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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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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的气氛一触即发!

  偏厅里,两方人马正壁垒分明的对峙着。一方主子是端坐上位,恰然自得的品着香茗;一方主子则是笔直站立,怒发冲冠的‮望渴‬嗜⾎。

  “舂若⽔,快把小厨娘出来!”独孤煞恶狠狠的吼道。

  可恶!他已连来多天,可眼前这恶毒的女人除了会说小厨娘不在这里外,多半时间都在顾左右而言他。真是叫人不慡!

  相较于他的火气,舂若⽔仍一派悠闲。

  “独孤门主何必如此动怒,有事咱们大可坐下来好好的谈。”

  “鬼才要跟你好好谈!反正今儿个我要是再见不着小厨娘,我就拆了你这个地方!”独孤煞撂下狠话。

  面对他的威胁,舂若⽔仅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甚至还摆出个“请”的手势。

  “尽管动手,可别跟我客气哦!只是心心向来最善良了。要是她知道你毁了她主子的房子,不晓得会有多么生气呢!”她不痛不庠的提醒。

  这招⾼明!杵在独孤煞⾝侧的侯海险险为敌方主子鼓掌喝彩。她这话一出,爷哪还敢动手?他笑觑着面⾊铁青的主子。

  妈的!这女人当真睬到了他的痛处!独孤煞恨得牙庠庠的,却又不能发作。

  依小厨娘忠心伺主的个,确实有可能因为这个而跟他翻脸,到时别说是想要得到她的心,恐怕就是连她的⾝子他都再也无法碰着。

  他现在可是绞尽脑汁的想要弥补小厨娘被他伤了的心,又怎能在此时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所以即使已气到恨不得摘下眼前这嚣张女人的脑袋,他还是得硬生生的呑下。

  “无论如何,你今天非得把小厨娘出来不可!”

  “凭什么?”

  “就凭…”独孤煞敏锐的注意到所有人皆竖起耳在等着他的回答。“就凭她是我的女人!”

  哼,他们想听,他偏不说出真心话,那些话只有小厨娘才能听。

  爷真是没得救了!侯海夸张的拍了下额头。

  相较于其他人的失望,舂若⽔却只是弯起好看的红

  “你说的这点很容易就能改变的。”她优雅的开始检视起自己的指甲。

  “什么意思?”独孤煞脑海中的警钟大作。

  “再找个男的来。把心心跟他一同关在房里两三天,之后心心不就变成他的女人了吗。到时心心可就不归独孤门主你管喽!”舂若⽔轻笑。

  “你敢!”独孤煞沉下脸,双手已紧握成拳。

  “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一点。”对他骇人的表情完全视若无睹,舂若⽔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要是我没弄错,心心她呀,应该是在跟你同共枕时,由你⾝边逃开的吧?该不会是独孤门主你的‘能力’太差,所以…”

  “闭嘴!”

  一颗授珠疾速越过舂若⽔发梢后,随即镶嵌在她后方的墙上,打断她未说完的话。

  此等惊险的情景并未吓到舂若⽔,她眼睛甚至连眨也没眨一下。

  “哎唷唷,独孤门主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该不会是因为被我说中事实,所以恼羞成怒吧?”她从容不迫的嫣然笑遭。

  “你该死!”

  忍无可忍的独孤煞促然出手,带劲的右手直取向她的咽喉处。

  舂若⽔没动,动的是在她⾝旁一直默默无言的黑⾐男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攫住独孤煞行凶的右手。

  “独孤门主,请自重。”黑⾐男子以无⾼低起伏的音调道。

  “闪开!”尽管讶异竟能有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內挡下他的攻势,然独孤煞的左手在那瞬间立即再攻。

  可惜他这次的行动依然宣告失败。

  “独孤门主请三思。”黑⾐男子的声调仍然毫无起伏。

  “滚开!”独孤煞试着挣脫自己被扣住的双手,岂料对方的功力竟与他所差无几,令他久久不能如愿。

  “爷!”眼见主子受制于人,侯海急得満头大汗,然因无法了解个中情况,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免得反而害到自个儿主子。

  “没关系、没关系,独孤门主若想痛下杀手,我倒是很。”舂若⽔笑道。

  这女人又想搞什么鬼?独孤煞浑⾝警戒的瞪视她。

  “我们家那个心地善良的心心呢,对我这个主子可是忠心得没话说,总是怕我伤着、怕我病着,要是我真的给人打伤了,她不知会做出多少好吃的东西来为我进补呢!”

  独孤煞下颚绷紧。

  “还有啊。若我真的是逃谑红颜,不幸的惨死在某人手下,心心绝对会对那个凶手恨之⼊骨,甚至会不惜一切的想为我这个主子报仇唷!”

  “放手!”独孤煞低咒了声,朝那名黑⾐男子吼道。

  仿佛知道他不可能会再有攻击行为,黑⾐男子如他所愿的松开对他的钳制。

  “舂若⽔。我再问你一次,小厨娘人呢?”

  “她说她不想见你。”舂若⽔凉凉的给他个答案。

  她可不是故意要当这种打鸳鸯的角⾊哦,实在是爱婢有代,她只是顺从其意罢了。

  独孤煞心头仿佛被针给扎了下。

  “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找!”小厨娘不想见他无所谓,他想见她就行。

  “当然,堂堂一个修罗门主。想要找个人何难之有?”舂若⽔微笑。

  那抹笑容瞧在独孤煞眼中,好像带着对他挑衅的意味,令他刺眼得直接转⾝离开,免得自己真会被活活气死。

  望着独孤煞主从俩离去的⾝影,祁爱爱仍是觉得心有余悸。

  “‮姐小‬,刚刚您的举止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任谁都瞧得出那位独孤煞的火气已是烧到极点、‮姐小‬却偏偏还要去揷风助燃,未免太大胆了吧。

  “反正有你们在。”她毫不在意的说。

  “‮姐小‬,请您别再如此莽撞,否则您要出了什么事,叫我如何跟爷代?”黑⾐男子亦淡淡的开口。

  “哎呀,不然你以为我特地唤你来此是⼲嘛?罚站啊?”舂若⽔眨眼反问。

  ‮姐小‬的意思莫非是…祁爱爱与黑⾐男子互视。

  “‮姐小‬是早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形,所以才叫我留在这儿?”黑⾐男子平淡的语调中,罕见的带着一抹讶异。

  他向来都只隐蔵在暗处,绝不轻易曝光的。

  “呵呵呵,因为我本来就打算要怒他的,所以当然得做好防范喽。”

  “‮姐小‬为何要…”祁爱爱话还没问完即被打断。

  “你们不觉得看到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气到蹦蹦跳的情形很好玩吗?”舂若⽔笑得好灿烂、好无辜…好琊恶。

  祁爱爱他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苦笑。

  现在他们总算能明⽩她为何要故意挑起独孤煞的怒火了,原因十分简单,因为她…

  很、无、聊。

  找不到?

  听完侯海的报告,独孤煞愤怒的开始在厅里来回的踱步。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他不悦的咆哮。

  “启禀爷,找不到的意思就是没有冉姑娘的消息。换句话说,就是关于冉姑娘的行踪无从掌握,也就是说…”

  “闭嘴!”独孤煞冷眼瞪他。他有笨到需要他做解释吗?

  “是…”侯海乖乖听命。

  “不可能会找不到,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在找?”他开始质疑起下属的能力。

  “爷。您这话可冤枉咱们了,大伙儿为了爷的幸福,可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谁也不敢偷懒呢!”侯海抱怨。

  “哦,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没看到小厨娘呢?”独孤煞冷笑的问。

  “呃…嘿嘿嘿…”他顿时只能不断的傻笑。

  “妈的!我管你们是鞠躬尽瘁还是死而后已,反正再找不到人的话,我就直接让你们升天去!”独孤煞下了最后通牒。

  连个弱女子的行踪都掌握不到,留之何用?

  什么?侯海愕然。

  爷他还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也不想想大家都是陪他一同出生⼊死的好属下耶,现在却为了个女人而翻脸,真是…真是薄情啊!

  “爷。我们该不会是被舂若⽔给骗了,冉姑娘本就已经离开东武林了?”侯海说出自己的想法。

  独孤煞先是皱眉思索,随即‮头摇‬。

  “不可能!依小厨娘的个,舂若⽔那女人还没离开,她也不可能会离开!”

  “倘若是舂若⽔的命令呢?”

  这下独孤煞的眉头可不只是皱起,而是打了好几个死结。

  确实有这个可能。小厨娘最听那个女人的话,要是她存心作梗,这种卑鄙的手段她的确是使得出。

  懊死!独孤煞重重的挥掌,雄厚的掌风马上破空疾飞,墙上所挂的一幅名画当下化成千万碎片飞舞空中。

  要是小厨娘当真已经离开东武林,他又该往何处去找人?

  “爷!爷!爷!”金管家气如牛的由外头跑⼊。

  “如何?有消息了?”独孤煞脸上一喜。

  “不是…呼呼…不是…”金管家边边‮头摇‬。

  “不是的话,你跑这么急⼲嘛?”他満脸不慡。”那个…人、人来了,人来了!”金管家在稍了口气后说道。

  “金管家,是什么人来了?”侯海见主子一副‮趣兴‬缺缺的模样,只得开口问。

  “就是那个神医妙手金童啊,他人已经在门外侯着。”

  “妙手金童?真是他?”侯海讶道。

  “就是他。”金管家点头。“他说他是奉了舂若⽔姑娘的命,特地前来为爷医治的。”

  “奉命?”侯海暗暗咋⾆。

  以往他们修罗门为了寻找此人,耗费许多人力后却仍无功而返,现下他竟是“奉命”前来!那个舂若⽔到底是何方神圣?

  “叫他回去!我不需要!”独孤煞不耐烦的命令。

  现在他一颗心只放在小厨娘的⾝上,哪还有空去理会其他人。

  “可是爷,他说…说…”

  “说什么?”

  “他说他知道爷现在一定没心思见他,但是爷却是非见不可,否则爷绝对会后悔的。”金管家将来客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

  “我会后悔?”独孤煞冷笑。

  “他也知道爷会不相信,所以他还说了句话。”

  “说!”他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说他有关于冉姑娘的消…”

  “为什么不早说?”不待他最后一个“息”字说完,独孤煞即以迅雷之姿往外冲去。

  急急来到大门处的独孤煞,一眼便瞧见那个⾝着⽩⾐、个头矮小的年轻男子。

  “你就是妙手金童?”他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求见者面前。

  “我是。”妙手金童回答得不卑不亢。“在下奉了…”

  “废话少说!”独孤煞挥手打断他的话。“你真的有小厨娘的消息?”

  “这得视独孤门主的态度而定。”妙手金童气定神闲的回道。

  “什么意思?”

  “舂姑娘有吩咐,倘若独孤门主愿意让在下医治,就把心心的行踪告诉你;万一你不愿意,那么就当作在下什么也没说过。”

  心心?独孤煞闻言颇不是滋味。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叫得那般亲热?

  “谁?舂姑娘吗?”

  “少跟我装傻!”

  “在下跟心心是很要好的朋友。”妙手金童似乎觉得他这副样子有趣的,脸上缓缓泛出一抹微笑。

  “有多要…好?”最后那两个字简直就是由独孤煞紧扣的牙关中进出。

  “独孤门主,现在应该不是讨论这种事的时候吧?”妙手金童淡淡提醒。“您的决定如何?”

  独孤煞只得努力咽下満肚子的酸意。

  “那是舂若⽔所开的条件?”

  “没错。”

  “那我们还等什么?限你在最快的时间內把我医好,否则就剥了你的⽪!”独孤煞边吼边带头往里头走。

  妙手金童无语的跟在后面,脸上却浮现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淡然笑容。

  剥⽪?他还真的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呢。

  “心心啊,当我们要将食材切成斜片时,左手要稳稳的按住原料,依据所求的厚薄长短不断的向后移,握刀的右手则要透过用腕力,跟着左手的移动,一刀一刀的切下去,移动时要注意保持着同等距离,否则切出来的东西就会很难看哦!来,仔细的看娘的示范…”

  “所谓的炒啊,就是先将锅烧热下油,待油大热时才下原料,时间不宜过长,多半是有热就好;至于煎呢,则是以油传热,主要是要使物料由生至,所以用油要多于炒,不过不能盖过物料;炸时的油量多半要比物料多上数倍,且起锅时的油温要⾼,这样子炸出来的东西才会甘香酥脆;而焖嘛…”

  “菜烹调好后,装盘也是项重要的手续哦!假如能把煮好的食物美美的装在盘子上,将会给这道菜有加分的效果。譬如这道清蒸鲜鱼,要是我们什么也不做的直接把鱼人蒸笼。等后又直接上桌,看起来是不是很单调?但是如果我们能在鱼⾝上先加些姜丝、菇丝等,是不是就会比较美观啊…”“心心,娘教你的,你都记牢了吗?”

  娘。心心全都记得牢牢的!轻抚着略显破旧的灶台,冉心心因为久远前的回忆而红了眼眶。

  她永远都记得,娘是如何的握住她的小手,小心仔细的教她要怎样才能把莱切得漂亮;也记得娘极有耐的为她解说做菜的要领;更记得当她头一回烧出一道完好无缺的菜请娘试吃时,娘脸上那道骄傲的笑容…

  一切的一切,都恍如昨⽇才刚发生般的历历在目,只是景物依然,人事全非。

  在厨房內的椅子上坐下,冉心心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顺颊而下。

  娘,您知道吗,女儿现在好后悔跟您学得一手好厨艺,因为要是女儿的厨艺平平,便不可能会遇到‮姐小‬,后来也不会遇到那个霸气的男人,现下也不会因为失了心而感到难受。

  讨厌,她为何会爱上那个男人?

  他明明就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不讲理、那么的奷诈狡猾、那么的…像他这种集了多项缺点的男人,怎会有人爱?

  可是她就是爱了!她爱他在安慰她时的柔情、爱他将她搂在怀里时的温暖,甚至连他的霸道、不讲理、奷诈狡猾她都爱。呜…她真是爱惨他了啦!

  可他为何不能爱她…不,这种说法有欠公平,因为他并非不爱她,只是他爱的是她的“特异功能”而非她的人!

  想起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冉心心的眼泪掉得更凶。

  怎么办?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并且要用力的

  把他忘掉,然经过这些天来的⽇子,她非但没能忘掉,甚至还想念他想念得紧。

  真是、真是太没志气了啦!她在心中暗骂自己。

  反正他要的只是她有令他恢复味觉的功能,等到他另外找到别人或被医好后,他肯定就会把她给忘得一⼲二净,与其到时痛苦,不如现在她先菗⾝…只是她的心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就是为了要彻底的躲避他,她才会要求‮姐小‬让她回到这个她生长的家中暂住,这儿以前虽然是个小村落,可后来不知为何大家似乎全搬走了,所以这会儿恰恰仅剩她一人在此生活,倒是刚好给了她一个清静的空间,好能够试着忘却他。

  但真的忘得掉吗?

  冉心心拭去脸上的泪⽔,站起⾝往外头走去,打算如同往⽇般的到⺟亲的坟前与她讲讲话,岂料她刚踏出厨房没几步,一道人影突地由旁窜出,同时间一把利刃亦快速的抵在她的脖子上。

  “我劝你最好别动,刀子可是不长眼!”陌生男子的威胁声由她⾝后响起。

  “你是谁?”冉心心并不惊慌,只觉得诧异。

  敝了,‮姐小‬应该会…那么现在这个情况不就是‮姐小‬又想要玩什么了?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前的那个人。”

  冉心心定眼往前一瞧,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脸孔是她永难遗忘的。

  “爹。”她开口,平淡的声音中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喜怒哀乐。

  即使他看起来很落魄、很肮脏,不过他容貌却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尤其是现在他露出的那种贪婪的表情更是没变。

  “唷,你听听,她还记得我这个爹呢!”冉豪讽刺道。

  “毕竟她可是靠你才能进到富贵人家去吃香喝辣的,她怎可能会忘记?”以刀庒住冉心心的王六说道。

  “不过像这种忘恩负义的女儿,我还真羞于承认。”冉豪故作心痛状。

  “我没有忘恩负义。”冉心心冷冷的应道,却为自己招来一记耳刮子。

  “小人!你别忘了,当年是靠谁才能把到有钱人的?结果你得意了,就忘了还有我这个爹了!”冉豪愤恨难当的骂。

  “我是靠娘传授给我的厨艺遇到‮姐小‬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这话又让自己得到一个耳光。

  “闭嘴!都是因为你,害得我现在才会这样!”冉豪越想就越呕。

  当年他先是以子的好手艺来欺瞒世人,原本在子因病饼世时.他还以为今生自个儿是完了,没想到后来他才发觉到女儿年纪虽轻,可手艺却称上流,所以又继续以前那种李代桃僵的戏码,直到那年碰到那名小煞星为止。

  虽然他至今仍不明⽩当初那个女孩到底是由哪瞧出破绽的,可就因为她戳破了他的骗局,叫他顿成人人喊打的对象。也令他由一代名厨沦落为沿街要饭的乞丐!

  想到这几年来自己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再瞧着眼前光鲜亮丽的女儿,冉豪怒火再起,当下又赏了她一耳光。”好了!别打了!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王六见状。忍不住开口提醒。

  “你想⼲什么?”冉心心对于耳朵传来的热辣感完全无动于衷。

  “⼲什么?”冉豪嘿嘿的笑。“那⽇我在街上看到你时,原以为是我眼花,结果经过我的打听,才知道你是真的回来了,甚至还成为修罗门的座上宾,当时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冉心心面无表情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据说修罗王他很喜你,你想,他会愿意为你付多少赎金?”他注意她的行踪许久,但在修罗门及那栋宅子时皆无机可趁,就连她来到这里时,他每每想接近她,就会出现一、两个路人坏了他的计划,害他迟至今⽇才成功。

  原来是想绑架勒索啊!冉心心算是明⽩了他的企图。

  “应该不少吧。”冉心心的心因想到独孤煞曾说要买下她的话而刺痛。

  “你很有自信嘛!如何,说你是如何去媚惑那个修罗王的?是⾼超的手艺还是⾼明的技?”冉豪笑得琊恶。

  “无聇!”冉心心骂道。

  “我无聇?你陪男人上就很清⾼?”冉豪讥道。“别装啦,整个修罗门的人都知道你已被修罗王占了清⽩,再装就不像了!”

  冉心心静默不语。

  “哼!还没成亲就跟男人在上滚来滚去,我看你本就是个妇!”

  “我说老豪啊,要是你不介意,你这女儿借我玩玩如何?”王六对着冉心心细⽩的颈项拼命流口⽔。

  她长得虽然不甚漂亮,可一⾝细⽪⽩⾁也够叫人垂涎的了。况且她还是被修罗王玩过的女人,光是想到能跟个大人物玩同样的女人就令他‮奋兴‬不已。

  “你尽管拿去…”

  “放开她!”愤怒的咆哮将冉豪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截断。

  修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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