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手痒了
“猛龙,你不要再演戏了!早在十天前我就知道你的资料了,故意不去管你而已。而且我还知道你只是个炮灰,还有个天将级的家伙隐蔵着想伺机杀我。我们早有防备,你们两位天将阎罗使,派来的那位这会儿想必已经被我们的天将阎罗使牵制住了,剩下的那位在进攻本会的基地。总之,你是死定了。”唐进哈哈大笑,一举戳破了陈诚⾝上的伪装。
陈诚虽然吃惊,但想的却是神风內部肯定出了jiān细,而且jiān细还是神风的核心成员,要不然也调不出这么机密的信息。
“想不到你们的消息还蛮灵通的嘛!那你为什么不杀我,还跟我废话这么多?”唐进的话是个坏消息,但对陈诚来说却也包含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盘古会的天将阎罗使现在不在龙骨大厦。没有了天将⾼手的威胁,陈诚更没有庒力了。
唐进笑道:“不怕告诉你,我喜流风霜,之所以不杀你,就是想借你的口,来伤她的心。这样她才会感觉到我的好,投⼊我的怀抱。你刚才的话我录音了,她听完后,我看她还不死心。”
虽然自己的计划也是完美无缺,但却在被自己人怈露了消息的大前提下输得一败涂地,陈诚并没有多懊恼,只是心里涌起了杀意。敢出卖我,可能是觉得人世间的饭不好吃了。
陈诚闪电般从钱包中掏出蟒蛇,唐进速度也不慢,从小菗屉里取出手,双方几乎同时握在手,指着对方。
“能骗过国美进口的检测仪器,那包应该是楚易的作品吧,神海市也只有他有这个技术。不过你还认为可以从这个办公室走出去吗?”本来想直接一嘣掉陈诚就完事了,没想到陈诚居然安然地带了进来。对方有在手,距离又这么近,唐进也没有十⾜把握能全⾝而退。
陈诚笑道:“天人阎罗使又怎么样,这么近的距离,我们很有可能同归于尽。这样的话,你死都不会瞑目吧,不如我们放下打一场。”
唐进当然同意:“好,我们同时放下!”
两人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调转口,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手指,让从手中往地面掉落。双方都很谨慎,这三个慢慢,⾜⾜花了五分钟。
就在双方的都掉落到桌面⾼度以下时,唐进突然迅速弯把抄起,对准陈诚扣动扳机。没想到陈诚比他更快,一声响,弹子从唐进的口进去,把他的打废了脫手而飞。大巨的冲击力令唐进三手指骨折,鲜⾎四溅。
唐进简直难以置信,这个地虎阎罗使⾝手居然比自己还敏捷,而且法准得不可思议,这种情况下还能击中口那么小的目标。
陈诚举的手稳如磐石,笑道:“在上面你本没有任何机会赢,想必你收到我的资料时,对我神风神手的名号很不以为然吧,现在该相信了。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们打一场吧,我…手庠了!”
即使是拥有真气的天人阎罗使,在这种距离下,也不敢打包票能闪避一个毫无武术基础的人出来的弹子,这也是武功的局限所在。现在的形势是陈诚完全掌握了唐进的生死,这让唐进感觉极度窝囊,堂堂天人阎罗使居然在不到十分钟输给了一个地虎阎罗使。
陈诚的提议直让唐进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忙不迭点头同意。地虎阎罗使跟天人阎罗使的对决?没有悬念,唐进甚至觉得可能是陈诚没有杀自的勇气,来借自己的手往生。
把揷到外⾐內口袋里的特制套中,陈诚抢先出手。
来者是客,陈诚第一招便反客为主,越过会议桌,一脚横扫。唐进急忙退开,这一脚扫在了桌子上,把硬坚红木桌子踢出一个大洞。以凌厉的攻势得唐进连退数步,陈诚占据了先机。
唐进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敌人,虽然可以确定陈诚还没有修炼出真气,但他的力量却超乎常人,恐怖的爆发力挥出的拳脚即使格挡住了也能造成伤害。直到被到墙角时,唐进才有机会反击,将真气运到掌上,每击出一掌都会掀起一阵腥风。
陈诚知道他的真气拥有毒的效果,只要被他击中一掌就很不妙了,立刻改用游斗的方式。唐进借此机会反扑,占了上风,冷笑道:“小子你死定了,正好如你所愿。”
天人阎罗使相比一般武者,无论从速度上还是力量上都有了质的变化,加上有着特殊效果的真气,的确是地龙级以下的阎罗使难以战胜的目标。唐进一双毒掌形成了一个圈,把陈诚严密地包裹在攻击范围之內。
陈诚以驴打滚的丢脸方式闪开扑面而来的一掌,毒掌击中了他⾝后的红木沙发靠背。滋滋声中,椅子上被毒气腐蚀出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虽然可能单以纯力量而言,毒质的真气要比其他的质真气弱,但是它的⿇烦在于不能触碰。面对毒质真气,只有两个办法应对,一是针对地提前吃下解毒药,二是以绝对优势的真气強行庒制毒,击败了敌人再出毒气。陈诚没有解药,只能走第二条路线。
“你的掌法虽然严密,但在我看来不过是花拳绣腿,除了毒气还有些威胁之外,就算击在我⾝上也不过是挠庠庠,何况你本碰不到我。总体上来说,你没有我想象中的強,游戏到此为止。”陈诚一面以各种不雅观的势姿躲避攻击,一面讥讽。
唐进冷笑道:“我看你还有几分钟嘴硬的时间!”
左掌收回时,右掌闪电般穿出,正中陈诚左肩。这招灵蛇电袭是唐进的得意招式,蓄势已久,果然一举成功。陈诚来不及躲闪,却借着中招的力道飞速后退,顺脚把一张红木椅子踢向唐进,阻断他的追击。
退出十余米后,陈诚才站定,只感觉左肩一阵酥⿇,毒气已经开始侵⼊肌体。
“唔,这招还凑合。不过,也就这样了。”陈诚双手握拳,叉在口,发出痛苦的嗬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