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见王
倾歌站在无极天丝筑起的⾼墙外冷冷的看着,先前她急速的到处跑动,就是为了布这陷阱。
她每出一次攻击,便有无数无极天丝注⼊地面。
因为幻器是幻器师用灵力幻化出来,是和幻器师为一体的,所以,即使无极天丝脫离她的⾝体,她依旧能够感受得到无极天丝的走向,能够控制注⼊地面的无极天丝一一汇合,而后窜出。
最后将⽩生⼊无隙之地!
右手抬起,倾歌准备让无极天丝纷纷⼊他体內,给他致命一击。
对于想害她的人,她不需要留情。
“轰!”忽的,一道纯⽩⾊的灵力从远方来,在倾歌出手之前,上无极天丝筑起的墙。
然后,便见无极天丝蓦然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软软的滑落。
而里面的⽩生,也瞬时跳了出来。
一获得自由,⽩生手扬起就要朝着倾歌打去。
“退下。”
一道平静的,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仿佛带着寒冰一般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闻言,就要出手的⽩生硬生生的收回攻势。
倾歌紧抿着,抬起的手一收拢,将无极天丝收回。
而她那抬起的手,仔细一看,竟似乎有些僵硬。
凉,无边无际的凉意在心底迅速蔓延。
倾歌的五脏六腑都似有寒冰侵⼊一般,冻得生疼。
幻器师,幻化的幻器与之为一体,幻器师消失,幻器也会随之消失。相应的,幻器受到损伤,幻器师也会受到连带伤害。
刚才君沧翼在无极天丝上的那一道灵力,不知为何,带着极大的寒气,瞬间让无极天丝受损。
而在无极天丝受损的同时,一股如寒冰的气流也在倾歌的內里升起。
丝丝浸透,寒⼊骨里。
倾歌紧抿着,面⾊看不出一丝变化,暗地里却在用浑厚的內力抵挡那股寒气。
可是,那道寒气是如此的凶猛,倾歌不得不盘腿坐下,抬起有些強硬的双手,调息強行想将寒气出体內。
这时间,君沧翼从远方一步步走进。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倾歌除了心惊,还是心惊。
他只是轻轻的一道灵力,便可让自己陷⼊如此的痛楚,而且,她浑厚的內力似乎也不能抵抗,这么些时间过去,她的⾝体还是一片冰凉如冻。
君沧翼,他的力量究竟是有多強大?
还有,上次的岩浆幻阵,他肯定没用几成真功夫,不然就他这态变到极致的力量,她肯定会提早去见阎王。
君沧翼慢慢的走至倾歌⾝前,见她极力咬着牙,脸⾊冰⽩,虽然眉梢冒着⽩⾊的寒冰,⾝子也微微发抖,但还是倔強的直着⾝躯,冷厉的看着他。眸光不由的微闪。
“⽩生。”
君沧翼轻叫一声,⽩生立即走到他⾝边。
见他朝着倾歌手上的纳戒看一眼,⽩生心领神会的就要去取倾歌手上的纳戒。
倾歌动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反抗,可随即又被那种冰冻的僵硬给生生“砰”的一下倒回地面。
⽩生轻蔑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似乎说,被少君打伤了竟妄想还能动弹!
而后,⽩生弯下,手向着倾歌的纳戒伸去。
“等等。”
⽩生的手还未触碰到倾歌的纳戒,君沧翼一声平淡的“等等”令他停下动作。
而后,他便见自家少君眼眸盯着地上那个女人的另一只手看去。
此时,倾歌寒气侵体,头发结了一层冰,整个人⽩⽩的一片。
⾝体僵硬不能动弹,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倾歌清冷的眸一动不动的望着君沧翼,那里面透着无法忽视的冷静。
今天,万历四十年四月初六,她东紫倾歌第二次载在同一个人⾝上。
马弱被人骑,人弱被人欺。
是她东紫倾歌不够強大,所以才会被同一个人伤两次。
如若今⽇生还,她要不惜一切強大自己,绝不要栽在同一个人手上第三次。
不,她不要再栽在任何人手上,不要被任何人欺凌。
君沧翼平静的盯着倾歌左手上月漓殇给的戒指,眸中没有一丝波光,淡淡说“月魔戒。”
听到他的话,⽩生一愣,然后一惊。
接着,⽩生仔细打量有些霜⽩了的月魔戒,惊呼“三片瓣花!”
月魔戒是神月宮的特殊信物,一片瓣花的月魔戒,能号令神月宮“初月”级别以下的所有人。两片瓣花的月魔戒,能号令神月宮“辉月”级别以下的所有人。
而三片瓣花的月魔戒,据他们所知,神月宮仅两枚。见拥有三片瓣花月魔戒者,如见神月宮宮主和少主,神月宮座下,莫敢不从。
月魔戒是不为广泛所知的,但芒⽇圣殿和神月宮是宿敌,神月宮一些不为外界所知信息,芒⽇圣殿知。对应的,芒⽇圣殿一些不为外界所知的信息,神月宮知。
听到他们的话,倾歌眸子转动,月魔戒?
“少君?”⽩生眼含担忧的看向君沧翼。
怎么办,这女人竟和神月宮有这样大牵扯,这下⿇烦了!
山风吹拂,空中飘着淡淡青草香。
“歌儿!”
没等君沧翼说话,远处忽的传来一声急切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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