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个人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又菱姐,你有听过这么夸张离谱的事吗?为了夜一情而结婚?!真是疯了!”王海儿一边喝着⽔果茶,一边对幸福咖啡店的老板娘抱怨这件让她莫名其妙又烦躁的事。
她是趁着柳桀去洗手间的时候从餐厅里逃跑的,反正小狈都已经确定没事了,她也并不一定非要亲眼看见才相信。
好啦,其实她很想去看小狈,但是在他对她说了那句吓死人的话之后,要她怎么继续若无其事的跟他回家看小狈呀?
结婚?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种话来!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上次提到的那位帅哥同事吗?”段又菱站在吧台內煮着咖啡。
“就是他!”王海儿一脸烦躁的说。
“那很好呀!你不是最喜欣赏帅哥吗?有个帅哥当老公,以后一睁眼就能看到帅哥脸,何乐而不为?”段又菱温柔地微笑。
“又菱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她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
“你不喜他吗?”一边调配着客人点的咖啡,一边好奇的问。
“我只喜他那张帅哥脸。”
段又菱忍不住笑了出来。“撇开那张帅哥脸不提,他难道没有其它值得称许,或者是令你心动的优点吗?”
值得称许的优点?她认真的想了一下,发现他人真的还不错,不仅长得帅,对她又好又大方…每次两人一起出门都是他在付钱,为了安抚她失去小美的伤心,还买来一只小狈想送给她。
他其实很温柔,虽然总是冷着一张帅哥脸,而且从来不笑。
可是要说心动…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心动,因为她从来没谈过恋爱,本就不知道那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她才会拚了命的留在北部,不想回南部老家,然后莫名其妙的被老妈给嫁出去嘛!
谈恋爱呀,虽然她从来就不曾求渴过,总是随遇而安,但她还是希望这一生中,至少能谈过一次真正的恋爱后再来结婚,可是现在…
唉!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呀?
“看你想这么久,那个人该不会真的是一个金⽟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吧?”段又菱停下手边的工作,一脸担忧的伸手覆住她的手。
“不是啦!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虽然他有一点点自恋倾向,但是绝对有条件和资格登上理想情人的宝座,不是你说的金⽟其外、败絮其中的那种人啦!”王海儿急忙头摇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希望有人误解他。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又菱姐,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没有人会为了夜一情而结婚的。”
“如果你的重点在夜一情这三个宇上,那多几夜不就好了吗?”从旁突然揷来一个声音。
王海儿倏然转头,只见一名有些眼的美女正对着她巧笑倩兮。
“于寒姐。”段又菱微笑的叫着来人,同时为她们俩做介绍。“于寒是这栋8楼公寓的住户,住在这里的五楼。王海儿,就是可以替我们拿到八折Anyana产品的好心人。”
“原来就是你!真是谢谢你,替我们省了不少钱。”于寒热情的握住她的手。
“不客气。”王海儿回以微笑。
“为了感谢你,姐姐自愿当你的爱情顾问,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她双眼发亮,表情充満了期待。
儿子在两天前被妈妈带回家含饴弄孙去了,她无事一⾝轻的幸福感只持续了一天,等她整理完家务之后就无聊得差点没死掉,还好下楼来就让她听见这么有趣的一件事,真好。
“于寒姐。”段又菱替王海儿发出无奈的声音。
“你们应该都听过三个臭⽪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才对,三个人一起想办法解决事情,肯定比两个人快。”于寒一脸兴致,热心的喊道:“来来来,海儿,我刚才听你说那家伙绝对可以登上理想情人的宝座,既然如此,你当然要把握机会将这么优秀的男人占为已有呀!何必介意你们是为了夜一情还是两夜情、三夜情结婚的?”
“可是这样很奇怪。”王海儿努了努嘴道。
“哪里奇怪了?”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谁说只有男女朋友才能结婚的?而且男女朋友也只是个名词而已,自己的感觉比较重要。听你刚才对他的评语就知道,你应该不讨厌,甚至于还有点喜他对不对?”
“喜他?”闻言,王海儿有点呆住。
“这个问题我刚才问过了,于寒姐,海儿说她喜对方那张帅哥脸。”段又菱在一旁替她回答。
“没有女人不喜帅哥的。”于寒点点头,精明锐利的目光却直盯着她“可是你应该不会跟每一个喜的帅哥都发生夜一情吧?”
王海儿不噤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她从没想过这种事,和其它帅哥发生夜一情?
不,她只是纯欣赏而已,本就没想过要和他们发生些什么,甚至连成为朋友都没想过…除了柳桀之外。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大跳。
除了柳桀之外?这是什么想法,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呀?
“海儿,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段又菱突然出声。
她茫然的转向她,內心仍为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想法所震撼。难道梆桀对她而言,不单只是可以养眼的普通朋友吗?
“你们有孕避吗?”
“什么?”忙着平抚自己的震惊,一时没听清楚她的问题。
“我说你们有孕避吗?”段又菱又问了中次。
王海儿顿时露出被雷劈到的表情,傻在原地动弹不得。孕避 孕避 孕避…有吗?那晚他们有孕避吗?他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吗?他…她完全不知道!
“看样子似乎没有,这么一来你要思考的事又多了一项,那就是如果有了孩子的话该怎么办?”于寒讲得头头是道。
“不会有这种事的。”王海儿震惊得双眼圆瞠,拒绝承认有这种可能。
“怎么不会?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用撑着下巴的手,伸出食指指向吧台內的老板娘。
“又菱姐?!”王海儿缓慢地转头看向她,脸上充満了难以置信与怀疑。
段又菱苦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头。“当年我也以为不会有这种事,但它就是发生了。”
王海儿完全无话可说,因为她被自己有可能已经孕怀的事吓坏了。
孕怀?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孕怀、会生小孩,会当妈妈,至少在二十三岁的现在从没想过,可是又菱姐说她当年也没想过,但它就是发生了。
怎么办,如果她真的孕怀了该怎么办?她一定会被妈妈骂死、被爸爸打死的。这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还这么年轻,才二十三岁而已,甚至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柳桀,都是他害的!
“你别这么担心,有没有孕怀还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他都说要和你结婚了,即使真有了孩子也没什么好烦恼的,只要和他结婚不就好了吗?”看她六神无主的模样,段又菱柔声的安抚她。
王海儿突然无力的垂下脸来摇了头摇。
“你为什么要头摇?”她不解的问。
“又菱姐,我没跟你说过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王海儿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又开口。
“你们不是在同一间公司上班的同事吗?”
“我和他其实不是在公司里认识的,而是在PUB。那时他把了人家的女朋友,结果对方不慡的带了好几个打手来找他算账,我因为爱管闲事才会和他认识的。”
“听你这说法,他似乎有点心花?”段又菱微微地皱眉。
“他也不算心花,只是在男女关系上有点复杂而已。在认识他之前,我在PUB也见过他几次,他每次⾝边都带着不同的大美女。”
“那他应该不会是为了夜一情而结婚的男人才对,不是吗?”于寒若有所思的表示。
“所以我才会说他疯了。”王海儿撇苦笑。她本就无法想象柳桀结婚后定下来的样子,这要她怎么跟他结婚?
“也许不是疯了,而是他真的喜你,想娶你当老婆,为你定安下来,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于寒突然发出惊人之语。
王海儿愕然的看向她,接着露出一脸这是不可能的表情。
“和那些大美女比起来,我就像棵不起眼的小草一样,他又不是眼睛脫窗,怎么可能会看上我?不可能的。”她用力的摆摆手。还记得在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曾对她说过,他对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没趣兴。
“你也长得很漂亮呀!是属于清丽可爱的那一种,而且个讨喜、自然又率真,有眼光的男人就会选你。”段又菱看着她,柔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又菱姐,你人真好,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则我一定嫁给你。”王海儿看向她,苦中作乐的表示。
段又菱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其实是很有魅力的,海儿,不要妄自菲薄。”她认真的对她说。
“我没有妄自菲薄,只是怎么想都觉得柳桀不可能会看上我而已。”又不是天降神迹。
于寒突然睁大双眼,段又菱的脸上也出现一抹讶异的表情,她们两人迅速看了对方一眼,同时怀疑的转头看向她。
“柳桀?”于寒试探的出声问道。
“他的名字。”王海儿有气无力的回话。
于寒和段又菱再次对望了一眼,然后前者先开口“海儿,你跟你们总裁发生夜一情?”
“什么总裁?”她一脸茫然。
“柳桀不是Anyana总裁的名字吗?”于寒发现王海儿似乎还搞不清对方的⾝分。
她呆若木的看着她“总…裁?”
“你不知道吗?”
王海儿仍是満脸疑惑。
“等一下,我记得店里有本杂志里面有关于他的报导,上头还有照片。”段又菱马上转⾝走到店里的杂志区,靠着记忆从一堆杂志里翻出其中一本,再迅速找到她要的页面,然后走回吧台內。
“你看看,是不是他?”她将那份附有照片的报导推到王海儿面前。
睁大眼瞪着杂志上的照片,和照片旁的几个大字,王海儿嘴巴张得老大。
Anyana总裁柳桀。
他居然真的是公司的总裁?
天啊!地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夸张的事?!她在人家公司里上班,竟连老板的名字和长相都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比她更糊涂的?
柳桀?哪个桀?
豪杰的杰,迅捷的捷,结束的结,打劫的劫…
是谁准许你进来这里的?
没人准许呀,这里不能进来吗?
不行。
拥有这条走廊使用权的人也真是态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就是你口中的态变总裁。
我在笑你好人的胆子,竟然敢冒充总裁,这话若传出去,小心你工作不保。
帅哥,你在哪个部门上班?
总裁室。
哇哈哈…似乎还可以听见自己当时愉快的大笑声,王海儿突然抱着头捂住耳朵,愧羞懊恼的低昑出声。她真是个糊涂的大笨蛋、大⽩痴啦!饼去这段时间,他一定笑她笑到肚子痛!
她浑⾝一僵,猛地抬起头来,想到一件极有可能的事。他是不是因为觉得她很笨,很好玩,所以才会为了逗她而拿结婚这种事来开玩笑?会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就、完、蛋、了!
“又菱姐,你这本杂志借给我,我下次再带来还你。”她边跳下吧台的⾼脚椅,边从⽪包里掏出钱来付账。
“你要走了?”段又菱一脸讶异。
“嗯。”她迅速点头,然后放下钱,抓起杂志后朝段又菱和于寒挥挥手,便匆匆地离开幸福咖啡店。
她要去找那家伙问清楚,看他到底是什么心态?如果他敢玩弄她的话,她绝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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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
没想到趁他去洗手间时溜得不见踪影的王海儿,会主动打电话给他,更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柳桀怀疑的将机手拿到眼前来看了一眼,确定打电话给他的人是她没错。
“我以为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他将机手拿回耳边缓声说道:“你在哪里?”
“我在你心里。”
她无厘头的回答让柳桀愣了一下,忍不住扬一笑。看来这家伙已经快要恢复她乐观逗趣的子了。
“你到底在哪?”
“计程车上。”她终于正经的回答他的问题。
“你坐计程车要去哪里?”
“去找你!要不然我⼲么问你在哪里?”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柳桀轻轻地挑起眉。“我以为你比较想要躲我,而不是找我。”
“你没听过此一时彼一时吗?不要再废话连篇浪费我的电话费了,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
她急躁的语气让柳桀不噤在心中猜测。她这么急着找他是为了什么事?不过她找他总比躲他好吧?所以他说自己正准备要回家,如果她要找他就到他家去,而她竟然毫无异议,跟他要了地址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到底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要找他呢?
难不成她已经想通了,决定要接受和他结婚这件事?
柳桀突然感到一阵奋兴与喜悦正狂的冲向他,让他几乎要承受不住。
他马上加紧油门,追不及待地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将车子停在住家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他便直接到大门口去等她,而搭计程车来的王海儿只比他晚了几分钟而已。
随后两人一起搭电梯上楼,走进他家。
王海儿没有忘记要先关心生病的小狈,她走到狗窝旁蹲下来看篮里小狈的状况,看到它因有人接近而警觉的抬起头来的模样,她老是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现在,该是找他算账的时候了。
她站起⾝来,转⾝面对他。
“你是不是很开心?”她突然没好气的问。
“看得出来吗?”他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柳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
“你这个大混蛋!”王海儿突然将⽪包里的杂志菗出来狠狠丢向他。
反的将她丢向他的杂志接住,他困惑的朝她问道:“你这家伙⼲什么?疯了吗?”
“耍我很好玩吗?”她生气的质问,接着又将手上的⽪包也丢向他。
他将面而来的⽪包接住,放下来后对着她皱眉“我什么时候要你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Anyana的总裁?”
这句话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又很冤枉,他哪有不告诉她自己是Anyana的总裁呀!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告诉过她了,是她自己不相信的好吗?
“我想我应该不只一次告诉过你这件事才对,就在公司那条总裁专用的秘密通道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还是那只是我一个人在做梦?”
“你没有在做梦,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本就不相信这件事,还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她怒气冲冲的对他大喊。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要为你的不相信负责吗?”
王海儿的气势瞬间弱掉。“你一定在私底下嘲笑过我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嘲笑你?”
“因为我连公司老板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当着老板的面大肆批评、胡说八道,你一定觉得我很⽩痴、很可笑对不对?”
“我觉得你很可爱。”他的眼中溢満真诚。
“我才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柳桀深情地看着她,决定趁这机会和她把话说清楚。
“除了觉得你可爱之外,我还喜你的纯真、坦率和心无城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会让我觉得很轻松自在,时间也总是过得特别快,我喜看你开怀大笑的模样,不喜你強颜笑或者是伤心哭泣的模样,那会让我有心疼的感觉。”他勾直勾的望着她,缓缓对她告⽩“王海儿,我喜你。”
她双目圆瞠的瞪着他,怀疑不知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是脑袋出了问题,要不然她不可能会听到这么离奇的一句话。柳桀亲口说喜她,他说他喜她耶!这怎么可能?!
“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还是我的耳朵出现幻听?”她迟疑的表示。
“我喜你,海儿。”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又说了一次。
晕红不由自主的浮上王海儿的双颊,她手⾜无措的站在原地,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的耳朵没有出问题,脑袋也没有,他是真的对她说出喜她这句话。
心脏怦怦怦的跳,而且还愈跳愈快。
她是怎么了?这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告⽩,为什么以前她听到这句话时,都没有心跳速加的感觉,这次却有?难不成她对他的感觉,并不像自己所以为的这么单纯吗?
她傻愣愣的盯着他看,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朋友以外的感情。
所以,她那天才会毫不抗拒的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吗?
“你难道没有话要跟我说吗?”她的沉默让柳桀忍不住出声间。
“你曾对我说过你对发育不良的女生没趣兴。”她指控般的回答他。
“目测有时候不太准。事实证明你还満有料的。”他的炙热目光不由自主的掠过她前。
她红着脸,不自在的轻轻移动⾝体。“你是总裁。”
将目光移回她脸上,他轻挑了下眉头。“什么意思?”
“我们的⾝分差距太大。”
“爱情是不分贫富卖的,只要有两颗心就够了。”
“不愧是花花公子,果然很会说情话。”她忍不住酸他。
“我从来不对女人说情话,事实上我的冷酷无情众所周知,这三十二年来只有你能穿过层层防护,走进我心里,夺走我的心。”他走向她,并将她拥进怀里。
王海儿震惊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想过自己会听见他这么毫无保留的一席话。
夺走他的心?这意思是不是说,她现在已经拥有他的心了?她觉得这好像一场梦。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似乎有点太过突然,所以我不会你马上接受这一切或接受我。”他拂着她的头发“可是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他的停顿让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正神情专注、认真的睇着她,而且眼神里充満了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略侵,让她不噤紧张了一下。
“我一旦认定了目标,就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习惯。”他宣誓般的说。
而她还来不及发表意见,便让他低头吻住了双。
她顿时屏住呼昅,⾝体不由自主的因紧张与不习惯而僵硬,但他却有办法用他的⾆,在最短的时间內,将她吻得头晕目眩的忘记一切。
望之火一经点燃,没有烧尽又怎能罢休?
所以吻亲,移动、撕扯、脫⾐、呻昑,在新手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老手已将她吃⼲抹净,而且还意犹未尽地带领她再战第二回合。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昑声不时由卧房里传出来,小狈在窝里打了个哈欠,将头缩进腿间枕好,闭上眼休息。
窗外天空一片明亮。
今天下午的天气还真是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