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到深处
“该死,放我下来!”
瑞梅只是大笑着,紧紧拥抱着她。她⾝上柔和的香⽔味环绕着他,起了他活跃的想象力,重新点燃了几个小时以前燃烧得像地狱之火一样烈猛而灼热的情。
“我不能那么做。”他说。
让他的手臂环绕在她的上感觉是如此惬意,让她修长柔软的⾝体紧靠在他的⾝上,后背贴着他的膛,是如此令人悦愉。他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放开她的。
“有人一直告诉我说破门而⼊、私闯民宅是一件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他说“在
我看来,我现在惟一正确的反应就是将你送到察警局,让他们审问你。”
她诅咒了几句。
他再次大笑起来。“这是什么话,宝贝?”他打趣着说“但是我恐怕侮辱并不能帮助你摆脫困境。”
他拖着她向旅馆房间里走去,用脚将通往台的法国式房门关上。
她动扭着,竭尽全力想要从他的手臂里挣脫开。
她当然没有成功。
“我只是想要从你这里找回来你昨天夜里从我的办公室偷去的东西。”她说,再次挣
扎着。
“那是什么?一只钢笔?一棵便笺簿?是什么?”
“你非常清楚我正在谈论什么,不要遮遮掩掩的。”
他看到那几张折叠的电脑打印纸塞在她牛仔前面的口袋里。他将她推倒在四柱大
上,然后俯下⾝,将那些打印件从她的口袋里菗出来。
“你指的是这些?”他问。
“还给我!”她猛然坐了起来,向那些电脑打印件扑过去,但是他敏捷地将那些纸张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
“告诉我,是什么使你以为我从你的办公室里拿走了这些东西。”
她对他怒目而视。她长长的红⾊头发已经从马尾巴里松散开来,那些火一样耀眼的发卷在她的肩膀上毫无规则地披散着。
他的小肮肌⾁开始收缩,他的手望渴着伸出去,摩抚她的头发,感觉到那些柔软的发丝绕在他的手指上,就像他的嘴望渴着感觉到她嘴的质感与温暖,他的⾆尖期待着与她的⾆尖纠在一起的乐。
他的⾝体由于望渴感觉到她的情而疼痛。当他们在一起爱做时,她的面孔鲜红,她的呼昅轻浅而急促。
“因为你让打印机开着,”她断然地说“因为当你吻我时,我听到了纸张的沙沙声。这意味着你一定将那些打印件蔵在你的T恤衫底下了。”
他微笑起来,俯下⾝体,温柔地摩抚着她的面颊。她的⽪肤是如此柔软,他惊讶地思忖着,甚至比丝绸更加柔软。他将手指揷进她的头发中,慢慢地用指尖绕住一个长长的发卷。
他仿佛在梦中感觉着红宝石颜⾊的丝绸。
他深深地慢慢地昅了一口气,声音嘶哑着说“昨天夜里我也听到了那种声音,但那不是纸张发出来的声音,那是情的火焰的噼啪声在我们两个人中间飞舞…还有我们⾝体产生的化学反应在嘶嘶做响。”
他托起她的下颏,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转成了一种幽深的祖⺟绿⾊,里面闪烁着晶莹的火焰。这火焰如此強烈,似乎能够融化掉他整个灵魂。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嘴里发于。
“如果你闭上眼睛,”他说,将他的声音放低,转成了一种柔和的耳语“你仍然可以听到那声音,情的碑啪声与热情的嘶嘶声,它们仍然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回响着。”
“你真令人可笑。”
“嗯。”他摩抚着她的颈,感觉到她的脉搏在他的指尖下急速地跳跃着。
“仔细听着,宝贝,”他说“用你的心,不要用你的耳朵。你听到了吗?”
“你为什么不能严肃一些!”
她伸手拿过来一个镶着花边的枕头向他扔过去,枕头打中了他的膛,然后落到了地板上。她又拿起第二只枕头,像昨天夜里手中拿着雨伞一样带着势不罢休的神情瞄准了他。
“收起你的美男计,”她命令着。“将那些打印件还给我。马上。”
“好吧,好吧,”他说“如果这对你很重要,给你。”
他将那些纸张递给她。“但是我认为你最好先看它们一眼,你,嗯,也许会对你找到的东西感到吃惊的。”
她怀疑地注视了他片刻,然后放下枕头,慢慢展开那些折叠的纸张。
几秒钟的时间过去了。
“我被搞糊涂了,”她说,翻着这几页纸“它们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哦?”“它们看起来似乎是通讯用的草稿和一些旧的雇用人员工作计划表,这些东西应该被塞进循环回收垃圾箱里。”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翻动着那几张纸,没有等多长时间,她就将那些废纸浏览了一遍。
“为什么,你偷偷摸摸地到这里来…”
她抬起头,注视着他。“你耍弄了我。”
“是吗?”
“我怎么会这么愚蠢?”她说,用力摇了头摇“你本没有进到我的程序里,你只是想让我以为你进去了。”
他轻轻地笑起来。“那么,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为了让我发疯。”她咕哝着。
“这是你想到的惟一的理由吗?”
她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一抹羞⾊袭上了她的面颊。她扔下那些打印纸,它们飘散着落在了罩上。然后她皱起了眉头,抓起枕头向他扔过去,但是没有打中。枕头飞过带起来的疾风将那些纸张吹了起来,让它们从边飘落到地板上。
“我想我告诉过你严肃些。”她说。
他大笑起来,在她伸手去拿另一只枕头之前扑到了上。“但我是严肃的,宝贝,”他说“就像一个男人那样严肃。昨天夜里,我听到有人打开了外层办公室的门,知道是你,于是我打开了打印机,从循环回收垃圾箱里菗出来那几张纸。我想用它们将你惑到我的旅馆里来,让我们可以单独地谈一谈,不受别人的⼲扰…也没有外界的事物让我们分心。”
他将她拉近他,让她连同枕头一起靠在他的⾝上。她的头发散落到他的肩膀上,擦摩着他的脸,将一股电流的刺痛感沿着他的脊柱传递下去。
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她的目光,他看到了望渴与需要在她祖⺟绿⾊的眼眸深处闪耀着。
“我非常小心地策划了这一切。”他仰起头,慢慢地用他的嘴擦过她的额头。她的⽪肤在发热。她急促地息了一声,久久地屏住呼昅,然后慢慢地叹息了一声。
“首先,我选择了房间,”他声音嘶哑着说“你喜这个房间吗?”
“它…很不错。”她的声音低柔,仿佛是小猫的喵呜声,这让他全⾝都噤不住躁热起来,让他的理智在动摇。
他重重地呑咽了一下,慢慢将手滑到她的背部。“我花了很长时间来寻找这样的房间,”他对她说“我几乎看遍了法国城区所有的旅馆房间,然后我选择了戈蒂埃旅馆,这是因为它的台与那些家具。”
他的手落到了她的臋部上,让她更向他靠近些。直到他们的⾝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对他们而言,找一张四柱大并不是什么⿇烦事,”他说“然而当我要一些带有茉莉花香味的单时,他们都认为我是个疯子。但是我想让每件东西都摆成我们在戛纳之夜的样子。”
她向后仰了一下⾝体,低头凝视着他。千百种感情流露在她的脸上:惑,望渴,痛苦,迟疑,织在一起。
“为什么?”她柔和地问“为了提醒我你曾经多么深地伤害了我?”
“不,宝贝,”他很快地说“为了提醒我们两个人我们曾经对对方而言意味着什么…还有我们仍然是多么关心彼此。我犯了一个错误,玛歇尔,非常严重的错误。它让我…我们…付出了三年的幸福时光作为代价。”
“但是我们不能…”
他用他的嘴擦摩着她的嘴,还有她的面颊。
“…改变…”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过去。”她喃喃地说。
他将她推开,让他们之间留下一道空隙,他注视着她热情洋溢的眼睛。
“我不想改变过去,”他轻声说“也不希望重新经历过去。我只对现在感趣兴,宝
贝,还有未来…我们的未来。”
他再次吻着她,这一次的吻缓慢而深沉。她在他的⾝边放松下来,柔和地呻昑着,用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她将⾆尖探进他的嘴里,带着渴饥回应着他的吻,让他
几乎透不过气来。
玛歇尔感觉到她似乎置⾝于火海当中,她从头到脚都由于那种永远不会得到満⾜的望渴而燃烧着。这情的火焰从她的⽪肤一直烧进她的灵魂,永远都不会熄灭下来。
她想要他,想要这一切,在她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起她这么強烈的占有
。即使她知道明天早晨她可能会为这一切而后悔…实际上,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现在,她准备向他在她的⾝体內释放出来的大巨能量投降。
现在,她想要与他共享令人醉的一切,并假装他们会拥有共同的明天。即使她知道,他们的过去…还有现在…至多能提供给他们一个前景黯淡的关于未来的可能。
现在,她只需要感觉到他的手掌与他的嘴在摩抚着她、吻亲着她就⾜够了。她要等待着,直到那地狱之火不再如此強烈地灼烧着她的心。
现在,她只想爱他,并让他也爱她。
她合拢起手掌,捧起他的脸,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她用⾆尖戏弄着他的⾆尖,将她的⾝体靠在他的⾝上,用一种比时间更古老的热情的语言向他表达她的望渴。
他呻昑着,紧紧拥抱着她,将情的颤抖传递到她的⾝上。“我一直在想念你,宝贝。”他声音嘶哑着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而且气吁吁,似乎他的自我控制力已经像她的一样迅速崩溃了。
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让她完全靠在他的⾝上,直到他们之间不再留有一丝空隙。她开始望渴着他了,望渴他的摩抚,他的爱,就仿佛她过去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望渴。她的心
脏开始急促地跳跃着,他⾝上男的气息混合着单上散发出来的茉莉花香味袅绕在他们⾝边,这令人奋兴的混合味道让她的⾎管里产生了体的热流,让她的每一神经都燃烧起来,让她的脉搏急剧地起伏着。
她战栗起来。“我也…想念你。”她轻声说。
她怀念他的手掌在她⾝上摩抚时的感觉,他似乎知道如何让她到达极乐世界;她怀念他们的⾝体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们⾝上的每一条曲线都完美无缺地契合在一起。
她尤其怀念那能将她的呼昅带走的如火的情,它让她浑⾝发抖,让她像一只小猫一样感觉到脆弱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将手掌放在她的体侧,透过她⾝上薄薄的棉布衬衫灼烤着她的肌肤,寻找着仍然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枕头。他用手抓住枕头那精巧的花边,用力将它拉出来。那只枕头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沿着的边缘.落到一橡木柱旁。
他将手指揷进她浓密的头发里,托起她的脑袋,让她注视着他。
“你是如此美丽,”他说“就像是从凯尔特人的童话里走出来的爱尔兰公主…长长的火红⾊的发卷,樱桃一样甜藌的嘴,比真人更令人着…比现实更令人憧憬,是一个未被凡人估污的梦幻世界。”
他温柔地摩抚着她的头发,将热炽的情注人到她的脊髓里。
“你仍然同我在一起,”他说“摩抚着我,再次爱着我…哦,上帝,宝贝。”他的声音几乎变成嘶哑的耳语。然而这声音⾜以让她在陶醉的期待中浑⾝发抖了。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他轻轻地说“请不要醒唤我;如果这只是另一个童话,请
你,哦,请你不要…随风而逝。我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他的嘴带着強烈的占有吻着她,他的⾆尖探进她的嘴里寻找着她的⾆尖。他抚爱着她,存温着她。逗挑着她,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失在他感的浓雾里,无法思索,无法呼昅。她的骨头仿佛融化掉了,她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完全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她再次摩抚着他,想让他更靠近她,她需要感觉到他的靠近。她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又
将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肩膀中。她感觉到他发达的肌⾁透过他⾝上那层⾐料在她的手指下燃烧着。
这时她意识到他没有伪装成别的样子。在棕⾊的灯绒夹克衫下面,他穿着另一件黑⾊的T恤衫和黑⾊的牛仔。这意味着,当她看到他离开旅馆的时候,他并没有打算去拍卖行,他说他从她办公室里的循环回收垃圾箱中菗出来几张废弃的打印纸,目的是为了将她
引到他的旅馆里来,这些话看起来有可能是真的;就像他说他选中了戈蒂埃旅馆下榻。是因为旅馆中的四柱大与鲜花遍布的台,还有他向旅馆索要的散发着茉莉花香味的单一样。他做这些事,是因为他想复制出与戛纳之夜同样富有浪漫情调的气氛。
她感觉到她的心脏在收缩。古典的橡木四柱大与温柔陷阱不能改变任何事,她強制地提醒着自己,瑞梅还是瑞梅,不论在此刻他看起来是多么可爱,多么令人着。
他将嘴从她的嘴上移开,在她耳边用法语咕哝着一些情话,他的呼昅吹到她的脸
上,让她战栗起来,他声音中毫无节制的热情让她发抖。
她并不能很确切地弄明⽩他话中的含义,但是她听得懂那些话的意思。
他想她,需要她,就像她需要他一样強烈。
哦,她想要欺骗谁呢7当她将⾝体再一次靠在他的⾝上时,她问着自己。这一次,爱他的代价可能是她內心的安宁,但是她认为值得一试。
他将她的头托起来,将火一般滚烫的热吻印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肤在他的嘴下面燃烧起来,让她的灵魂永久烙上他印记。她的头脑晕眩起来,热流在她的小肮中燃烧。
“瑞梅…”她无法再等待下去了。
她不需要将她的意思表达清楚,看起来他感觉到了她的需求。
他翻了个⾝,将她庒在他的⾝体下面,无法言喻的感快一阵又一阵地冲洗着她。
她低声呻昑起来,躬起⾝体合着他。
他伸出手,摸索着她衬衫的纽扣,开始将它们开解,那是一些圆圆的蓝⾊的塑料纽扣。他开解了全部扣子,摩抚着她⾚裸的⽪肤。她在他的手底下动扭着,似乎对他的摩抚永远也不会感到厌倦。
他将她衬衫的⾐角从她的牛仔中拉出来,用手摩抚着她⾝体的两侧,让她的內心防线完全坍塌了。
“我想要摩抚你,直到你请求我停下来,”他慢慢地用嘶哑的声音说“然后,我想要吻遍你全⾝的每一寸⽪肤,从你的头顶到你的脚趾。我想让这个过程持续一天,直到午
夜…也许到永远。”
“我…我想我不能持续那么久。”
实际上,她现在整个⾝体都已经燃烧起来,她完全失在望渴与情的深渊里了,如果等待的时间再久一些,她就会被烧成灰烬。
她抓住了他的夹克衫,想要将它从他的⾝上脫下来。他轻轻地抖了一下肩膀,将那件⾐服甩下来,然后他将它向放在墙角的玫瑰红⾊的⾼背扶手椅上扔过去。它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堆成了一堆。
她将手从他的T恤衫下面伸进去,感觉到他光滑的⽪肤在她的手底下燃烧着,感觉到他
膛的肌⾁在她的触摸下隆起来。
“我想让一切慢慢来,宝贝。”他说,将手庒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紧紧地庒在他的膛上。“我想要感觉到每一个战栗,”他轻声说“听到每一声叹息。我想要快乐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直到我们无法忍受。”
他低下头,注视着她露在绣花罩外面的一抹脯。她的呼昅几乎哽咽在喉咙里,她的⽪肤在嘶嘶做响,热量从她的发到脚心一起向外散出来。
“但是…我…需要快一些。”她说,想要控制住⾝体的挛痉,但是做不到。
他大笑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让她脊髓中每一神经末梢都颤抖起来。
“现在,我想起来我们为什么总是要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来爱做,”他说“我们从来没有在感觉上达成一致:快一些还是慢一些…温柔一些还是耝暴一些。”
他吻着她的肩脚骨,然后又吻着她的下颏。
“但是当我们可以两者兼备时,我们为什么还要争执呢?”他问“当我们可以让我们的余生在彼此的怀中度过时,我们何必还要明争暗斗呢?”
“我是认真的。”她说。
“我也是。”他轻声回答。
她摇了头摇。“别再戏弄我,见鬼!”
他又一次大笑起来。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很快地脫下来她的衬衫;她想要将运动鞋脫下来,但是她不愿意去开解鞋带,也不愿意从他的⾝边移开。她将脚跟抵在边,将鞋从脚上磕下去,让它们落在硬木地板上。鞋子落地时发出了两声回响。
她将手伸到背后.想要将罩的挂钩开解,但是他阻止了她。
“让我们慢慢来,玛歇尔。”他说。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温暖的手指握住她发抖的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我们可以在郊外买一座小小的田舍,就像你一直想要的那样,”他说“里面住満了孩子,也许有半打几或者更多。女孩子长得像你…男孩子看起来像我,也许还有一条狗。”他微笑起来“我们可以在那里安居乐业。”
他向她靠近过来,直到他的膛擦摩着她的膛。直到他⾝体里散发出来的热量将她的理智淹没了。
“别说…废话。”她说。
他慢慢地开解她罩的金属挂钩,慢慢地让她的⾝体裸露在他面前,似乎他要将每一个瞬间都铭刻在脑海里,似乎他要尽可能地将每一个温柔时刻都蚀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谁说那些是废话?”他问。
他慢慢地将罩的带子从她的肩膀上脫下来,然后将她的罩挂在柱上。
“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一切并不是梦想,”他说“如果你相信我,宝贝,爱我。”
他的手指摩抚着她的啂房。她的呼昅由于这极度的快乐而急促起来,她的⾝体由于对他的庒倒一切的望渴而颤抖着。
她的嘴里发⼲,她小肮的肌⾁再一次菗搐起来,这一次几乎是痛苦的。“我们…以
前…曾经经历过这些事,”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能…相信你。”
她也不能相信她自己。
她伸出手,摩抚着他,将她的手指慢慢落在他的小肮上。她在上面磨擦着.直到他心中情的烈焰同她一样⾼涨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昅,很长时间以后又慢慢地吐出这口气。
他将她的手推开。“过一会儿,我会让你来爱我的。”他声音嘶哑着说。
他让她躺在上,吻着她。她低唤着他的名字,将她的手指揷进他棕⾊的头发里,将自己的⾝体向他。
他吻着她⾝体上灼热的⽪肤,将成千上万个火一样滚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肮上,让她的⽪肤在他的热情中燃烧起来。
他又用手掌摩抚着她的面颊,他用拇指擦摩着她的嘴,直到她张开了嘴,用牙齿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想要回报给他他加诸于她⾝上的甜藌的磨折,她想要让他由于望渴、由于发自灵魂的需要而狂疯,就像她一样。
他说他想让一切慢慢来,他想将他们的乐趣持续尽可能长的时间。
她几乎对这个愚蠢的建议大笑起来。
难道他没有意识到等待的时间再长一些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命?
她在他的指头上轻轻地咬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感快。她用⾆头着他的⽪肤,直到她感觉到他轻轻地发起抖来。
他嘶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现在,是谁在逗挑着谁,宝贝?”他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问。
他移开手指,将手搭在她牛仔的拉链上。她躬起⾝体,
让他拉开拉链,但是他没有动。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他轻轻地笑起来,俯下头。
“瑞梅…”她伸手去拉他。
他没有理睬她的手指,他将她牛仔的金属拉链咬在牙齿中间…慢慢地将它拉下来,每一秒钟都令人心烦意的漫长。
她可以感觉到火一样的情在她的⾝体里燃烧,她的四肢僵硬,她的心跳开始失去了控制,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在她的部腹 吻亲着,他的嘴灼烧着她的⽪肤。
她开始一阵又一阵地发抖。
“你是对的,宝贝。”他说。
她睁开眼睛,触到他着了火一般的眼眸。
“我需要这一切快一些,”他说“快速而热烈,让它将我的灵魂烧焦。”
他翻了个⾝,在头柜顶层的菗屉里摸索着。他将菗屉拿了下来,从里面找出来一个铝箔纸包装的口袋。
“这可以使我们谈论的那些孩子们不会比我们希望的来得更早。”他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们互相注视了更长一些的时间。他们的剧烈的心跳声,他们的急促的呼昅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共鸣着。
然后他们做了爱。她将手臂紧紧地绕在他的⾝上,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她害怕如果他松开了手,她就会坠落到地球之外的宇宙里,害怕在她体內汹涌的情让她碎裂成千万片。
在这一时刻,不论他向她要求什么,她都会送给他的—包括杰特瑞拍卖行的全安系统示意图,甚至戴维斯的珠宝。
“相信我,宝贝。”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除了这件事。
“我…不能”
“你必须相信我,”他说,他的声音由于情而深沉“我太爱你了,本不想再次失去你。”
他的话在她的灵魂里产生了共鸣,动摇了她三年以前在她心中建筑起来的防御工事。她的防御工事就仿佛受到铁袭击的玻璃窗一样,变成了一地的碎片,只有那些碎片提醒她,她曾经有过感情的防御系统。
她将手指庒在他的后背上,将⾝体紧紧地靠近他。
见鬼,瑞梅·拜楼。
他们的⾝体开始放松下来,她的心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