勇气再下去。
齐严看了她—眼,没有多说什么,迳自把长了,身走向浴桶。
啊,她好想好想,多看他壮黝黑、结实健壮的身子一眼!
宝宝在羞怯与渴望间挣扎着。
她是他的子,当然有权利看他的身子。但是,距离上一次,亲眼见到他身,已经好久好久了。
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
她在心里呼喊着。
那、那…那,看一眼就好!
渴望战胜了羞怯,宝宝鼓起勇气,正要转过头,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哗啦!
来不及了,齐严已经跨进浴桶。
错失太好机会,她的情绪却稍微平静了些,暗暗责怪自己,丈夫在外奔波数,才刚踏进家门,肯定又累又冷,她却还心猿意马,贪看丈夫的“美”忘了子的责任。
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责,宝宝挽起衣袖,走到浴桶旁,轻柔的为齐最拆解发束。
乌黑的长发,因为染了风雪,老早全部透。她拿着木梳,不畏指尖的冰寒,仔细的为他把长发梳开。
“你去休息,别忙了。”齐严背对着她,宽阔的双肩有些僵硬。
她不肯。
“求求你,让我来吧!”她柔声说道,那声调软得让人心疼,更别说是狠心拒绝她了。
白的小手,将巾折了又折,才垫在齐严的后颈,让他能舒适的靠着浴桶。她拿着水杓,一次次舀起热水,再轻轻,洗净他的长发。热水丰盈了黑发,落浴桶旁的水盆里。
暖烫的热水,驱逐了寒意,而子灵巧的双手,轻柔按摩苦他的头皮,齐严渐渐放松,舒适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除了水声,屋内不再有其他的声音,却静谧得让人安心,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那么的珍贵稀有。
宝宝取来干燥的巾,为丈夫擦干长发,才又再度替他盘妥。“夫君,请往前倾些。”她的小手落到他的宽肩上。
齐严不再抗拒,闭眼前倾,感觉到子用丝络刷洗着他的背。
即使累得双手都在颤抖,宝宝还是持续的,一次又一次,专心的为丈夫刷洗宽阔的肩背。丝络滑过每一块因疲倦而僵硬的肌,直到他全身在她的手下逐渐放松,香汗淋漓的她,才终于停手。
“夫君,好了。”她勉强保持语调正常,克制着不要息出声,不想被他发现。
齐严靠回原处,双眼仍闭着。
水气氤氲,宝宝跪坐在浴桶旁,看着丈夫的俊脸。就连身为子的她,这些日子以来,也很少看见他这么毫无防备的模样。
原本紧绷的线条,因舒适而放松。他深刻的五官,不再严酷,不再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丈夫的俊美,让她一时看得出神。
他的眉如墨染那么黑,眼睫极长,直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她像是被花朵吸引的蝴蝶,情不自的靠近、再靠近,最后在他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忽地,齐严睁开了眼。
直到这时,她才陡然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的注视,让她不知所措,羞得转身就要逃。
猎物的逃窜,却起了猎人的本能。
宽厚有力的指掌,倏地探出,箝住她的皓腕。一股强大的力量,不但制止了她的逃离,还将她娇小的身躯,强拉进了浴桶里。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她已经跌进齐严的怀里。
暖烫的热水,以及更热、更烫的薄,带着压抑已久的饥渴,印上她软的红,咽了她的惊呼。齐严的双臂,将怀里的子圈抱得更近,恨不得要进怀中。
苦忍了这么久,他躲避着、抗拒着,却竟不起她落在他额上深情又娇怯的一吻,理智瞬间溃散。
他轻咬着她的,尝她的甜润,再用灵活的舌尖,一再着她红感的舌尖,让她颤抖不已。
的男体魄,挤着她的身子,把她的衣衫也染得透。黝黑的大手,握着她前的酥软,一次比一次用力。
“唔…”她婉转轻,感觉到丈夫下的灼热,隔着透的绸裙,抵着她的双腿之间,每次的摩擦,烫得有如火灼,几乎都要进她的腿心。
透的绸衣与绣兜,都被扯了开来,盈白的酥抹了水光,更显得人。
男的闷声低咆,同时震动了两个人。他的薄,从她光洁的颈项,一路游走向下,一啃一吻,留下淡淡的痕迹。
“夫君…”她婉转低喃,红微颤,肤泛着淡粉红,目光朦胧,小手撑着他的宽肩,上身弯如新月,因他的啃吻而一次次颤抖。
唔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他认为,她的身子已经养得够好了?所以才…啊!
热热的大手,捧起她的酥,将她摆布成更羞人的姿态。齐严像是饿极的人,迫不及待的埋首,贪婪的大口吻轻咬。
因兼程赶路而一未刮的短须,刷过吹弹可破的白酥,带来更强烈的刺。
宝宝神态是羞赧,娇不已,全身软得下剩一点力气,几度还拒,想要伸手抵挡,小手却又被他拉开,最后还是只能由得他放肆品尝,
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竟然想剥夺他的权利,他张口含住白上的嫣红,狠狠的吻着。
“嗯,啊…”水润的红,因为他的“惩罚”逸出长长的颤音,声调又娇又甜。
火燎烧,齐严的双目,亮得如同火炬。
硬如烙铁的男,随着他一次次振,隔着绸裙擦,得她的腿间酥麻不已,逐渐汩出,不同于浴水的温润。浴桶里的热水,也随着他的动,一次一次的溅出浴桶。
他的强悍,渐渐把她迫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别、别…呜呜,不要…”她连连娇泣,柔的身子,紧贴着他颤抖,全身上下都透了。
呜呜,不行、不行,她快要…快要…
她频频息,以为自己已经无法承受更多,齐严却松开对她的箝制,有着厚茧的指掌探进绸裙之下,轻抚着她细的肌肤。
纤柔倒的宝宝,呜咽的着气,无助的眨着眼,望着黑眸炯亮,每寸肌肤都结实黝黑、闪着水光的丈夫。
“不…不要…”
她想求饶,他却不肯放过她。
糙的指,陡然袭击她最娇的花核,之前积累的刺,霎时间如烟花般炸开。她纤抖,声声娇泣,随着他坚热烫的男,隔着绸裙,再一次重重的顶撞,她双眸含泪,仰头泣叫一声,乌黑的长发也披散而下,落入晃的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