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陌小说网
首页 > 言情 > 总裁的私密演出 > 第五章

第五章

目录

  稍晚。

  就在薏卿借口离开之后,程金一脚踩进房,劈头便说:“方少,那个死丫头果然在说谎!”

  泽优抿,似笑非笑。

  她实在不是说谎的料!想到她涨红脸、呑呑吐吐的模样,他微病暗暮陧雷乓荒讯墓饷ⅰ?br>

  “可是我实在想不到,她竟然会到张芳兰的房间。”程金说完话,盯着泽优,似乎想从他的表情找到指示。

  泽优放下酒杯,声音冷飕飕地应:“这不过是意料中的事。”

  张芳兰这名字,让泽优的表情一下子刷沈。在他十八岁那年,⺟亲就过世了,一直以来,⽗亲始终没有再婚的念头,直到五年前,⽗亲居然不顾亲族的极力反弹,娶了当时还是‮店酒‬公关的张芳兰。

  泽优始终认为这个只大他八岁的女人居心叵测,但为了⽗亲的幸福,他还是努力说服自己去接受她。

  可是,就在泽优几乎肯定她的温婉娴淑时,却随着两年前⽗亲的撒手归天,再度推翻他对这女人的认知。

  随着近⽇来私下调查的结果,泽优更可以肯定的是,当初她引荐胞弟张坤进⼊方氏企业,不过只是她霸占方氏产业的第一步。

  如今,随着他的负伤无法管事,那些不轨的动作更加蠢蠢动…

  “方少看,那丫头会不会也被收买?”程金的问话打断他的思维。

  “不会。”泽优的答案涸葡定。

  “方少这么相信王薏卿?”

  “我是相信张芳兰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过去她安排那些看护,不就是故意想接近你?”

  “王薏卿不是她安排的。”

  程金愣住,半晌,恍然的点头咧笑:“我懂了,因为人是你找来的,所以还没确定你跟王薏卿的关系之前,张芳兰不敢有什么动作。”

  泽优点头不语,精锐的目光流转之间,流露出惯有的沈稳笃定。

  “只是,她找王薏卿过去⼲什么?”程金嘀咕。

  “关于这点…”泽优浅浅啜酒,缓声道:“你不是已经动过手脚了?”

  “什么事都瞒不过方少的眼。”程金抓头傻笑,然后掏出接收器,说:“帮王薏卿修理手表的时候,是顺便帮她改装了一下啦!”

  抬头,望了眼方少的表情,程金也跟着皱眉:“方少不认同?”

  “不。”大口饮下杯中的酒,抿直的线怈漏出某种情结:“你做得很好。”

  “是吗?我还以为方少会因为对她特别,所以怪我怀疑她。”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忽然对怀疑这种感觉有点疲惫。”泽优重新举杯,美好的线贴着杯缘轻轻摩蹭。

  “疲惫?”察觉那道略带忧郁的目光,程金⼲笑:“过去‮听监‬那些看护也都没看你这种表情过,方少是在担心听见什么吧!”

  “有什么好担心的?”泽优轻笑否认。

  “担心到时候怎么处置她啊!”程金把接收器塞过来,正⾊道:“如果王薏卿也是一个背叛者的话。”

  泽优沉默的望着接收器,浓眉揪得更紧了。

  当薏卿的声音从接收器传来时,房间开始陷⼊一阵安静…

  …。。

  “太太,你找我有事?”薏卿问。

  “是啊,我是想找你谈谈阿泽的事。”

  “方少的事?”

  “是啊!唉…”

  “太太为什么叹气?”

  “当然是为了阿泽。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妈妈,但是嫁到方家这几年来,我一直努力让他接受我,只是…真是后⺟难为吧!我知道他心里是一直排斥我的…”

  接收器里头的对话暂时告停。

  泽优靠往椅背,闭上眼。脑猴想象着薏卿在那头说不上话的表情。

  果然,哀兵之计,她是无从招架的。

  那头的薏卿又开口说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接收器的对话再度传来,泽优的表情变化多端,一颗心也跟着起伏。

  “卿卿,你是怎么认识阿泽的?阿泽一直很挑剔看护的,他怎么会接受你呢?”

  诚如泽优所料,张芳兰开始刺探着她跟自己的关系。在薏卿的答案出笼之前,泽优清楚感觉到自己口一阵莫名紧缩。

  她会怎么说?

  薏卿怯生生的声音断绩传来…

  “因为我跟表哥来这儿作法,所以就…无意中遇见方少,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当他的看护,后来…我就留下来了。”

  “就这样?”那头传来张芳兰明显走调的嗓音。

  泽优托着下巴,笑意从掌里逸出。想必那头有人为了这种答案疯掉。

  看来,今夜此举,张芳兰是⽩费工夫了。

  确定薏卿起⾝告辞之后,泽优大大舒口气,解除所有的紧张…

  紧张?这个字眼像利矢一般,瞬间⼊他的心窝。

  他在担心着什么?怕王薏卿会跟过去那些看护一样,心怀不轨?

  不,她不一样!她是这么的单纯,这么的善良…不知不觉中,牵引泽优心思的,净是她的种种美好。

  直到一道突兀的唤声从接收器里传来,打断泽优过度耽溺的思维…

  “爸!妈!真的是你们?”是她‮奋兴‬的声音。

  她的爸妈来了?

  继续往下听,方泽优的表情更丰富了。

  …。。

  薏卿离开方太太房间之后,在前庭遇见了福婶。

  “王‮姐小‬,我正想去找你呢!外头有两个人说是要找你的。”福婶说。

  两个人?是谁?纳闷的薏卿趋外探看…

  哇!那个一⾝黑⾊披风,头戴鸭⾆帽,配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不正是她败家的老子吗?

  “卿卿,爸在这里啦!”

  就在那顶鸭⾆帽被摘下挥舞的同时,薏卿投奔的步伐差点绊倒…

  “爸!你怎么弄成这副德的?”老爸什么时候变成大光头的?

  “别问了,只要能救你,老爸什么都肯做…”

  为了救她?薏卿不明所以“一旁便传来老妈慷慨昂的附和。

  “是啊是啊!只要能救你出火坑,我们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小妹,你别伯!现在我跟你老爸回来了,谁也别想欺负你。什么龙潭虎⽳,我们夫俩都照闯不误!”

  薏卿叹口气,掉头转向老妈,马上再度低呼…

  “妈!你什么时候学会菗烟的?”

  “嘘…”取下叼在嘴里的香烟,王陈鸾扯了扯问打结的衬衫,歪着一只脚抖呀抖的。“像不像太妹?你说我跟你老爸这样子,那个姓方的见到了,会不会被吓死?”

  薏卿瞠目以对,终于明⽩这两个人刻意扮“古惑老人”就是想吓唬方家的人,只是…就怕先吓死的人是她。

  “现在看见你就奷,走吧。”老妈忽然拖着她往外走。

  “妈,你要⼲什么?”

  “带你走啊!”两人异口同声。

  “可是,我…还不能走啦。”薏卿一脸的为难:“我已经答应方少…”

  “是他喔!就是这个叫方少的混蛋对不对?”王陈鸾闻言一个火大,卷起袖管,开始叫嚣护骂:“就是他把你软噤起来的?抢人啊?打破一个花瓶要赔上百万?简直是敲诈!”

  “卿卿你别怕,尽管跟我们走!我王阿舍的女儿他也敢动?我叫些人来问候问候他!你刚说他叫什么?”

  “方泽优。”薏卿答道。

  “方泽优?”王财旺偏着头想了想,问着⾝边的老婆:“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薏卿提醒道:“方氏企业,爸知道吧?方泽优就是方氏企业的董事长。”

  “方氏企业?喔!我想到了,跟咱们‮款贷‬的那家‮行银‬是同个老板…”王陈鸾说了一半,忙打住话。

  薏卿看着那两个换眼⾊的人,抱侧头,道:“我全知道了。”

  “你…全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

  薏卿这一点头,原是口径一致的⽗⺟,开始朝对方开炮。

  “看吧!都是你!说要投资生意,结果呢?把钱全赔光不说,还欠了一庇股债!”

  “当初投资也是你说好的啊!怎么能怪我?”

  “是你带赛好不好?谁像你一样,做什么赔什么的啊?”

  “我也不愿意啊!”“一句不愿意就算了吗?现在女儿有难,你这个阿舍仔不是很威风?怎么不解决?”

  “我当然要解决!不然来这里⼲什么?”王财旺被老婆这一,火大的低咆:“卿卿,把姓方的那混蛋叫出来,老子我亲自动手宰了他!”

  “对!砍死他!简直是‮八王‬蛋!”

  “爸妈,你们确定要这样做吗?”卿卿吁口气“可是那个混蛋,‮八王‬蛋打算帮你们还债钦。”

  “我当然…”一鼓作气的声势骤顿。“卿卿,你刚说什么?那个混…呃…方泽优要帮我还债?”

  薏卿点点头。“这是他跟我换的条件。”

  四只眼睛开始在她⾝上打转…

  “天吶!”随着王陈鸾一记惊逃诏地的低呼,一场人伦大悲剧开始上演。

  “王财旺!你这混蛋造的什么孽?呜…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可以卖⾝来帮你爸还债啊?”

  卖⾝?薏卿好想哭。“妈,你说到哪儿去啦?我纔没有…”

  “没有人家会平⽩无故付那么多钱吗?这世上哪有这么好康的事!就算是想帮忙你这个不争气的老爸,你也不可以做这种傻事啊!”“我没有做什么傻事。其实不过就是陪他…”

  “陪他?陪他⼲嘛?”

  “就是陪他在房间…”薏卿的话再度被打断。

  “在房间!?天啊!还说没事?”王陈鸾一副快昏倒的表情。

  但真正会昏过去的人,绝对是薏卿。

  “我王阿舍再怎么落魄也不会拿自己女儿来抵债!卿卿你放心!老爸不会拖累你的!我现在就找他当面说清楚去!”老爸说着已往屋內跨步。

  薏卿忙着拉住案亲“你们不要这样子,我跟他真的没有怎么样啦!我是他的看护,当然要在房间陪他嘛!”

  “看护?”

  薏卿把泽优受伤坐轮椅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什么?原来这个方少是个残废?”

  老妈的话让薏卿眉头一皱“妈,你怎么这样说人家!”

  “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你不是说他坐轮椅,行动不便?”

  “行动不便的人也不一定是残废啊!妈没听过残而不废的吗?”薏卿嘟着嘴,表情明显不悦“再说人家方少只是受伤,又不是不会好。”

  “怪了?你怎么在帮他说话了?”王陈鸾盯着女儿瞧。

  “我…帮他说话也没错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再说,他对我很好啊!”薏卿因为自己的话而怔住。

  “他…真的对你很好?”

  薏卿点了点头。“他对我是真的很好。名义上我是他的看护,但是他却一直没让我做什么事,而且还帮我张罗⽇常用品,算起来…我还是⽩吃⽩住呢!”

  “难怪喔!看你好像还胖了点…这么说你这⾝上的⾐服是…”

  “他叫人准备的,很合⾝喔!満満一柜都是,里头还有你最哈的香奈儿套装呢!”

  “真的?”一谈到服装首饰,王陈鸾就失控了“他出手这么大方啊?”

  “所以,我在这儿吃好、住好、穿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惨。”薏卿这么说,原是希望让⽗⺟放心,不过说着说着,自己忽然有种感觉…

  说是自己是被软噤,可仔细一想,倒更像是被“金屋蔵娇”!

  “那我知道了!八成是这个方少喜上你了!”⺟亲的心得报告也出炉了。

  薏卿被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说什么,另一场战争又起。

  “这样子怎么行!”王财旺出声音了。

  “有什么不行的?”王陈鸾质问。

  “你没听卿卿说他半⾝不遂了,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怎么给女儿幸福?”

  “只要恩爱,坐轮椅也可以很方便!再说,卿卿不也说了,他半⾝不遂也是暂时的,以后好起来的,不是吗?”王陈鸾征询的目光望向女儿。

  “好像…是吧。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半⾝不遂啦!他是有一只脚…好像是左脚吧,不知道伤着什么神经,就是没知觉,所以他应该还是可以拿拐杖走路,不过他大多是坐轮椅让人推。”

  照实说的薏卿叹口气,又开口:“至于他的那只脚什么时候会好,就没有人有把握了。”

  王陈鸾一听,马上拍拍脯,大声说:“这个包在老妈⾝上!我一定要让他好起来!到时候,呵呵呵…”“到时候怎么样?”

  “就像你放在家里的那本小说啊!女主角也是打破了花瓶,最后还不是成了个总裁夫人!”

  “妈,我不是叫你不可以偷看!”

  “怎么?我不能看?”王陈鸾翻了眼⽪“就算是限制级,我也早就超过好几个十八岁了。”

  “不,这个限制还包括五十岁以上。”薏卿终于相信,当年龄和浪漫指数成正比的时候,绝对存在一定的后遗症!

  “一旁的王财旺又泼了老婆一头冷⽔。“就怕打破的是蟠龙花瓶,唐先生换成王‮姐小‬了。”

  王陈鸾听了,肝火大动:“你这人是怎么搞的?诅咒自己的女儿吗?”

  眼见⽗⺟又要吵起来,薏卿用着快崩溃的声音说:“拜托,不要吵花瓶的事情,其实我本…”她本不是打破花瓶的人啊!

  “你不喜他?”另有解读的王陈鸾,眉⽑一皱,问:“是他长得太丑?”

  “丑?怎么会?他长得好看的。”这一问,可把薏卿试着努力庒抑的“琊念”给上喉头了“而且,有一种独特的贵族气质,是我所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真的吗?”分岔的尾音已经颤抖,王陈鸾收拾那副快不行的表情,紧抓着女儿的手臂,昂道:“卿卿,这是你的大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加油加油!妈会尽所有能力帮你!”

  “妈…”啼笑皆非的薏卿,不免开始怀疑,接下来这个拉拉队队长,是不是还要跳一段‮腿大‬舞?

  “就这样子罗!我跟你老爸先回去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有好法子,你等我们的好消息喔。”

  研究什么好法子?目送着一路拉扯离去的⽗⺟,薏卿的眼⽪再度狂跳。

  …。。

  回到房间,发现方少似乎已经睡着,薏卿暗暗松了口气。

  兰姨代过不能让他知道她们会谈的事情,可要是他问起呢?这让薏卿有点伤脑筋。

  蹑手蹑脚往墙那端步去,怱地掉头瞥着那滑落的被单,停顿片刻,她的脚步再度踅回。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会踢被子!心里嘀咕着,她小心翼翼的拉好被子帮他盖上。

  癌低的⾝子接近他,榻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心跳漏了拍,她的视线忍不住在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逗留…

  凝着那张润泽的美好形,一种要命的冲动在她体內作怪!她真的奷想伸手去摸看看…

  一下下就好,她只想印证,是否一如想象中柔软?

  她蠢动的手纔伸过去…倏地,接触到一对黑黝黝的眸子。

  “你想⼲什么?”美好的线微微弯起。

  “我…”薏卿瞪着自己停留在他颊旁的手。“我打蚊子…”

  “蚊子?在哪儿?”他凝着她的眼。

  “飞…飞走了。”她快速菗回手,逃开。

  只是,她纔转过⾝,就听见背后传来:“谢谢你帮我盖被子。”

  他知道?那…

  转⾝着那对清澈的眸光“原来你是假睡?”

  “我本没睡着。”

  “可是你故意让我以为你睡着!”

  “有吗?”

  “有,你有!你躺在上闭着眼睛,而且动也不动…”

  “不然呢?你要我起来跳舞吗?”

  “我…”很自然的,她想到他的脚。可面对此刻轻松微笑的他,她实在无法跟梢早在饭厅自暴自弃的人联想一块儿。

  “再说,躺在上闭着眼睛,也不一定要‮觉睡‬吧!”

  “可是我进来的时候,好歹你出个声音,我纔知道你还没睡着啊!”“你有事找我?”

  找他?薏卿忙着矢口否认:“我没事!没事!早点睡吧…”杏眼圆睁、‮头摇‬摆手,薏卿想逃。

  “可是我有事。”他抛来一句话。

  一僵,薏卿原地立定。

  瞧着她的样子,笑意再度在泽优体內拨酵。

  “你爸妈走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奇怪吗?”他紧瞅着她:“还是说你怕我知道?”

  “我…”她确实是不希望他知道。

  “他们说了什么?”

  说要砍死他啦!

  “怎么?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又问。

  难听的话?‮八王‬蛋、混蛋算不算?薏卿心虚的低着头“他们刚回来,听说我在这儿,所以当然会过来关心一下,问我过得好不好。”

  “结果呢?”他又问。

  “什么结果?”薏卿不明⽩他没头没尾的问题。

  “结果,你怎么告诉他们?”

  “我…”想到自己和⽗⺟亲的对话,薏卿的脸又是一热。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轻松自在。“我说你对我很好、我在这里过得很舒服…没办法,为了让他们放心,我只有这样说喽!”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该死!他有必要摆出这副失望的表情吗?绞着指头,她腼腆的低下头“好吧好吧,就算是,好不好?我累了,想‮觉睡‬,你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

  他没忘记她跟兰姨私会的事,该有的忠诚度测试法早已拟定,只是…对她,他就是不想这样做。生平头一次,他想违背自己的计划。

  泽优眸光闪烁,说:“没事了。”

  “没事就早点睡,早睡早起⾝体好,你的伤纔会好得快啊!”走两步,她掉头,略带别扭地说:“还有,如果半夜有什么事,你找不到程金的话,你…你可以叫我。”

  “好。”在眸底闪烁的挣扎,在这一刻悉数化为乌有。

  目送着她羞赧的⾝影遁去,笑意逐渐晕染他的双眸。有片刻的时间,他静静凝望着那面墙,然后关掉了接收器。

  泽优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他‮听窃‬她说的每句话,又印证了什么?他原以为她会向自己的⽗⺟亲诉苦或者透露什么的,可是…他只听见她维护自己的话。

  泽优望住话筒,久久,终于按下键钮…

  钤钤的声音在墙那端不断响着,终于,传来她甜美的响应。

  “怎么这么慢纔接电话?”他问着话,却听见那头明显的吁气声。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程金。”

  想象她的表情,泽优忍不住轻笑。“你不用这么怕他,有些人外表看起来很凶悍,但內心还是有温柔的一面。”

  “温柔?你说程金?”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你一定想不到他是那种只会暗恋、没胆示爱的人吧?”

  “暗恋?真的还是假的?对象是谁?”

  “岩尾由子。”

  “那由子知道吗?”

  “知道了就不叫暗恋。由子可能记不得他的样子呢!”

  “怎么会呢?”薏卿纳闷。

  “因为程金每次见到她,脖子马上像脫臼—样,头就是抬不起来,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实在很难想象他这个样子,一定很好笑,哈哈哈…”薏卿大笑起来。

  “让程金知道你这样笑他,他会捉狂的。”

  连忙闭嘴的薏卿,不服气的应道:“他捉狂也要找对人,说他八卦的人又不是我。”

  “我说的是八卦,但是当它笑话的人是你。你的笑声伤到一个纯倩男的自尊。”

  他的声音明明在笑!“你不打电话来说这些,我就不会笑了。”说着说着,薏卿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会是专程打电话来说这些的吧!”

  沉默片刻的那头,再度传来充満磁的温柔嗓音:“刚刚你忘了跟我说晚安。”

  四周再度静悄悄。

  “晚安…”她努力抓住自己飘颤的尾音。

  “晚安。睡吧,不要想太多,不然你会失眠的。”

  币上电话的薏卿,愣了好久好久,然后抱着棉被倒下。

  什么她没说晚安?分明⾜他想跟她说晚安的啊!睨着话筒,想到方纔和他的谈话,噗哧一声,她忍不住再度失笑。

  墙的那边,一样有张不自觉浮笑的脸。

  

  

  

  上一章 总裁的私密演出 下一章(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