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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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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你给我说清楚!”吴忧冲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了计算机坐在吴光岳的面前“你为什么连本带利总共欠了罗泽霁一千三百五十五万啊?”她用力的吼着。

  “女儿、女儿…等等!声音小一点,你这么大声我的耳朵会痛…”吴光岳挖挖耳朵。

  “什么?老爸你只是耳朵痛而已是吧?我听到你欠了人家这么多钱,我可是心痛死了,甚至想要‮杀自‬死一死算了。”

  “不…女儿,我真的是觉得我被骗了,对方说我只要再投一点本下去,赌个大的…连之前输的都会赔回来…”吴光岳咕哝着。

  “赔你个大头鬼啦!现在连女儿都输掉了。”⽩痴老爸。

  “那你…”“我本来想还钱的你知道吗?不过那要不吃不喝五十一年零四个月耶…我的老天啊!”她拍着额头,脑中还是不经意浮起罗泽霁那张俊颜。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过他之后,她总是心神不宁还有些浮躁,对于他…她有种好悉的感觉,好像以前就见过他似的…

  不过,不可能啊!

  他们家可是一级贫民耶!而他…可以说是贵族王子,他怎么可能与这么渺小的她有任何的集?她会这么心神不宁一定是因为她承诺要嫁给他的关系。

  要嫁给一个对她来说全然不认识、不了解,只知道他的名字及⾝分的一个男人…她会害怕、她会恐慌。

  “女儿啊!你也不用这样啊!你只要嫁他你一辈子吃穿都不用愁了。”吴光岳可是将一切想得很简单“别忘了聘金要多一点,锦⾐⽟食在等着你。”

  对于罗泽霁,他的印象就是在五年前吴忧出事后的第三天,他被一名穿着西装自称是罗泽霁‮人私‬秘书的林先生带到医院去见她…

  她的头着绷带,手腕上打着点滴,⾝旁则是坐着一名长相俊美、目光冷冽的男子,见到他出现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淡的告诉他…他是吴忧的男朋友罗泽霁,吴忧跌倒撞到头部所以他把她送到医院来,至于所有的住院费用他全都不用担心,会由他那边支付,同时也告诉他…他一定会来接吴忧。

  “嗟嗟嗟…老爸,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到底有没有羞聇心,你知不知道什变叫卖女求荣啊…”“你有没有想过我嫁过去有可能会被那个泯灭人的罗泽霁吊起来鞭打,用蜡油滴我,用⽪鞭鞭死我,说不定我本没办法撑到明年大年初二回娘家就已经香消⽟殒了…老爸,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些啊?”

  “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别去想了,想了也是杞人忧天而已,别忘了你的名字叫吴忧。”

  “是啊!我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我叫吴忧,不过老爸请你别忘了我会有这么多烦恼全都是你给的。”吴忧咬牙切齿的说道。

  要不是当年她出生时那张出生证明还在,她真的会怀疑吴光岳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亲。

  “⽇期决定了吗?”

  “那不是我能决定的好不好…别忘了,我是债务人的女儿。”吴忧已经做好必死的心理准备,反正他把她娶进门就一定是要待她的,他怎么可能对她好呢?

  也许…娶她只是个幌子而已,其实他是个gay。

  反正,如果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他真的太过分的话…那…那她就…就…打家暴中心113的电话请求协助。

  叮咚、叮咚…电铃声响起。“老爸,去开门。”她命令的说道。

  “好好好…”吴光岳认命的点头,拖着蹒跚的步伐去开了门,谁教他做出卖女求荣的事情。

  一见到站在门口西装笔的男子之时,吴光岳瞬间有些闪神,对方让他想起五年前的今⽇。

  他是来带走小忧的吗?

  虽然是他自个儿不长进,给了罗泽霁这个机会让他能顺利的带走吴忧,可…吴光岳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过。

  “吴先生,你还记得我吗?五年前我们曾经碰过面!”林秘书客气的说道。

  “…记得,请里面坐。”他将林秘书⼊屋內“小忧,有客人,还不去倒⽔!”

  “好啦!我们家就要破产了还有什么客人啊?”

  亲戚跑的跑、逃的逃,朋友没半个有空接她的电话,这样还会有客人?!

  笑话!

  “谁来了?”在倒⽔之前,吴忧还不忘先偷看了访客一眼,一看…她连倒⽔的动作都忘了。

  “喂,你来做什么…”吴忧没好气的骂道。

  “吴‮姐小‬,我知道你非常的不我,不过我还是得过来一趟。”林秘书好脾气的扶了扶金边眼镜“我可以坐吗?”

  “可以啊!”她用眼神示意林秘书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你绝对不是单纯来向我请安问好的对吧?”

  “没错,总经理的意思是想要我告诉你,⿇烦你先收拾简单的⾐物或者是什么都不必携带,直接先和我回去他的住所。”

  吴光岳状似没事的啜了口茶,其实则是拉长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吴忧反弹“这么快叫我跟你回去⼲嘛!他已经等不及要临幸我了是不是啊!”她用鼻孔噴着气。

  临幸?!

  这两个字一窜⼊吴光岳耳里,他马上将口中还没来得及呑下的茶⽔全都给噴了出来,而林秘书则是好风度的不在这两个字上做文章,他选择当听不懂吴忧所说的话。

  “吴‮姐小‬你的决定呢?我帮你提行李好吗?”

  “不要了!免了…”她昂首“好哇!他既然这么的‘爱’我,非得这么快的‘享用’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知道我并不是省油的灯,我不会⽩⽩被他欺负,我告诉你哟…”她指着林秘书的鼻子。

  “我要吃好、穿好,每天三餐不是鲍鱼龙虾鱼翅不用…⾐服不是Chanel、Burberry的不穿,这样你知道了吗?还有零用钱喔!别想轻易的打发掉我!”

  “我记住了。”林秘书拿出随⾝笔记本抄了下来,打算等会儿立即打电话安排。

  “零用钱要很多很多喔!”吴忧再次強调着,打算要吓死林秘书,然后连带的吓死罗泽霁,让他知道他到底是娶了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回来。

  “我懂。”

  “你知道我多是要多到什么程度吗?一个月最少要十万块喔!”

  “我想我们总经理应该不会向吴‮姐小‬计较一个月十万块的零用钱!”

  “你有没有问题啊?不是心算八段吗?一个月十万块,一年一百二十万耶!如果我活得久一点,活越久、领越多…十年就一千两百万了、二十年就两⼲四百万了…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会向总经理报告。”

  “…”*********

  这地方真的很悉,她好像真的有来过。

  坐在客厅里,吴忧望着那架⽩⾊钢琴,整个人陷⼊了沉思。

  一个星期前,林秘书带她来这里…她一直以为当天她就会被罗泽霁给強了,她整晚缩在大的角落,整个人处于“备战状态”直到凌晨三点…她的眼⽪逐渐下垂,最后终于受不了了才⼊睡。

  隔天早上,她没被怎么样,上也没有其它⼊睡过的痕迹,这显示着…罗泽霁本没有回来。

  当天晚上,她又穿了十几、二十件的⾐服,打算与罗泽霁长期抗战,就算他真的想临幸她也要让他脫她的⾐服脫到手酸…可,当冷气无法穿透她这么厚重的“装备”之时,吴忧热得一件件脫掉,他仍然没个踪影。

  第三天,她为了有持续的精力,所以特别灌了五瓶蛮牛,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就这样几天下来,吴忧终于了解了…罗泽霁只是把她给带回家晾着而已,他本就没有回来。

  不过说实在的,秘书很尽责,罗泽霁也真的涸骗,两个一体成型的⾐柜里,一柜里面全都是Chanel的当季⾐服、另一柜则是Burberry…

  拜托,像她这样随惯了的人怎么穿得惯这种名牌服饰?她一穿就全⾝不舒服,于是她兴起了‮钱赚‬的方法,和林秘书又要了一部电脑,接上网路后就这样⼲起无本的网拍生意,以市价六折不到的价格拍卖这些⾐服,小赚了一笔。

  “⻩妈妈,你来煮饭了啊?”见到略微福态的⻩妈妈走⼊屋內,吴忧客气的问好。

  “是啊!这几天的菜吃得还习惯吗?”⻩妈妈敦厚的笑笑。

  “习惯…”

  习惯到想吐好吗?天天还真的是用龙虾、鱼翅、鲍鱼来喂养她,这种东西偶尔吃是美味,天天吃就是噩梦了。“那个,你带了什么菜来做给我吃了?”

  “一样的菜。”

  嗯…想吐“⻩妈妈,我今天想吃点别的好吗?有没有泡面类的,我自己泡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罗先生知道会生气的。”⻩妈妈马上‮头摇‬拒绝。

  “没关系啦!他什么时候不生气的,他常常都嘛是板着一张脸…”话说到这里,吴忧的声音立即停止了…她怎么知道他常常生气的?她又怎么会认为他常板着一张脸?

  忍不住的,吴忧拍拍自己的头,疯了…

  “不行、不行,‮姐小‬你可别害我了,等会儿我工作丢了看要怎么办才好!”“哦!好吧!”

  自作孽不可活,老天就惩罚她每天吃那些东西吃到死算了,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景象,她摇‮头摇‬想甩掉那个景象,可是它却是那么的清晰。

  她的眼神望向角落那个位置,那里本来似乎有什么…她皱眉努力的想着,到底是有什么?她怎么会觉得那里是有什么东西的…

  对了,鱼缸!“⻩妈妈,那里…”吴忧指着角落的方向“那里是不是本来有一个鱼缸?”

  “咦?你怎么知道?!”⻩妈妈有些讶异“五年前是有个鱼缸没错,不过那时我请了三个月的假,据说来了一位新的管家,管家将罗先生心爱的银龙给养死了,所以罗先生就把鱼缸给丢了。”

  吴忧傻住,她怎么会知道这里零碎的事情,该不会她之前曾经灵魂出窍来过这个地方吧?

  不管了、不管了…“对了,⻩妈妈,你等一下有没有要去邮局?”

  “没关系啊!‮姐小‬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寄的我可以帮你寄,反正顺路啊…”“好哇…好哇…”太好了,昨天又卖掉两件Chanel的⾐服,净赚八万多块。“啊!对了,罗先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啊?”总是一颗心悬在那里也不是办法。

  “没有耶!罗先生可能这阵子比较忙吧?!‮姐小‬,你有什么急事要找罗先生吗?我可以给你他的电话。”⻩妈妈热心的说道。

  “呃,不用了、不用了…”吴忧连忙挥了挥手“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算了,也许他真的只是把她晾在这里而已,她只是个烟雾弹,其实…罗泽霁是个gay,她百分之九十九是这么肯定的。

  *********

  半夜一点,罗泽霁以为吴忧已经睡了,所以才开车回到家里。

  他轻轻的转开吴忧的房间门把,就看到吴忧穿着一袭可爱的维尼小熊睡⾐,背对着他正在打电脑。

  他的视线刚好让他瞧见吴忧到底在做些什么,他站在她⾝后两步的距离,轻嗅着她⾝上传来的淡淡‮浴沐‬啂馨香,眼神则专注的看着她的举动。

  不行喔,这件⾐服已经用市价的六折卖了耶!是新品不是假货,标签都还在,没办法让你出价到四折,如果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还有很多⽔⽔想要耶…

  原来她在回答出价者所提出的问题,那上面拍卖的商品他非常的有印象,这是他亲自帮她挑的⾐服,因为她告诉林秘书非Chanel、Burberry的⾐服不穿,虽然明知她是在故意找碴,但他还是顺了她的意。

  他还在想她为何每天都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要⿇烦⻩管家寄,原来是要把他送给她的⾐服卖掉‮钱赚‬。

  一想到这里,罗泽霁没有半点怒气,反倒是欣慰的笑了笑,没想到她虽然是失忆,可是爱钱、贪财的个依然留着。

  “今天收⼊如何?”他轻声的说着。

  “不错、不错,又有几个买家识货,现在正在和我乔价格…天哪!你知道她们多没良心吗?明明就已经六折了,竟然还想杀价…”她顺口回道,在发现声音是由⾝后传出之时,她猛地转回⾝。

  站在她⾝后的人影让她吓了好大一跳,要不是罗泽霁伸手快,立即的扶住她,她可能真的会从电脑椅上狠狠的摔下来。

  “你…你…”“你”个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忘了我了吗?你未来的丈夫罗泽霁…”他好心的提醒她。

  “嗟,你化为鬼我也认得。”她连忙往后缩去,目光戒慎的看着罗泽霁,原本他已经长得够⾼大了,现在又因为她是坐着,他的⾝影就这么罩住了她,让她有种不过气来的‮大巨‬庒迫感。

  “你的生意头脑真不错。”

  “多谢夸奖,不过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喔…你千万别想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你真的敢对我做出什么事的话…”她拉紧了⾐服“我就咬⾆自尽给你看。”她撂下狠话。

  “咬⾆自尽?”他挑眉,连这种八点档的台词都说得出口,真是佩服她“那很痛,我知道你一向怕痛。”

  “我想也是。”虽然是痛,她绝不可能这么做,可是她还是用来唬罗泽霁。

  “放心,我今天很累了,就算真的想办事也心有余而力不⾜。”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回答。

  五年,他等了她五年…这五年来,他的⾝旁没再出现任何一位女人,因为他无法再去正视吴忧以外的女人,他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这五年来,他过着与和尚差不多的生活,连他多年的好友侯翌诪都建议他⼲脆出家当和尚,来个六清净算了。

  嗄?他说他就算想做也心有余而力不⾜,那他不就是“不举”吗?这样她还担心个庇啊!

  她瞅着圆滚滚的大眼用力的瞪着罗泽霁,眼神明显的流露出一丝的…同情。

  “为什么这么看我?”罗泽霁问道,想伸手将吴忧给搂⼊怀中,可是看到她那副惊恐的表情,于是便作罢。

  “没…呃…嗯…”在确定罗泽霁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之后,她移到上坐好,很关心的问着“你确定你没什么问题?或者…呃,我是不该这么问的,应该是说,如果你在医院有检查出问题的话就要及早治疗,千万别怕丢脸,或者找第二间医院也可以…”

  “你在说什么?”

  “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

  “你的话应该很少人能懂吧!还是你怀疑我有什么问题是吗?”他跟着坐在上,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渐渐的卸下心防。

  “我不是医生,当然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有问题了,不过据你刚才所说的话…我大约的想了下,也许…嗯…哎呀…”

  她思忖了一下,男人似乎最爱面子了,哪容得她说他不举、建议他去找医生什么的,万一他老羞成怒、怒火攻心就这么把她给劈死了那还得了…

  “你可以实话实说。”

  “好啦、好啦!”豁出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许他会一辈子感谢她咧…

  “不举就不举,生病就得去看医生,用太累了当借口早晚都会被人给识破的啦…”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样我说的话,你懂吗?”

  好累,有点想‮觉睡‬。

  原来她是怀疑他有障碍啊~~罗泽霁忍不住笑着摇‮头摇‬,真亏她想得出来。

  也许,他可以拿她来试试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障碍,呵…“不过你这样也好啦!你不举的话我也不用怕你对我‘辣手摧花’了,我也可以安心一点,你只要不要因为不举连带的心理上都有问题的话,那我就真的…安心了。”说了这么多话真的好渴,她的目光紧盯着桌上那杯玫瑰花茶,她想喝…可是不想移动‮腿双‬。

  罗泽霁体贴的帮她将茶端过来,递给她。

  “说实在的,你人还好的,只是那张脸太沉了些,改进应该有益于扩展你的女人缘…”她啜了口玫瑰花茶喃喃的说道。

  沉…这两个字窜⼊他的耳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嫌他沉…

  果然,她只是把某一小部分的记忆忘掉了,本质上,她还是那个唠叨、小气、贪财的吴忧。

  “你还是喜光型的猛男吗?”他冷不防的问了句。

  吴优讶异“咦?你怎么知道我喜的是光型的猛男啊?不过你这个人也太不识相了,明知道自己不是那种类型的却要我嫁给你…哎呀!不然如果你真的想追求我的话,也得先把自己变成那一类型的才行啊!不然我改造你好了,首先就先从你的穿著做起…”好累喔!她越说越想‮觉睡‬,眼⽪子越来越重,到最后她想撑都还撑不开。

  她想‮觉睡‬了,他看到她眼睛阖上,于是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曾经爱上了一个既不光又不是猛男,而很沉的男人呢?”他的声音満是苦涩,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低头轻吻了她的脸颊。

  “你忘了对不对?”他知道她忘了这一切了,不过他也不打算她,五年他都能等了,又怎么会赶在这个时候要她记起他呢?

  望着她如同天使般的睡颜,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了些,最痛苦、最难熬的时间他都已经熬过去,就只有她…什么都忘了的人是最幸福的。

  想到五年前,他就坐在病前守着她,満心期盼她睁开双眼,可…她在睁开双眼之后那又如何呢?

  你是谁?呃…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句你是谁,将他所有的坚強全数摧毁,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忘了他,而把其它人牢牢的记在心里头呢?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之时,心里就在想爱上你的男人绝对不会好过…”而且他还认定他绝对不会是那个倒霉鬼,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他爱她太深,同时…也伤得最深,他在那时几乎崩溃,睁着愤恨的鹰眸死盯着她,双手忍不住扣紧她瘦小的双臂猛力的摇晃着她。

  告诉我,你那是假装的吧?那是你又在开那种无厘头的玩笑对吧?!我告诉你吴忧,那一点都不好笑,这个笑话我无法配合你放声大笑,我现在要你叫出我的名字…告诉我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双眼通红,不眠不休的守候竟然换来这句话,教他怎么能接受?

  好痛…放开我,老爸…救我啊!他是什么人啊…叫人把这个神经病弄走…他摇得我的头都晕了,现在満天都是小星星…

  她那双眼一向都是那么真诚无伪,所以当她说出那句‮忍残‬的话,眼睛却连眨也没眨时…他就知道了。

  好,吴忧…我不管你是真的忘记我是谁还是装的,我给你五年的时间让你记起我;届时,就算你还是一样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还是会来带你走,这是我给你的承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她没说谎,他与她又回到了原点,五年的时间她什么都没想起来。

  “吴忧,我这个人一向不轻言放弃,该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把你给抢走…”

  她又重回他怀抱中了,她瘦小的⾝子一直都温暖着他“你是属于我的,过去、现在、未来!”

  *********

  眨眨眼、再眨眨眼…这只手是谁的?

  她的头好像把别人的手当成枕头了,而且那手臂十分结实,对方的掌心也十分厚实…等等,她⾝后好像还靠到了什么东东,温温热热的…

  懊不会…她缓缓的转过⾝,果然!罗泽霁睡在她⾝旁,还将她整个小⾝躯都搂住,重点是…他⾚裸着上半⾝,而她…她掀起棉被偷偷的看了自己一眼,吓!她也没穿⾐服。

  老天,他该不会故意让她以为他是真的不举,然后在她对他卸下心防之后,就对她伸出魔爪了吧?哼!她死瞪着罗泽霁,不行!她绝对要替天行道,严惩这个“摧花狂魔”

  “你…给我起来!”

  她的小手不停的在罗泽霁脸上拍打着,发觉真的叫不醒他之时,还在他的俊颜上用力捏了下。

  “嗯哼…”罗泽霁闷哼了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早…你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吗?昨夜睡得如何?”他露出魅惑的笑容,一瞬间…吴忧真的连魂都给昅进去了。

  “不错、不错,我一直都认为这张比我家那张好睡…不对、不对,我不是要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睡在我的房间?而且重点是还睡在我的上,最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我会没有穿⾐服啊?这么光溜溜的?”

  说到此,不行!她不能再让他给占便宜,她窝⼊棉被里,在里头迅速穿好⾐眼。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他眼底净是笑意。

  “什么?什么?”什么有印象没印象的,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没穿⾐服啦!

  “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何没穿⾐服?”

  “好、好…”她点头如捣蒜。

  “你昨晚睡到一半时突然喊好热,然后就动手脫⾐服、抱住我…再脫我的⾐服!”

  “骗人,怎么可能?”骗三岁小孩也不是这么骗的,谁信啊?

  “那不然你告诉我是怎么样?”

  “咦?这这…”人家不是说做完都会有一点不舒服吗?她也没有啊!而且,她刚才还偷偷的望了单一眼,那上头也没什么痕迹,那也许…“我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他明知故问。

  “就那个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爱做‬啦…”她闭上眼、红着脸,忍不住放声尖叫着,叫她说出这两个字还真的是羞死她了。

  “那你觉得有没有?”

  其实,昨夜他趁她睡之时,将她的⾐物全数褪去,‮抚爱‬了她的⾝体,而她的⾝体也很自然的回应了他的抚弄…他‮奋兴‬的知道,她的⾝体还记得他这位情人。

  “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我都忘了!你不举嘛!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哈哈哈…哈哈…”她开始自我催眠。

  又说他不举?他真的不举吗…

  他五年来想了她多少次了,每次一想到她的⾝影、她的体、她的、她的眉,他就忍不住的亢奋起来,他的那里紧、炙热…昨夜要不是自己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冲了数次冷⽔,他真的会‮狂疯‬的爱她、要她,甚至让她今早‮腿双‬发⿇无法下

  “那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当然、当然。”她点头,似乎听到微弱的狗叫声“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她的爱⽝阿鲁的汪叫声。

  “狗。”他回答,将衬衫套好。

  “什么狗?”

  “你的狗。”他一向不喜那些小动物,对于它们他没有多余的爱心,可是那只米格鲁是吴忧的爱⽝,虽然不喜但他还是可以接受,他可以让它住到他家来,反正只是多一张嘴吃饭而已!

  “真的吗?”吴忧的双眼亮了起来“你真的也把我的狗带来了吗?为了我的狗…我可以一辈子爱死你!”

  她用力的搂住罗泽霁的肩,在他上‮吻亲‬了下…对于这种亲昵的举动,她一点都不生涩,好像常做一般,这令她恍神了。

  为什么她抱着他‮吻亲‬他之时,她一点都不会觉得恐慌?反倒是爱死了这样的动作、爱死了这种亲昵的感觉,就如同她睁开眼发觉两人一丝‮挂不‬之时,她并没有对罗泽霁产生厌恶感,只是很单纯的受到惊吓。

  她开始害怕了…她是不是忘了什么…记忆中漏了某块最重要的部分?

  “我…对不起…我…”

  “你怎么了?”将她的慌看在眼底,罗泽霁拨着她及的长发轻声问道。

  “不…”吴忧呑呑口⽔“我们…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以前?”她这句话引来他多大的期待,她记起了一切吗?“多久以前?”

  “呃,我疯了。”她拍拍自己的头“一定是上辈子啦!老天,该不会我们上辈于是夫吧!哈哈哈…”所以她才会对一切都那么的悉。

  她的回答让罗泽霁的眼神黯了些,对她习惯的闪避问题感到无力“你是这么认为吗?”

  “当然了!哎呀!我不要理你了,我要去看看我的阿鲁了,这么多天没见到它可真的是想死我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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