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测试
第18章 测试
“李先生,我写好了,能先卷吗?”所有人尽皆愕然,谁都没想到竟然是平里不学无术的左原先的答题,只是愕然之重难免有些幸灾乐祸,谁都知道,李令真为人和气,但是只要是关于学问上的东西,这老头便较真得很。
李令真微笑的脸上有些严肃:“你可想清楚了,测试不是儿戏。”
左原神情自若的的点了点头,转头指着手里拿着那张写答案的元放,表情严肃道:“李先生,元放作弊,学生可以举报吧!”
元放面色大变,第一反应便是将手里答案扔了出去,霍得起身,气急败坏道:“你血口人,那张答案分明是你的。
左原理也不理他,对着李令真笑了笑,将那张被扔了的答案捡了起来了上去,然后在几十个人的注目下洒而出。
至于元放,说的清楚吗?他说左原抄袭,可是左原那几张写答案的纸张跟答案完全是两个轨道,反倒是他那写了一半答案,颇有些神似,百口莫辩下被李令真请出了教堂。
出了书院,看着喧哗的街道,心情变得大好,测试看来也不全是没有好处,如果这次考的好了,李令真稍微向他那岳父大人美言几句,自己以后说不定更好混些。
随便找了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静静的坐了下来,他喜欢酒楼的气氛,吃完抹抹嘴便能走人,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放形骸,最重要的是可以欣赏下面层出不穷的女人,不用像家里一般,吃个饭都要许多礼节。
店小二自是认得他,对他这种升斗小民来说,是没理由蔑视左原的,毕竟他连大字都没识几个,所以说话间颇为讨巧:“这位爷要吃点什么?”
“随便来点什么就行,最重要是要有酒有。”
“好嘞!您稍等。”
这家酒楼在引龙街还算有点名气,客人层出不穷,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得打量左原几眼,因为只要左原在公共场合,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麻烦,这几乎是定律,也是左原不经常来酒楼的原因。
“小姐快看,那是不是左原。”一绿衣少女向这边指了指轻声说道。
“被她称为小姐的女人正是元银屏,今天的元银屏一身大红色裘袍,头青丝给理得一丝不苟,贵气中略显苍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很吸引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要不也不会这么多人偷偷打量,只是上去说话的却没有,她是那种美得能让男人止步的女人。
绿衣丫鬟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倘若单独出来,肯定也是个引人注目的,只是此时在元银屏气场下黯然失,变得不再显眼。
元银屏看到左原,秀气的眼眸复杂难明,有恼意,有爱意,有羞意,还有些莫名的东西,只是左原一心只在窗外,没有看到元银屏。
犹豫半响,元银屏在绿衣丫鬟不的目光下,毫无顾忌的走向左原。
来到近前就见左原犹自出神,阳光的映下,他那张本来有些苍白的俊面,变得神采飞扬,元银屏没叫他,只是双眼紧紧盯着一个酒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来回跳跃,酒杯里没有酒,就算有也被他随口喝了。
元银屏轻掀裘袍,轻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左原这才回神,见是元银屏,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或是因为想起来那天闺房里的风光,又或者因为两家关系的尴尬,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和她对视。
元银屏皱了皱秀气的眉头,随口道:“窗外有什么引人的东西,让你这样着?”语气随意,恍若多年的老朋友。
左原也放松不少,元银屏不提往事,自是不想两人尴尬,他又想这么多干嘛。
“看女人!”
绿衣丫鬟好奇的往外边看了看,恼道:“哪有什么女人,你想女人才是。”
“怎么没有,你眼神不行而已。”
绿衣丫鬟不服气道:“分明没有,你给我指指看在哪?”
元银屏笑观两人斗嘴,嘴角微翘,她也没看到女人在哪。
左原白了她一眼,指着楼下一个丰的快走不动路得女子道:“你看她虽胖,却胖得雍容华贵,自然而然,你年龄太小,不懂欣赏。”绿衣丫鬟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该怎么说,气的在一旁嘟着嘴不再说话。
元银屏摸了丫鬟肩头一下,示意她不要着恼,指着一个廋得皮包骨头的女人道:“她美在哪儿?”
“翩翩若飞燕起舞,灵动轻巧。”左原随口答道。
元银屏不动声,又指着一十五六岁的少女道:“她又美在哪?”
“清澈纯真,年轻活力。”
“她那?”
“洗尽铅华,妩媚自然。”
“她那?”
“英姿煞,灵气迫人。”
“她那?”
“是个女人。”
元银屏无语,是个女人,这算什么回答,难道在他心里是个女人都值得好好观察。
丫鬟忽然眼睛一亮,指着窗外走过一个背着一箩筐猪草,步履蹒跚,脸疲倦的四十来岁的农妇道:“她哪?她又美在哪?”
左原淡淡的看了丫鬟一眼,深呼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她不美,却让我感动,这是一个为家庭奔波的女人,你看她脸疲倦,可眼中分明闪动着温和,是一个爱孩子的母亲,敬老人的媳妇。而且面相平和,不妒不怨,肯定也是个亲友善邻得女人。”
丫鬟被他不经意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元银屏瞪了回去:“看不出左公子观人倒仔细得很,是银屏肤浅了。”说完起身郑重得道了个谦。
左原摆了摆手,示意她重新做下,起身端起一杯酒:“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那天晚上肯放过我。“原银屏看也不看他,她讨厌这种客气,不过没说什么,起身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不过她显然没喝过酒,一杯酒下肚整张脸被呛得通红:“咳!咳!”
左原伸手想替她顺气,却被丫鬟一把打了开来,瞪了他一眼道:“小姐都没喝过酒,你敬她干嘛?”
元银屏拔开丫鬟:“小茹,不得无理。”
丫鬟撅了厥小嘴:“这登徒子小姐在意他干嘛,小姐只要张张嘴淮县的公子还不是随挑随捡。”
元银屏给她说的面通红,急声道:“你要死了,谁在意他,瞎说什么。”
忽然酒楼一阵寂静,变得落针可闻,因为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是林楚月。
林楚月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跨步径直像三人走来,店小二远远的便躲开了,不是怕她,而是怕跟她说话,男人在她面前几乎没几人是说话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