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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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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体虚弱得连蚂蚁都会嘲笑他的圣瘫软在风守纱怀里,⾝上的小⾐服早被他⾝体的⾼温弄坏而破裂,残破的布条挂在他⾝上的模样除了可笑外,还完全无法遮掩他裸露的⾝躯。

  尽管他们俩现在的模样看来相当滑稽,但他也没力气改变彼此的‮势姿‬了,他必须休息一会儿,等待体力恢复,而且现在的他除了无法阻止她出去报复外,他可能也会是她第一个想杀的人。

  “你到底是谁?”风守纱的思绪虽,但最基本的疑问还是推想得出来。

  现在再跟她说什么失忆的,她打死都不相信了!

  她震惊吗?

  没错,她是很震惊,没想到她用心对待的人居然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这跟拿把大刀让人从背后捅下有何差别?

  她要宰了他!

  剧烈气的圣慢慢恢复平稳的气息,⾝体也慢慢的不再感觉疼痛,他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渐渐回来了。

  他非常庆幸自己恢复的速度相当快,而行事像风一般的风守纱这会儿却也难得的没趁他无力反抗时做出什么令他头痛的事来,只怕她是被吓住了。

  “你、是、谁?”她咬牙瞪着他道,心思全在他的欺骗上打转,完全没注意到他这副⾐不蔽体的可笑模样儿。

  现在他已不是她所疼爱的小圣,而是那令人发指的可恶男人!

  “圣,这你早就知道了。”尽管力气已恢复了大概,但他仍是要死不活的待在她怀中。现在这副模样还能让她主动抱他那真是难得中的难得,他若这么轻易放过这可靠近她的机会就太傻了,他知道她对恢复原本面貌的他有多痛恨。

  一丝痛楚滑过心房。没关系,他会改变现状,让她拥有和他一样的心情。

  “还有别的!”一想到就气“你欺骗我!”这是不容抗辩的事实,一想到平⽇在他面前的模样就让她想掐死他,她完全没怀疑过他⾝为小孩子的事实,甚至…还曾在他面前换过⾐服!

  “我这是保护你,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事到如今不让她知道也不行了,何况他还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来帮助自己打一场不能败的战。

  “现在你最危险。说!”凭他这副模样也想保护她?她要掐死他就跟掐死一只⽑⽑虫一样容易。

  “亚兰斯…我是‘亚兰斯共和国’的皇子。”他信任她,否则就算她以命要胁,他也不随便说出来,而瞧她的样子似乎是信了他的话。

  “那又如何?”她管他是谁,只要是得罪她的人都别想有好⽇子过,管他是皇亲或是国戚。

  “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当时我正被強夺‮家国‬、杀我⽗王⺟后的人所追杀。”一想到生死未卜的⽗王,他的眼神马上盈満愤恨。

  柄仇家恨?挑挑眉,这下她的‮趣兴‬来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什么‘亚兰斯’的皇子?”她一向过得安逸自在,本就没听过什么亚兰斯共和国,不过对两人初见面时他那⾝伤她可是记忆犹新,现在想起来仍会为他感到心疼不已。

  “亚兰斯正统的皇族拥有变⾝的能力,这你已见识过…”他状似无意的观察她的反应。

  她没反应。

  这是最差的反应,他倒宁愿她生气骂人或对他做出什么,尽管不是他所喜的方式,但对她的心思他却好猜多了,不管是什么反应都比这种毫无反应要好。

  “这剌青…是我国的国徽象徵,你若不相信可以拍下送至欧洲的大‮馆使‬,他们会认得这标志。”一个有公信力的组织她应该不至于会怀疑。

  是吗?对他的话她持保留态度,等会儿她会让人去查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要是他再敢骗她的话…

  “你放心,我知道欺骗你的下场。”在她⾝边他可是经历过不少的生死大关。

  “若非不得已,我也不会找上你。”这一切都是天意。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那种需要人保护的女人,可是你还是一直在骗我!”真不可原谅,她看得出来他本就没反省的意思。

  “凡事都有万一,我不想让你陷⼊危险之中,这些是我的事。”她的手难道都不酸?这样让她抱着感觉是很好,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要抱也该是他抱她才对。

  “从你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刻起,这就不只是你自个儿的事而已。”这事让她给知道了,岂有不让她参与的道理。“抢你‮家国‬、杀你⽗⺟的人叫什么名字?⾝份是什么?为人如何?为何他要这么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事情给弄清楚。

  问这么多,她当自己是在审问犯人吗?而且…她不是要出去报仇?这会儿怎么像是忘了刚刚发生的那回事一样?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他昏头了不成?

  “那奷臣原是我国大臣,名叫鲁深,生了一副小人嘴脸,心机深沉,两个月前死了我⺟后、抓了我⽗王,与手下強夺了‘亚兰斯’,那种人真该下十八层地狱!”他咬牙说道,语气中难掩对鲁深的恨意。要不是那好诈的卑鄙小人,他的⽗王⺟后现在还会活得好好的!

  她当然看得出他的恨意。

  “那你能逃出来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难怪有人要追杀他。

  他不再眷恋她的怀抱坐起,耝鲁的扯下⾝上的布条,连几乎要绷开的子都被他给扔至一旁。

  “我会回去,我一定会回去杀了他,把‮家国‬给那种人迟早会毁掉,亚兰斯的‮民人‬一定会被他的暴政给统治得苦不堪言,我早知道他的恶习,他就像是‮国中‬历史上听信妖姬的纣王,随时随地都能杀了对他有贰心的人,他连他⽗亲都能痛下杀手了,世上本没有人他不敢杀…”

  对于圣滔滔不绝的怒言,风守纱一直是尴尬得不敢看他,原因很简单,他就像是个裸体模特儿般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

  他的话她只用一半的心思来听,另一半心思则忙着尴尬、脸红。

  人家都不在乎光着⾝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了,她这样似乎…唉,没办法呀,谁教他不穿⾐服,刚刚她的位置比他⾼,心思全集中在他脸上,这会儿…她坐在地上真是不利,随便看就会看到…

  “若T,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头低成这样,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异?他不觉得他的话会吓到她这玩危险武器的恶女。

  “有,你说要回去救你⽗亲,顺便处决那个奷臣。”她将他的话给重复一遍,依然是低着头。

  想不到她风守纱英明神武了大半辈子,现在居然败在一个男人的裸体上,她这样不会太懦弱了吗?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相当可疑,她的模样怪的。这女人…在害羞?

  不行,她不能这么没用,一定要扭转局势才行,尤其在他面前绝不能示弱!

  她猛地站起,迅速的抬头看他,抬头的那匆匆一瞥,已让她将他由脚至头给看过,这下她的脸真可匹敌蒸气火车,都在冒烟了呢!

  “我这副模样让你害羞?”她的脸可真红,跟之前他常看到的怒红有些不一样,此刻的她人极了。

  她的眼神不能往下看,但看他又让她觉得困窘得想将自己给蔵起来,若看别的地方他可能还会说些让她抬不起头的话…她怎么这么倒楣,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呀!

  “胡说什么!”会承认的话她就是呆子。不自在的撇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景⾊“吃晚饭的时间到了,我看…”

  “不然你怎么不敢看我?”想不到她会用这么笨拙的方式扯开话题,看样子她真是羞得连思考都不会了。好现象。

  “自己妨碍观瞻还有脸说。”风守纱不悦的咕哝,她发现越不想去注意他裸露的⾝体,她就越是感觉到他的存在。

  妈呀!她快疯了!

  “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什么。”她胡的扔给他一个东西,若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该知道她要他怎么做。

  “⽑巾?”他不明⽩她的意思。

  笨死了!

  这次她又丢了一条薄被给他。

  看着手上的⽑巾跟薄被,他迟疑地看着她。

  “你都帮我净过⾝了还怕看我的⾝体?”他弄懂她的意思了,却也不明⽩她何必现在才来玩尴尬这一套。

  在他受伤的那段期间,哪一天不是被她给踢进浴室梳洗的,虽然她的动作是耝暴了点,但他不也习惯了,怎么她还没习惯?

  只不过是看见他的裸体罢了,他也见过她的不是吗?他怎么就不会觉得尴尬,甚至想亲近她。

  “那不一样。”她当然明⽩他指的是何时,但那跟现在这情形真的相差了八千里不止。

  “哪里不一样,我还是我。”他将手上的⽑巾跟薄被随手扔开,还恶作剧似的朝她走近。

  “你、你这暴露狂!”他前进她当然后退了,面子对她来说重要的,要她示弱叫他别再靠近她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在我的‮家国‬中常常有十几个宮女伺候我净⾝,她们都不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的不敢看我。”对他来说,她的反应有趣极了。

  十几个!亏他说得出口。

  “这里是‮湾台‬,不是你的‮家国‬。”背抵上墙壁,心慌意的她无路可退了。

  “但‮湾台‬这个‮家国‬却比我国还开放,你的反应算正常吗?”他可不是刚到‮湾台‬而已,晚上恢复原貌到外面时他常被女人騒扰,要说这是个保守的‮家国‬他可不信。

  可恶!她绝不让自己处于这种劣势!

  “看就看!难不成你有毒会害死我不成!”她豁出去般的上前几步,当着他的面大吼,气呼呼的模样就像头发狂的⺟狮。

  “这…”确实,他只想着逗她,倒没想到要她如何,他的目的只是引开她的注意,让她点头答应帮他而已。

  可现在看来…这张气嘟嘟的脸儿煞是人,他忍不住将手伸了过去…

  还没碰到她滚烫的脸,她的人在瞬间又贴回墙壁,速度之快令他连眨个眼都来不及。

  “郑重警告你,别碰我,小心我杀了你!”不智呐!远一点看他的话…要将眼光盯在他脸上本不只是“难”而已,她的视线范围怎么又不小心扩大到…她又在瞄了。

  “你几乎每次见到我的真面目都会这么说。”而他也已经⿇痹了,她的威胁若每次都管用的话他早死好几回了。

  “我、我这次是说真的,千真万确!”不安的呑了口口⽔,风守纱开始偷偷摸寻附近有无她蔵起来的武器。

  “你哪次不是说真的,但我哪次真让你伤到?”越说他越靠近她。

  奇怪,她记得这附近应该有一把…一只手突然撑在她⾝后的墙上,她心惊的回头,就见那原本还离自己有段距离的圣已站在她面前,而且很近很近。

  “那是我大发慈悲放过你,这次没那么容易了。”她将摸到的对着他的太⽳“离我远一点。”她讨厌让一个讨厌的男人这么靠近自己。

  “你知道吗?你脸红的样子相当人。”无视脑袋旁的那把,他两眼紧紧锁着她的。

  “我真的会开。”她故意说得冷漠无情,要作戏她也会。

  “你生气时总会气红小脸。”他还是不当那把及她的威胁是回事,还不要命的伸手轻抚她的脸“不过我发现你害羞的样子更人,让人忍不住想碰你…吻你…”他略微倾⾝,马上‮住含‬她的怒言,相当轻柔的吻着她。

  他这行为无异是在火山口泼油,简称“找死。”

  妈的!这人既然真那么想死的话,她就成全他!

  发狠的扣下扳机,预料中的声没响,⾎也没溅出来,她更是没有那种开的感觉…这不是她的

  “太常生气对⾝体不好哦。”他像是个耐心教导女儿的⽗亲,不过话一说完,他又马上封住她的,以避免她说出他不喜听的话。而且这次他也不再只是礼貌的轻吻,而是深⼊绵的寻着她的⾆纠在一块儿…

  为了自个儿的安危着想,他当然早就将她房里的某些枝掉包了,否则依她暴烈的个,他真会被她给杀了。

  可恶!他当她是什么了,她风守纱岂是他能轻易碰触的人!

  “别庒抑自己,偶尔该让自己的心放假。”她生活过得太紧张了,凡事都像火箭般冲动的去做,她这样横冲直撞早晚会受伤。

  让心放假?他在说什么傻话?

  “我知道你的能力,帮我好吗?帮我救回⽗王,还有我国的百姓,你肯帮我吗?”他额头抵着她的,感的声音似催眠般直人她心底,且久久徘徊不去,甚至深烙至她心底深处。

  现在她満脑子里都是他的声音、他的味道,连⾝边也都是他的体温,这样的温暖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但却令她感到异常‮定安‬。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的脑袋轰轰的,尤其是被他这么搅扰后…头好晕…

  他迅速的接住她掉落的⾝子,担心的察看她的状态。

  睡着?她这样也能睡着?

  他知道这几天她一直睡得很少,会突然昏倒也是正常的,只是…

  她信任他,不然她不可能会在他面前示弱,更遑论昏睡在他怀里。这认知几乎令他大笑出声,看来谎言被揭穿后的收获还真不少。

  今天顺利的让她暂时忘了出去报仇的念头,也让他知道她对他比对其他人还要来得放心…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进展,带她回去的⽇子应该也近了。

  …。

  “嗯…”呼,好舒服,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被窝里好暖…咦?这是什么?摸起来有点怪怪的?

  不过‮感触‬还真好,滑嫰又有些儿温烫,就像小孩子一样…小孩子!

  瞌睡虫以光速从她⾝上跑开,舒服得不愿睁开的眼此时如铜铃般瞪得老大。

  这小子怎会在她的上?

  昨晚的记忆如嘲⽔般朝她涌来,而当被子自小圣⾝上滑落一些时,她不噤倒菗了口气…然后又是一整串的咒骂。

  为什么他没穿⾐服?而最严重的是,她怎么也没穿⾐服?

  “若T,早安。”小圣眼睛醒过来,小脸儿还红扑扑的,可爱的模样让人很想咬他一口。

  此时的他天真无琊得让人想像不出他就是那个猛吃她⾖腐的男人。她知道昨天的事不是她在作梦,他真的是个大男人!

  “为什么你会在我上?还没穿⾐服!”天呐!她好想尖叫,昨晚她失去意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这只⾊狼很可能会趁着她昏睡时做出…

  “你是问你没穿⾐服,还是我没穿⾐服的原因?”他给她一个天使般的笑容,他这副可爱的模样谁也不忍欺他。

  表面上像个无害的天使,可骨子里却是道地的无聇恶魔,她早看透他了。

  “都有!”真想将他给扔下楼摔死算了。

  他一脸无琊的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不准看!”她霸道的将他的脸推开,在他‮勾直‬勾的注视下她居然感到整张脸越来越热,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小子的眼神真让人不舒服。

  “可我喜看你。”这是实话,她不管是哪一种面貌都深深昅引他,尤其是现在,瞧她将⾝子给紧紧包裹在被单里的模样,动人得教他想霸着她不放。

  他…他居然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不准看!也不准你喜!”真是讨厌死了,她的脸好像着火般热烫,因为他的眼神及他所说的话。

  连他的情绪她也管,真是…唉…

  “你叹什么气?”她才想哭咧,谁知睡个觉醒来会全⾝光溜溜的和一个男孩躺在一张上…不,他是男人,这认知让她感到更加无力,她宁愿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可是她讨厌被欺骗,刚开始他就不该欺骗她才对!

  抬头看她一眼,他马上一副颓废的垂头垂肩再叹气。

  “你说会对我负责的。”瞧那语气可怜兮兮的。

  “负责?”是她听错还是他说错?

  “昨晚…是人家的第一次…”他很害羞、很害羞的朝她靠过去,见她没急着推开他,双手便自动攀上她的脖子,顺便将头靠在她光裸的肩上。

  嗯,真舒服,虽然中间隔了这碍事的被单,但看在他现在这副模样也不能对她怎样的分上,这次就算了,下回他定不会再让这些东西阻挠他跟她的亲密接触。

  “第一次?”她震惊过头,除了不自觉提⾼声音外,还忘了要将⾝上的八爪章鱼小圣给拉开。

  “嗯,你会痛吗?其实我有点疼,不过感觉很好。”他娇滴滴的朝她眨眨眼,很是故意的‮住含‬她小巧的耳垂轻着。

  她彷佛触电般倒菗口气,因为他的话,更因为他大胆的‮逗挑‬。

  “你感觉怎么样?我好想晚上再来一次…不,一次一定不够,你觉得呢?”不管她怎么拉,他整个人就是黏在她⾝上。

  他没说错,早在她救他醒来时就曾保证要永远保护他,而且还签了保证书给他呢!昨晚也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恢复真面貌,想要她想得让他觉得全⾝部疼,但他可不对昏不醒的女人出手,他要跟她有最美好的第一次。

  当然,那绝对会是他的第一次,她的话他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也没差,她刚好可以教他。

  觉得?

  她觉得她不杀他,一定会⾎管爆裂而死!

  “不可以对人家使用暴力哦,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疼我才对。”

  他太了解她了,要对付她这种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当然就要装柔弱才行,尽管这有辱他尊贵的⾝份及他⾝为男人的自尊…但谁在乎,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这种私事她也不会对别人说,他若不好生利用这项便利的优点,不是太对不起彼此了吗?

  几乎要爬上他脖子将他给掐死的手霎时僵住,以她的力气要掐死他或扭断他的脖子轻而易举,但…难道昨晚真发生了那等惨剧?

  “其实昨天晚上…”他小心的瞄她一眼,瞧她僵硬的瞪着他的模样,应该是信了他希望她想的那事。

  “没事?”她期待的看着他。

  “嗯…其实…昨晚你很热情…人家好⾼兴…”这次他将脸靠在她前。嗯,她⾝材真的很好。

  轰隆!她石化了。

  他静默着观察她的反应。由于之前看了相当多的电视节目,所以他对男女之事可说相当清楚,就不知道这么说她是信抑或不信?

  很明显的,他是在说,可是以她现在这副模样,应该不会想得那么清楚吧!要是被她给拆穿那他就死定了。

  “不可能!你说谎!”若真发生了那等惨绝人寰的事,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包遑论她昨晚连梦都没做一个,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的惨剧她会完全不知道!

  “呜…”小圣变脸比眨眼还快,委屈的模样好似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似的。

  “哭什么!”被她说中了是吧!

  “呜…你骗人,你说会对人家负责的…”他还是那一招,紧紧抱着她,窝在她怀中哭得死去活来的。

  是不是本未倒置了,哭诉的应该是她吧,这臭小子居然还敢哭得这么大声!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能看吗?”她一点都不同情他,一点也不!

  但她的手却不自觉的轻拍他的背安抚,她的思考一向跟行动分开,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然后这会儿她的心也跟理智分开,他每哭一声她的心就拧疼一下,轰轰的连她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唉,好烦呐!

  “呜…人家伤心嘛,你玩弄了人家纯洁的⾝体后,还伤了人家脆弱的心…你还说爱我的…”他现在可真是十⾜的小孩模样,玩手段玩得这么彻底,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别哭了,我…爱你!”有没有搞错!她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那句话真好听,不过就是分得太开了。

  “嗯…你不要我了吗?人家都跟你以⾝相许了呢!”他抬起可怜兮兮的脸,双眸更是⽔汪汪的瞅着她。

  这…面对着这么脆弱的一张小脸儿…理所当然的拒绝她却如喉咙哽着发烫的火石般难以说出口。

  就知道她拒绝不了他,这副小孩模样真是太有用了,但…却也相当⿇烦。

  他想要她,现在却没办法。

  唉…彼此都在心中叹了口大大的无奈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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