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爹--我不管啦,我一定要嫁给齐騑啦!”包香香⾼八度的音量在房中响起,脸上浮现出忿忿不平的神⾊。
可恶!那个野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来跟她抢男人,未免也太不知死活了!
“可是你那天也看到他跟那个女的那种要好的样子,我看你还是放弃好了。”包庄有点惋惜的说道。
虽说女儿要真能嫁给齐騑的话是有享不尽的好处,可是人家都已经有意中人了,而且还十分要好,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况且那位姑娘的外貌确实是胜过自己女儿数百倍。
“那又如何?反正他们之间又还没有名份,而且就算他们已经是夫,也可以要他休,这又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垂涎齐家二少的位置已经许久了,绝对不容许他人来破坏!
齐騑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哪,家世外貌皆无可挑剔,要是能顺利嫁给他的话,一定会让别人羡慕死了!
“可是…”包庄显得有些犹豫。
他虽然也很想要得到齐騑这个女婿,但是可不想去做些什么缺德事,况且那一对看起来可谓是金童⽟女,真是再登对也不过了,他们真有办法拆散那两人吗?
“爹,你就别再可是了,我可是你的宝贝女儿呢,你不帮我的话要帮谁?”包香香使出撒娇的本。
只要爹爹肯大力帮忙的话,相信依她的条件,齐騑一定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当他子的人。
“但…”
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包荣突然开口说道:“爹,我也赞成香香的说法。”
“荣儿,你也赞成?”
“是啊,反正在事情尚未完全绝望之前,我们绝不可以轻易认输。”
包香香呼“哥,还是你最好。”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兄长最主要的目的本就是那个女的,不过她才不管那么多,只要有人肯帮她就好了。
“可是齐騑向来对我们就是冷淡有加,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包庄认为,感情这种事可不是说有就能够有的啊。
“那无妨,只要能够制造一点机会就好了。”包荣眼中闪着琊恶的光芒。
“荣儿,你…”看出儿子那种又想使坏的模样,包庄不噤无限欷吁。
或许他真是把一双儿女都给宠坏了吧,女儿是骄纵任,儿子则是満肚子的坏⽔,真不知道将来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罢了,就随他们去做好了。心灰意冷的包庄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先行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哼,爹就是太胆小了。”包香香不屑的说道。
“别怪爹,人老了总是这样。”包荣毫不在意。
她迫不及待的问:“算了,哥,你有没有什么好计谋?”
“你向来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最有信心吗?不如就由你主动去惑齐騑不就好了。”
“好什么好?我现在连想要见他一面都很困难,要怎么惑啊。”包香香一提起这件事就觉得有气。
般什么啊!打那天后他们一家再去齐家牧场,不是因齐騑不在而无功折返,就是他只出来虚应一下子就走人,本就是蓄意在躲他们。
此刻包荣眼中亦隐隐含着一股恨意。
自从那天见到那位天仙似的美人后,他就一直盼望能再见上一面,可齐騑八成是看出了他的望,所以他迟迟都不能如愿,令他只能在梦中见面。
既然如此,就更加深了他想得到她的望!
“哥,你在想什么啊?”见他迟迟不语,包香香连声问道。
“我想…只要你能跟齐騑生米煮成饭的话,依他的个就非得负起责任不可。”包荣心生一计。
“你真的有办法?”她眼中一亮。
天哪!一想到能够跟齐騑上,她就不由得芳心漾。他那健壮的体魄,在上的表现也一定会很够劲的!
“当然有办法,只要懂得制造机会。”不理会她那种花痴的模样,包荣兀自思索着该如何着手。
那天那位姑娘可是难得一见的绝⾊,她那粉嫰嫰的肌肤及娇滴滴的声音撩拨得他心庠庠的,想要占有她的决心亦急速上升。
等着瞧,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如愿的占有她的⾝子,到时候他会让她苦苦的哀求。
一定会的!他眸中进出的那种琊恶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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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好久没洗个热⽔澡了!
啊--在辛苦工作了一天后,能够泡在暖呼呼的热⽔里是最舒服不过了!冷绛雪舒服地舀起一桶热⽔由头上浇下。
以往在家里时她最爱的就是能够泡个热呼呼的澡,但出门在外时她就不曾特意讲究,只求能够将⾝子擦⼲净便成;因此她来到牧场的这一段时⽇,今天可是她第一天如此享受。
原奉她还以为在牧场上这是过分奢侈的望呢,没想到今天下午她才跟陈伯稍微提过,他今晚就派人烧了一大桶热⽔送到她房內,他的热心真是令她大为感动。
既然是人家的好心好意,她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如此享受的感觉就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般,令她不由得想起家中的一切事物。
虽说她跟阿盈老爱溜出来玩,但她们心底还是很爱家中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忙且老是有人跟前跟后的,所以她们才会想要出来透透气,顺便增长一下见闻。
阿盈现在在哪里呢?不知道是否已被阿冽给逮住了?
说起他们还真是有趣,有时候她真是怀疑阿冽是否在阿盈⾝上下了什么香之类的东西呢,否则怎会不论阿盈⾝在哪里,他总会找得到她?他们两人之间就像有种看不见的牵绊一样。
她敢打赌这两人最后一定会有圆満的结果。
心情愉快的冷绛雪忍不住哼起小调,她悦愉地着⾝子,当她的手拂过颈项时,空的感觉令她微微一楞。
咦,怎么好像有种忘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冷绛雪很努力的思考,然后她便惊惶失措的想起来了。
天哪,她的链子呢,她从小就戴着的链子呢?
脸⾊发⽩的她再也无心享受,她霍地由澡盆里站起⾝,也顾不得将⾝子擦⼲便七手八脚地套上⾐物,急忙忙开始在房內寻找起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冷绛雪慌的开始在她房內搜寻,可努力的结果却令她十分沮丧。
没有!这下该怎么办?她颓然地瘫坐在上。
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的随⾝佩戴,使得链子几乎已成为她⾝体的一部分,才会令她连东西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吧。不过掉的若是别的东西也就罢了,那个链子可是掉不得的啊!
不行,现在她必须要冷静才行,愈慌愈失了主意!冷绛雪在心中拚命告诫自己,同时努力地回想一切的线索。
她最后一次看到它是什么时候呢…嗯,好像是来到牧场没几天的时间,那时她恰好想起阿盈,所以便将链子拿出来把玩一番,后来…后来她就没有印象了。
这么说链子应该是掉在这牧场里头吧。
虽说这牧场是如此的大,而且她的⾜迹也几乎踏遍了每一个角落,找寻起来的话肯定会很辛苦的,但是事关重大,就算再辛苦她也非得找到为止,否则一旦落⼊他人手中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对,她现在就去找!
彼不得晚上的视线不佳,她一古脑儿便往外冲,冷不防的却与人头撞上。
“哎哟!一突如其来的击撞狠狠地撞上了她的鼻梁,大巨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忍不住就要夺眶而出。
天哪,莫非她撞到了什么铜墙铁壁不成?她捂着自己受创的鼻子想。
“你在⼲什么?”齐騑蹙起眉看着她凌的模样。
她的样子似乎是刚浴沐完毕!漉漉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脸上的脂粉洗净却更显得她的纯真,凌不整的⾐裳显示出她慌的情绪,若非知道绝不可能的话,他当真会以为她刚与哪个野男人在上厮混呢。
不过她现在这副样子在纯清中又带着媚态,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齐騑突然转头四处查看,惟恐有人经过亦将她这种人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他绝不让人看见她这副样子!
齐騑正命令她回房,可冷绛雪却早一步想由他⾝旁走过,他的手就像有自己意识的扣住她纤细的肩膀,阻止她的行动。
“你要上哪儿去?”他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她据实以对“不知道。”
“不知道?”怎会有人不知道要去哪还跑这么急的?
她心急又不知所措的说:“大概要走遍整个牧场吧。”谁知道链子会掉在哪里呢?
“整个牧场?”齐騑的脸顿时黑了一半“不准!”
她居然想以这副模样逛遍整个牧场,如此一来岂不是让牧场仁的男人全都看过了吗?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不准?”她要找东西还得要他恩准?太奇怪了吧。
“我不准!”他低声吼道,同时略一使力将她带进自己怀中,強势的举动令冷绛雪不由娇呼出声。
“啊--你、你⼲什么啦!”她柔嫰的掌心抵在他健壮的膛上,试图为两人多增加一点空间。
这男人似乎对这种举动十分习惯,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来这么一下?
“不⼲什么。”齐騑懊恼的说。
他也知道自己并无权阻止她,可他就是无法容许除他以外的男人看见她这副娇态,至于原因,他并不想去思考。
“既然不⼲什么就赶紧放开我,我有事情要做。”
“你现在这种样子什么事也别想去做!”他蛮横地说道。
“什么?”冷绛雪完全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懂啦,我不快点的话是不行的。”
“你在急什么?”急到连⾐裳都来不及穿好就跑出来。
冷绛雪急道:“我要找一个东西啦。”
“东西?”
“对啊,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是被人捡去的话就糟了!”这人⼲么还扣着她不放?
“你…”齐騑正想继续询问,敏锐的耳力却听到有人逐渐接近的声音,因此当机立断的便带着她进到她房內。
“你拉我进来⼲什么?”她还得去找链子呢。
“你掉了什么东西?”明知道孤男寡女的不宜共处一室,但他本不管,一心只想找出答案。
“一条链子。就是…”冷绛雪仔细的向他说明。
其实本用不着听她的描述,齐騑也确定他那天所捡到的链子就是她的,瞧她为了链子不见而着急的模样,真是令他不是滋味。
“那条链子对你很重要?”他抬起她的下巴问。
冷绛雪很谨慎的点点头。“是很重要啊。”
“是谁送你的?”最好不是男人。
“谁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赶紧找到才行。”那个链子可是有特别的意义在,若真弄丢的话⿇烦就大了。
“我倒觉得很重要。”齐騑将脸凑近她的,执意得到答案。
“你别在这时候练习你情调的技巧,我没空陪你啦!”这男人真是的,没看到她很急吗,怎么还有空做这种事情。
练习情调的技巧?他要对女人情调还需要练习吗?她这话未免太侮辱他男的魅力了。
“你觉得我在对你情调?”他露出贼贼的笑容。
“我是说练习啦!不过我现在没空,⿇烦你去找别人。”老实说有张这么俊的脸离她这么近,她也不是没感觉,只是现在时机大大不对。
“是吗,那太可惜了,我本想告诉你那条链子在哪呢。”
“什么?你知道?”冷绛雪连忙问道:“在哪里,快告诉我!”
齐騑借机提出换条件“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条链子对你为何那么重要。”
“那是…”冷绛雪及时住口。这事事关重大,可不能说。
“不行?那就告诉我你的芳名如何?”这下他终于可以知道了吧。
冷绛雪不情不愿的回答“冷…冷绛雪。”
终于,他终于能够得知她的姓氏了!
她迫不及待的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就在我⾝上。”齐騑毫不客气的埋首在她耳际。好香!她⾝上这种自然清新的香气令他陶醉。
“那就快还我呀。”太好了,幸好不是真的丢掉。
“不还。”
“呃?”他说话不算话?
“除非你能告诉我链子对你的意义,不然我就不还你。”
“你怎么可以这漾!”冷绛雪气得嘟起红。
“我⾼兴。”齐騑傲然地回答“反正我又不是那个着急的人,所以我会很有耐心的等你自己想通。”
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冷绛雪真想一拳揍歪他的鼻梁。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可以扣住她的东西不还?
“如果这个要求令你为难,那我们也可以换一个。”齐騑好心的提议。
“换!换!换!”她忙不迭地直点头。
“只要你能够说服我将东西还你,到时我一定双手奉还。”他十分明理的出了个条件。
这什么跟什么呀!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为何要去说服他?
“为什么?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本就无权把东西占为己有。”冷绛雪指控道。
“可是现在链子在我这儿却是个不争的事实,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两个条件你选一个就是。”齐騑轻拍着她柔嫰的脸颊,心情突然大好。
总不能老让她占上风,偶尔也该换换他吧。
“你--那如果我真有办法说服你,这次你可不能再赖⽪了。”冷绛雪突然玩心大起。
反正链子既然在他⾝上,她就用不着到处去寻找,那么既然他想玩游戏的话,她就奉陪到底好了。
“不赖⽪。”齐騑很谨慎的保证。
“我用任何方法都成?”冷绛雪先确定一下自己的限制。
“任何方法都成。”
她预防万一的再提醒他“君子一言--”
他替她接下去道:“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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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好不好,你就快把东西还给我,否则我就惨了啦!”冷绛雪楚楚可怜的哀求声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听了都昏眩了。
齐騑则对此完全无动于衷,冷静的继续为马儿刷洗。
“你别这么狠心啦,我要是没了那样东西,是会被人骂的呢!”她可怜的声音继续不断地哀求着,就盼能偿夙愿。
齐騑依然没说话,手里刷洗的动作不曾停歇。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让我因此而挨骂受罚吧…”微微的菗气声更为冷绛雪增添了几许哀怜的效果。
“啊…那个…二少爷…”终于,陈伯试图发出正义之声。
“闭嘴。”齐騑轻柔的声音蕴含着无限的威严。
出师未捷⾝先死的陈伯只得阖上嘴巴,可他却与众人一起对自己的主子投上十分不赞同的眼光。
瞧瞧人家姑娘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好不令人心疼!二少爷到底是拿了人家的什么东西,⼲么不还她呢?要是让她哭红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岂不罪过?
“你用苦⾁计也是没用的。”接受到众多谴责的眼光,齐騑不疾不徐地用⽔将马儿冲过后,才慢条斯理的对冷绛雪说道。
她的确是很有一套,居然会想利用众人的同情心来达成她的目的,不过这招对他而言是没用的。
“是吗?”冷绛雪万分扼腕,原本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在瞬间完全消逝,看得众人真是目瞪口呆。
女人变脸的功夫真是令男人自叹弗如。
“哎,你怎么这么难搞啊!”她叹道。十八般武艺她已快用尽,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技穷的。
“我并不难搞,我不过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罢了。”齐騑微微一笑,对目前的这种情况颇感満意。
他现在发现生活中若有她的存在,就绝对不会感到无聊,因为他本就无法预料她脑中所想及接下来会有何行为出现。
或许当初他会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所想要的不过是要她能随时出现在自己⾝边罢了,至于原因…以后再深思。
“没关系,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心了。”冷绛雪宣誓。冷家人岂能如此轻易就认输?
“随时候教。”他真的期待她接下来的出击。
他们两人的对谈真是让旁人如坠五里云雾中,不过既然主子的心情似乎不错,而那位姑娘也没有很伤心的样子,那么他们也就没啥好管的了。
大伙儿耸耸肩,继续埋首⼲活儿了。
而就如冷绛雪自己的宣誓,她没有那么容易就死心,所以今天在用过晚膳后,她便锲而不舍的来到他的书房前。
“叩叩!”她的纤纤五指敲击着门板。
“进来!”
在看见来人是她后,齐騑放下手边的事,起⾝走到为客人准备的椅子上坐妥,便静待她出招。
“二少爷,你还不想休息啊。”因为一时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方法说服他,所以冷绛雪只得随便说个开场⽩。
“唔。”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似在提醒她该说正事了。
跋快想啊,冷绛雪,你一定会想出法子的!冷绛雪拚命的在脑海中告诉自己,然后她突然灵光乍现。
对了,何不试试撒娇的方法?她记得娘似乎对她说过,撒娇可是女人专属且有用的一项武器,那她就试试看好了。
“阿騑,你最好了对不对?”她不假思索的一庇股坐在他腿大上,呢哝柔软的声调确实惹人爱怜。
齐騑对她这种大胆的举动仅是挑了挑眉,并未有何意见。
“所以你舍不得让我被人家责备的对不对?”唉,这么近的看他,真是觉得他好看得近乎罪过。
冷绛雪欣赏般的用手指划过他脸部的曲线,丝毫不觉自己的这种举动有多么的不妥。
“你想惑我吗?”齐騑故作镇静的询问。若非她眼中的那抹纯真告诉了他,他还真会以为她对这种事很在行呢!
“惑?”她不解的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啊,你不是想借着把我得团团转之余,好取回你的链子吗?”佳人在怀,他要不有所行动岂非太对不起自己?因此他一双巨掌已握在她的小蛮处,两人因而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姿态。
“那有用吗?”冷绛雪不由得眸中发亮。
“你何不试试看。”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她要不试试看的话就太过意不去了!不过到底该怎么惑呢?她又没有试过。
她呆呆的模样真令他心动!
齐騑瞧着她微启的红瓣,再也忍不住这种极端的惑而快速的在其上轻啄了一下。
“你在⼲什么?”冷绛雪双眸圆睁,傻傻的看着他。刚刚那种感觉真是奇怪啊!
“没什么。”他佯装镇定的道:“你到底要不要开始惑我?”并非是他心急难耐,实在是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已让他渐渐发热,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势姿,他肯定会⾊心大发的。
“这…我也很想啊,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前又没人教过她,她哪会啊。
“那你就快点下去,别再坐在我腿上了。”
“不成!不成!”冷绛雪连忙抓住他的⾐襟“不然你教我好了!你的情调技巧好像很不错,所以你应该很会惑人才对!你放心,我学东西向来都是很快的!”这可关系她的东西能不能取回,不能这么快就打退堂鼓。齐騑先是一楞,继而笑了起来。
有人会向要惑的对象询问如何惑人吗?她未免也太好笑了,好笑得令他觉得好可爱!
“你为什么在笑,我说错什么了?”冷绛雪不解的搔搔头。
他不语,只再度将印上她的。这回他停留的时间久了点,温柔但不深⼊,因为他怕会骇着她。
他由她的反应得知,她虽然会说些大胆的话,但绝对还是纯⽩无瑕的,所以太过于亲密的接触会令她无所适从。
一会之后齐騑意犹未尽的离开她柔嫰的红,不意外的看见她眼中那抹惑。
“你为什么又…”冷绛雪的声音戛然而止,同时瞪大眼睛看着外头。
因为她的举动是如此突兀,所以齐騑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由她刚刚进来未关上的门往外看,就见西边天际闪着点点的红光,他的神情蓦然一紧。
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