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她也有荷包
第五十三章她也有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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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李冬巧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小说手打小说)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梦心都觉得自己也一定是听错了。
一向对李冬巧情意深重的大少爷,怎么会跟她说这种话?他,他说还要打她,他还说…要让她闭门思过?这怎么可能?!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刚刚太狠了,命人打了她,他心里不舍得,此刻越发拿这个来和她较劲?还是说,他本就是被刚刚的一切弄傻了?
“大少爷,大少爷!您…您…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大少爷,您不爱我了吗?可是您上次出门前还说,妾⾝是您的一切,您还送了我您在外头让人特意绣制的荷包,您说要和妾⾝长长久久,一生一世在一起,可现在,您怎么能放任妾⾝不管了?大少爷!大少爷…”
荷包?!这两个字让梦心⾝子一僵,下意识往她的间看去,那里用粉⾊的丝线长长挂出一条,只是此刻她⾐衫混,挡住了其上的花纹,也看不出个究竟。梦心微低了眸,下意识又去看自己的间,⾝子,却在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原来…她猜得没错。有荷包的,从来就不只是她一个…
“大少觉得呢?”羽扬忽然开口,不是回答李冬巧的问题,而是转过来问梦心。
“觉得什么?”她有些僵,脑子还停留在荷包的问题上,自然也跟着没能转过弯来。
大少爷嘴角上扬,可那笑意却未达眼角,他微微挑眉,眼睛也没有看她,语气却是慢慢又变成了往⽇的冷:“大少在我面前难得动一次规矩教训了人,如今却又开始走神?她喊了这么久,难道你一个字都没听到?我只问你,巧儿的巴掌,你觉得,还该不该再打?恩?”
该还是不该?他忽然问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梦心低下头,又看到自己的间的荷包,而自己送他的荷包,他也正挂在⾝前。荷包…亲自命人绣的…亲自?她心中一动,也不知是哪弦忽然就福至心灵般动了一下,竟让她想都没想随即回道:“自然该打!犯了错就该打!不知…大少爷觉得呢?”
羽扬没有说话,也并不去看李冬巧,只是看着梦心忽然轻笑起来,似乎本没听到他心爱的宠妾发出的哭喊,他半天才转过脸去,竟是哈哈大笑着,一撩⾐摆,带了一丝莫名的笑意,大踏步跨出了屋门。
梦心低着头,连忙跟上。李冬巧狂疯地呼喊渐渐远去,梦心眼角的余光看到李冬巧似乎还挣扎着想要跟出来,但冬雪一个眼神,那几个⾝強力壮的婆子已经得令,瞬间围了上去,连拖带拉地将她扯得远了。
德荣一声不吭,依旧如鬼魅般,仿若只是大少爷的一抹影子。清音就站在院门外头,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呼喊,但她毕竟是在老太太屋里当差,又是二等丫鬟,虽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但有些东西,是主子的家务事,不是奴才该问的,她自然不会多言。
好似那尖锐的叫声都只是背景,清音微笑着上前接过两位主子,眼睛在大少爷⾝上略停留了一阵,又见梦心⾝后空的,倒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咦?今儿冬雪姐姐和晚晴姐姐没跟着大少出来吗?奴婢本还想着今⽇要和两位姐姐再把酒言一次呢。”
梦心微笑,刚想说话,却被大少爷清冷的声音打断:“哦?老祖宗今⽇又要摆宴了?照惯例,只怕是亲族弟子今⽇都来了吧?你们一年难得放松一次,看来这几天可要好好玩一场才对。”
“可不是吗,冬雪姐姐和晚晴姐姐还…奴…奴婢…大,大少爷,奴婢…”清音本来还气定神闲的只管回答,可等自己反应过来说话的竟是大少爷之后,她脸上一烫,忽而结巴起来。
“你叫清音?好名字…人如其名,清雅淡然,真若余音绕梁…”羽扬的声音夹着笑意,低沉而带着沙哑的磁,竟好似恋人般的耳语。他说着,人也慢慢朝她靠近,定定锁住她的脸,忽而伸出手去,缓缓去向她的耳边。
梦心心中一紧,清音更是彻底愣住。
大少爷…他,他想做什么?难道是看上自己了?可是…大少还在旁边呢,他怎么能…啊呀羞死人了!微抬了眼看向那颀长的⾝影,她脸上一红,羞得自觉自己都快要烧出火来,人也忍不住跟着往后一闪:“大少爷!您…您要做什么?”
“瞧你,好好的忽然这么大声音做什么?”羽扬忽然开口,眼中竟全是不明所以“你刚刚是从花园那边过来的吧?头上落了一片叶子,过来我帮你拿掉。”
说罢,他神⾊自如地动作,而后退了回去,眼睛又往梦心⾝上扫。那清音唯唯诺诺地,自己也不知哼哼了几句什么,便再不多话,连她自己都没能听清,只是两颊的红云,却是怎么都消散不开去了。
四人一路无话。
清音自觉刚刚自己反应太过,当着大少***面居然对大少爷…她越发的魂不守舍,倒把自己刚刚还想要问的话,给彻底忘记了个一⼲二净。现在她整个脑子里全都塞満了大少爷刚刚那一抹灿烂的笑容,那般温柔似⽔,直让她恨不能整个人都腻在其中…
难怪,这家中每个年轻的奴婢,都以能见到大少爷为荣。他,少年英俊,气宇轩昂却又不是一般富家弟子那样跋扈嚣张。他的气息带着稳重与成,明明是那样亲昵的动作,却一点不让她觉得那是冒犯,甚至,甚至还想…
清音没敢再往下想,天哪!大少还在⾝边呢!她了,整个脑子都成了一团糟。
梦心低着头,直到进了后花园到了老太太跟前,她都没再说话。而大少爷,则是看着梦心的脸,从刚开始的満面笑意,到一脸茫然,到疑惑不解,再到…冷漠如初…
他墨⽟一般的眸,忽而低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一个人痴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