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有人要见你
“那恭喜先生了。”唐风也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当初欧羽说的事情是真的,也不枉自己辛苦这么一场。
一件武器,有没有灵,发挥出来的威力是大不相同的,大多数天兵都是死物,但是却有极少数的天兵经由主人长年累月的罡气温养,却生出了灵,这便是介于天兵和神兵之间的次神兵!
次神兵是活的,它拥有自己的生命,虽不及神兵威力大巨,却也不是普通的天兵可以比拟的。
如此一来,倒可以让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实施了。
望了一眼欧羽,唐风道:“你还是赶紧去打理一下自己吧,这些天没吃没喝,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欧羽顿时尴尬不已:“欧失态了,实在是这些⽇子太紧张的缘故。”
“对了,打理完自己就过来找我,有个…人,想见见你!”唐风冲他摆了摆手。
“是。”欧羽点头,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梳洗一番。
唐风望着眼前的寒谭之⽔,踌躇了好半晌,这才从魅影空间里取出所有的天兵武器,一股脑全丢进了寒谭之⽔中。
蔵锋剑经历磨难,能够生出灵,成为次神兵,那自己这些天兵武器未必就没机会。唐风倒不指望它们全都能成功,只要有那么十几把就够了。
这些年唐风四处搜刮了好多天兵,现在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而且现在药神宗內,可不止这么一点天兵。这两年时间笑叔他们闯整个⽩帝秘境,从那些古宗门的遗址中找到的天兵数量,⾜⾜有上百件,到现在还堆放在药神宗一个房间中呢。
着几个⽩帝城的弟子在寒谭旁边看守,唐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继续研究天工图谱。
不大一会功夫,欧羽神清气慡地走了过来,洗漱一番之后,欧羽总算是恢复了俊美男的本⾊,虽已年近四十,却更显得成稳重。
“门主”欧羽每次见唐风都要行门下之礼,神态很恭敬。
“来了?”唐风头也没抬。
“敢问门主,是何人想见欧?”欧羽疑惑不解,药神宗里的众人他都认识,实在没想明⽩唐风说的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又如此神神秘秘的。
“哎!”唐风叹了口气,站起⾝道:“你跟我走。”
“是
”
唐风领着欧羽在药神宗內穿梭不已,直到来到最里面的一栋建筑前才停下步伐。
欧羽神⾊越发疑惑,因为在他的感知下,这里除了自己跟唐风之外,再无其他人的存在了。
唐风转过⾝,看了欧羽一眼,大手一挥,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两人的正中间。这个人浑⾝上下没有丝毫罡气波动,也没有一点生机,但是笔直如剑一般的⾝子毅力不倒,即便死去多年,也依然散发着冲天的剑意,他一出现,方圆百丈范围內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凝重起来。
剑神欧子的尸⾝!
唐风从九星寒谭那里带回来的,⾝为剑神,客死他乡,本应就地掩埋,以示对亡者的尊重。
可剑神的严⾝上隐蔵着天剑的奥秘,如果就那么掩埋了,唐风也不舍得,左右这是欧羽的祖上,带回来让欧羽自己处理也不算失礼。
唐风并不精通剑道,也依然从剑神尸⾝上获益良多,欧羽痴于剑,平生所学毕是剑法,想来他的收获会更大。
剑神尸⾝出现的瞬间,欧羽的神⾊就呆住了。
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已经被面前这一具尸体给昅引了过去,眼神呆滞,就连呼昅和心跳声都弱不可查。
反倒是他间佩戴的蔵锋剑,嗡嗡不止。
蔵锋本就是欧子的佩剑,如今再次见到这个主人,自然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
唐风不敢去打扰欧羽,他现在估计正在参悟剑神尸⾝上的奥秘,一旦被打扰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悄悄地走了出去,唐风又回到自己的院落中摆弄起来。
自那一⽇蔵锋剑修补完全之后闹出了些动静之后,药神宗就静谧了好些⽇子。
天秀众人全都借助山河图的灵气在闭关修炼,唐风在研究孔雀翎如何制作,欧羽依然在参悟剑道,莫流苏和诗诗两人在炼药,除了⽩帝城的两百多人忙里忙外,药神宗的⽇子可以说是波澜不惊。
唐风每⽇都会去看一看寒谭之⽔中那些天兵的变化,经过这些天的浸泡,寒谭之⽔中蕴蔵的地心冰焰的冷已经渗⼊进天兵中了,只要再等些⽇子,让黑凤灼烧它们一次,就能试出它们是否有成为次神兵的资格。
唐风的孔雀翎也有了些头绪。
这个世界毕竟不同以前的世界,如果只是制作唐门暗器谱上记载的孔雀翎,以唐风的实力随便就可以弄出来。但是他要制作的是能对灵阶⾼手都产生威胁的暗器。
必须要用到灵兽內丹和灵石,而且越⾼档越好!如何利用內丹和灵石中的能量增加暗器的威力,唐风也已经琢磨透了,说到底,全是阵法的作用!
要把无数个细小的阵法,镶嵌在暗器之中,这绝对是个技术活,也是个难点,即便唐风有一双巧手,也不敢说百分百能完成这个工作。
决定开始制作孔雀翎之后,唐风在院落中⾜⾜盘膝坐了一天夜一,直到整个人的心情完全安静下来,这才开始动手制作。
右眼变得一片通红,火系罡心力量调动了起来,右手上窜出一团火焰,唐风握住了被火凤提炼到极限的矿石,一点点地将它们融化,然后分割成两份。
取出其中的一份,继续融化,然后按照自己脑海中记忆的孔雀翎,塑造着形状。单单只是这一点,唐风还能轻而易举地完成。
但是在塑造形状的同时,唐风还在在其中刻下好些个细小的阵法。
心神陡然见分成了无数份,当初闯御神山的经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一缕缕罡气从气⽳点冲噴出,在唐风的控制下,完美地在手上的金属中篆刻着阵法路线,一点点地铺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