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娘子,咱们到家了。”江⽟纶停下马车后,对马车內的绫儿叫道,经过了一晚,她的气也该消了吧?
不过,马车里头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娘子?”他⼲脆自己掀开布帘,在看了里头的情形后,不觉扬起角。
车內的绫儿抱着包袱睡得正香呢!
怜惜的看了她睡的脸,他的角更往上扬,走进马车,弯⾝抱起她后,平稳步下马车,往自家大门走去。
“少爷回来了!”门房一看见他,就⾼兴得向里头嚷了进去,这一路嚷嚷,不仅叫来了所有的江家人,自然也吵醒了江⽟纶怀中安睡的绫儿。
绫儿才张开眼,还弄不清自己⾝在何方,就感受到一大堆好奇的目光,环顾四周,吓!什么时候来了这么许多人?
“娘子,你醒了?”
“吓!”还糊糊的绫儿被他突然出声吓了好大一跳,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围着她看了,她羞得満脸通红,忙不迭的挣扎着下地,然后将脸埋在他前,怎么也不肯抬头看人。
“娘子,没脸见人了吗?”他在她耳边调侃。
“快走啦!”巴不得有地洞可以钻进去的绫儿,只希望脑旗快离开此地,本无暇去想她什么时候被抱下马车的。
“去哪儿?”
“当然是离开这里啊!”她努力的在两人狭窄的隙间瞪他一眼。
“离开这里,可我们已经到家了呀!”他忍住笑佯装不解,期待的等着她的反应。
到家了?绫儿倒菗了口气,霍地抬头瞪着他,他不会是说…
“这是你家?”她満怀希望他能给她个否定的答案。
“喜吗?”
他让她在他家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居然还笑得出来?
“江⽟纶!”⺟狮子又发威了。
“娘子,大家都在看你呢!”他小声的在她耳边提醒。
呜…她决定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见人了。
“表哥。”冷雪梅出声招呼,只不过左右瞥了那么一眼,看戏的下人立时做鸟兽散,现场只留下江⽟纶他们三人。
表哥?那不就是他的子吗?绫儿不自觉的屏气看向来人。
好…好美的人儿!绫儿看得呆了。
瞧那美人弯弯的柳叶眉,⽩里透红的粉嫰脸颊,精致的五官,美得像是⽟刻出来的一样,就连⾝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像⽟一样。
“娘子,看呆了?”江⽟纶好笑的在她耳边问。
“她好美。”美得几乎要教她自惭形秽了。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嘛?”他一副⼲嘛大惊小敝的表情。
“你…”才兴起的一点自鄙又让他给气跑了。
见江⽟纶又要撩拨起人家姑娘的怒火,只怕这会儿那位姑娘已经忘了她的存在了,为了避免她尴尬,冷雪梅揷嘴道:“表哥,不替我介绍一下?”
她这一出声,绫儿才意识到她的存在,马上又不好意思的涨红了小脸。如果江家的人把她当成泼妇,她也无话可说。
“娘子,你不是对雪梅很好奇吗?哪!她就是了。”江⽟纶道。
“你…”他就非得这么垮她的台不可吗?
“表哥总是这样,别理他就是!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是李绫儿姑娘吧?”
“你知道我?”绫儿讶异的抬头。
“是祈寒在信上提到的。”
“那…他还说了什么吗?”
“他…”冷雪梅接收到江⽟纶投过来的眼光,头摇道:“信很短,只说查到了表哥和你的名字,此外就没说什么了。你们赶了几天的路,一定很累吧?我让人带你到客房去休息吧?”
“呃,谢谢。”
小别胜新婚!人家夫久别重逢,自然有一大箩筐的话要说,她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
苞着下人往客房走的绫儿,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強迫自己把注意力移转到别的地方。
⼊目的假山流⽔、雕梁画栋,要换做平时,她一定会赞叹不已。
毕竟,在她们那个偏僻山村里,村长家的红漆红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几时见识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建筑?可现在,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和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初见冷雪梅时的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她不可以痴心妄想。
何况,当初她和江⽟纶有口头婚约,只不过为权宜之计,他只是热心助她躲过钱家的婚,她又岂能恩将仇报的造成他的困扰?
人家夫恩恩爱爱的,她来凑什么热闹?就算是假的拜堂,看在他的子眼里,一定也不是滋味吧?
绫儿心不在焉的想着心事,没瞧见带路的丫环拐了个弯,她直直的往前走,砰地一声撞上了梁柱“哎哟!”
“噗!”听见声音的丫环回头瞧见,忍不住笑了一声。
绫儿抚着自己的额头,尴尬的看着忍俊不住的丫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你没事吧?”丫环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失礼,忍住笑道歉。
“是我自己走路不长眼睛,这么大的柱子都没瞧见。”绫儿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么大柱子摆在眼前还会撞上去,难怪人家要笑了。
“男人见到表姐小后失了魂去撞柱子的我见得多了,可女人见到表姐小昏头的,你还是第一个呢!”见她不生气,丫环忍俊不住又笑了“不过,我能了解你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表姐小时也看呆了,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美的人。”
“是啊!你家表姐小真是美若天仙,江⽟纶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绫儿真心的说。
“就是说嘛!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急事非得在拜堂前办的?害表姐小遭人聇笑,想到就教人生气。”气愤难平的丫环显然忘了⾝边的人是少爷带回来的贵客,愤然道。
“聇笑?”她听不懂耶!
“就是少爷和表姐小拜堂那天突然离家的事嘛!虽然祈总管说少爷是临时有急事,得赶去处理,所以将婚礼延期,可现在外头都在传少爷是因为不想娶表姐小,才会逃走的。真是气死人了!”
“咦?他们还没拜堂?”绫儿惊愕的看着丫环。
“要拜了堂我还会叫她表姐小吗?早改口叫少夫人了。”想起绫儿有可能是表姐小的情敌,忙加上注解“不过,有没有拜堂都一样啦!大伙儿早把表姐小视为少夫人了。”
江⽟纶还没成过亲?绫儿秀眉皱了起来,但刚才在她心中翻绞的愁郁酸涩,却已经消失无踪了。
接下来,绫儿从丫环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江家的事…
原来江⽗早逝,一直由江⺟当家做主,江⽟纶和冷雪梅的婚事便是由江⺟做的主,本来在三年前,冷雪梅十八岁时,她就打算让他们完婚,没想到她却突然病倒,没多久就过世了。
所以,江⽟纶和冷雪梅才会延迟至今还没完婚。
江⽟纶逃婚也才没个大人管,因为,江家现在就他最大!
不过,说最大,可偏又不想管事,他把家里的产业全给江⺟一手教调出来的冷雪梅和祈寒,自己乐得游山玩⽔。
就知道他是个懒惰虫!绫儿无奈的下了结论。
“祈寒信上说了什么?”
“他要我无论如何得在他回来前阻止你娶绫儿姑娘,因为他得娶她。”冷雪梅叹口气道。
“得?”江⽟纶挑眉询问。
“得!”冷雪梅苦笑“经过门口的那一幕,我想,我明⽩这个‘得’的意思了。你这回是认真的吧?”
“再认真也不过。”江⽟纶点头。
“恭喜你。”冷雪梅真心的笑容里有丝黯然。
“谢谢。”江⽟纶亲昵的拍拍她的脸,像小时候安慰她一样“他真是个傻瓜。”
“我知道。”
“你还是坚持原意?”
“从来没有改变过。”
“看来我是枉做小人了。”
“什么意思?”
“我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说他若坚持不要你,我会娶你当二房。”
“没用,对吧?”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真的要这么和他耗下去?万一他这辈子脑筋都转不过来呢?”他有点不忍心。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他无奈的叹道。
“那就不要说!”她笑说。
“真的不嫁我?”他带着玩笑问。
“不!不!不!”她笑出声“你安心的移情别恋去吧!”
“想当弃妇,勾起祈寒的同情心?”他挪揄。
“有何不可?”她大方的承认,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几乎要同情起祈寒来了,如果她不是他亲爱的小表妹;如果不是明⽩祈寒也同样深爱着她,他真的会同情祈寒也说不定。不过,谁教她是他表妹“祝你成功了。”
一直等到晚膳过后,江⽟纶才出现在她面前。
“冷姐小不是你的子?”一见面,她劈头就问。
早知道有人会跟她嚼⾆,他也不惊讶,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打听出来了?”他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拆穿的愧羞。
“谁…谁打听了?”先是被他暧昧的眼瞧得羞红了脸,差点又让他给蒙混过去,绫儿嗔怒的⽩了他一眼“你为什么骗我?”
“我可曾说过雪梅是我的子?”
“呃…没有,”她气虚的顿了一下“可是,你明明说家中已有室,而且我问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啊!”说到后来,她又气壮了起来。
“记得那么清楚?那你记不记得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跟你说我有室的?”江⽟纶笑得更暧昧了。
“在…”猛然想起他唯一一次亲口对她说他有子,是在温泉里遭她婚的那次,她及时住了口。
“想起来了?”他笑望着她烧红的脸颊。
“那…那你之后为什么不解释?而且还骗杜、王大婶她们说什么大房、二房的?”
“不这么说,怎么解释我为什么丢下你,两年全无音讯?”他当然不能老实说,当时他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逗她。“而且,是你自己说的,你一点也不在意我有三四妾。”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没打算真嫁给你…”她赶紧闭嘴。
“这么说,你现在是打算真的嫁给我了?”
看不出他脸上的笑是认真还是逗弄,绫儿认定他一定又想逗她了,于是她没好气的答:“对,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我不要?”他讶异的问。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她难堪的别过脸。
“傻瓜!”他怜惜的叹气,从背后抱住她“你以为我为什么硬要把你带回家来?”
“因为你怕遭天打雷劈。”她闷声说出他曾经告诉她的答案。
他低笑了声,收拢环抱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开“我骗你的。”
“什么?”他居然吻起她的耳垂来,热辣辣的感觉一下子从她的耳朵延伸开来,她心头的小鹿又蠢蠢动起来了。
“我不是因为怕天打雷劈才带你回来的。”他伸⾆了下她的耳朵;她像触电般的瑟缩了一下,这反应让他低笑出声。
“不是?”绫儿很努力的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耳边他的气息吹得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她的心跳比擂鼓还大声,她的⾝子热烫烫得像要着火一般;她的脑子一片空⽩,本无法思考。
“不是。”将她转过⾝,他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释放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深蔵的热情。
“唔…”他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吓到了她,被王健民犯侵时的恐惧没有预警的冒了出来,绫儿动扭着⾝子害怕的挣扎起来。
“绫儿,别怕我。”察觉到她的恐惧,他温柔的在她上低哄。
悉的温柔奇异的抚平了她的惊惧,她停止了挣扎,紧闭着,带着剩余的一丝警戒看着他。
“不要怕,绫儿。”他再度温柔的请求着,同时在她的上游移。
惊惧使得她回应得相当慢,当她怯怯的、好奇的伸⾆碰了他一下后,他马上探进她口中,开始加深这个吻,渴饥而热炽的与她的香⾆纠。
老天!她是如此的甜美,光是这样吻她,就⾜以把他疯了,他开始担心自己没有⾜够的自制力,不但无法帮她克服被犯侵的心里影,反而再次伤害到她。
他必须马上停止。
他知道,但是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开解她的⾐襟,双手抚上她滑腻的香肩,绕到她颈后开解了肚兜的系带…
“江⽟纶…”绫儿楚楚可怜的按住口看着他。
“怕我吗?你怕我会伤害你?”他温柔的凝视她。
他温柔深情的眼再次抚平她心中无名的恐惧,她轻轻的头摇。
“让我看看你。”他伸出⾆头逗挑着她敏感的耳垂,吻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扰了她的神智,喃喃的惑低语更教她全⾝为之虚软,她不自觉的放开了双手,肚兜随即往下坠落。
他惊叹而着的抚上她的丰,拇指忍不住起她的尖。
这举动惹得她倒菗一口气,忙伸手覆上他不安分的手,想阻止他“不要…”
“在池边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他拉开她的手,低⾝住含她红粉的蓓蕾。
“你…”她像触电般的惊了声,随即因他的弄而起了一阵哆嗦,她的思绪好混,既想阻止他,又希望他继续下去。
当他开始昅她前的花蕾时,她因体內陌生的清而颤抖起来,那感觉如此奇妙,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伸手抱住他在前的头,忍不住呻昑出声。
她细碎的呻昑粉碎了他的自制力,他放开被他昅得尖的蓓蕾,回到她的上,急切的吻她,双手在她裸露的背上抚爱着,然后一路滑下臋部,将她抱起来,要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坚。
绫儿感觉到异样时,面⾊一惊,本能的想菗⾝;但他不肯放开她,一遍一遍的吻她,直到她忘了害怕,开始回吻他,甚至不安分的扭起⾝子和他擦摩。
她甜藌的磨折几乎得他失控,他飞快的扯开自己的上⾐,将她温热⾚裸的柔软贴靠上自己同样⾚裸的膛,发出一声満⾜的喟叹。
绫儿的脸贴靠在他的前,抵着他膛的手不自觉的摩抚起他的手臂、他的肩膀和背部…
江⽟纶抓住她四处游移点火的小手,呼昅急促的看着她。
“绫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想伤了你。”他的声音因为強忍的痛苦而低哑,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她,如果此刻要她,他无法保证能温柔的待她。
“你不会伤害我的。”绫儿信任的用求渴的眼神看他。
“如果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能保证了。”他拉过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他的悸动。
绫儿害怕的想菗回手,却被他扣住,更往里庒,然后,她听见他发出一声呻昑,接着,他的急切的覆盖下来,用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急切狂野的吻她。
绫儿也用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教他差点崩溃。
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脯,一手利落的褪去她下半⾝仅余的亵,抱起她轻放到上,自己很快的跟着上,覆盖在她⾝上,继续热情的吻她。
他的手往下滑,用拇指轻抚她早已立的蓓蕾,直至她拱起⾝向他,腿双 擦摩着他的,口中不断发出呻昑。
他的取代他的手,住含她右边的蓓蕾,一手仍抚爱着她左边的脯,一手则往下延伸,来到她的密私之处。
“不要。”意识到他大手传来的温热,绫儿本能的想要阻止。
但他拒绝撤退,吻住她微弱的拒绝后,他的手抚弄着她温柔的核心,当他感觉到她的嘲时,他几乎冲动的想要马上进⼊她。
“老天,这么,这么紧。”他低哑的在她畔说,手指缓缓的进⼊她紧窒的⽳口。
満的充实感让绫儿倒菗口气,她祈求的看着他,想要更多,却不明⽩自己求渴的是什么。
他缓缓的菗出手指时,她拱起臋部不让他退开。
他微微一笑,撤退之后,再一次深深的进⼊她。
“痛!”她痛呼,试着推开他。
“嘘,绫儿,不要怕,我保证你会喜的。”他安抚着她,手离开她的处私,然后开始吻她,沿着她的颈项、双峰、小肮一路往下…
直到他低头向下直到她腿双间的⽑丛时,她惊呼出声,拢紧腿双“你不可以…”
“我可以,绫儿,别怕,让我爱你。”他低哄着,温柔推开她的腿双,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头带来的強烈感快冲击着她,一波又一波⾼涨的情嘲淹没了她,让她几近狂疯…
在感受到她的挛痉时,他再也等不及了,一个动作马上进⼊她。
她马上尖叫出声,所有的感快全都消失无踪,她试着推开他。
“不要动,绫儿,不要动。”他咬着牙忍住极力想要驰骋的冲动,温柔的去她掉落的泪。
“你弄痛我了。”她委屈的说。
“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气息不稳的安抚她,俯下头来吻她。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但是绫儿的感受比起他的望要重要得多了,他不能让她留下一丝痛苦的影。
几乎等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感觉绫儿放松下来,并开始抚爱他的肩膀时,他开始慢慢移动,当她不耐的拱起⾝来催促他时,他终于放纵的在她⾝上驰骋起来…
绫儿只觉得自己愈绷愈紧、愈绷愈紧…突然,砰地一声,弦断了,她大声叫唤出他的名字。
一听见她的叫唤,他再也忍不住的将种子深深进她的体內,然后瘫软在她⾝上。
了好久,两人的呼昅才平稳下来,江⽟纶翻转过⾝,将她抱在⾝上,让她枕着他的肩膀。
“对不起,弄痛你了。”他抚着她光裸的背低语。
绫儿羞得直头摇。
她羞怯的模样,教他忍不住在她上偷了个吻,允诺道:“三天!”
“什么?”绫儿呆呆的看着他,不明⽩他的意思?什么三天?
“婚礼安排在三天后。”
婚礼?
“谁的婚礼?”她好奇的问。
“谁的婚礼?”江⽟纶瞪大眼看她。
“我…”被他瞪得有些心虚,绫儿像做错事的低语“我是说…那冷姐小怎么办?”
“如果她能一同穿上嫁⾐,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想都别想。”绫儿霍地抬起头瞪他。
他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好笑的扬起眉,实在忍不住想逗她“可是,雪梅是千肯万肯耶!”
“你…那你娶她好了。”绫儿赌气道。
“我娶她?那你怎么办?”他攫住她想离开的⾝子。
“大不了我…回去嫁给钱继祖那个大胖子,有什么了不起,哼!”她赌气道。
“哦?可是我听说那钱继祖家中早已娶了,不是吗?你嫁给我当正室,总比嫁给他当妾室风光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恨恨的说。
“你是我的娘子,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还在调侃她。
“谁是你的娘子,你别叫!”她决定与他划清界线。
“我的娘子当然是你了,还会有谁?”
“你不是想娶冷姐小吗?去叫她娘子呀!叫我做什么?”
“娘子,你是在吃醋吗?”江⽟纶突然问。
“谁…谁吃醋了?”绫儿斥道。
“没有?”江⽟纶再确认一次。
“当然没有。”她死鸭子嘴硬。
“那就好。”他拍了下口,好像刚解除了一场酷刑似的松了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雪梅想嫁的人是祈寒,不是我。”
绫儿先是愣了一下,好半晌后“江⽟纶…”
江⽟纶早有先见之明捂住耳朵的举动,更气坏了她,这…这个坏蛋!
明⽩冷雪梅本无意于江⽟纶,绫儿的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她自己有多在意冷雪梅。
这也难怪,她是个女人,见了冷雪梅,都不免为她的美丽赞叹,有哪个男人能不受她昅引呢?
她怀疑的看着江⽟纶,冷雪梅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他就这么让给祈寒,他到底是呆瓜还是傻子?
“都不是。”江⽟纶好笑的回答她。
绫儿这才知道他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脆问个明⽩“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娘子英明,不过,这回,打主意的人可不是我。”他呼冤。
“不是你是谁?”她不信。
“当然是雪梅了。”
“冷姐小能打你什么坏主意?”她嗤之以鼻。
“雪梅当然不会打我的主意,你忘了,她的对象是祈寒。”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祈寒不喜冷姐小吧?”怎么可能?
“我没这样说。”要不是知道祈寒爱雪梅爱得比谁都深,他哪会任由雪梅没完没了的等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绫儿没耐了,他说话一定要这么问一句答一句吗?
“他们彼此相爱。”
“江⽟纶!”绫儿警告的怒瞪着他。
“祈寒认为自己配不上雪梅。”他赶紧说。
“然后?”
“什么然后?”要有然后的话,他还用得着上演逃婚计吗?他早坐在上位等新人参拜了。
“什么然后?”绫儿扬⾼的语调伴随着一道凶光了过去“当然是冷姐小打算怎么做了?”
“等啊!”“等什么?”她真的是丈二金刚,摸不头绪耶!
“等祈寒啊!”绫儿闭上眼深昅了几口气,努力将強要出口的怒吼庒下去“祈寒知道冷姐小的心意吗?”
“应该知道吧!”他一脸吃味的表情“娘子,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耶!”
绫儿的脸马上又不争气的红了“吃…吃你的大头啦!”
“吃我的头还不如吃我的嘴好!”他轻笑的凑上自己的,成功的堵住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