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飞帆了自己仍有点微痛的肚⽪,⽩吃了早餐以后,他到现在光顾厕所不下十次、八次,看来他们还有得斗下去。
他无力地靠在⾼背⽪椅上,他手边放着青兰若的资料,她从儿孤院到国小、国中及台大毕业,甚至连她应聘到天宏的资料,都一并在他手上。
她未能进⼊天宏工作,应该说是他害的,但卓飞帆并不觉得有丝毫的愧意。留她在别墅当女佣,只是他临时兴起的念头,没想到会和她斗起法来。
每次对着她,总会兴起逗逗她的念头,同时起潜蔵在他体內,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掠夺本。每次他把她扳倒,索取一、二个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乐在其中,如果让她来公司帮忙,他会少了许多乐趣。
他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的,以他平时冷淡漠然的格,把一个女人強留在别墅当女佣,不像他的作风,更遑论那几个強吻丁。
一个吻是吻,一百个吻也是吻。自从在沙滩上強吻了她,他的心总忘不了那抹娇的倩影,而他一而再地夺取她的吻,像吻上了瘾,而她现在也似乎乐在其中。
卓飞帆又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肚子,那小女人,他竟然着了她的道,不过他却甘之如饴,他会向她好好索讨回来,她逃不掉的。
卓飞帆嘴角上扬,不觉露出抹浅笑,那丫头怪有趣的,正因为她的可爱有趣,才挑起他对她的浓浓兴致。
想想他和她在沙滩上的偶遇,她以那么独创的方式,送给一个陌生人作见面礼,任谁都忘不了。
卓飞帆肚子又一阵绞痛。哎,拜青兰若所赐,看来不到医院不行了。卓飞帆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到医院看了医生拿了葯,才到心脏科住院部探望⽗亲。说起来,老⽗的那条命是青兰若救的,他们卓家⽗子还欠她一份人情。
…。。
卓一峰由老何陪着,坐在心脏科住院部花园的长椅上憩息,花园里坐着几个有一定年纪的病人,卓一峰正和老何聊起被儿子抓回家当佣人的青兰若。
青兰若被卓飞帆抓进别墅当女佣,当天老何便收到消息,而这个星期来收到的报情,更令两老觉得有趣。
老何,有什么新发展吗?卓一峰问。
据我所知,兰姑娘昨天把少爷恶整了一回,但少爷又扳回一局。老何据实报道。
哦?此话怎解?卓一峰満面兴味地问道,没想到那兰丫头居然敢去挑战他那个冷情的儿子,可惜他现在还不能回家去看戏。
前天少爷的冰被兰姑娘加了安眠葯,兰姑娘把少爷的头发剃剩头顶一撮,还在少爷的帅脸上写満字…
什么字?卓一峰迫不及待地打断老何的说话问。
兰姑娘在少爷的额头上写着:我是流氓。然后在脸颊两边分别写着:别客气,来打我。
哈哈哈!卓一峰放声大笑起来,老何也一起放肆地大笑,两老笑得泪⽔直流,笑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太有趣了,那丫头太有趣了。卓一峰抹了抹笑出来的泪⽔,満心悦愉地道。
是啊,太有趣了,可惜我们当时没看见。老何也抹了抹眼睛。
啊,我真希望现在马上出院∠何,你去问问医生,看我能不能马上理办出院手续。卓一峰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老爷,我已经去问过了,医生说还不行耶,等你的情况稳定了,才可以出院。卓一峰几年前心脏做过手术,医生不敢轻易放他出院回家休养。
还要等多久呀?卓一峰有点失望地道。
老爷,⾝体重要,不管多少天,眨眨眼就会过去的,你安心养好病吧。
老何耐心地劝说道。
哎,好吧,真可惜。卓一峰无奈地道。
老爷,我看少爷和兰姑娘很有意思哦。老何眨了眨眼睛道。
哦?此话又怎说?卓一峰问道。
昨天早餐时,少爷当着下人的面,強吻兰姑娘。据说当时兰姑娘把少爷的早餐捧出来,少爷被那些早餐辣得眼泪鼻涕直流,少爷一猜就猜中是兰姑娘所为,然后少爷长臂一捞,就把兰姑娘搂进怀里,来个強取豪夺,吻上兰姑娘。
老何说得绘声绘影,仿佛亲眼目睹。
真的?有这么好玩的事?卓一峰満面兴致,他的儿子居然看不出也这么急⾊。
少爷第一次和兰姑娘在医院门口发生冲突,与平时的少爷有很大的差别,少爷強抓兰姑娘回别墅,兰姑娘恶整少爷,少爷当众強吻兰姑娘以作惩戒,综上所述,绝对肯定他们以前过几次手,而且少爷绝非第一次吻兰姑娘。老何分析得头头是道说。
卓一峰听老何分析得有理,不断点头。
哎,只可惜我还不能回家去。卓一峰惋惜道。
也不急,我相信我们回去仍有戏看,没戏看我们不会制造?老何向卓一峰眨眨眼睛道。
哦,对对对。卓一峰马上领会道,飞帆玩得这么快意,看样子不会放兰若离开,放了兰若会少了许多乐趣。
卓一峰和老何同时扬起笑脸,快的笑声回在医院的花树丛中。
卓飞帆从病房找到花园来,远远看见脸上染上一层笑意的老⽗和老何,不知二人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笑声中,卓飞帆猜得出,他们正聊着有趣的事情,说不定正在说他呢。爸。卓飞帆上前唤道。卓一峰没想到说曹,曹到。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儿子,目光停在他那光光的头顶上。
你的头发…?卓一峰満面笑意地看着卓飞帆,目光中尽是了然。
卓飞帆翻了翻跟,没好气地看老何一眼,他知道肯定是唯恐天下不的老顽童,从别墅下人嘴里知道他的事情。
很凉慡,不是吗?卓飞帆淡淡地道。
是吗?不是被某人剃掉?卓一峰眸光中闪烁着一抹顽⽪的笑意。
卓飞帆耸了耸肩,翻了翻眼并不作答。
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呢,你却把她抓回别墅当女佣,可惜了她満腹才学。卓一峰仍然笑着道。
您的意思是要我在公司安排职位给她吗?卓飞帆问。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想你做任何事都有你的原因和理由。卓一峰眸光有有着一份了然,他浅笑道。
您想看戏?卓飞帆太了解自己的老⽗和老何了,这二个老顽童,绝对会好好把握看好戏的机会。
我很想抱孙。卓一峰挑了挑眉,也不隐瞒道。
卓飞帆翻了翻眼,他就知道老⽗绝不会放过任何他成亲的机会,不过这次,他仍然搞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想要什么。
…。。
青兰若请了半天假,她来别墅帮佣,卓飞帆并没安排她休息⽇,也就是说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在别墅里出卖自己的体力劳动,直至到卓飞帆认为她的工作可以抵偿他的损失为止。
二十万,大概她要用一辈子,才能偿还这笔债务。青兰若只要想到那个天文数字,除了咋咋⾆头,心有不甘情所不愿地留在别墅打工偿还。
目前的⽇子还不算无聊,往后的⽇子就难说了喔。不过她不喜杞人忧天,她相信山不转路转,柳暗花明会又一村。
青兰若准备先回儿孤院探望石婆婆和小朋友们,然后再到医院探望卓一峰。当青兰若拿着一蓝⽔果和一叠儿童读物回到儿孤院,小朋友们看见漂亮可人的大姐姐回来,一窝蜂地拥过来。
兰若,怎么现在才回来看我们?石婆婆柱着拐杖问。
石婆婆,您的腿有好点吗?青兰若扶石婆婆坐下关心地看着她。
老⽑病了,治了十多年还不是一个样?石婆婆乐观的,她拉着青兰若的手,只要能时常看见你们,石婆婆比什么都⾼兴。
石婆婆。青兰若撒娇地半偎在石婆婆的怀里,她也是石婆婆一手带大的,虽然十年前陈兰华去世时她已十二岁,但这十年的岁月,只要院中哪个小朋友感冒发热,石婆婆总是⾐不解带地照顾他们。
兰若,你长大了,石婆婆老了,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吗?石婆婆慈祥地拍拍兰若的肩膀。
石婆婆老当益壮越活越年轻,兰若懂得照顾自己也要照顾石婆婆,石婆婆一定长命百岁。青兰若抚着石婆婆布満风霜的脸,甜甜地道。
呵呵呵,你这小女娃,就是喜逗石婆婆。石婆婆⾼兴地呵呵大笑,脸上每道皱纹也透着悦的喜悦,她最喜这个甜美可人的姑娘了,虽然她有时候也很顽⽪捣蛋。
石婆婆啊,您把我们抚养成人,您很希望看见我啦,锦城哥啦、俊宇哥还有⽔月姐结婚生子的,对不对?我们这个大家庭享尽天伦之乐,对不对?青兰若偏着头脸上扬溢着可人的笑容。
对对对!石婆婆又⾼兴地笑道。
青兰若把石婆婆逗得快喜,她到花园去看看李锦城,采了一束长寿菊,然后才到医院去探望卓一峰。
…。。
卓飞帆扶卓一峰回病房,找主诊医生问老⽗的病情,卓一峰心律过快基本上已得到控制,再多观察几天待情况稳定,便可以回家休养。
卓飞帆向老何待几句,准备回公司,此时病房门响起二声敲门声,房门吱地推开,青兰若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外。
青兰若手上拿着长寿菊,満面甜美的笑容在看见卓飞帆时敛得⼲⼲净净,他怎么会在这儿?不会肚痛痛上心蔵吧?
兰姑娘,是你啊。老何満面笑容玩味地瞥眼卓飞帆,又瞥眼青兰若,把她手上的花菊接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青兰若向老何展颜一笑,然后转面问卓飞帆。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卓飞帆挑了挑眉好笑地反问。
噢,没有,你肚子痛痛上心,这也是没办法控制的事情。青兰若扬了扬手,嘲弄地讽刺道。
肚痛痛上心?有这样的病吗?卓一峰和老何互看一眼,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来回看着他们两人。呵呵,的确很有趣,看来这个自大的英俊帅男被眼前的小女人整得惨兮兮的喔。
看样子你満开心的。卓飞帆抚着下巴道。
有开心的事我当然开心啦,难道要哭丧着脸?青兰若很不客气地反击。
你知道我有付出就要有回报。卓飞帆淡淡地道,蓝⾊的眼眸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卓伯伯,您⾝体好点了吗?青兰若没再理会卓飞帆,她走过去问起卓一峰的病况。
兰若,怎么到现在才来看卓伯伯?卓一峰笑着问。
因为…因为工作忙。青兰若瞥眼卓飞帆道。
我儿子有为难你吗?飞帆派给你很多工作?你别怕,有卓伯伯在,卓一峰看一眼儿子,又看一眼青兰若,摆明站在青兰若这边,等着看好戏。
儿子?青兰若诧异地瞪着卓一峰,又看看卓飞帆。
对喔,二人看起来有点像,除了那双蓝眼睛不一样外,卓飞帆和卓一峰的脸型很相似。
看她多笨,他们同姓卓,她怎么没想到?
噢,对了,我没跟你说起,难怪你不知道。卓一峰笑眯眯地道。
青兰若扯出一抹讪笑,世事还真巧,巧得不能再巧,她救了他⽗亲,她撞花他的车,功不抵过,她还真惨耶。
兰若,在别墅还习惯吗?卓一峰慈祥地问道。
还习惯。青兰若点点头,她和卓飞帆才正式开战呢,她不习惯怎么行?
习惯就好。卓一峰嘴角含笑,语带机关地道。
走了!卓飞帆突然扯起坐在沙发上的青兰若,然后转头对卓一峰道:爸,有时间再来看您。
喂!你好奇怪,你走你的,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青兰若想挣开卓飞帆的箝制,奈何力气就是比不上他。
卓飞帆也不说话,拉开病房门,把青兰若推出去。
卓伯伯…青兰若被推出病房,她还没见过这么野蛮的男人,不过这个男人从他们认识开始,就已是这么不可理喻。
兰姑娘,你先跟少爷回去吧。老何笑眯眯地道。有趣,真有趣,看来少爷迫不及待要跟兰姑娘算帐喔。
卓一峰见儿子这么強横地拉青兰若走,一时反应不过来。哇,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真不相信是他一脸古板严肃的儿子。
…。。
青兰若被卓飞帆一路拉扯着进⼊电梯,又拉着从电梯到停车场,被他塞进宝士车內,然后一踏油门向着公司的方向而去。
喂,你发神经呀?我来探望你⽗亲,冲撞了大少爷你吗?还是我不配?青兰若満嘴讽刺地道。
卓飞帆没吭声,任由青兰若胡言语。
做人大量点,虽然我只是个小小女佣,又是个儿孤,我知道我⾼攀不起,不过我刚才才知道他是你⽗亲。青兰若拼命讽刺。
卓飞帆仍然没吭声,专心一志地开他的车。
喂,你到底想⼲什么?我只是你的佣人,又不是你的囚犯,准备三堂会审吗?青兰若不満地嘟嚷。
你终于说到重点了。卓飞帆手握方向盘,淡淡地道。
他真准备三堂会审呀?青兰若眨了眨一双圆圆的眼睛,三堂会审应该不会,就不知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你还记得我们还有帐没算?卓飞帆吱地把车停在路边,嘴角扬了扬,蓝眸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眸光。
算帐?算什么帐?青兰若装傻道。
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一下?卓飞帆伸手抚上青兰若的俏脸上,她凝⽩的肌肤细嫰光滑,圆圆的⽔眸透着自信与聪敏,如丝般的秀发束在脑后,她虽不是那种令人惊的美女,但也是个相当漂亮可人的俏姑娘。
青兰若心扑通地跳了一下,她别转脸看去窗外,把他抚在脸上的手甩掉。
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卓飞帆不许她别转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他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头,又指厂指自己的肚子。
英俊帅哥被人剃光头,昨天早上回到公司引起不小的騒动,特别是那些暗暗爱慕帅哥总裁的女职员们,为帅哥剃掉的头发洒了不少惋惜的泪。
关我什么事?青兰若不以为然地道。
真不关你的事吗?卓飞帆一双深幽如海的蓝眸,直直地视来威胁她。
你想怎么样?青兰若心底不觉打了个颤,这男人绝对招惹不得,只可惜她不招惹也招惹了,她只有为自己哀悼痛哭。
没想怎样,我说过,我付出了就要有回收,而且要双倍索还。卓飞帆強势地道。
青兰若心里又不觉打了个颤,他要她如何双倍奉还?
我不是也付出了吗?青兰若不満地嘟嚷。
付出?你付出了什么?卓飞帆満面嘲弄地问道。
我付出我的劳力,我付出我的时间,我付出…青兰若想说她付出了她的吻,甚至连初吻都付出给他。
还付出了什么?卓飞帆盯着她,要她把话说完。
我付出我的吻,连我的初吻…青兰若豁出去了,这个可恶的鸭霸男,一直以来没人敢违拗他,那她就勉为其难为同胞们剪恶除好。
你所付出的都是应该的,别忘了是你碰花了我的车。而我付出了我的早餐和头发,给你乐娱消遣。至于你的吻,是你招惹了我,是你想我吻你,故意来招惹我,本少爷勉为其难地赐与你吻。
什么?怎么都是他有理?而且是她想他的吻?
放你的狗庇,谁想要你的吻?青兰若气得俏脸涨红,这男人不是普通的可恶。
是吗?要不要我证明你看,你是多么沉在我的热吻之中?卓飞帆恶质地道,边说边把帅脸靠过来,就要吻上青兰若。
青兰若双手赶紧捂着自己嘴巴,卓飞帆看着她这么有趣的举动,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卓飞帆満心悦愉,真是太有趣了。
可恶!青兰若挥挥拳头,气气地打他的帅脸。
卓飞帆大掌把挥到跟前的粉拳一把握住,用力一拉,青兰若整个倒在他怀里,没待青兰若反应过来,已印在她的上。他热切地用⾆头顶开她的贝齿,如狂风暴雨股急切地与她⾆绞,昅她的甜藌。
青兰若的挣扎变得徒劳无功,她睁大双眼,所有的责骂被呑噬在他的热吻之中,变得含糊不清。
阵阵感观強烈冲击她的神经末梢,让她烈地回应着卓飞帆的吻。这简直太狂疯了,原本的愤怒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她双手环上他強壮的颈项,一如他搂紧她的肢,二人的⾝体如此契合。
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吗?卓飞帆终于放开青兰若,灼热的目光看着怀中的女子,如果是上天送的礼物,他真要好好多谢上天了。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仿佛是二人在深深冀盼等待已久了般,两人都不能从中自拔,不愿停下来,同时深深震慑二人的心神。
…。。
青兰若久久沉溺在刚才的热吻中,连卓飞帆把宾士开到公司停车场,她仍未回过神来。直到卓飞帆打开车门,青兰若才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打量周围。
这是哪儿?青兰若问。
天宏大楼。卓飞帆答。
我们为什么来这儿?青兰若眼眸中透出不解。
你不想来了解一下天宏吗?卓飞帆蓝眸中带着一抹浓情,他拥着青兰若走人大堂。
青兰若眼眸中带着疑惑看着卓飞帆,他带着她从专用电梯直上三十八楼,走人总裁办公室,公司职员见总裁亲热的带着一个甜美姑娘回来,都透着不解。
上百坪的总裁办公室采光能相当好,二面环绕落地窗,视野广宽。流线型的金属设计,少了一份暖意多了一份強势作风。
青兰若第一次进⼊这间总裁办公室,又一次感觉到灰姑娘进⼊了童话世界。
卓飞帆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要什么?卓飞帆转头问青兰若。
青兰若仿佛进⼊一个虚幻的世界,仍然未能从中走出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对卓飞帆的询问置若罔闻。
卓飞帆把一杯果汁递到青兰若手上,青兰若才恍如大梦方醒般。
在想什么?卓飞帆了一口酒问。
没有。青兰若摇了头摇,她突然自卑起来,这似乎是她出⾝卑微的人不应来的地方。
你当初不是想人职天宏?卓飞帆一双蓝眸紧盯着她道。
但我还不够条件,不是吗?青兰若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份无奈,她一向的自信突然在眼前的奢华设置中几乎消失无踪。
其实你的人职申请表我看过了。卓飞帆道。
青兰若转过脸来看着他,那双有如一汪海洋的蓝眸有着几分暖意,但也让她看到她与他之间横跨的鸿沟。
青兰若又摇了头摇。
你怎么了?卓飞帆敏感地感受出她的不同,从跨人这间办公室,她聪敏活泼的笑容正一点一点消失。
没什么,我想我该回别墅去了,不打搅你的工作。青兰若说着就向门口走去。他带她来难道只为了让她见识一下他办公室的装潢设计?
谁让你走了?卓飞帆不満地拦住青兰若的去路。
少爷,我要回去打扫你的房间和书房。青兰若把二人的距离拉得远远的,并提醒他,她只不过是他的佣人而已。
卓飞帆皱起眉头,他不喜她把他们的距离拉得如此遥远。
拉着青兰若的手,卓飞帆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按下桌上的对讲器,对秘书道:梁秘书,请通知人事经理马上上来。
是。梁秘书应道。
卓飞帆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青兰若不知他要⼲什么,莫名其妙地被拉到沙发椅坐下,和他大眼瞪小眼。
办公室的门传来二声敲门声。
进来。卓飞帆放开青兰若,坐回⾼背⽪椅上。
人事陈经理推门进来,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兰若,他愣了愣,她不就是那个未能进⼊复试的姑娘?
总裁。陈经理恭恭敬敬地站在卓飞帆前面。
陈经理,青姐小从今天起是我的人私助理,你去帮她理办人职的相关手续。卓飞帆抿紧一张薄,帅气的脸上严肃冷硬。
是。陈经理必恭必敬地应道。
为什么?青兰若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时未能接受卓飞帆的话。
陈经理,还不去理办?卓飞帆冷漠地对陈经理下令道,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青姐小,请。陈经理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势姿。他对这年轻帅气的总裁有份诚惶诚恐,年轻总裁帅则帅已,却时常脸无表情,一脸冷峻。
这…青兰若还想问为什么,但接触到卓飞帆投过来冷峻的目光,又把话咽回肚里。这个男人真是时常要着她玩的男人吗?短短几分钟,他前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为什么变化如此大?
青兰若跟在陈经理的⾝后,到人事室理办一切人职手续,她像做梦般又回到三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卓飞帆正在讲电话,他看见青兰若示意她过去。
青兰若狐疑地在他的对面坐下,她要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若是恶整她的另一新招?似乎没必要。
你先识一下情况,我会叫梁秘书协助你。卓飞帆道。
为什么?青兰若有着太多不解,天要下红雨吗?她因他失去人职天宏的机会,现在又让她进人工作,而且是天宏总裁的人私助理。
炳,她从天宏总裁的贴⾝女佣,向上一跃,晋升为总裁人私助理。真应了一句,佣人也有晋升及职称了。
卓飞帆一双如海般深幽的蓝眸,直直地看着青兰若一双黑亮如珍珠的眼瞳,看得青兰若心里怦怦跳,看得青兰若浑⾝不自在起来,这个男人怎么回到公司,一双眼眸就变得锋利如刀,像似要看穿她的心底,窥探她最隐私的秘密?
你不想进天宏工作吗?良久,卓飞帆才淡淡地问。
我总觉得不实真。青兰若好笑地道。
需要如何才觉得实真?卓飞帆看着她翻了翻眼问。
理由。青兰若瞪着他道。
卓飞帆嘴角扬了扬,扯出一抹俊帅的笑容。
首先,老⽗的命是你救的。卓飞帆道。
原来他在还人情啊?青兰若心噤不住涌上浓浓的失望,为什么失望?她不知道,她难道想他说什么吗?她也理不清。
其实不必的,我没要你们还人情。青兰若淡淡地道。
其次,我说过有付出就要有回报,我要你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为我服务。卓飞帆帅气的脸上浮现一抹戏谵。
什么意思?青兰若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她不已经是他的女佣了吗?她已经二十四小时在别墅为他服务。
哦,不!为他服务很暖昧喔,是为他工作、帮佣他还不満意?
卓飞帆満意地看着青兰若脸上变换的颜⾊,抚着下巴一脸戏谵。
青兰若对上那双刚才还冷漠冰冷的眼眸,现在又换回她识的样子,这个男人是双面人吗?他有这么多的面孔。
你不怕我把你的生意弄得一团糟?青兰若瞥他一眼带着威吓的意味道。
不,你不会,你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卓飞帆头摇,十⾜把握地道。
青兰若霎时无语,她的确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卓飞帆按下桌上的对讲器,把粱秘书叫了进来,让青兰若先了解秘书的工作,然后再去了解总裁助理的工作。
青兰若当上桌飞帆转属女佣后第三个星期,走马上任他的人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