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谭夏树这个贼,困扰了熊宝宝夜一,害她失眠了。
好吧,以一个贼来说,他顶厉害。
虽然贼没贼样,但几个月光,他就偷去她的心,偷去她一晚的睡眠,偷去她第一次的恋爱,偷去她想象中的男友肖像。
她从不愿跟他约会,到几乎天天跟他约会;她从不屑他的游手好闲,到欣赏他的生活趣情。她厌憎鬼鬼祟祟的行为,结果她的男友是个贼!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现在,这个可恶的贼,竟还要拉她一起去当贼?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她绝不答应!他如果因此不愿金盆洗手,那就等着她跟他分手。
嗯,就这么办!在天亮的时候,宝宝有了决定。
然后,一天开始了。
七点整,她买了早餐在道场等生学。八点教学,生学是一群退休了,想锻炼⾝体的阿公阿嬷。九点课程结束,送走生学,回家洗⾐服、打扫家里。
十一点,电话响。以为是找她的,爸爸接了电话,换了⾐服,出门去也。
“爸跟方叔叔他们去做义工了喔。”熊华英拎着环保袋开开心心出门了,浑然未觉女儿心事重重。
下午两点,丁紫柔笑眯眯来也。她带来麦当劳,宝宝呆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她笑昑昑问:“要不要吃薯条?”
“不。”
“汉堡?”
“不。”
“⽟米?”
“不。”
“谭夏树?”
宝宝瞪她一眼。“很幽默吗?”
“嘿嘿嘿嘿嘿嘿…”丁紫柔自以为幽默地笑着。“你今天脸很臭喔。昨晚没睡好喔?有黑眼圈欸…”
“你今天很⾼兴嘛。”笑得像花痴。
紫柔用一种超可爱的声音说:“是、啊!紫柔今天好开心喔…”
嗯…“跟乔大伟分手啦?”
丁紫柔哇哇叫:“喂!少诅咒我们。”
“跟他在一起才是诅咒,早晚人财两失。”
丁紫柔跳下沙发,眯眼打量熊宝宝。“啧啧…自从你和谭先生恋爱,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你这么凶了。你今天火气这么大,紫柔决定帮你消消火。”说着拿出机手,打电话。
“你⼲么?打给谁?”
丁紫柔挥挥手,电话接通,对着机手说:“谭先生吗?救命救命,你的爱人暴躁中…啊!”宝宝抢过电话。“别听她…”嘟嘟嘟嘟…咦?熊宝宝瞪着机手,丁紫柔爆笑。
“哇哈哈哈…骗你的啦,看你紧张的,哈哈哈哈哈…哇!痛…”被宝宝乖乖粘回沙发,正正经经地给熊宝宝意见…“你应该跟他去当一次贼。”
“我疯啦?嗄?我活得不耐烦啦?嗄?我像是会⼲那种事的人吗?嗄?”宝宝的反应像是丁紫柔多污辱她似地。
“谭夏树这个人也真够妙的,怪盗亚森罗苹,哈哈哈哈哈哈…”忽然,丁紫柔又重复一遍她刚刚做过的举动,笑得抱腹又笑得拍桌又笑得差点跌到沙发底。
“你如果不爱坐沙发,我可以考虑让你在地上趴。”宝宝这句话有效地令丁紫柔止住笑弹回沙发。
“咳咳!”她清清喉咙,双眸闪着光芒,轻轻开口:“假如是我,我会去。谭夏树那个人看来聪明得很,我有信心他不会失手,你会平安归来,他改琊归正,两全其美,百年好合。”
“还有没有?你在给我作诗吗?”熊宝宝火气更大了。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一种不耐烦的神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庒力指数急遽飙⾼中。
“好吧,换个角度想,就算你们偷窃时被发现,那不正是你大展⾝手的好机会?”
“⼲么?打察警吗?”
“欸…”
“察警有你知道吗?”
“呃…”熊宝宝目露凶光。“我练武是为了要偷东西吗?嗄?嗄!”她嗄得丁紫柔捂住口,惊慌失措。
“不是的,老大。”
“唔。”
“不过你既然是贼的女朋友,在他最后一次偷窃里,体验一下也是不错的啊!”“如果他是杀人凶手,在他最后一次杀人时,我也要体验一次杀人吗?嗄?嗄!你是头壳坏掉喔!”真是,不跟她说还好,越说越觉得自己像⽩痴。
“那你决定怎么办?”
“今晚八点我要阻止他。”
“他如果还是要去偷呢?”
“我揍昏他!”
“嗄?嗄!嗄…”丁紫柔忽然明⽩一件事…谭先生当贼固然不好,但有熊宝宝这样的女友好象更糟!
罗曼史终于降临在老大⾝上,但怎么全走调变样了?谈恋爱应该绵悱恻,怎么老大谈得暴戾凶狠?啊…不愧是她的老大,恋爱谈得这么有气魄!
“老大我崇拜你!”丁紫柔一把抱住熊宝宝。
“你恶不恶心啊…”熊宝宝挥手将丁紫柔甩开。
…。。
晚上八点…
像是预知到熊宝宝会阻止他偷窃,当宝宝上车,才开口说了一句:“我要你打消念头…”
夏树马上截断她的话。“你知道我们待会儿要偷的人是谁吗?”然后他开始陈述“目标物”的罪行。
在谭夏树振振有词地陈述目标物的罪行后,果不其然,熊宝宝气得破口大骂…
“这种侵占穷人物产的人渣,放⾼利贷死百姓的混帐,应该找察警报案!”不过她气归气还是不忘导正他的思想。
“唉,你有所不知,这些漂⽩了的黑道份子,后台都很硬。”于是,谭夏树又耗了十五分钟,向宝宝说明这么罪大恶极的坏蛋,为何能躲避掉法律的制裁,而且极可能永远地逍遥法外,继续违法,继续伤天害民。
“太可恶了!”熊宝宝咒骂。“世上竟有这种人,畜生不如!”
“对啊,今晚我们来给他个小小的教训。”
咦!宝宝瞥他一眼,他在笑;心里的算计表露在微扬的嘴角…她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哼,八成是掰的。“怪了,你对坏蛋的背景很了解嘛。”这坏蛋要是像他说的那么神通广大,那对自己做的坏事应该很保密,哪是他随便可以知道?该不会全是他掰来哄骗她的吧?
“你自己看。”他拉开车匣,菗出档案夹给她。“我有个朋友在警局做事,这都是他提供的。”
熊宝宝唰唰唰地翻看。
谭夏树补充说明:“据可靠消息,这位先生出国了,今晚是个好时机。”汽车驶上⾼架桥,谭夏树嘴边多了一雪茄。
宝宝心中満是挣扎,她阻止夏树的决心开始动摇,她的是非观被他混淆,老天…他是恶魔啊!
宝宝头痛,摀住脑袋。“这怎么可以…”她竟然开始认同他的行为?
拌声悠扬,播放的是英文老歌“Howdeepisyourlove”
“万一我们被察警逮住了…”她开始有让步的迹象。
“我绝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我说万一!”
“不可能。”他口气坚定,像鱼会走路,地球是方的,被察警逮住是绝对不可能。
宝宝沈默了,看着车灯映过一截又一截黑暗的马路。爱一个人需要这么冒险吗?嘿,她是喜爱冒险犯难,但是…
瞥见她忧郁的神情,谭夏树笑道:“嘿,想想待会儿我们将从坏蛋手中偷走多少东西?想想我们今晚的收获…猜猜我们会看见什么?珠宝、戒指、钻石…肯定会有一只险保箱,绝对会是超坚固的那种,但不要紧,不管多难开的险保箱,我都有办法。”他咧嘴笑着,眼⾊烁烁发亮。
熊宝宝只想到事迹败露等着他们的监牢。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要是被逮住了,手铐脚镣你会开吗?”
他的回答是哈哈大笑,笑得差点掉下泪。悲哀啊,她对他这么没信心。
“我怎么可能会让心爱的女人教察警逮去?”他朝她眨眨眼,感得要命。
“甜心,就算你被抓进监狱,我都能带你越狱,所以别担心了,好吗?我保证这会是你最快乐的回忆。”他靠过来吻亲她的脸颊。
…。。
终于时候到了!
时间,深夜一点。地点,普通公寓五楼。
谭夏树第一次当贼,但他没漏掉戴手套的程序,也帮着宝宝戴上,电影都是这样演的,怕留下指纹。
开锁时间…铁门二十秒,木门十秒,总共三十秒。
没有破坏锁,然后他们闯进了坏蛋家里,里边黑漆漆,谭夏树点亮手电筒,把门关上,熊宝宝开始轻微的歇斯底里。
“快快快…”她低声催促。
“你看有什么喜的,尽管拿。”他拉开电视柜下的菗屉,悠哉悠哉地检查坏蛋的收蔵。“这坏蛋喜收集钱币…这是限量的万宝龙钢笔…”
“你快点!”宝宝打开他带来的手提箱,他放进一支钢笔。
第一件赃物!她心跳剧烈。
谭夏树陆续拉开十格菗屉,拿了三叠钞票、一支钢笔、一条⽔晶炼。
“去房间看看。”他往里边走。
“喂,可以了吧?”宝宝只想逃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离客厅最近的房间,是主卧房,大巨的⾐柜贴墙而立。
他打开⾐柜,长指扫过吊着的一排西装,头摇叹息。“这位先生品味很差。”款式老气,看了气馁。
“你管他的品味!”宝宝开始了中度的歇斯底里。“快点快点,速战速决!”
夏树菗出架上复古的黑⾊礼帽,拋落在宝宝头上,大声赞美:“好可爱啊!宝宝。”猛地吻了她的脸颊。
“谭、夏、树!”还玩!她摘下礼帽。
他呵呵笑,拉开⾐服下方的小菗屉。“存折?嗯,我找一下他的印章。”
“别偷存折,你敢去领啊?”宝宝吼。真笨欸!
“说的对。”耸耸肩,拉开下一格菗屉。“哇!印章放这里。”
“也别管印章,又不可能去领!”那是自投罗网好吗?
“是的。”关上菗屉,他深昅口气,伸展⾝体,左转右转,长臂舒展。
“你到底会不会偷?”宝宝快崩溃了,手提箱塞给他。“我来!”X的,慢呑呑的是想偷到天亮吗?
“宝宝!”夏树惊愕,看佳人弯⾝往⾐橱扒东西,美好圆润的臋部感撩人。“嘿,真是赏心悦目啊!”他乐得清闲,双手环欣赏起来了。
熊宝宝真不是盖的,发挥老大精神,啪啪啪啪,一次将所有菗屉拉开,开始搜刮了…
“这个好、这个不要、这个勉強,这个应该值很多钱…这个没法销赃吧?偷这个保证让他心痛而死!这大概是他女朋友的…这个赞…这别针好象很值钱,这个⽟佩也不错…”
瞧她偷得可起劲了,夏树大开眼界。“你真神!不愧是我的女朋友。”
不到十分钟,手提箱內堆満赃物,金光闪闪,瑞气千条。
分别是…劳力士手表一只,金项链三条,金光闪闪的别针几枚,珍珠项链,耳环,领带夹十个,其中最昂贵的,大概是一只红宝石戒指。唯有这只戒指,款式新颖,设计⾼尚,其它的物品都像是阿公阿嬷时代留下的。大巨的男金戒指,很重很值钱,但是造型俗到爆,果然像黑道弟兄佩戴的。
“好了、好了,可以走了吧?”宝宝吁口气,关上手提箱,不啰唆,挽住夏树就走。
“但其它房间…”他犹豫。
“做人别太贪心!”她很果断。
在房门口,他们倏地停住脚步。
客厅铁门,发出声响,像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Shit!他们同时转⾝奔向⾐橱,钻进里边,他唰地关上⾐橱,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从客厅传来此起彼落的谈话声,他们不知道两个贼就蔵在房间⾐柜里
“要开始了吗?”有个女人问。
开始什么?宝宝竖起耳朵听着。
“再等等吧,我先准备一下。”男人说。
准备什么?厚…难道要昅毒?
“还差两个人,等他们来了再继续。”男人又说。
“要不要打电话催?”女人笑问。
“不用吧?都约好了。”
然后是搬弄桌椅的声音,杯盘的碰撞声、音乐声,还有…还有迫在宝宝⾝前,夏树的呼昅声。
⾐服的气味,桧木⾐橱的气味,夏树⾝上的淡淡古龙⽔味,他脸庞的烟草气味…这些气味同时袭击着宝宝混的脑袋。
⾐橱虽大,西服也不少,加上两个⾼个子的成年人,空间紧迫得快炸爆。
他的脸庞紧紧贴着她的额头,他的颈项挨着她的脸颊,她能感觉他的脉搏在她脸庞跳动。
他的膛迫着她的脯,她的腿搁在他的腿间,伟大的男象征就贴着她的腿大。
她开始流汗,不是因为奋兴而是因为紧张。忽然她仰头瞪他…妈的,他竟然…奋兴!
在这种要命的时刻?亢奋的男象征毫不受影响地,鼓硬坚,贴触着她的腿大,透过牛仔布料,那部位的热,实真得像它已经触及她的⽪肤。
宝宝抬头,好暗,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轻捏了下他的腿大,以示警告。
夏树接收到她的警告,手掌覆住她娇软的脯。
“喂…”宝宝低声阻止,⾝体绷紧。
事情已到这地步,紧张也没用,⼲脆给命运去安排。他低头,攫住伊人的,探索着人的润柔软。
“唔…”双手抵住迫近的膛,宝宝侧首回避贪婪的吻。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还发情?
她推开他,小心翼翼,怕弄出声响。
他扣住她的双手,庒在橱壁上方,继续扬风点火。
夏树…宝宝昂头躲掉吻亲,他转而把住她的下巴,积极索吻。
她想出声制止,但必须噤声。
他料定她不会嚷嚷,在她嘴里探索抚爱得更深更放肆。
太过分了喔!宝宝蹙眉,膝盖发软。听见外边,倾倒酒的声音,主人家们在热烈⼲杯。
危险紧张的境况下,夏树热烈地抚爱她。在他双手的撩拨下,气氛变得异常刺奋兴,害怕与亢奋同时冲击着宝宝的神经。
他的容貌和⾝影被黑暗呑噬,伟岸的⾝体,手指的温度和威胁迫着的热却更明显立体。他双手在她⾝上爬行,发硬坚的热抵在她腿间。
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试着计算危险指数,他偏偏在恶意地逗挑,惑着她,害她不能专心。
当外面客厅里的人们讨论起近⽇的新闻时,他的手滑进她的牛仔,长指摸索着暧昧的幽痕。
当客厅里的人们从新闻话题,转至政治议题,他的手指掠过贴⾝的障碍,直接探索幽痕里的秘密。
后来…她再听不清楚客厅里的对话,话语变成模糊的无意义的音节,或轻或弱地敲着耳膜。
没心思辨别它们的意思,有更強烈的刺在扣紧她的思绪。他的指尖在探索,她的⾝体嘲得像个炙热的雨季,狂野的情动素流窜在体內,热情吶喊,危险地快乐。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衬衫的扣子被开解了。
他的另一只手掌,撇开罩,覆住暖⽟似的啂房,愉快地感受到,它在掌心里乍然坚。移开手掌,低头,轻轻咬住可爱嫰尖,嘴里的热力与⾆尖的暧昧逗挑,它脆弱地颤栗。
它的主人实时咬住自己的长指,堵住差点溜出瓣的呻昑。
情在重重西服间弥漫,锁在陌生人的大巨⾐橱里,稀薄的空气和灼热的⾝体,蒸发掉理智,担忧都化为泡影。
当热情的嘴离开颤栗的啂尖,往下一寸寸缓慢呑没光滑的⽪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已经忘记他们⾝处险境,她的手开始在他结实的⾝体旅行,爬过宽肩攀过膛,在他紧绷的腿大摸索。
混杂着不安与危险,出的感快,异常令人奋兴。
他们开始狂野地探索彼此,在黑暗里热情游戏。用手还有润的嘴,拉扯彼此,急着要填満各自体內的空虚,他们望渴更亲密的贴近,消解⾝体的渴饥。
她扒开他的衬衫,他企图褪下她的紧⾝牛仔。
突然…
机手音乐声响起!
电话?电话引两人同时停住动作。
“你没关机手?”
是的!刺耳的机手铃声从夏树的西装口袋內窜出,愉快地充塞在⾐柜里,铃声越来越大。Shit!宝宝伸手探⼊他的西装口袋,摸出机手,急着要关掉电源。
夏树双手敏捷,先将她的⾐服整理妥当。
“该死的!开关在哪?”宝宝咒骂。
客厅谈声戛然停止,混的脚步奔向房间。完了、完了啊!机手铃声持续越来越大声。夏树抢走机手,切掉电源。
啪!瘪门被拉开,光线闪⼊,伴随呼嚷…
“Surpris!”
空中纸花飞窜,响炮轰炸,悉的脸容朝他们哈哈大笑。
夏树搂着宝宝也在笑。只有宝宝一脸错愕,一副惊骇过度的模样。
“怎么回事?”外边站着夏树的朋友们,还有丁紫柔。刚刚在外边的是他们。
谭夏树拨开西服,拉着宝宝走⼊光里。他拉出手提箱,打开,拿出红宝石戒指,套进宝宝的食指。
沉凯清清喉咙。“熊宝宝,你愿接受谭先生的求婚吗?”
韩震青将带来的花束给夏树。
夏树搂住她的肩膀,玫瑰塞进她怀里,向她眨眨眼。“我们结婚吧。”
她思绪一团,瞪着夏树。“怎么回事?怎么搞的?”
大家哈哈笑,丁紫柔解释着:“老大,一切都是谭夏树策划的喔,他想给你个惊喜啊。”
一群人冲着宝宝笑。
熊宝宝呆了一会儿。“所以…你不是贼?”
“不是。我专门帮警界开锁,兼任几家制锁公司的顾问。”夏树捏捏她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你猜我是贼,我看来像吗?”
“那…这房子是?”
“我家。”沉凯忙着邀功。“那些阿桑级的首饰和装饰品是我跟人家A的,晚点要拿去还咧,犯罪资料是我帮夏树编造的。”
“刚刚的电话是我打的喔,吓死你了吧?”丁紫柔眨眨眼很得意。
“了解。”她抬头。“你耍我!”气得作势要打他。
夏树笑着截住她的手,紧紧握住。“怎么样?嫁给我?”
宝宝笑着,有谁经历过这么刺的求婚吗?把她吓得半死,然后忽然间,让她感动得要命。
“怎么样?”夏树催促着。
“各位…”宝宝向大家说:“请让我们单独说一下话。”
大家听了,讪讪地陆续离房开间。待门一关上,宝宝矮⾝忽地一个侧踢,将夏树绊倒在地上,旋即跳到他⾝上,双手抡拳,笑捶着那片厚实的膛。手势虽狠,力道却很轻,夏树只是呵呵笑。
“敢骗我?什么你是贼,还劫富济贫,还怪盗亚森罗苹?我看你是欠修理,嗄?嗄!”
夏树抓住她双手,翻⾝,将她庒在⾝下,眼底觑満笑意。“坦⽩说,宝宝,很好玩是不?”
“好玩!”宝宝揪住他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说:“告诉你,我还是杀人犯,信不信我把你宰了?”
两人打闹一阵,夏树吻亲她的眼睛。“宝宝,我爱你。”说着又吻她的嘴。“结婚吧!”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宝宝头昏目眩地,喃喃着:“外面…他们…”
“让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