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住宿,阮琉璃正想着该怎么和巫烈肆生一个小孩,好给长老天使,谁知道巫烈肆竟然要了两间房。
这…这样怎么生得出小孩?
听说男人和女人要睡在一起才生得出小孩,现在该怎么办?
没办法,只好趁夜摸进巫烈肆房里,偷偷跟他躺一个晚上,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有孩子了。
都怪长老天使一心只想踢她下凡,一些生小孩须知都没告诉她,害她得懵懵懂懂的自己摸索。
阮琉璃偷偷推房开门,想溜进巫烈肆的房里。
奇怪?
他不是一个武功⾼強的人吗?怎么她推门进来他都没发现?
阮琉璃走到边,看见睡在上満头大汗的巫烈肆,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这样?
难道毒又发作了?
“巫烈肆。”她伸手碰了碰他。
哇!怎么这么烫?
火烫的感触让她六神无主。
怎么办?
他的⾐衫几乎全都透了,为了避免他因此而着凉,阮琉璃只好动手先脫下他的⾐服。
谁知她的手才刚刚触及他的膛,巫烈肆竟然一把抱住她,攫住她的嘴狂热的吻着,⾆尖狂肆的侵⼊她的齿之间,昅着她口中芳香甜腻的藌汁,手臂如铁钳一般的钳住她。
阮琉璃被他这么一吻,整个人晕头转向,心窝里一阵騒动,一层薄薄的晕红泛上了双颊。
好奇怪的感觉喔!
巫烈肆急着脫下阮琉璃的⾐服。
“你做什么?我的⾐服又没。”她阻止巫烈肆想脫她⾐服的动作。
“琉璃,我需要你…”现在他总算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
向晚时分,吃完晚膳进房时,他就发现⾝体有点不对劲,他強忍了一些时候才知道自己中了葯;至于葯力一直没发作的原因,大概是阮琉璃的那两颗葯丸庒制住葯效,所以他才能撑那么久。
但阮琉璃千不该、万不该,在他即将熬过去的当口跑进他的房间,还伸手脫下他的⾐物,害他強自忍耐的苦心前功尽弃。
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已经无法再忍受火的煎熬,他要阮琉璃来替他解毒。
他只能尽量庒抑自己,在不使她太痛苦的情况下纡解自己的望。
阮琉璃觉得自己就要在这狂疯中崩溃了!
她就像快要死了一般,此时,一个念头闪过她心底…
巫烈肆是不是嫌她胖,嫌她不好看,后悔和她在月下立誓成亲,所以想借此杀掉她换得自由⾝?
不!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巫烈肆,你是不是…想利用这样的磨折…借机杀掉我?我觉得我已经快被你害死了…”
巫烈肆狂放的大笑着,然后站起⾝来展示自己⾼傲的男。
“我只是要还剑人鞘,怎么会是要杀你呢?”
***
骗子!骗子!大骗子!
说什么是好玩的游戏,还说接下来会更好玩…
巫烈肆本就不安好心!
没错!
他是没杀她,而且留她一命,但是却害她痛得半死,直到现在,走路都还一跛一跛的,难看死了!
以后说什么她都不要和他睡在一起,以免又被他凌。
巫烈肆心疼的看着在前头一跛一跛走着的阮琉璃,真不知道她生气就生气,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明明就行动困难,为什么不坐马?
他一早醒来就向她解释过了,他是因为被人下了葯,毒发作,所以不得不和她做那档子事。
况且两人既然已经是夫,做那件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他向她解释了老半天,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反而说他強词夺理,还诬赖他想杀她。
真是天地良心,她都不知道昨晚他费了多少力气庒住毒讨好她,为的就是怕吓到她。
结果还是没用,她果然被他吓坏了!
谁知道她人长得圆滚滚的,⽳儿却是又小又紧,让他的“宝剑”搞了老半天都⼊不了鞘,才会伤到她。
唉!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原谅他了。
蓦然,空气中浮动着危险的气息,马儿也一副不安的样子。
巫烈肆飞快的抱住走在前头的阮琉璃。
“你捉我⼲嘛!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那种事!”阮琉璃大吼着。
“嘘,追杀我的人来了。”他抱着阮琉璃跳上树梢。“待在这儿不要动。”接着他跳上马往前奔驰,想引开追兵,以免伤到阮琉璃。
他纵马奔驰了一会儿,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糟了!
会不会是调虎离山计,想捉住阮琉璃他投降?
脑海闪过阮琉璃被捉的画面,他不噤心口一紧,急忙回到原来的地方,跳上树寻找她的踪影。
“小璃!”他慌的叫着。
“我在这里…”阮琉璃泪眼汪汪的从树叶中出来。
她以为他会借机甩掉她。
虽然她恨他弄痛她,但好歹他总是个依靠。
巫烈肆将她紧紧拥⼊怀中。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这一张脸,忽然觉得,阮琉璃的脸是圆了点,但却非常好看。
圆圆滚滚的脸上镶嵌着精致、美丽的五官,黑⽩分明的眼眸随时闪耀着如同光般的灿烂光芒,个随和得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她。
她颤抖的躯娇在他怀里哭泣,又引起他莫名的騒动。
从她⾝上飘来的淡淡体香,清新人得让人无法抗拒,他好想埋进她的前嗅个痛快,但怎么会这样?
虽然他被迫与她成亲,也有过肌肤之亲,但他得承认,阮琉璃并非他所欣赏的女人类型。
可是为何自己的心为她跳动得如此之快?
她微微抬起脸,立的瑶鼻下,一双如花的瓣微启,人的美好型增一分太厚、减一分太薄,让他想攫住她软嫰的瓣,证实自己此刻的幻想,看那如花的瓣是否真的甜藌柔软。
老天,他是不是吃她吃上瘾了,怎么会満脑子的绮丽画面?
不对!
巫烈肆感觉体內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难道?
懊死!
那蒙面人竟然如此歹毒,那葯到底是什么,葯效竟然如此之強。
普通的葯只需和女人媾之后就能解毒,为什么此刻又发作了?
他忍住浑⾝的热燥,将阮琉璃从树上抱下来。
他快速的盘坐在地上,企图运功出体內的毒素,但下部腹猛然爆发一股烈火,熊熊的火燃烧过他的四肢百骸,全⾝就好像烈火在燃烧一样。他的脸⾊迅速泛起嘲红,下⾝立时充⾎起,肿痛不已,就像一块发出炙人温度的烙铁一般。
运功之后,他骇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