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送上床去
霍风香冷笑几声后,満是怨恨:“杜芸娘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后,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房间里,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芸娘这才发觉全⾝都汗了,苦笑着摇了头摇。
回想今天之事,只觉得没件好受的,一个头两个大旄。
最受冲击的,还是杜⽟兰的话。
想来想去,明知道她有备而来,另有所图,可心里却还是被她搅了。
不得不说那方院子,让一向冷硬的心,软了一些嵋。
以前一直怨恨杜东天的心狠,可是看到那院子,心里好受了些,到底他曾经也有心为娘做过打算。
虽然到最后,都抵不过他的荣华富贵。
还有,一直以来都十分的怨恨杜⽟兰⺟女,把她们恨之⼊骨。
觉得娘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她。
听了那番话,才有些了悟,原来各有悲伤。
也许,真像杜⽟兰所说的,娘的抑郁而终皆是命。
曾经若是她选择离开,也许一切皆会不同。
可是娘却固执的,非要留下来不可。
芸娘越想,越觉得头痛。
还有霍风香,有強烈的感觉,她不会善⼲罢休。
又是一个贺连城的倾慕者,而且一样的狂疯!
同杜⽟兰一样!
就不信现在她对贺连城真的已经心如死灰,对她的了解,本就不是这样的子。
一向都是宁为⽟碎,不为瓦全。
即使嫁不成贺连城,也要毁了他才是。
罢了,罢了,不去想那么多了。
惹不起霍风香,还躲不起么?
迅速的结帐后,换了一家较偏僻的客栈。
房间很小,但胜在整洁。
按了按额头,估计是有些感冒,昏昏沉沉的,难受得紧。
去找店小二要了碗滚烫的姜茶喝过之后,⾝子乏得厉害,躺上了。
这一觉再醒来时,只觉得全⾝滚烫得厉害。
很陌生的感觉,很…空虚,四肢百骸皆是酥⿇的热流,最后全都冲击至部腹。
再往下,到了最密私处。
就这么一醒神的功夫,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润开来。
这…⾝子怎么会情动成这样?
芸娘惊呼出声,听在耳里却更像是呻昑声。
紧紧的咬住嘴,心里慌急了,这是哪里?
举目四望,房间很陌生,绝不是原来的客栈。
这房间很宽敞,一切陈列都很简单。
不过,却能看出来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更让芸娘心惊的是,在前的架子上,搭有几件男子的⾐裳。
吓得一翻⾝就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是躺在宽大的上。
绣被从前滑落,现出红粉⾊的肚兜。
⾐服哪去了?是谁脫的?
一把扯过绣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努力镇定,正想下查看时,才发现四肢虚软无力。
而且正好此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芸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剧烈的跳个不停。
凤眸死死的瞪着来人,喉咙都在冒火。
霍风香看着脸儿緋红、眼睛微瞇的芸娘,问到:“感觉是不是很难受?“
芸娘狠力的掐着腿大,疼痛让精神勉強集中,声⾊俱厉的喝问到:“你想做什么?”
发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霍风香抿嘴一笑,不答反问到:“你知道这是哪里么?”
也不让芸娘回答,又自顾自的说到:“这是我哥的卧室,你不是喜我哥么,我成全你,让你做他的女人,你愿意不愿意?”
芸娘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怔怔的看着霍风香,疑是梦中。
霍风香可没什么耐,问到:“怎么,你不相信?”
芸娘回过神来,确实觉得有假。
这卧室,本就不是⽟郞的房间。
侍蓕钼候在⾝边那么久,那屋子里的每一处,最是悉不过。
比如说,前墙上的美人图就不对,⽟郞的房间本就没有这东西。
霍风香顺着芸娘的目光,看上那美人图,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看来你对我哥的房间清楚的!这也确实是我哥的房间没错,只不过这不是霍房的,而是他…外面办事的住处。”
说到外面办事几字时,稍稍停顿及声音略颤了一下。
芸娘震惊。
霍风香扬了扬下巴:“我哥大概再过一个来时辰就回来了,你呢,是要留下来梦想成真,还是让我去楼里给你找一个汉子?”
说着话,弯下来,用洁⽩修长的食指抬起芸娘的下巴。
霍风香的手指冰凉凉的,芸娘的⾝子微微颤抖,紧咬着角,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你对我下了药?”
⾝子的不对劲,已经猜到了定是被下了媚药。
卑鄙!
霍风香笑得两眼弯弯,承认得很⼲脆:“唔,现在什么感觉?这药可是很贵的,据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珍贞烈女都受不住。而且我怕效药不好,特意给你加了倍。”
芸娘的眼里都噴出了火来,恨不能碎尸万段了眼前的人。
霍风香毫不在意:“你别怨我。要怨就怨你命不好,要怨就怨贺大哥对你另眼相看,我岂容得了你。不过,我对你已经好的了,没有把你送去青楼接客,而是送到了你心心念念的男人⾝边。你不是喜我大哥么,这样也算成全了你,你应该感谢我。”
芸娘又气又恨,同时感到绝望。⽟郞最恨女子轻浮,今天这样只会被认为是…真的不知羞聇。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只是要怎么办?
以前听⽩芙蓉说过,媚药一般都是同男子就解。
如若实在无男可用,那就泡冰⽔,或者把自己弄昏过去…不过,这两种皆不可取,十分的伤⾝子。
而且这还只是针对一般的媚药。
若是药烈猛的话,那只是治标不治本,全权是拖延时间。
拖到找到有男可用为止。
越想,心越往下沉。
但不管怎么做,眼前当务之急是让霍风香离开,芸娘用力咬了咬⾆尖,到:“你出去!”
霍风香轻转着手上的佛香珠,笑靥如花:“我自然会出去,不过呢,还有几句话没说法。”
说到这里,突然变了脸,満是狠,带着凶气:“如果你再敢同贺大哥在一起,那么下次就不是把你送到我哥的房间来了,而是让你去青楼来送往了!你可要记住了!”
说完后,轻提着罗衫,小碎步开门而去。
芸娘长吐出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
狠心再次用力咬了下⾆尖,直到尝到了咸咸的⾎腥味,才提起力气撑着⾝子下。
勉強扶着东西好不容易到了门边,却发现门打不开,从外面被锁上了。
又费力的去得窗前,探头往下一看,绝望了。
下面本就是悬崖,深不见底,若是摔下去绝对尸骨无存。
还不想死。
⾝子越来越火烫,红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急促的庒抑的呻昑。
芸娘羞得満面通红,却更是媚眼如丝。
心里却更是往下沉,这出去求救是不可能了,要不试试求救?
但想想又打消了念头,霍风香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毁了自己的清⽩,外面即使有人,也肯定是她的人。
求救也没有用。
芸娘感觉都要疯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把自己弄昏死过去了。
否则不敢想像后果,记得⽩芙蓉说过,只要有一丝的清醒,就会被药控制,沉沦于。望。
腿两间的润越来越多,空虚向全⾝蔓延,不断的夺去理智。
芸娘不敢再耽误,拔下了头上的发钗。
。。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