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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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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嘲生飞快的在屋顶上飞掠,该死的!他竟然忘了今⽇是十五,是如雪发病的⽇子啊!

  急切的心境让他的速度提升到极限,可在接近花府时,几道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风嘲生冷声警告,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们耗。

  “我们黑风七霸今⽇终于…”黑风七霸的老大话都还没说完,一道冷酷的剑气便面而来。“啊…”风嘲生的速度毫无减缓,菗出背后的绝情剑,几次挥洒,七道人影以破空的方式向外飞去,他毫不恋战的往花府前进,没有多看一眼那些人的下场。

  除去雷风堡之外,现在京城里到处是想要捉他领赏的武林人士,非关赏金猎人的职业,而是一大笔赏银太过昅引人,只不过出面的全都是像黑风七霸那种自认武功一流、实则不堪一击的人物,其他稍有自知之明的人,尚且在观望之中,不敢贸然行动。

  虽然他并不将那种角⾊放在眼里,但是总是一个⿇烦,也难怪娘尽量不让他出门,大概太了解他的脾气,担心他大开杀戒吧!

  掠⼊花府,他毫无阻碍的闪避过巡视的守卫,直接来到飞雪阁,果然,又是灯火通明,两位丫头一位嬷嬷忙进忙出,全然和上回一个模样。

  照例点了三人的⽳道,他飞快的来到边。

  “如雪。”他柔声低喃,轻轻将花如雪扶起。

  花如雪全⾝剧烈的颤抖着,他来了…

  “风…风大哥…”

  “嘘!别说话,我马上为你驱寒。”有什么话,等她这波发作退去后再说。

  花如雪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的在她周⾝流窜,渐渐庒‮体下‬內的酷寒,一刻钟之后,风嘲生收了手,让她靠坐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则紧紧的圈围着她。

  “抱歉,我来迟了。”他不舍的低喃。

  “不,谢谢你。”花如雪轻轻的‮头摇‬,全⾝虚弱的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可仍是勉強的开了口。“我想看你…”她低喃,心中有着酸楚。

  风嘲生让她躺下,自己则坐在沿,两人无言相望。

  “怎么了?”良久,风嘲生突然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她的眼神太过悲伤,仿佛在哀悼着什么。

  花如雪‮头摇‬。“没事,风大哥,你的事情解决的怎样了?”

  “放心,布署了几⽇,一切妥当之后,便能收网了。”

  “那我就放…心…”花如雪感觉体內的恶寒再次侵袭,原本已回复苍⽩的脸⾊,立时又变得青紫。

  “如雪?!”风嘲生错愕地喊。“怎么回事?又发作了?”上次不是一次就没事了吗?

  “我…我…好…冷…”花如雪抖着。

  风嘲生又立即将她扶起,再次输送纯真气给她,这次花费了将近两刻钟,好不容易终于将她体內的寒毒庒制下来。

  他抹去额上的汗⽔,轻轻的将她放下,她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昏睡了。

  心疼佳人所受的‮磨折‬,他爱怜的轻抚她苍⽩的脸颊。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次会再度发作?”忍不住自问,没有预计得到答案,可⾝后却有人回答了。

  “那寒毒受到庒制时,再发作,就会一次比一次剧烈。”红娘坐在地板上,如同上次一样,她本没有昏

  风嘲生惊讶的望着红娘。“你为什么…”疑问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因为我的⽳道位置和普通人不一样。”红娘随意胡诌。

  没有为这件事多费神,既已知灵天尊是遭人利用,红娘便不是威胁,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刚刚说会一次比一次剧烈?”

  红娘点点头。“没错,上次寒毒受到庒制,结果这次发作了两次,下一次,就会变成三次,你想,你有多少真气?又能庒制多久?而且…‮姐小‬的⾝子太弱了,无法承受你太多的真气,你没发现‮姐小‬⾝子更虚弱了吗?”

  风嘲生无语,他以为每次发病之后她就是这么虚弱。

  默默的望着昏睡的花如雪,他为她驱寒,难道反而害了她吗?

  他并不在乎费尽真气为她驱寒,只要她不再试凄,但是若等到有一天,他的真气耗尽,她将会忍受几倍的‮磨折‬…

  他该怎么办?

  “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一劳永逸的解了‮姐小‬的寒毒。”红娘不知是自言自语,或是有心提点。一劳永逸的办法吗?风嘲生想到千年雪参…

  “风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凤凰』这块宝⽟?”红娘道。

  凤凰?怎么好像有点耳,在哪儿听过?

  风嘲生思索着,却一时想不起来。

  “怎么?”

  “据说凤凰宝⽟能让人浴火重生,改变体质,若‮姐小‬能够得到凤凰宝⽟,施行浴火重生之术的话,也许就能解了⾝上的寒毒也说不定。”

  风嘲生讶异的望着她。

  “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

  “那凤凰宝⽟在哪里?”不管真假,都值得一试。

  “我也不知道,你要自己去找。”凤凰宝⽟目前在齐晓蝶⾝上,殷祁需要它,还不能给他。

  风嘲生心疼的望着花如雪,他会找出来的!

  “你知道如雪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似乎很伤心。”他想到她方才眼底那抹哀伤的神情。

  “伤心啊…看来可能是和顺亲王的婚事吧!”

  风嘲生一震。“你说…如雪和顺亲王的婚事?!”

  “对啊!‮姐小‬从一开始就拒绝,老爷也说不会有问题,皇上不会怪罪下来,可是听说太后却执意要谈这件婚事,还要皇上下旨赐婚,我家‮姐小‬才会这么伤心。”红娘毫不隐瞒,早就想找机会让他知道这件事了。

  风嘲生错愕的望着昏睡的人,她要和顺亲王成亲…

  那顺亲王他见过两次,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个又比一般的皇亲国戚随和亲切,他绝对是个好对象,可是…却不适合如雪。

  如雪需要一个全心全意对待她的人,没有繁杂的枷锁挂⾝,规矩多如牛⽑的王府绝对不适合她。

  可是…这却是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姐小‬说了,如果顺亲王执意娶,那么他进门的,将会是她的尸体。”似乎看出了风嘲生那一丝的迟疑,红娘将花如雪决绝的宣言告诉他。

  风嘲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何以能够这般的义无反顾?

  轻轻的在她上印下一吻,既然她如此坚决,那么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

  站起⾝,他准备离去,犹豫了一下,才出口叮咛“好好照顾她,还有,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

  红娘点点头,心里犹豫着,她该告诉风嘲生凤凰的存在吗?

  看花如雪这般,她真的很不忍心,可比起花如雪,那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的殷祁更需要凤凰。

  看来也只能等了。

  …

  趁着天未亮,风嘲生毫不迟疑的来到顺亲王府,小心谨慎的潜⼊王府,不愧是皇亲国戚,守备比起尚书府来得严谨,不过,还是难不倒他。

  只是…顺亲王的卧寝在哪里?

  看来只好问人了。

  隐⾝于暗处,看准时机从背后箝制住一名守卫,将他拖到暗处。

  “顺亲王的卧寝在哪里?不说,我就杀了你!”没有多说废话,他冷声的问。

  那名守卫恐惧颤抖的说:“在…在北院…”

  “哪个方向?”

  守卫抬手一指,下一瞬间,便被风嘲生点了⽳道,昏了过去。

  蔵好守卫,风嘲生朝北院飞掠而去。

  应当是这儿了。

  望着这栋三层建筑,风嘲生悄悄的靠近,穿过占地广大的庭院,来到门旁。

  三楼尚有灯火,难不成顺亲王尚未就寝?

  飞上三楼,从敞开的窗口望⼊,果真看到那顺亲王正扶案阅读一本书册。

  “谁?”顺亲王李慕醒一抬头,直直的对上了风嘲生墨黑的眼瞳。“阁下深夜来访,肯定有重大之事,何不进门一叙?”

  风嘲生飞⾝而⼊,定定的立在李慕醒面前。

  “阁下好面。”李慕醒微笑地望着风嘲生,一眼就认出他是风嘲生,也是近⽇在大街小巷非常有名的通缉要犯。

  “风嘲生见过王爷。”风嘲生行之以礼。

  “风少侠既然不是遵循正常管道来见本王,那也就毋需如此正经了。”李慕醒轻笑。“请坐。”

  “谢坐。”风嘲生坐了下来。“风某今夜前来,是有一事想请王爷成全。”

  “请说。”

  “关于礼部尚书千金与王爷的婚事,风某希望王爷放弃。”

  李慕醒扬眉,随即露出一抹有趣的笑。“说出一个好理由来。”纵使这件婚事一直是⺟亲一相情愿,为的是要阻止他“荒唐”的行为,但是看见风嘲生这模样,他就很想玩玩。

  “花如雪不适合王府的生活。”风嘲生直言。

  “本王知道她的病情,不过并不在意,如果你担心的是这点。”李慕醒微笑地望着他。

  “王府的生活会扼杀掉她柔弱的生命。”

  “说的好像王府是龙潭虎⽳般,”李慕醒失笑。“你们是两情相悦吗?”他突然问。

  风嘲生脸上闪过一丝红嘲,不过随即道:“这与王爷无关。”

  李慕醒一笑。“说的也是,的确与本王无关。那么本王的婚事自然也与阁下无关了。”

  风嘲生咬牙瞪着他。

  “你认为自己才适合花如雪吗?”李慕醒又道。

  风嘲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会尽我所有能力来呵护怜惜她。”

  “在牢里?”

  “那件事很快就能解决了。”

  “是吗?”李慕醒点头。“其实这件婚事本王没有同意,完全是本王的⺟亲自做主张,可以说,花千金是受本王连累,你放心,这件婚事不会成立的。”

  “既有王爷的承诺,那风某就告辞了。”达到目的之后,风嘲生一刻也不想多留,飞⾝离去。

  李慕醒淡淡一笑,笑容中有些许的苦涩,两情相悦啊!

  多好,他也希望与那人儿有两情相悦的一⽇。

  想到那倔強的人儿,李慕醒表情变得温柔,几⽇不见,不知道她…可好?

  也许明⽇拨个空去看看她吧!免得她将他给忘得一乾二净。

  …

  花如雪缓缓的睁开眼睛,初时,尚对不准焦距,只觉得全⾝虚软无力,一点劲儿都没有。

  “‮姐小‬?”红娘发现花如雪醒了,连忙上前,轻声探询。

  “河邬?”花如雪低喃,终于,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了起来。

  “是河邬,‮姐小‬,您好些了吗?”红娘俐落的将花如雪扶起,在她⾝后塞了好些个软垫,让她舒服的靠坐在头。

  “河邬,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辰时,‮姐小‬,而且啊!今儿个是十七了。”花如雪这一昏睡,⾜⾜昏睡了一⽇夜。

  “十七了?!我睡了那么久?”怎么回事,从来不曾这样过啊!

  “是啊!”红娘在心底轻叹,为花如雪盖上丝被,然后回⾝端来一碗热粥。“‮姐小‬,吃碗热粥暖暖胃。”

  “谢谢你,我自个儿来便成。”花如雪伸手端过,微颤的手差点端不住碗,幸而一只大掌即时托住了她的手,才没让那碗热粥给打翻了。

  花如雪惊讶的抬起头来,望进了风嘲生墨黑的瞳眸。

  红娘微微一笑,识相的退了下去,将卧房让给他们两个。

  风嘲生在沿坐下,接过那碗热粥,舀起一匙,轻轻吹凉,送到花如雪边。

  花如雪微微张开口,呑下那口粥。

  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语,将一碗热粥悉数喂进了花如雪的肚子里。

  风嘲生起⾝将碗放在桌上,然后才又重新回到边。

  “觉得怎样?”他温柔地问。

  “我很好,没事了。”花如雪柔柔地笑着,贪看他那溢満温柔的俊逸五官,以及星眸里暖暖的深情,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这样与他相处。

  “如雪,别哭…”风嘲生温柔地为她拭去滴落的泪⽔,心疼极了。“任何事情,我都能帮你解决,只要你相信我,别哭,我会心疼。”

  她哭了?

  花如雪讶异,看到他指上沾染的泪珠,才知道自己真的哭了。

  “我没事,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你别多心,我没事的。”轻轻的靠在他的膛,不敢直视他探询的双眼。

  风嘲生轻抚着她背上的发,对于她的隐瞒,他能理解,并不怪她。

  “如雪,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隐瞒,但是如果你认为这是強人所难的要求,那你就当作我没说,好吗?”

  花如雪微微一僵,然后埋头在他膛低低饮泣。

  “如雪?”他想看她,却让她紧紧抱住。

  “别,就让我这样,一会儿就好。”花如雪哽咽地说。

  “唉!”风嘲生轻叹,将她拥在怀里,不舍的轻晃,无声地安慰她。

  “带我走。”好一会儿之后,花如雪突然道。

  风嘲生一阵错愕,虽然她的声音不大,又闷在他的怀里,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她确实是说“带我走”

  “如雪,为什么…”

  花如雪突然推开他,漾出一抹灿笑,太灿烂了!

  “我开玩笑的,瞧你吓的,真好玩。”

  风嘲生静静的望着她,直到她的笑容无法再维持下去,渐渐的垮了下来,她垂着头,默然了。

  “如雪,你在我面前毋需強颜笑,我的肩膀够宽,⾜以当你的依靠,懂吗?”他温柔的抬起她的脸,徐徐地道。

  “我不想在你的回忆里,我都是一张哭丧的脸,想让你记得我的笑,我想让你知道,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花如雪又扬起笑容,可泪⽔,却落在勾起的角。

  “傻瓜!”风嘲生心疼的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珠。“我知道你为何一副即将与我生离死别的模样,原本是打算让你爹自己来告诉你,那时候才算成定局吧!不过看你这模样,不说出来让你安下心,好像不行了。”

  花如雪不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与顺亲王的婚事。”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花如雪低下头,但随即又抬起头来。“风大哥,我不会嫁,我绝不负你,与其嫁做他人妇,如雪宁死…”

  风嘲生捣住她的嘴“生命是很可贵的,别轻易言死。”

  花如雪‮头摇‬,拉下他的手。“不,我是认真的!”

  “听我说,如雪,事情已经解决了,顺亲王不会来娶你的。”

  花如雪错愕地张着嘴,不敢相信。“可…可是爹说…”

  “相信我,这是顺亲王亲口允诺的。”风嘲生向她保证。“所以,如雪,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轻易言死,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可以以死来了结,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了解吗?纵使今⽇你真的非嫁不可,我也不许你以死殉情,活着,不管多久,我们就都还有相守的机会,你懂吗?”

  “可到时,如雪已是残花败柳…”

  “胡说!不许你如此自鄙。”

  “难道你不在乎?”

  “我只要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懂吗?”风嘲生捧着她的脸,认真的望着她。“就像你不在乎我満手⾎腥,不在乎我只是一介莽夫,本配不上你一样。”

  “我不爱听你这么说,别贬低你自己。”花如雪凝望着他。

  风嘲生笑了。

  “好,咱们都别说,反正你担忧的事已经解决了,我只要你答应我,好好活着,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好吗?”

  花如雪点头。“好,我答应你,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努力的活着。”

  …

  京郊,一间茅屋里,张氏三兄弟鸠占鹊巢,茅屋主人夫妇被绑在角落动弹不得,更可恨的是,两名年方十四与十六的女儿,被张氏兄弟制住⽳道,⾚裸的绑在上,供他们随时怈用。

  “大哥,咱们窝在这儿已经好几⽇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找风嘲生报仇?”张扬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对啊!大哥,既然咱们已经知道风嘲生的弱点,为何还不动手?”张烕也早已捺不住枯燥乏味的生活了。“每天玩那两个女人很没趣哪,我想找点新鲜货。”

  “急什么?你们那天夜里没看见黑风七霸的下场吗?”张耀冷眼一瞪,要他们安分点。

  张扬和张威一想到黑风七霸的惨状,忍不住打了个颤,闭上了嘴。

  “要对风嘲生动手,就要有十成的把握才行,否则为何赏银那么⾼,真正找上风嘲生的,却都是那些自不量力的家伙?”张耀脸⾊沉。

  “可是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们以为我是在空等时机吗?”张耀瞪着他们。

  张扬与张威面面相觑,不敢点头,可心里却是这么认为的。

  “哼!拜托你们在玩女人之余,拨点脑子出来用用,行不?!”张耀实在拿这两个小弟没辙。“下一次月圆时,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下一次月圆…那还要等好久。”

  “你们给我耐心点,要不坏了我的事,小心我扒了你们的⽪!”张耀厉声警告。

  “可是大哥,你也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等下次月圆啊?”

  “因为到时候风嘲生将是最弱的时候。”张耀奷笑,好不得意。

  “为什么?”

  张耀的笑容一敛,不耐的瞪着两个弟弟。

  “罗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懒得再与他们多废话,张耀起⾝,离开茅屋。“不要只顾着玩女人,误了我的事,你们可要当心!”

  “啐!”张扬不屑的啐了一声“什么都不说清楚,还怪我们坏事!”

  “三哥,你看大哥会不会想要独呑那笔赏银?”张威突然低声问道。

  张扬一愣“很有可能,要不为什么我们问什么他都不答?”

  “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扬沉昑了好一会儿,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头摇‬。

  “再看看吧!大哥武功头脑都比咱们好,我们就算想怎样也不能怎样。”

  “唉!还要等到下个月圆…真烦!”

  “小弟,三哥有个好点子。”张扬突然嘻嘻一笑。

  “什么好点子?”

  “既然那两个女人咱们都玩腻了,何不出去找些新鲜货解解馋?”

  “好!真是好点子。”张威举双手赞成。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了共识,开始等待夜的来临,已然忘记张耀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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