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候君公主怒气冲冲的跟着朱立晨来到前厅,将怒气一古脑儿的全发怈在朱立晨⾝上。
“那个被将军抱在怀中的真是将军夫人?”看她那一⾝朴素的打扮,怎么够资格当上将军夫人?
朱立晨以为走了一大段路之后,候君公主的火气会稍微降温,没想到怒火却越烧越烈。
对于候君公主的怒气,他也只能忍气呑声。
虽然不満她盛气凌人的态度,但是他仍然尽责的解释。
“详细的情况属下也不清楚,我与将军一同去寻找将军夫人的下落,而在一座破庙里碰上琉璃姑娘时,将军便一口咬定她是夫人。”
“她是什么出⾝、什么家世?为什么将军会看上她?”候君公主很不服气的大叫着,完全失去公主应该有的风范。
“据说将军在回京城的途中遭到贼人暗算,是夫人⾝相救,将军才得以脫险。”将军不愿多说,他知道的也仅止于此。
“一派胡言!”候君公主大吼着。“太后说将军骁勇善战,怎会发生遭人暗算的事?而且那女人瘦不拉叽的,凭她也能救将军?”巫烈肆是当朝最厉害的武将,在她眼中是神圣不可犯侵的。
“公主有所不知,将军再勇猛也只是一个人,贼人就是知道将军武功⾼強,才会浮出一些小人招数,让将军防不胜防。”朱立晨很能体会公主不懂人心险恶。
“她是怎么救将军…”
朱立晨正头痛于公主多如牛⽑的问题,刚好看见巫烈肆来到前厅,所以⼲脆将所有的问题都推给巫烈肆自己去回答。
“将军来了,所有的事情他自己最清楚,公主还是去问将军吧!”
一听见朱立晨说将军来了,候君公主马上收起方才龇牙咧嘴的恶形恶状,换上一副娇羞的娴淑模样。
不过巫烈肆可没把她看在眼里。
“立晨,吩咐厨房准备酒莱,夫人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怕她饿坏了。”
候君公主听他口口声声只关心那个女人,心里气得直想撕烂那个女人,不过她可没敢将自己泼辣的样子展现出来,因为她深知男人都喜温柔的姑娘。
“将军,那个女人真的是你的夫人吗?听说她救过你的命,可是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会需要她相救?她分明就是对你有企图。”
“不错,要不是我夫人⾝相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巫烈肆对她污蔑阮琉璃的言语充耳不闻。
“对你有恩是吗?”看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了,何苦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污了将军的威名?”用再多的银两都无所谓,她就是要把将军夫人的头衔要回来。
巫烈肆微微蹙起眉头,对候君公主的想法嗤之以鼻。
候君公主大概不知道,现在是他巴着阮琉璃不放,并非阮琉璃贪图他什么。虽然他不知道阮琉璃的出⾝,但是她的气度绝对比公主好上千百倍。
碍于对方是公主的⾝份,巫烈肆不再多言,气氛顿时显得僵凝,直到桌上的酒菜摆好,阮琉璃出现时,才化解一切。
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装,换上一⾝纯⽩⾐裳的阮琉璃,脸上薄施脂粉,出落得亮丽动人,不再像是一个被遗弃的人儿,反而给人一种灵秀的感觉,而且气势非凡,让在场的人都赞叹不已。
巫烈肆见到阮琉璃之后,整个人似乎亮了起来,不再似刚才爱理不理的冷漠模样,他起⾝牵着阮琉璃的小手,安排她坐在⾝旁。
阮琉璃对在场的人没有一丝好奇,眼光反而都放在这一大桌的美食上,对于众人惊、赞赏、嫉妒的眼光丝毫不以为意,眨着⽔汪汪的大眼儿,盯着那个眼睛直盯着她的巫烈肆大大方方的问:
“这些莱是要给我吃的吗?”
巫烈肆这才回神。
“对!都是要给你吃的。”他眼中有一丝惊喜。
原来阮琉璃忘记的只是和他相遇的那一段过程,至于嘴馋这方面倒是没什么改变。
阮琉璃看见大家都盯着她,遂大方的拿起筷子。
“大家别客气,光看着我是不会的,要吃菜才会。”她不等众人收回目光,自己就动手吃起来。
“哈哈哈!”巫烈肆开心的笑了。他的琉璃一点都没变,那么重新掳获她的心也是指⽇可待的事了。
“将军,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简直就像个乞丐!”瞧她那吃相,难看得让候君公主觉得恶心。
这死丫头面对⾝份⾼贵的她,竟然面无惧⾊而且旁若无人的只想満⾜口腹之,那细致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也没有自卑、自怜的模样,仿佛她生就是将军夫人的命,一双⽔汪汪的大跟没有惊慌失措,连打招呼都是那么的优雅…”
巫烈肆的整个人、整个心思几乎都放在阮琉璃⾝上,尤其是那份殷勤更是让候君公主气得怒火中烧。而这股怒气终于在阮琉璃不识好歹的瞪了巫烈肆一眼之后爆发开来。
阮琉璃这才发现,有位姑娘对她虎视眈眈呢!
她以眼神询问巫烈肆,想知道那姑娘的⾝份。
但是两人的眼神流,又让候君公主心头难受的火焰熊熊猛燃。
“你不知道本宮是谁呀?”太好了,她正好可以趁此大作文章,将他们两人拆散。“本宮就是皇上赐婚给将军的未婚,候君公主是也。”
果然,阮琉璃张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瞪着巫烈肆。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有了未婚,还硬说我是你的夫人。”她转头看看候君公主,然后凑近巫烈肆的耳畔低声的说道:“你是不是不喜她,所以想拿我当借口?如果是这样,你早说嘛!只要你愿意供我吃住,我一定帮忙到底。”
阮琉璃虽然已经庒低声音,但是依然逃不过竖起双耳偷听的候君公主。
“将军,她说的可是真的?”虽然遭到阮琉璃的污蔑,但是只要能抢回巫烈肆,其他的都无所谓。
“没的事,她确实是我的夫人,只不过我回京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她暂时失去记忆。”巫烈肆瞪了阮琉璃—眼,要她别说话。
“本宮不相信,明天本宮要住进将军府,确定她是不是你的夫人。”候君公主不肯罢休。
“要怎样做公主才会相信?这样吗?”巫烈肆忽然抱住阮琉璃,在她油腻腻的上印下一吻,然后抬起头看着候君公主。“还是公主想到我们的房间参观一下,看看夫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你!”候君公主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么小气,她喜住就让她住,反正你家这么大,她又吃不垮你。”阮琉璃替候君公主说话。
其实她可是别有用心喔!
这什么将军的,成天对她不正经,抓了她不是吻就是摸,让她有点怕怕,如果候君公主真的是他的未婚,那他就可以去摸候君公主,不会再来騒扰她了。
“你!”这会儿生气的是巫烈肆。
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就会制造纷!
“好啦,就这么决定,快吃饭吧!”阮琉璃为自己的聪明拍手叫好。
“还吃?”巫烈肆生气地抱起阮琉璃回房。
“我还没吃!”阮琉璃吼道。
“我已经气了!”巫烈肆决定好好的跟她算算这笔帐。
候君公主正要跟上去,却被朱立晨挡了下来。
“公主是不是应该回去打点打点再过府来?”
也对,等搬过来之后再想办法。
***
巫烈肆气冲冲的将阮琉璃丢在上。
“你生什么气?我是在帮你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帮我?你若是真心想帮我,就应该在公主面前乖乖承认你是我的夫人,而不是扯我后腿!”
“可我不是你的夫人呀!教我怎么承认?”阮琉璃非常无奈。
巫烈肆见她死不承认,再也庒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攫住她的瓣,极不温柔的吻住她。
那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阮琉璃小心的回应他,让他由狂怒转为温柔。
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片段…
老天!
她整个人光着⾝子,而巫烈肆正狂猛的在她⾝上冲刺…
阮琉璃忽然推开他,也一起将脑海中不堪的画面推掉。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真的是他的夫人,
那么她等的人就是他,她想找的东西也在他⾝上咯?
但是她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你怎么了?一脸惊慌。”巫烈肆发觉她的眼神惊慌,仿佛受到惊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你胡说,你是个坏人,弄得我好痛!呜…”阮琉璃忽然哭泣起来。
“你…你都想起来了?”巫烈肆不知道该不该⾼兴…
她恢复记忆表示她知道自己真的和他拜过堂,但也代表着她已经想起那段时间里,他对她的需索无度。
“我…没有,我只是想起你光着⾝子欺负我
…”
这是老天在惩罚他吗?
为什么阮琉璃想到的会是最不堪的一面?
“我答应你,从今以后只会让你舒服,不会让你痛。”巫烈肆轻拥着她。
“真的吗?”阮琉璃天真的问。
其实吻亲的感觉还不错,她很喜,可是真的不会痛吗?她现在一想起那个画面就觉得害怕。
“当然是真的,不过现在你要配合我,先赶走候君公主。”再这样纠下去,他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才能与阮琉璃完婚。
“这样会不会太忍残?”阮琉璃还没做就心软了。
“我不会伤害她,不过你要记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要让她对我死心,并不是事实,所以你不能当真。”巫烈肆先帮她做心理建设。
“你要怎么做?不能先告诉我吗?”阮琉璃非常好奇。
“不可以,如果你知道了,候君公主就不会相信。你必须和她一样处于同一阵线,才能取信于她。”
阮琉璃在他的怂恿下懵懵懂懂的答应了。
***
为了想打消太后对他的厚爱,巫烈肆决定让候君公主待在将军府的这段时间內,看见他恶名昭彰的一面,好吓吓那个一心想嫁他为的候君公主。
这一⽇,巫烈肆借着他的生辰,假庆祝之名,包下京城的名楼人府,打算搞得轰轰烈烈,让太后打消收他为驸马的念头。
“将军,奴家不来了…”
虽然阮琉璃回来了,但是却连碰都不让他碰,久未近女⾊的巫烈肆抱着名,她那丰満成的⾝躯、投怀送抱的举动,确实让他心猿意马。
既然要做戏,当然就不能不真,才能取信于太后,而且一个久居大漠的军人,对女人的望渴理应⾼于平常人。
巫烈肆顺势将她扯向自己,伸出大手往她⾝上。
“你果然騒得够劲儿。”他挑起眉,埋首于丰満的啂沟中,惹得怀中的女人心神漾。
“将军真是坏…”这名不愧是场中的⾼手,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她将整个软柔的⾝子倒在巫烈肆怀中,一双⽟臂主动的拉过巫烈肆的大掌,往自个儿的⽟峰上放。
巫烈肆也毫不客气的捏着送上门的软⽟馨香,反正是钱买采的,随他⾼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巫烈肆为了让他的风流韵事能被大肆渲染,总是喜公开的在庭院、回廊、厅堂搞这种事,不避讳任何人,为的就是要让风声尽快传到太后的耳朵里。
但饶是经验丰富的女,在这户外情调,也嫌狂疯刺了点儿,要不是这将军十分人,她可还不敢这么做。
⾝下的女人可不知巫烈肆的打算,她一心只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就算是个侍妾,也強过在场中打滚,所以她一心投⼊其中,的纵声娇昑,为的就是想让巫烈肆爱上她的⾝体,将她留在⾝边。
忽然,巫烈肆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瞪着他。
他抬头看见阮琉璃清丽的面容。她呆呆的站在园子人口的拱门边,红着一张脸惊讶的张着口。
惊讶的阮琉璃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情景,而巫烈肆的那双手还搁在那女人的脯上…
大概是惊吓过度,她竟然没有马上转⾝逃跑,两只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般,看着这一幕让她无法忍受的画面…
巫烈肆并没有因为被人撞见而停下手,说实在的,他还讨厌下人们刻意痹篇的举动,若是人人都像阮琉璃一样,那他的好事肯定不用三天就会传到宮中去,也许太后会气得马上解除婚约。
当然,若是候君公主也蔵匿在某处偷看,那就更妙了。
但是当他抬头看见阮琉璃那一张控诉的脸,他就知道自己估算错误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见阮琉璃哭着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