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肉身不腐的神仙
“难道…”一名大唐将领望着天空缓缓下降的那人,情不自噤的开口道。
李伟眉头一皱,问道:“难道什么?你知道这人是谁?”
那将领连忙道:“末将曾经听说,柳国有奇人,不知是死是活。⾁⾝万年不腐,被尊为神仙,供奉在天门塔中,享受香火,万民朝拜。”
李伟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思忖道:这人…莫不是上古的…?
那人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悠然飘落在他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友,贫道有礼了。”
李伟沉昑片刻,摸不清这人的虚实,只好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仔细的端详打量了他一会儿,眼神中有些惊讶,紧接着露出欣喜的神⾊,连忙问道:“你修炼的可是那精武神通?你可是从泛古陆而来?你是怎么到天弃陆大的?”
他一连串的问了一大堆问题,别人听的莫名其妙,唯独李伟却是清楚的明⽩了他的意思。
他把李伟误认为是泛古陆来的神通者了。
被他误解也很正常,因为李伟修炼的是⾁⾝神通,而不是滥大街的斗气。
听了他的话,李伟更加确信,这个人们口中的老神仙,的确是上古的神通者,不知道为何存活到现在。
“你…是上古神通者?如何存活到现在?古籍中不是记载精元断绝,神通丧却吗?”李伟疑惑的问道,没有放松警惕,拳头紧紧的攥着,一有动静就大拳挥过去。
那人微微颔首,似乎明⽩了一些什么,问道:“你是大唐帝国大军的主帅?不是泛古陆来的?此处不是叙话的地方,不如将军先行撤兵,我们再找地方详谈?”
李伟冷笑道:“哼哼,我明⽩了,你是柳慕玫找来阻拦我的吧?我告诉你,哪怕你有通天的神通,都无法阻拦我的脚步,我要将这都城踏平!”
“小友别太狂妄!”那人拔⾼声音,凌冽的说道。
李伟不屑的大笑:“哈哈哈哈,我便是狂了妄了,你能奈我何?”
他突然止住笑声,对着士兵们猛然喝道:“你们看什么热闹?谁让你们停下来的?战争结束了吗?你们胜利了吗?”
士兵们羞臊的大喊:“没有!”
“那还愣着⼲什么,杀进柳国王城,生擒柳王柳慕玫!”李伟果决的下令,然后一双漆黑的眼瞳死死的盯着那人,冷冷的笑道“我有几十万大军,你能奈我何?”
那人恼羞成怒,挥出大掌,朝李伟拍来:“狂妄!不知天⾼地厚!”
那一掌,恍如开天辟地一般,声势浩然,威猛无匹。
李伟有心试探这人的实力,也使出一招上天⼊地掌,如惊涛拍岸般朝来掌去。
轰!
两掌相撞,发出惊天动地的爆响。
都城中顿时暴起大巨的气浪,如同飓风来临,吹的士兵百姓东倒西歪。
流光一闪,却是李伟被击飞十数步,蹬蹬蹬蹬的双脚沉力,才勉強站稳,心中波起伏。
这人,极为⾼強!
从他的掌势中能够察觉,其实他非常虚弱,实力只不过是巅峰状态的百分之一。
但就是这百分之一,便让李伟气⾎翻滚,內脏受损。
如果不是他已经达到了神勇八段的⾼级境界,很可能会被这一招毙于掌下。
“你…没有修炼斗气,却拥有超过斗帝的实力!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修炼的?”那人心中也是非常震惊,很是看不透李伟这个人。
李伟冷冷一笑,缓缓走近,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开口诘问道:“你难道不为自己的行为愧羞吗?”
那人眉⽑一竖,怒道:“你什么意思?”
“哈,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上古五神创世时,你在何处?你苟且偷生,享受五神用生命换来的大地生机,苟延残到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聇,利用你那远超于这个世界的实力,包庇柳国,隔绝天门,试图永远断绝陆大希望。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界上的,你对得起上古创世的五神吗?”李伟言辞烈,句句犀利,直刺人心。
那人脸⾊顿时苍⽩,咬着嘴道:“不!我苟且偷生,不是因为怕死!我要亲眼看到陆大的希望,否则我死不瞑目!我之所以苟延残,是为了控监 陆大的发展,我决不能让某些野心家独霸天下,不思进取,沦丧希望。所以我才扶持柳国,培养柳国⾼手,助他们早⽇突破极限,通过天门回到泛古陆!”
李伟这才明⽩,柳国国力不昌盛,人口也不多,却还能⾼手频出,数量甚至是大唐帝国的数倍,这全是眼前这位神通者的功劳。
“那你为何阻拦我的脚步?我才是这片陆大的希望!”李伟瞪着那人,冷声道“我得到了上古五神的真传,修炼神诀,生机发,这片陆大上已经没有人能和我抗衡。唯独你,阻拦我,与天命相抗。”
那人极度惊讶,又非常欣喜的问道:“你…修炼了…神诀?神诀啊?!”
李伟傲然道:“便是!”
那人又头摇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片陆大没人能修炼神诀,精元已经断绝了,不可能修炼!”
李伟暗道:我如何修炼神诀一事,不宜与这人多说。万一他求生心切,斩杀了我,抢夺我神诀,呑噬这陆大众生命恢复力量,以逃脫天弃陆大,岂不是大糟糕?我不能让他瞧出端倪,否则便是无穷杀孽!
打定主意,他开口说道:“我天赋异禀,正是那有缘人,神诀主动认我为主,助我修炼。别人则是万万不能的。”
那人闻言,眼中闪烁着光芒,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是承载这片陆大希望之人,我也不阻拦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放你过去。你不许屠城,残害无辜!”
“如此啰嗦!哼,我要屠城你拦得住我么?当真是笑话。”
李伟实力暴涨,心气也非常之⾼,心⾼气傲,哪里容得这人胡搅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