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南荒第一符师(上)
第一零三章 南荒第一符师(上)
老者却是笑了,将那枚树枝取了出来,细致的摸抚着:“也罢,这就算是为师给你们上的第一课吧。记好了,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树枝,它是蓬荆神木树王结出的神枝”
“什么蓬荆神木?什么树王?什么是神枝?”
不光⻩月眉不明⽩,⿇子衿主仆也没听说过。
老者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细致的跟她们解释清楚,最后道:“这蓬荆神木也是天生灵物,生长的神枝乃是制器、炼符的绝佳材料。可惜这树王的火候不⾜,只在十年之下,若是能有五百年以上的火候,这蓬荆树第一零三章 南荒第一符师(上)王结出来的神枝,就不亚于天生神木了。”
⻩月眉和⿇子衿主仆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么珍贵,⿇子衿主仆不由得看向了武罗,武罗站在一旁一声不响已经很久了,直到此时,也是一脸的淡然。
他拿了⿇子衿的天生神石,算起来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不过这神枝之中,蕴含了大量精金之气,倒是弥补了火候补⾜的弊端,实在是一件极品的制符材料”老者自命不凡,可也没明⽩蓬荆神木树王的神枝之中,怎么会蕴含大量精金之气。
他満意的将神枝收了起来,⻩月眉和⿇子衿的排位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以为自己会完胜的⻩月眉被当头一bāng,打得有些晕头转向。忽然之间从巅峰跌落下来,自然十分不忿,只是对于师尊的安排却敢怒不敢言。怎么也没想到一不起眼的树枝,竟然有这么大来头。
⿇子衿绝处逢生,更是对武罗大为感jī。显然武罗是知道这神枝第一零三章 南荒第一符师(上)底的,之前说是五百年的桃木枝,只是怕自己不肯要罢了。
老者还有些贪心不⾜,又问道:“徒儿,你还没有回答为师呢,你在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子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面的武罗站了出来:“是我给她的。”
老者冷冷一笑,这才将目光投向武罗:“阁下想必就是之前在山外欺负我徒弟的人吧?”
一提到这一点,原本有些闷闷不乐的⻩月眉顿时来了精神,大叫道:“师尊,就是这人欺负您徒儿,万万不可放过了他”
老者⾝形一飘,已经从太师椅上飞了出来,笔直到了武罗面前,一双眼睛之中透着寒光,上下打量着他。
“好iǎ子、好胆气”老者冷哼一声:“老夫的徒儿你也敢动。”
劲风从老者⾐袍下卷出十八道淡⽩è的光芒飘带,在怒风之中不住回旋摆动,吹得武罗⾐衫猎猎作响。
⿇子衿赶紧跪下求情:“师尊,他是徒儿的朋友,还请师尊手下留情…”
老者冷哼一声,却看到武罗眼中不屈的目光,登时怒火大盛,他一向⾼⾼在上,早就习惯了俯视众生,忽然有人站在他面前,居然用一种平等的目光和他对视,这让老人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挑衅
“退下”老者一声清叱,一股无形却庞大的力量将⿇子衿轻轻推开去。⻩月眉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看着,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哼,看来师尊也看不过去你的放行径,有心要教训你那拼头。师尊现在恐怕已经后悔收了你这个不检点的徒弟了吧…”⻩月眉喋喋不休:“你越是求情,师尊肯定越是愤怒,定会把这iǎ子打得重伤不起,看你们将来还怎么行那苟且之事…”
她还没说完就看见武罗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忽然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扣住了老者肩头。
在⻩月眉和⿇子衿眼中,天神一般不可战胜的老人,顿时脸è大变,浑⾝抖如筛糠,惊恐的看着武罗:“你、你怎么知道的…”
武罗冷冷道:“你要我在这里说?”
老者脸è又是一变:“别还是进去吧。”
武罗拿捏着老者的肩膀,两人一起慢慢的走进了大殿。随即“嘭”的一声,殿死死关上,只留下一头雾⽔的⻩月眉和⿇子衿主仆。
殿一关上,大殿內顿时和外界隔绝。
老者急不可耐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老夫一⾝修为,名乃是在肩头云
武罗毫不客气,上前一顿胖揍,打得老者嗷嗷直叫。他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向狂言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装什么清⾼?装什么敦厚?你收徒弟就收徒弟,还专了两个iǎ女孩,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恐怕连⿇子衿和⻩月眉都不知道,她们的师尊,便是赫赫有名的南荒第一符师向狂言
之前武罗本以为是不⼊流的iǎ符师看中了⿇子衿,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摆出了一副道貌岸然姿态的向狂言。
符师,是唯一可以凌驾于正琊争斗之外的一个群体。不管向狂言去哪里,都有人热情接待。
如果说武罗上一世有什么朋友的话,向狂言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了。
所谓相jiā知心,武罗对向狂言很了解,向狂言对他也很了解。向狂言虽然猥琐,但是人品却无可挑剔,绝不会出卖朋友。而且武罗掌握了向狂言太多的秘密——云只是其中之一——他也不怕向狂言会暴l了自己的⾝份。
上一世,武罗的一品灵符几乎有一大半都是向狂言为他炼制的,当然了,每一次向狂言都会敲诈一笔不菲的报酬。相对于堂堂南荒帝君,都能算是“不菲”放到修真界,⾜以让一个一流派倾家产了。
向狂言每一次都会很无聇的跟武罗说“jiā情是jiā情,生意是生意,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就不收钱了,要是那样,不但别人会怀疑咱们两个是不是断袖分桃了,连宋剑眉都会吃我的醋啊”
向狂言被打的鼻青脸肿,却忽然明⽩了,一阵狂喜,一把抱住他,哈哈大笑:“娘*的咧,是你、是你,真是你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哈哈哈哈”
武罗看他喜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感动,自己上一世做人总算没有全盘失败,还留下了这么一个朋友。
向狂言狂喜之后也渐渐冷静下来,叹息一声就地坐了下来:“鬼厉名狡猾,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没有半点风声怈l出来,我当时在中州,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唉…”
武罗也在一边坐下,随手磨出来一坛酒,自己喝了一口递给向狂言:“掉脑袋的事情,他能不谨慎吗?”
向狂言点点头:“也是。”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把一坛酒喝光了。向狂言有些感慨道:“也是你的事儿刺jī了我,要不然我到现在还在満世界玩闹。⿇子衿这iǎ丫头倒是早就发现了,就是我玩心太重,才没有带在⾝边教导,要不然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个八品符师了。”
武罗苦笑,你随便找了个“修为不⾜”的借口糊人家,把人家骗得好苦。
“连你都挂了,说不定哪一天我也被人暗算啊。这一⾝本事,要是从我这儿失传了,我可是对不起师尊他老人家了。所以,只能收了心,准备寻个地方,好好教导徒弟了。”
他看了武罗一眼,忽然道:“你跟我那徒弟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你可别打我徒弟的主意人家是你的晚辈,你还要不要你的老脸了?连晚辈都要勾搭?”
武罗然:“呸你以为我是你那种人啊倒是我要提醒你,别跟徒弟之间不清不⽩,那可是**”
向狂言像是一条被猜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跳如雷:“什么什么你竟然这么看我?瞎了你的狗眼…”
武罗淡定:“被我说中了吧?要不然你绝不会这么jī动。我知道,那个⻩月眉是你喜的类型,你的口味,一向很独特,这一点我只能表示深深地敬佩。”
向狂言像慡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娘*的咧,啥都瞒不过你。”
向狂言也很痛苦,他当时不过是偶遇了⻩月眉,的确这种⾝材⾼挑,庇股和iōng都是盈盈一握的⾝材,正和他的胃口,再加上⻩月眉面孔姣好,向狂言顿时动了心思。
不料后来发现⻩月眉竟然是传承自己符师法的材料,在派传承和自己的较量之中,向狂言浑⾝上下唯一靠谱的两点:符师技能和人品一起起作用,才将庒了下去,将⻩月眉收⼊下。
可惜最近每次看到⻩月眉,猥琐老男人心里都在滴⾎。多⽔灵的一棵嫰⽩菜啊,以后不知道要让哪头猪给拱了。
…
大殿外,⿇子衿主仆和⻩月眉面面相觑,百无聊赖的等了两个时辰,大殿的大轰然一声打开。师尊大人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却跟武罗勾肩搭背,两人都是一⾝酒气。
向狂言虽然喝多了,却难改猥琐本质,自己跟⻩月眉的好事儿⻩了,也见不得别人快活,眼看着⿇子衿有些关切的看向武罗,立刻把手一挥:“徒儿们,你们两个听好了,武罗乃是为师的好兄弟,以后见了,都得叫师叔”
(早上空肚子喝茶,疼了一上午,唉…)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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