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蝶。”碇辛晨站在一个正在傻笑的女人后头,再一次提醒他的存在。
宋小蝶仍在对着镜子笑,专心的想找出哪一个笑容最美,哪一个角度最好,本没注意到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她来上班了。
“小蝶!”他⼲脆在她耳边叫。
她被他的叫声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差点吓死我…”她转⾝紧按着急跳的心房,杏眸睁得大大的,这个会突然出现的游魂,什么时候又跟来了?
他不得不说:“小蝶,你已经对那面镜子笑很久了,你想笑破那面镜子吗?”差不多半个小时,她从上班起就一直在对那面镜子笑。
她掩着赧红的脸,反而光说起他的不是。
“你不是答应我留在家里?怎么又跟来?”又跟来,他今天再跟的话,出状况的话怎么办?
“我想跟你去法庭,看你怎么施展魅力。”他逸出低哑的笑声,朝她微眨着眼眸。
天哪!他能不能有一天不要有这种感得会杀死人的微笑?
她不容转圜的下令:“不准你去看,回家去!”七早八早又害她心律不正常,这个男人有资格作祸⽔。
“我真的不能跟?”他懒洋洋的把⾝体倚向她,在她耳边轻柔的问。
“你别…别又靠过来。”眼看他又要做⾝体上的接触,她心慌意的连连后退。
“你又不会再听到什么音乐,为什么不可以?”他朝前跨步,微笑的将她困在他的怀里,低着头在她香肩里轻吻。
宋小蝶的每一神经在碰触到他后全都竖起来了,此时空气里突然出现一种怪声音。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鸣嘎呜嘎…”
“慢着,那…那什么声音?”呜嘎吓嘎?昨天是<美梦成真>,今天的这个又是什么音乐?
他暂且停下热吻,歪着头侧听“声音?不是没有了吗?”有吗?昨天不是被她许愿弄掉了?
“那个是什么?”她瞪大了杏眼,指着在她脚边不远处⾁⾊的不明物体。
“什么是什么?”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但什么也没看到。
“那个,一个宝宝。”她愕然的直瞪地面,脑中一片轰然。
他百思莫解“宝宝?”她是在幻想,还是看到了幻象?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配合着洲非原始音乐,一个光溜溜的小宝宝正对她闻乐起舞。
“他在对我跳舞…”宋小蝶两眼直直的看地上的宝宝摇来跳去,有种哭无泪的感觉。
“跳舞?”还会跳舞?惨了,她在精神方面真的出问题了。
她突然没预兆的对他爆发。
“又是你!一定又是你!”她恨恨的对他叫嚷,用力的捶着他的膛出气。
“我?我又做了什么?”他被打得很冤枉。
“昨天有人拚命对我唱情歌,现在又有一个宝宝在对我跳舞!”都是他,要不是他出现,她才不会有幻听又看到幻象。
这太没道理了,她精神方面出问题也要算到他这边?
“大人,这关我什么事?”他轻握住她捶打的小手,沉重的长叹。
杏眸中的怒意直烧进他的眼底。
“你一靠近我就有事!”只要靠近他,就会有怪事发生。
“我又没有对你施法,你怎么老是把罪推到我头上来?”他要去法官面前喊冤,他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莫须有的罪?
她将他视为罪魁祸首。“你有!今天我不能再发疯,你现在就回家。”她挣开他的怀抱,扳过他的背直推着他出去。
他爱走不走,只想赖在她的⾝边,可是她目前好象很火大,不走的话,她可能会气翻,然后回家又会找他算帐。
“那…在我走之前,你再笑一个给我看。”他走了两步,贪恋的的回头望着她那张气极的小脸。
“我昨晚笑得还不够吗?”她昨晚像花痴一样笑了一晚,他还没看够?
“上场前验收一下,笑一个嘛!”他讨好的哄着。
敌不过他柔情的声音,她暂熄下火氧,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她嘟着俏嘴“怎么样?”他⼲嘛把眉头都皱得紧紧的?
他显得犹豫“这个…”发完火再笑,效果果然差了很多,她笑起来的样子,好可怕。
“那这样?”她再勾着嘴角扬起笑。
“嗯…”虽然有点进步,不过,看起来好象是个…
“小蝶,你准备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敲门就擅自进⼊的唐大维,叨叨着念着嘴里的话,一抬头就当场楞住。
笑容还挂在边的宋小蝶回头看他。
“小蝶,你一个人在傻笑?”唐大维着手臂,不安的看看四处后,再两眼打直的看向她。
“我在…我在练习女人的笑容。”她这次是实话实说。
唐大维的表情像是看到天方夜谭。
“你笑得像个傻瓜!”他夸张的指着她大笑,同时也说出了碇辛晨的感觉。
傻瓜?她像个傻瓜?
“出…去…!”她打开门,一脚把大笑不止的唐大维踢出去。
没有被踢出去的碇辛晨,眼见苗头不对,也想赶紧落跑。
她用冷冷的声音把他揪回来。
“不…要…溜,回来!”想跑?她还没找他算帐!
“这个…每个人的观点不同嘛!”面对带着一⾝火气走向他的宋小蝶,他⼲笑的解释。
“他说我笑得像个傻瓜!”她气怒难平的在他耳边炮轰。“还…还好啦。”真是的,那个叫唐大维的⼲嘛那么诚实。
“你为什么不说?”她笑来笑去,最后人家叫她傻瓜?他昨天晚上怎么都没有说她的这个缺点?
说到这个,他就振振有词了。
“昨晚你把我得死死的,我觉得你已经够美了。”昨晚跟现在完全不同,所以评价当然也不同
她红着脸转头暗生闷气“你觉得,人家不觉得。”只有他觉得有什么用?
“别人也会的,相信我。”他安抚的把她圈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吻着她的耳垂。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又开始在她眼前跳舞,立且背对着她大摇庇股。
宋小蝶重捶碇辛晨心窝一拳,他不噤闷声哀哼。
“你看,他又在跳!他还对我摇庇股!”骗人!说什么别人也会被她倒?眼前的这个跳舞宝宝就在用力嘲笑她。
“摇庇股?”那个宝宝太过分了,要跳也别现在跳,害他被人揍。
她瞪着地上的跳舞宝宝,不平的转头对碇辛晨嚷嚷:“他聇笑我!”
“你想象得太严重了,没这回事,他可能…是在表现他的友好而已。”他忙着救火,好浇熄佳人的火气。
她掐着他的颈子“快实现我的顾望,把我变成一个笑容最美丽的女人!”她不要连一个小宝宝也看不起她。
他轻轻拉下她的手,皱眉问:“你为了一场辟司要许这种愿?”
“不行吗?”他不是可以让她许愿?
他坚持不肯“理由不好,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别管人家怎么想,也别浪费愿望,我给你的愿望是要使你幸福,昨天你许的那一个已经是例外了,我不能再放⽔。”
不三不四的愿望再让她许下去,她要到哪时才会幸福?
她别扭又难堪的绞着⽟笋般的纤指。
“可是有人说…我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笑,很…虚假,你刚才也听到了,大维说我笑得像傻瓜,一点也不人。”大家都说她是实力強,可是没有人说她是个人的女人,就连一个简单的笑容,她都不会昅引人。
他诚心诚意的对她说:“没这种事,你很人,我就对你很着。”他掉下来的那天就被她甜甜的笑倒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正在学印地安原住民,边捂着嘴巴边绕着她又唱又跳。
她嗔怨的瞪他“才怪!他又在笑我!”又笑她,她不相信他了!
“好好好,我给你另外一种会人的法力。”他叹息的捧着她气鼓鼓的脸颊。
“法力?不是愿望?”她的眼眸里堆満了不信任。
“法力是中途之家给我的,而且这个的效果比愿望还強。”他浅笑的移下,把她气嘟嘟的小嘴纳⼊自己的里。
安抚的吻很快就走调,变成了辣火的画面。
他伸手菗掉她发后的簪子,捧着她的后脑勺,精健的⾝子将她庒向桌面。他从她被吻的红移师至她的耳垂,轻轻咬,惹来她一阵颤栗,他犹不満⾜的拉⾼她的短窄裙,将自己安置在她的腿两间,用体和亲密的肤触与她厮磨,她似乎挣扎了一下,他又把她的挣扎含进口里,她便不再议抗。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的洲非音乐让她登时清醒!
她一口气推开他跳下桌迅速整理仪容,拉下被他撩⾼的裙短,语不成词的指控。
“你…你又偷袭!”她満脑红霞,体內被他撩拨起不可收拾的阵阵燥。
“我在帮助你,也顺便帮助我自己。”他回味的抚着,欣赏她在被他吻后的风采。
她掩着度吓人的脸颊“一个吻…能帮我什么?”死定了,上法庭前又跟他接吻,还愈来愈逾矩,她今天铁定満脑子⾊情思想。
“被我吻过后,你更美了。”她现在秀发如云般披散,不必上妆,脸上就有浑然天成的晕红,尤其是那张菱角似的小嘴,红嫰滴,让人好想再尝上一口。
“真的?”被他看得六神无主,她垂着首。
“美极了。”他很有成就感。
突然,某个人的头重重撞上她办公室的大门。
她抬起头,掩不住笑看着拿头撞门的唐大维。
“大维,你可以动手开门,不必用头敲。”他吃太,所以想试试头够不够硬?
他古里古怪的看着她“小蝶…你对你的脸做了什么事?”他本来是用手开门没错,可是在看到她后,他就被吓得撞上了。
“我做了什么事?”她的脸?
“你怎么会变得…像个美人?”他怎么都不知道,才一下子不见,她就有截然不同的风情?
“你也会发现你的员工是什么模样?你不是只记得支票的长相而已?”真难得,除了钱之外,他也会注意到别人的长相。
唐大维在惊后变得忧愁不已。
“小蝶,这个你快拿去。”他拿了张名片给她。
她接过来,而后烧红了眼瞳。心…理…医…师?
“不要再给我心理医师的名片!我没疯!”她已经有两张了,现在又来一张?她又没疯!
他持相反论调。
“刚上班就一个人在办公室傻笑,再加上会自言自语,你已经很接近了。”她真的就如清尚任对他说的,病得太重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舞着手脚,在她旁边露齿偷笑。
她气炸了!
“不要跳舞!也不准笑我!”她像颗原弹子般的对地板进攻。
“小蝶,我承认我是有偷笑,可是我没有跳舞。”唐大维以为她在骂他。
她回头瞥他一眼“我说的不是你,是那个跳舞宝宝!”还跳?她要把他踢出去!
“前天你在自言自语,昨天你对尚任说有人在对你唱歌,现在你又告诉我,你有一个跳舞宝宝?”唐大维摸着下巴思考这些天她的种种行为。
“是真的,你看,他就在那里跳!”她指向地板那个还在嘲笑她的跳舞宝宝。
他拍拍她的肩“小蝶,早点去看好你的病,我还需要你帮我嫌钱,还有,等一下开庭时,千万别告诉法官你看得见一个跳舞宝宝。”他说完了后,叹息的走出她的办公室。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
“碇…辛…晨!”在音乐又响起时,她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吼那个使一切都反常的祸害。
碇辛晨识趣的摸摸鼻子。
“我马上回家。”
***
光下谨慎的开満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泪⽔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瓣花
那是我凋零的心
“凋零的心?”碇辛晨眼眸黑,醋意満満的瞪着手上的纸。
他今天一被赶回家后,就安分的为宋小蝶做家事。
清理书桌时,不小心弄倒了一只相框,当他扶起相框时,心头一震,那居然是张她与清尚任的合照!相片里的她,还笑容灿烂的搂着清尚任!
从照片上的⽇期看,大概是生学时代时拍的,她完整的保存至今,还放在她的书桌上,这么珍视…他想到就有气!
就在他大动肝火时,一张夹在照片里的纸掉了下来,已经泛⻩,可见也有一段岁月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来看,之后,他就一直拿着那张纸,反复读着上头的诗,在她书房里坐到天黑。
字迹是她的,他知道也认得出来,虽然她说已经不爱清尚任了,那为什么还留着这种东西?她还在缅怀和清尚任过去的恋情?她还忘不掉清尚任?
他郁闷的把纸放回相框后,走出她的房间,一言不发的坐在玄关等她回家。
罢踏进家门,宋小蝶就险踩到坐在地上的他,她连忙打开灯,发现他神情不对,浓浓的愁绪围绕着他。
她蹲在他面前小声的问:“怎么了?我今天对你太凶,你生气了?”
“不是。”他看她一眼,又低下头。
“生病?还是想家?”她旁敲侧击。
他忽然拾起眼眸,直直的问进她的眼底。
“你关心我?你在乎我吗?”那张照片,他介意,他真的好介意,可是他又不知该怎么问。
她没有思考就回答:“我当然关心呀,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她拍拍他的脸,觉得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她脫口而出的话,像股热流,暖暖的注进他的心底,被那张照片冷冻的心也稍加融化。
“你今天比较早回来。”他带着笑站起⾝,替她拿公文包进屋。
“笑容攻势稍稍奏效,明天还有下一回合。”她踢掉了⾼跟鞋,走进屋后坐在长椅上着⽩细的小脚。
他观察着她的动作和脸上不搭调的神情。
“既然己经奏效,你的脸还是像天?”打得过那个楣女,她还不⾼兴。
她更烦恼“我刚才说还有下一回合,这代表我还要再像花痴一次。”今天她就在法庭上和那个媚女比谁笑得灿烂、谁的牙齿⽩,想到明天得再来一次,她就无力。
“你不会像花痴,你很美。”他坐在椅子的另一角,诚心的赞美她。
她不像花痴?这句话只有心地善良的他才这么说。
她咬牙切齿的扭着手指“可是那个跳舞宝宝当我是!”可恶!那一个整天在她耳边唱呜嘎吓嘎的怪宝宝,就是爱扯她后腿。
事情大条了,跳舞宝宝跟着她上法庭?他等一下又会受连累。
“他…跟着你去?”他掩着嘴同情的问她。
“他站在法官的桌上跳舞,害我差点对法官大骂,我的笑容一定被大大的扣分!”她不敢相信,那个跳舞宝宝就这样站在法官桌上大跳特跳,她当律师这么久,从来没这么想去掀那张法官桌。
碇辛晨开始想象那有趣的画面,刚想逸出嘴角的笑,就被她冷冷的瞪回去。
“你这次不能怪我,我今天没有跟去。”他撇清关系,作怪的人又不是他。
“是你害他出现的!”她又把箭头指向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举⾼了两手“好,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我认罪。”反正她⾝边会有异象,全都是他害的就是了。
她看看他的表情,再看向空无一物的饭桌,忍不住问:“你没做饭?吃过了吗?”
“你呢?”他转过头问她。
“找不出时间吃,也不饿。”她往后一瘫,觉得整个人像灌了⽔泥,又僵又硬,本就懒得觅会。
“累吗?”他颇心疼的看着她眼眶下的两道暗⾊影。
她翻趴在椅子上,也不管动作淑不淑女“累,累死了,我可以一觉到天亮。”她现在就可以睡死在这椅子上,天塌下来也不管。
他无声的坐到她的⾝边,将她的外套脫去,两只温柔的手落在她的颈间。
她的睡意因他的碰触而消失“你在做什么?”她想转过头,而他又将她庒回。
“帮你摩按放松,你的肌⾁太僵硬。”他撩起⾐袖,把她的⾝体在长椅上摆直,跨坐在她⾝体的两旁。
一天的疲惫使她累得没有异议。
他从她脑后颈部开始,徐徐捏拿到她两边的肩膀和手臂,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让她僵硬的关结和紧绷的肌⾁如释重负。
“好舒服,你的手好巧…”她舒服得轻哼,被释放的疲累一一脫离她的⾝体,她享受得几乎要病捌鹧劾础?br>
“我是医生,我很专业。”他慢慢的摩按,在她的⾝体两侧技巧的避开她的部,再沿着她背部的线条往下。
“我完全同意,你太专业了…”她全⾝放松,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就快在他力道恰好的双手里⼊睡。
他看她快睡着了,漫不经心的问:“正面需不需要?”他手上的劲道还是没停,像在惑。
“正…面?”她听不清楚,只想就这样睡在椅子上。
他以轻吻她颈子下露出的美背,让她突然醒来,心跳加快。
他暖烘烘的⾝体庒在她的背后,咬着她的耳朵问:“你⾝体正面的肌⾁需不需要也按一下?”他的手依然没停,慢慢的逗挑她,而她也竟然沉其中。
“你是说…前面?”她怔然的侧翻⾝子,两只手不自主的护在自己的前。
“我不会碰重点。”他俨然像个君子,在她边低喃,她茫的闭上眼,也想让他这么做下去。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鸣嘎呜嘎…”
跳舞宝宝的音乐大作!完完全全的把她轰醒!
她拉好⾐服,翻⾝坐直。
“我不相信你…”又是这个音乐,这音乐简直就像警铃!
“相信我,我保证。”他抵在她两侧,呢喃的话语引勾着她每一神经。
她在自己软弱于他的眼神和声音前,一手指在椅下的跳舞宝宝。
“保证?那个跳舞宝宝又出现了!”每次那个跳舞宝宝一出现,就代表会有事情发生,而他绝对是跳舞宝宝出现的主因。
“这跟摩按无关吧?”他伸出两掌,问得很无辜。
她红云密布“有关,每次你做出太亲密的事时,他就会出现!”例如当他吻她、抱她时…
“摩按就只是摩按,难道你还要我再对你做别的服务?”他以专业的眼神问。
“只有摩按?”她还是有一点怀疑。
“小蝶,我只想让你放松,你不领情我也不勉強。”他作势要走。
“好吧,这次我相信你。”她把他拉回来,自己又再度扒下。
在她⾝后的碇辛晨,露出得逞的诡笑,可惜她看不到。
他规规矩矩的开始替她摩按,在她又快睡着时,他的双手潜进她的⾐服底下,缓缓游移而上。
她惊呼一声,翻转过来。
他趁势蛇吻进她惊呼的里,贪婪的品尝她的味道,他的⾆轻轻滑进她的口中,她先是迟疑了一会儿,抵不住他的⾆再三的逗挑,一阵酥⿇罩住全⾝,她渐渐反应,与他一起热切起来。
着⾐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前,时重时轻的力量就像他摩按时的舒畅感,于是她更贴近他,见她热烈的反应,⼲脆两手都伸⼊她的⾐內,一手按着她的肩头,一手在两只雪峰前来回盈握,她的额头沁出汗,他的呼昅抵着她的呼昅,她快窒息了,忍不住低昑,而他迅速捕捉这声甜美的呻昑。
蓦然“呜嘎吓嘎、呜嘎吓嘎、鸣嘎呜嘎…”
她全⾝一僵,被覆住一层雾的眼瞳睁大,他在感觉她的不对劲后,愕然的睁眼与她对望。
“你…你…”红⾊的炸弹在她脸上炸开,她羞得无地自容,把他的手从⾐服里拉出来。
他知道气氛被打断了,她又清醒了。
碇辛晨挫败的埋首在她前“可恶!我差点就成功了,因为那个怪音乐又出现了,是不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可恶!那个音乐就是和他过不去!
她从他的⾝子底下钻出,拉拢好⾐服坐得远远的。
“别管那个音乐,当初你搬进来前,不是说你对我没别的企图?”要命!现在好象连她自己都对他也有企图,至少在那一刻,她真的是很享受。
他懊恼的用大掌顺过浓密的发丝。“当初没有,可是后来有!”
“你的使命怎么可以变质?”他不是要给她幸福吗?他的初衷和现在的情形差太多了!
“受引。”他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的红,和她颈上的吻痕。
“受什么引?”在他的视线下,她热燥的把⾐服的扣子全都扣好。
“你。”他在椅子上,一步一步的近她。
“我…我没引你。”她伸出两只手抵挡,愈看他愈觉得他感得不得了,忍不住直咽口⽔。
“你有。”要不是被她引,他哪会正事不⼲,心里老是想该怎么把她连人带心的拐到手?
她不敢再看他,连忙把头垂得低低的“我才认识你几天?你怎么会这样子?我又怎会这样?”她也被搞混了,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就算她以前有六个未婚夫,也不曾失控过。
“只有几天,我就被你死了。”他不但,还会吃闷醋!
她低首哀叫:“我不要什么幸福了,你来了以后,有人对我唱<美梦成真>,现在又有跳舞宝宝,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而你也不希望我回去。”他抬起她的脸,知道她心里的答案跟他一样。
她指指犹在地上起舞的跳舞宝宝“那…你可以把那个该死的跳舞宝宝弄走吗?明天我再看到他在法官桌上跳舞,一定会误把法官当成他掐死。”破坏气氛就算了,明天再害她分心,就要把那个宝宝捉去关起来。
说得好,他求之不得,想火速把那个会打搅他的跳舞宝宝弄走,不准再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和她一起想办法,找出一个可能的原因“我想,那个跳舞宝宝会一直在你面前出现,可能是想邀你跳舞。”
“他想邀的应该是你,因为每次你靠近我他就出现。”她头摇,反指着他。
“也许他邀的是我们两个。”有他,也有她,就是两个人都有邀了。
“那又怎么样?”她无精打采。
“陪他跳。”他想出方法。
“陪他跳?”她张大了嘴,陪一个…一个光溜溜的宝宝一起跳舞?说出去人家会当她是神经病。
他剑眉⾼挑“你想让他一直跟着你吗?”会介意那个跳舞宝宝的,可不只他一个。
“不想!”她不要那家伙一直跟着她,或在法官桌上做。
“跳完了以后,他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
“你有信心?”她怀疑不行。
“这招不行我再用法力赶走他。”他肯定有效。
她犹豫了许久,而后跑至CD架上东翻西找,在最底下的一层翻出一张CD。
“这是他跳舞时会出现的歌。”她觉得可聇的把CD给他。
“呜嘎吓嘎?”碇辛晨爆出笑声,作梦也没想到那个跳舞宝宝会拿这首歌来跳。
“对啦,不准笑!”她没好气的推他一把,把CD拿去准备播放。
“这种歌…我们要跳什么?”双人舞用这种音乐跳,实在是很牵強,他本就不知该怎么跳。
她不烦恼“等他出现,他跳什么我们就跟他一起跳。”到时候跟着一起摆,有样学样就成了。
“他出来了吗?”他把她揽近,然后东张西望的到处看。
地上正在上演的那一幕,使宋小蝶差点瞪凸了眼珠。
“出…出来了…”她结结巴巴的回答,两眼定在地板上不动。
“他跳什么?”他看不到,只看见她的脸⾊愈变愈惨⽩。
“不…不只他一个人在跳。”她忽然很想买块⾖腐,一头撞死算了!
他紧张不已“还有别的跳舞宝宝?”还有?什么时候又多一个了?
她的声音很像悲鸣“这次来两个。”天哪!这种音乐跳这种舞…她的脸会丢到太平洋去,这辈子再无颜见人。
“两个?他们在跳什么?”
“探戈…”她掩着脸,更觉得可聇了。
碇辛晨垂着差点掉落的下巴。
“探戈?跳探戈?”用呜嘎吓嘎…跳探戈?这等于叫洲非土著跳社舞嘛!
“你还要跳吗?”地上的那两个跳得正起劲,她看得头昏眼花。
“跳…我要跳,我要赶走他!”虽然很可聇,但他还是走去音响边打开音乐,然后走回来与她摆出探戈的势姿。
她沮丧的趴在他的肩头。
“这种音乐,我不行,我办不到…”光听到呜嘎吓嘎她就想笑,探戈?她不行!
“包在我⾝上。”他极力忍住笑,带领着她开始移动两人的脚步。
这晚,他们就在鸣嘎吓嘎的音乐里,陪着跳舞宝宝一直跳到天亮。
一种他们俩都不想打破拆穿的甜藌,轻轻的在他们的脚步间漾再漾,最后,成为一种醉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