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仁,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好朋友?”
这天,韦岳翔出现在他的哥儿们⾼新仁的住所,他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把辛浣兰和⾼新仁两人送作堆。
只要她嫁了人,那么,柏园不但是他一个人的,他也可以摆脫那条可怕的大蟒蛇。
而他之所以找上⾼新仁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新仁是个帅哥,而且有着不错的收⼊,还有,他对女人很好,总之,在环保署上班的他,是所有女人心中的⽩马王子。
“不是。”⾼新仁摇头摇。“我们什么时候是好朋友了?”他知道韦岳翔肯定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你说这是什么话!”韦岳翔拍了他一下。“我们两个这么‘⿇署’,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才会找上我。”他托着斯文的金边眼镜,眯起眼。
“不,这次是好康的事,你一定会很感谢我的。”
“是吗?”他一脸狐疑。“说来听听。”
“我要帮你介绍女朋友。”他脸上那不安好心的笑一闪而逝。
“女朋友我是有缺啦!不过,她的条件好吗?”⾼新仁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她可是个完美的女孩呢!”只除了她养了一条大蟒蛇之外。
“那你为什么不留给自己?”
“因为我觉得她比较适合你。”
“是吗?”⾼新仁的脸上打了一个大问号。“你⼲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一直对你这么好呀!我们是好哥儿们,有什么好事当然要让你知道呀!”韦岳翔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
“是吗?你上次害我的股票赔了三十万,记得吗?”⾼新仁不以为然的道。
“你怎么这么说?你赔了三十万,那我不更惨?别和我计较这个了,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我把我刚认识的那个女孩子介绍给你。”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你这回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新仁仍有些不相信。
“真的,这次是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韦岳翔打包票似的拍拍脯。
“好吧!我去看看好了。”
就这样,在韦岳翔搬进柏园的第二个晚上,⾼新仁来到了他的新家。
“哇!这就是你的新家啊?”⾼新仁看呆了,坐在新的牛⽪沙发上,嗯!不错,弹很好。
“当然。”韦岳翔的语气有些自豪。“我的眼光不错吧!”
“天呀!我要是也能在这房子里住上几天就好了。”⾼新仁羡慕地道。
“当然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韦岳翔挨在他⾝边道。
“什么条件?”
“你要追辛浣兰。”
“为什么?”他不解地看着韦岳翔。
“不为什么,因为只要她嫁了人,她就必须搬离这儿。”
“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我希望她快点嫁出去,让她和她老公住在一起,这样我才能过清静的生活,懂吗?”他说得好像他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似的。
“你怎么知道她会喜我?”他觉得韦岳翔疯了。
“因为你是很多女人会喜的那一型。”韦岳翔简单地回答。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老天!他竟然要利用他把那个叫什么辛浣兰的女人给赶出这里!
“辛浣兰,你快点出来吧!”韦岳翔笑得很假,扬声喊道。
没有人回应。他看了下手表,她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张妈!”他又喊道。
这时,张妈走了出来,她正在洗⾐服,手上还戴着手套。
“有什么事吗?韦先生。”她很恭敬地道。
“你家姐小人呢?”
“她去买东西了。”她看了⾼新仁一眼“你有客人呀!”
“嗯!”韦岳翔点头。
张妈对⾼新仁笑了笑,又说:“如果没别的事,我去洗⾐服了。姐小应该就快回来了,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可以做些点心给你们吃。”
“有⽔果吗?切点⽔果来吃吧!”韦岳翔道。
“是,我马上送过来。”张妈退了下去。
炳!张妈还真是好用,不但把家里打扫得十分整洁,还很会做菜。
就在这时,辛浣兰回来了,她手上还提着一个纸盒。
“你回来了呀!小翔。”这是她帮他取的小名。
小翔?听起来真恶心!
“不要叫我小翔,我的年纪比你大,你不能叫我小翔。”
“不然我叫你老翔好了。”她对他的议抗丝毫不以为意。
“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韦岳翔道:“PATRICK。”
“天呀!好俗喔!”她夸张地叫道,笑得前俯后仰的。
韦岳翔的脸有点绿,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嘲笑,看她笑得东倒西歪的样子,他真的很想…算了,这次就饶了她。
“这是你的朋友吗?”笑完了,她看着⾼新仁问。
“你好,我是⾼新仁。”⾼新仁大方地伸出手。
“不用这么客套。嗯!长得満帅的。”辛浣兰笑咪咪地看着他。
“怎么样?让他当你的男朋友如何?”韦岳翔顺⽔推舟地问。
“好哇!”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缺男朋友?”她看向⾼新仁问道:“你没有女朋友吗?”
“是呀!”⾼新仁对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还蛮有好感的。
“那我要怎么叫你?新仁吗?还是…你也有英文名字?”她问。
“我的英文名字叫TONY。”
“TONY?不会吧?又是一个很俗的名字!”她头摇,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我看你们两人组成一个‘俗俗二人组’好了。”
斑新仁看着韦岳翔,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那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韦岳翔不甘示弱地问。
“我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国中人为什么要有个洋名?”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一时间,他们两个人觉得自己有点…不爱国。
“好了,我要上楼去了。”她挥挥手。
“新仁,你上去陪她聊聊好了。”韦岳翔顺势道。
“好哇!”他很⾼兴的样子。
“你看,我买了小⽩兔呢!”辛浣兰从纸盒里拿出一只兔子。
“哇!你还真有爱心,喜养宠物。”⾼新仁对这样的女孩子特别有好感。
“是吗?”她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新仁不知道她为何会笑?
“没什么,你要不要去我的房间呢?”她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怕她的小痹。
“快去吧!”韦岳翔在一旁催促,恨不得脑旗点将辛浣兰推销出去。
就这样,韦岳翔満意地目送两人一起上楼。
他真是个天才,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就将他们两人撮合成一对,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进展到什么程度…
可就在下一秒…
韦岳翔听到一声怪叫,接着是“砰!”的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
般什么呀?逃难吗?还是失火了?
急促的脚步声啪哒啪哒的传来,像有老虎在⾝后追赶似的,⾼新仁几乎是滚下楼来的。
“怎么了?”韦岳翔这才赫然想起自己忘了告诉他“小痹”的事,他早该让他有心理准备的。
“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新仁惊魂未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忘了告诉你,她养了一条小小的蛇。”他试着淡化⾼新仁的恐惧。
“不,更吓人!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新仁的眼睛瞪得像贞子一样大。
是吗?还有什么更吓人的?
韦岳翔上了楼,来到辛浣兰的房门前,拼命地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条小小的蛇,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他深深地昅了一口气,探头进去看…
我的老天呀!这是什么画面?!
她竟然…天呀!
“你来了喔!”辛浣兰回头朝他一笑。“快来看,这可是很难得的,我二十几天才喂小痹一次呢!今天你很幸运能看到。”
她把小⽩兔丢到玻璃屋里,而小痹就这么把小⽩兔紧紧地住,然后张开嘴,一口把小⽩兔给呑了下去…
老天!他从没有看过这么⾎腥的画面…
韦岳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就像刚刚的⾼新仁一样。
斑新仁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愣地说:“你竟然介绍这样的女人给我…老兄,我真的无福消受,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我、我要走了…拜拜!”说完,他掉头就走。
“喂!回来呀!”韦岳翔喊着,然而,⾼新仁却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了。”可恶,没用的男人!”他气得大吼。计划失败!看来,他得另外想个法子将辛浣兰给赶走才是。
这天,韦岳翔在他的收蔵晶中找到了一把手和⽪鞭。
也许…这个方法可以吓吓辛浣兰,让她主动搬出这里。
他先把房门打开,然后把手放在枕头下,还故意霹出了一小部分柄。这是他几年前在国美买的假,不过做得跟真的很像。接着,他又把⽪鞭随意地放在下,营造出有点态变的感觉。
他先到楼下的大厅等她回来。辛浣兰是一家小诊所的护士,上、下班的时间很正常,算算时间,她应该快回来了才是。
果然,没多久就见她走进大厅。
“你在家啊!”她脫下了外⾐。
“嗯!我自己开公司,什么时候去上班都无所谓。”他摊摊双手。
“我肚子好饿,我去看看张妈做好饭了没!说完,她溜进厨房。
靠!她为什么不上楼去?
他一边低咒,一边跟着她走进厨房。
“姐小,你回来了呀!饿了吧?”张妈正在剁。
“对呀!”她随手拈了⽪塞进嘴里。
“我们先上楼去坐一下,聊聊天。”他笑咪咪的,想把她骗上楼去。
“等等,我快煮好了,等吃完饭再上去吧!”张妈很快地将⾁装盘。
“来吧!吃饭了。”辛浣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韦岳翔只好跟着坐了下来。说真的,和她们一老一小坐在一块儿吃饭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他自小就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长大,他不记得他⽗亲长什么样子,而⺟亲也只知道赌,⽗⺟对他和弟弟很不好,⽗亲没事就喝酒,直到有一天他不见了,听说是死了,而他那时才十二岁。
后来,他们一家人靠着⽗亲的险保费过了一段好⽇子,但是,很快地钱便用完了。
上了大学后,他半工半读地念完大学。
他喜钱,也知道钱很重要,所以,他想赚大钱,而投机事业是能让穷人致富的唯一途径。
他打拼了两年,做两份工作,存了一点钱,然后开始他的事业。
他一路走来,没有什么人给予他什么资助,而家人对他来说也很陌生。他的弟弟和妈妈住在一起,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不过,他每个月还是会寄钱回去。
而现在,他和一个像是妹妹的辛浣兰,和一个像是妈妈的张妈一块儿吃饭,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他很陌生。
他不喜和她们住在一起,因为,他习惯一个人。
但是,不知怎地,他对这样的感觉却有了一种望渴。他的內心在战着,他不想和她们住在一起,但是,又觉得有个家的感觉很好。为什么?难道他想要“成家”了?不会吧?他可是个独来独往的男人,家对他来说是一种奢望。
不行,他还是要赶她走!
很快地吃完饭,韦岳翔上楼回到房间,故意不关门,希望辛浣兰会自己进来,但是左等右等,她在他的房门口晃过来、晃过去,就是不肯进来。
他⼲脆走出去“要不要到我的房间里坐坐?”他挤出一抹笑。
“不要,我要拿我的护士服去晒。”她手上抱着一套护士服。
“放着就好了,进来我房间吧!我们两个人好好地聊一聊,我泡咖啡给你喝。”
“不要,我喝了咖啡会睡不着。”
“不会,这是低咖啡因的。”他笑眯眯地哄着。
“但是我不想喝咖啡。”她郑重地道。
“那么喝可乐好了。”他退一步地道。
“可乐也有咖啡因,你不知道吗?”
“那么喝茶好了。”他快瘫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顽固?
“不要,我想…”
“喝牛自粕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仍站在他的房门外。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也许…我们要好好地了解一下彼此。”
“是吗?”她一脸狐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这个怪男人,该不会是被她的小痹给吓成了阿达一族吧?
“进来吧!”
她想了想,进去就进去,怕什么,她就不信他敢对她怎样!
“坐吧!”他笑咪咪地看着她。很好,第一步成功了。
“牛呢?”她看了下房间四周,还不错,満⼲净的,而且品味很好,用的东西都很有质感。
“等等,我去泡。”说完,他走到一个矮柜前,上面有牛、咖啡、红茶、绿茶、香草咖啡,还有花果茶,他睡前一定要喝点东西,所以,只要是喝的他都有。
“哇!你的看起来好舒服喔!”看着他素净的单,她忍不住跳了上去。
“快下来!别躺在上!”他喝道。
“为什么?”她侧过⾝,以手支着头看他,看起来十分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这样的POSE会令男人奋兴吗?
“因为…”他看着她玲珑的曲线,还有那⽩皙如⽟的修长腿双…老天,他下腹竟起了一阵騒动…
“嗯?”她等着他回答。
“因为,这样会让人家误会…”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又没有别人看到,而且,我们又没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是吗?”她天真地道。
“是没有。”他冲好了牛,递给她。
“有没有下葯?”她接过了他手上的牛。
“你很希望我下葯吗?”搞什么!这女人老是说些引他的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我…”她突然脸红。“不,我比较想在清醒的时候做那种事。”她喝了一口牛,却被烫到了,一不小心溅出了牛。她跳了起来,把杯子放在头柜上,并顺手拿起枕头上的衬巾擦拭牛渍。
“小心!”他忘了告诉她牛很烫。
“没关系…”就在这时,她看到底下有一条⽪鞭。“这⽪鞭是做什么的?”她菗出⽪鞭。
“我…”天呀!没想到她没有看到,却看到了⽪鞭。
“原来…原来你有这样的癖好。”她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的,我是…其实…”他想着要怎么解释。“我老实说好了,其实…那是我防⾝用的,不只这个,还有这个。”他拿出枕头底下的。
“哇!这是呢!”看到,她一副好⾼兴的样子。
哇咧!她⾼兴个什么劲呀?他是拿来吓她的,怎么她的反应这么奇怪?奇怪得让他不知该如何应付。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他有点严肃地说。
“嗯?”她拿走他手上的把玩着。
“其实,我不是个正常人,我有病,而且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很认真地道。
“哦?看不出来。”她望着他。他很帅,⽟树临风,还带点狂放的气息,是个很人的男人,一点也不像精神不正常。
“我有暴力倾向,这些东西都是我拿来对人施暴的。”他说得跟真的一样。
“是吗?”她好奇地看着他“你对什么人施暴过?”
“女人。我喜对女人施暴,这个鞭子上还有⾎腥味,你闻到了吗?上面沾着女人的⾎,⽪开⾁绽,鲜⾎淋漓…”他狰狞地看着她。
但是,她显然并不觉得他有这么可怕。
“那么,这把呢?”她甩了甩,摆了一个神手的POSE。
“我差点用这把杀了一个女人…你不会怕我吧?”他睨了她一眼。怪了,他都说他是个杀人狂了,怎么她连一点害怕的表情也没有?而且连甩也不甩他,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是吗?”她看着他,一脸好笑的样子。
“是的。”他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不会怕吧?”
“不会。”她头摇,用一种惑的目光看着他“那么,请问你用这把过谁?”
“我的邻居。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二十来岁,不知怎地,我喜对这种年龄的女人施暴。”
“哦!”她点点头。“你应该没打死她吧?”
“差一点!”他皱着眉,好像在回想很久以前的事。“她差点就死在这把下,后来,她就搬走了。”
“是吗?可是,我想请问一下,这把玩具怎么打死人?”她问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怎么会是玩具,这是真的!”他肯定地道。怪了,她怎么知道这是一把古董玩具怆?这把明明做得很像真的啊!
“你看!”她指着柄底下“国美制,仿的,你以为我看不懂英文吗?”她没好气把丢回给他。
老天!他怎么不知道上面写了这把是假的?这下糗了!
“我真的有暴力倾向,真的!”他急着辩解。
“来呀!你打我呀!”她把⽪鞭放到他的手上。
“我…”靠!她竟然要他打她,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女人…⽪鞭就在他的手上,但是,他却一脸茫然地呆立着。
“打呀!你不是有暴力倾向吗?打我啊!来,我帮你!”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上打去。“为什么不打我?你不是喜来这一套吗?小翔。”她睨着他。哼!想吓她?她有这么容易被吓吗?她都养了小痹,还会怕这个吗?
“不要叫我小翔!”他恨死了她这样叫他。
“我偏要。”她任地道。
“我不玩了。”他丢下了⽪鞭“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捉了狂,我会打你的!”他警告道。
“没关系,小痹会保护我,你不是很怕它吗?”她笑了,转⾝走出他的房间。
老天!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不但没吓到她,还被她取笑了一顿。
不过,不知道怎地,他好想叫她回来,因为他喜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温暖。
不!他不能这么想!头一甩,他告诉自己不能留情,她不该留下来的…是吗?他惑了。
过了一会儿,辛浣兰折了回来,她端了一小杯饮料,看起来像是酒。
“⼲什么?”他投好气地问。
“刚刚你请我喝牛,所以,我想请你喝这个。”她双手端着那透明的酒杯。
“这是什么?”他脸一皱,有一点点排斥。
“这是补品,只有我们家才有的。”她很认真地道。
“是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一脸怀疑。
“喝嘛!快点,这个对男人的⾝体很好的,而且是天然的喔!快点喝嘛!”她催促道。
“是吗?”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他挑⾼一边眉⽑“没有下葯吗?”
“你希望我下葯吗?”她一双眼睛转呀转的。
“最好是没有!”他脸一皱,仰头一口喝尽。
“什么味道?”她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快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很腥。”好恶心的味道!
“是吗?我还以为会甜甜的。”她有一点失望。
“这到底是什么补品?”
“是…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有点心虚地看着他。
“说!”他命令道。
“真的要说?”
“快说!”他觉得大大的不对劲。
“人家说这个对男人很补,真的,还可以壮喔!”她猛点头,好像怕他不相信一样。
“快说!到底是什么?”
“蛇尿。”说完,她一溜烟地跑了。
韦岳翔僵立在原地,像木头一样。他居然喝了蛇尿?!
这个死丫头!他一定要赶走她!
这天,韦岳翔早早就回到了柏园,准备进行第三个计划…⾊男计。
他洗好澡,只穿着小和一件袍浴坐在大厅里,等着辛浣兰回来。
辛浣兰一进门就看见他了。
“你回来了呀!小兰兰。”他坏坏地笑着。
“嗯!”她对他微笑。“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穿着袍浴?”
“我不喜穿太多⾐服,老实说,我有一点暴露狂。”他扯扯上襟,有意无意地露出壮硕的膛。
辛浣兰却视若无睹“你待会儿要不要去吃东西?今天张妈回家了,所以没有人可以做饭。”她脫下外套。
“是吗?”他琊笑,努力装出⾊⾊的怪叔叔的样子。
“你怎么了?脸部中风啊?”看着他怪异的行为,她只觉得好笑。
“没什么。”他笑僵了。
“对了,我待会儿要送⾐服去洗,你有没有要洗的⾐服?”她好心地问。
“有,在楼上。”
“在你房间吗?我去拿。”说着,她便上楼去了。
太好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辛浣兰来到他的房间,看到桌上的⾊情书刊,还有几卷⻩⾊录影带,她并不以为意,只是把丢在一旁的脏⾐服收起来。
就在这时,韦岳翔走了进来。
“对不起,我平常很喜看这些东西,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我告诉你,这一卷満好看的,很态变喔!”
说完,他把那卷录影带放进放影机里,又打开电视,只见荧幕上出现一些⾊情的、态变的、不堪⼊目的画面。
可教他惊讶的是,辛浣兰竟坐在地上看了起来。
不会吧?她不觉得恶心、态变吗?这可是他看尽所有的片A,万中选一的超级恶心、态变的录影带,她竟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
“他们好奇怪,为什么要在女人的哪里塞那种东西?”她看着,好像在看教学录影带一样。
“没办法,我就是喜看这些。”他又装出⾊⾊的样子。
但是,看在她的眼中,只觉得他的耍宝很好笑。
“那是什么?”她问道。
“什么是什么?”他挨过去。
“为什么还有一只狗?”
“人兽大战呀!”
“天呀!真是态变,这样会比较好玩吗?”她看得很认真,像在研究什么一样。
“是呀!你不觉得我很态变吗?”他朝她挤眉弄眼。
“不会呀!偶尔看看也不错,新鲜嘛!”她没看他,一双眼盯着电视看得目不转睛的。
“我这个人呀!就是喜一些怪怪的爱做方式,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不过真的很态变!”他对着她露出笑。
“真的吗?你喜什么样的方式?”她终于转头看他,好奇地问。
“我…”他掰不出来了。“就像录影带里演的那样呀!”
“真的吗?”她看着他。“咦?这又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他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的…天呀!他的小弟弟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她从未做过那档子事,但她可是个护士,刚刚怎么会没有想到那是什么呢?这下可糗大了!
她脸红了,转过头去继续看片A。
“呃…男人看这种片子难免会…”韦岳翔比手划脚的,不知所云。
“我知道。”
“你不要看我好像很正经,我真的是个很态变下流的男人喔!这上面演的我都做过。”他指着电视上的画面,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你都做过?真恶心!”她皱了眉。
“所以呀!你最好不要和我这样的人住在一起,不然哪天我就…我是男人嘛!你知道的。”
她噗哧一笑。
“你该不会是想跟我‘那个’吧?”
“可能喔!”他⾊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他侧耳倾听。
“没什么。”她摇头摇。
“我没听清楚。”他想,她可能是怕了吧!
“真的没什么。”她低着头,一副很害羞的样子。
“说嘛!”他遁她说出刚刚那句他没听清楚的话。
“我说…可以,但不要像上面演的那样…”
不!不会吧?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道他是一个很下流的人,赶紧搬离这里,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的会要了你喔!”他把她庒在下面。
“我…从没做过爱,你可不可以教我?”她又羞又怯地说。
他彻彻底底地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不但不怕他,还要他教她爱做?
当韦岳翔醒来时,辛浣兰早就不在⾝边了。
他在下找到了他的小,而他的袍浴不知跑哪儿去了。
他随意抓起了一条子套上,走出房间。
辛浣兰人呢?不会走了吧?
就在这时,他看见她走出她的房间,穿着一件连⾝裙,手上还提了一袋⾐服。
“你要去哪儿?”
“我送⾐服去洗。你的袍浴…在浴室里,我已经洗好了。”她有点难为情地说。
“为什么要先洗我的袍浴?”他疑惑地问。
“上面沾了⾎,我就先洗了。”说完,她快步地走下楼去。
对了!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韦岳翔靠在墙上,思考着事情的严重,他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呢?都是他的小弟弟在作怪!
突然,他好害怕,怕她会着他,他可不希望有女人绑着他呀!这该如何是好?
不行!他得问问她打算怎么做!他冲下楼,追上她。
“辛浣兰!”他叫住她。
“怎么样?”她转过⾝。
“你…还好吗?”他挤出一句话。
“我很好。”她腼腆地笑了,虽然下半⾝还有点痛,但她不想让他知道。
“我…”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
“饿吗?我待会儿带点东西回来给你吃。”她体贴地说。
他松了一口气“呃!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
“不,不会,你很好,真的!”她温柔地道。
“那…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
“不,我不要你负责,你已经在对我负责了,你忘了吗?你每个月要给我钱,直到我死为止。”她的声音淡然。
是呀!他已经在对她负责了,但那是合约,无关乎感情。
“那就好。”他笑了,是宽心的笑、如释重负的笑。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要走了。”
辛浣兰背对着他走出大门,深深地昅了一口气,眼中的泪光闪呀闪的。
是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不怪他占有了她的⾝体,只是,他急着想和她撇清关系,却让她觉得好难过。
她深深吐气,她是个坚強的女子,这样的事是难不倒她的。
怕辛浣兰会就此着他,韦岳翔决定给她一张十二万元的支票,当作是她献出她的第一次的代价。
可是,他却找不到她。
她的房间里是暗的,现在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张妈!”他来到了位于后院的佣人房,张妈一个人住在这幢房子里,这里除了大厅之外,还有浴室、厨房…对一个下人来说真的很享受。
“你家姐小呢?”他问道。
“姐小不是在觉睡吗?”张妈奇怪地道。
“没有,她的房间里没人。”他找过了。
“是吗?”张妈皱了下眉头。“那你去树屋找找看吧!姐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那儿。”
韦岳翔来到了树屋底下,果然看到树屋里的灯是亮着的。
他沿着梯子爬上树屋,便看见辛浣兰坐在里头发呆。虽然这是幢小小的树屋,但是有⽔、有电,还有和桌子,不过,不能站得很⾼,要稍微蹲一下,不然头会顶到天花板。
“原来你在这里!”他笑了,蹲低⾝子,一八O的⾝⾼让他有点伸展不开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有什么事吗?”听见声音,她猛然回头。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所以…”他摊捧手,没了下文。老天!要开口说给她十二万元当作第一次的代价,怎么会这么难?
“你怎么还不睡?很晚了。”她问。
“睡不着。”他看了看这幢树屋。“这树屋子还真不错,不但有电、有,还有桌子呢!”
“是呀!这是我的小窝,我爸爸请人帮我盖的,我没事就会在这里发呆、觉睡。”她甜甜地笑了,好像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事。
“你冷吗?”他看见她蜷缩着⾝子,还用外套把自己裹起来。
“不冷。”她摇头摇。
“你还在想那件事吗?”他向她移近,坐在她的跟前。该说了吧!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并不是她不喜他靠近,而是她发现缩在她怀里的小痹正在动,就要钻出来了,万一被他看见,一定会吓坏的。
“哦!”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有些难堪地后退。
“你早点回去睡吧!”老天,她已经把小痹抱得很紧了,但它还是试着要钻出她的外套。
“我、我看我还是回去…哇…”他突然鬼叫起来,因为小痹钻出来了。他跳了起来,连头擅到屋顶都毫无所觉,他连退了几步。“你…你一定要和它这么形影不离的吗?”
“对不起,你还好吗?”她心疼地看着他,也顾不得小痹了,把它随手一丢,上前去扶他。他刚刚撞了那一下好像还不轻呢!
“不要过来!你没有洗手!”他对她那摸过小痹的手有点敏感。
“哦!”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我…我先走了!”他快疯了!
他跳下树屋,逃命似的冲回屋里。
看着他离去,辛浣兰真的觉得好无辜,为什么他这么怕小痹呢?小痹真的很乖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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