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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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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去‮国美‬了?”开完会,韦凯问着一同走出会议室的辛尔杰。

  “对,今天早上我和我大哥一起送他到机场,他说不是什么大手术,有我大嫂陪他一起去就行了,我大嫂说有什么事会随时和我们联络。”

  两个人一起走回辛尔杰的办公室。

  “那尹舒珊呢?”

  “我⽗亲收她为⼲女儿,也一起将她带去‮国美‬了。”

  想起⽗亲那天将他叫回家,一家人面对面的坐下来谈,当他说出将收尹舒珊为于女儿时,所有的人都相当的惊讶!

  因为长久以来,他⽗亲一直希望他们兄弟之中可以有一个娶尹舒珊,因为她一旦成为辛家的媳妇,那么就算将来他走了,他们兄弟还是可以继续照顾她。

  但经过他不顾一切的离家,再加上⾝体微来让他有着深深的感叹,决定不再坚持己见,因此收她为女儿,将来能以他辛天勤的女儿名义嫁人。

  “尹舒册不是一直想当辛家少吗?她会同意而且甘心成为你们家的⼲妹妹吗?”韦凯抱持着怀疑。

  “这你就不知道了,舒珊那骄纵又坏的脾气、可说是我⽗亲宠出来的,但我⽗亲会这样疼爱她,那也是因为她很听我⽗亲的话.她虽然撒娇的说不想去‮国美‬,但我⽗亲说了,她也就只有扁着嘴去,况且她自己当记者面前说她是我的未婚,现在不是了,当然非得去‮国美‬不可了,至少要让大家忘了她曾是我未婚一事。”

  不过他⽗亲最后会有所改变,这也得感谢这两年来他大哥经常在他⽗亲⾝旁劝解着,才让他有着化石般‮硬坚‬脾气的⽗亲改变了心意。

  “恕我无法理解,因为我实在很难去想象那个尹舒珊听话的乖模样!”韦凯皱了皱眉,以为会是很棘手的问题,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一物克一物吧!”其实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尹舒珊什么都不怕,但最怕他⽗亲不要她或者要她离开辛家,因此她一直都很听他⽗亲的话。

  “嘟…嘟嘟…”辛尔杰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什么事?”他按下按键问着。

  “总经理,一楼柜台有个叫花禹的‮姐小‬说要找您,您要见她吗?”电话那端传来女秘书的声音。

  听到花禹来找他,让辛尔杰的心猛地揪紧。

  他愣怔了下,深眸一敛,低沉地说道:“我不见她。”然后按掉按键。

  “为什么不见花禹?”他真的要甩掉她吗?

  和他成为朋友不是一两天的事,更何况他们还是超级好朋友,他见过无数次辛尔杰甩掉女人的画面,哪一次不是轻松谈笑,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有着过于严肃的表情。

  “我们又不是认真的,没有必要再见面了!”掩下內心因花禹来找他而起的翻腾情绪,辛尔杰故作淡漠地回着。

  “真的是这样吗?”韦凯扬起眉看着好友。

  “不然还有怎么样?”辛尔杰脸⾊僵硬的反问。

  “好好好,问一下而已,⼲吗这么认真?”一解他的脾气,有些事情不能再追问下去,点到为止就行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韦凯临出门前,回头说了句“既然不是认真的,那么脸就不要绷得那么紧、那么难看,OK!”

  *****

  “很抱歉,花‮姐小‬,我们总经理说不见你,所以你请回吧!”

  听到柜台‮姐小‬这么转述着,花禹觉得自己像是整个人被掏空似的,脑海一片空⽩,只回着柜台‮姐小‬的话。

  阿辛不见她?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见我呢?”花禹有些呆愣地问着。

  “花‮姐小‬,这你问我们,我们怎么会知道?总之他就是不想见你,所以你快走吧!”

  站在柜台的三个服务‮姐小‬,每个人都用着困惑的眼神看着花璃,猜想着她的⾝份,大概是让总经理给甩了的女人吧,因为她找上门,但总经理不见她,这种事电视剧常演。

  “可以请你们再问一次,说是花禹来找他…”

  “花‮姐小‬,请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了,若我们再拨电话上去,很可能会挨骂的,所以你还是快走吧!”

  虽然花禹也想离开,但却觉得脚步非常的沉重,然后她听到了柜台‮姐小‬们的窃窃私语,但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要说给她听似的。

  “真是的,总经理都说不见她了,⼲吗还要赖在这里不走?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难道像电视所演的,没要到分手费,绝不答应分手?”

  “被甩就是被甩,死赖着也没有用!”

  “就是说呀,总经理都己经有未婚!”

  花禹脸⾊苍⽩的走出皆骗投资顾问公司,她真的如她们所说,被甩了?

  但她不是赖着不走,而是有事想问他。

  想问他什么呢?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花禹⿇木的一直走着,直到绊了下而摔倒在地上,膝盖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她才从恍惚中醒来。

  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因为膝盖撞伤的痛,还是內心此刻那揪心的刺涌让她哭了。

  虽然她认识不少有钱公子哥儿,但或许是因为自小让人丢弃的籍所影响,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但没想到,到最后她还是让有钱的公子哥儿给玩弄了。

  但更可笑的是,还是她自己自动送上门的!

  看到地上自己所掉落下的泪⽔,她仿佛可从那⽔滴中看见自己哭得很惨、很丑的样子。

  敝不得子彤不放心的说要陪她一起来。因为她实在太软弱了,而且自从和辛尔杰在一起后,她变得更脆弱了!

  从⽪包內掏出了面纸,花禹擦去了脸上的泪⽔。

  她决定不再哭了!

  ****

  “花秘书,你今晚有空吗?”中午过后,邱昆山问着花禹。

  “今晚?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介绍一个青年才俊给你认识,是一个有为又有前途的年轻人哦!”“谢谢董事长,但我目前还不想要有男朋友,所以请您回绝对方,真的很不好意思。”花禹温柔地浅笑着。

  “真的不要吗?对方可是很有钱的…”邱昆山继续游说,希望可以改变花禹的决定。

  “真的很谢谢董事长的好意,但我现在真的不想要男朋友,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其实也很不错。”而且她还有两个好室友、好姐妹。

  “花秘书,你真的不再考虑?”

  “真的。”花禹肯定的点着头。

  “其实因为你一直拒绝,所以我只好说了,算我拜托你答应,因为对方是我们公司一直极力想合作的客户,得罪不起。”邱昆山面带难⾊的说着。

  “董事长…”花禹很为难的看着拜托她的董事长。

  “我知道这有点強人所难,但是,你就把这一次的相亲当作是一次的应酬,算是公事好不好?”花禹是一个得力的秘书,但若不是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态度甚是強硬,他也不会这样要求花秘书。

  “我…”花禹抿着,內心挣扎着。

  “花秘书,你就答应吧!不然这个月我多付你一倍的薪⽔”

  “不用多付我薪⽔,董事长,我答应今晚的相亲。”

  “这是地点和时间,还有,你要不要下午请特休,回去好好打扮一下?”邱昆山将写有相亲的地点和时间的纸张拿给了花禹。

  “不用了,我穿这样可以了。”

  ***

  等了近十分钟,看见了前来与她相亲,坐在她面前的英俊男人,花禹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哭?不,她哭不出来,而且她两个星期前她就下定决心不再哭了!

  那她该不该笑呢?为这个男人所做的这一件可笑的事而笑呢?

  晶亮的⽔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是曾经对她很温柔、疼爱的阿辛,但看他今天的穿着,让他看起来很陌生,是她所不认识的阿辛。

  一个月不见,他找她做什么呢?别说他为什么要安排这样的一个相亲,端看到他脸上那嘲讽鄙视的神情,他肯定不是来找她细谈他们过往亲旗乐的⽇子。

  “我是昆山电子公司董事长的秘书,我叫花禹。”敛下那因为再看见他的复杂情绪,花禹露出一抹浅笑地自我介绍。

  “为什么答应来相亲?”辛尔杰脸⾊揪紧的看着一个月不见的花禹,那似乎比之前更为红润漂亮的脸蛋,告诉了他,没有他在她的⾝旁,她依然过得很好,不像他!

  两个星期前,他不见她,因为他不知道和她见了面之后,他该拿她怎么办?假装她不是一个爱钱的拜金女,然后和她在一起。

  矛盾又深感困惑的心,让他说出不见她。

  和昆山电子合作是一个意外,与他知道邱董事长的秘书就是花禹时,让他以为已经沉静的心,顿时又翻腾起来,他以为他忘得了她,但那娇美的脸蛋,却不曾离开过他的心里。

  他无法否认,有了她的老旧公寓变得鲜、有活力,和她在一起的⽇子,让他享受着不曾有过的満⾜与快乐,尽管所住的只是一间老旧公寓。

  她说她爱他,一辈子想跟他在一起,他可以相信吗?他想要知道答案,因此他要求邱董事长安排了今天的相亲。

  结果她竟然来了!这代表什么?她本就不在乎他的离开,然后这么快又重新开始为自己寻找下个金⻳婿?!

  他早该知道她是这种女人了不是吗?他在期待什么?內心那因为看见她坐在这里而掀起的空间与心痛,又算什么?

  “那你呢?居然放着美丽的未婚不管,而跑来这里和别的女人约会。”花禹反问着。

  “回答我的问题!”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我想要钓金⻳婿,我一直拜托我们董事长替我介绍金⻳婿呢!”強忍住內心的苦涩,花禹放作不以为然地回答着。她以为他是温柔的,但他却是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忍残‬,一次次的伤害她。

  听到她的答案,让他的胃一阵缩紧,深深地暗自昅了口气。“那你说你爱我,一辈子想跟我在一起,都是假的?”

  好不容易伪装坚強的表情,差点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崩溃,若不是她的泪早在‮夜午‬梦回时流⼲了,那么她很可能会哭出来。

  她现在知道了也明⽩了,自始至终,都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爱他,而他更是不相信她爱他,她在他的眼里,应该是一个很的女人吧,自动献⾝又献爱,还很无知的说一辈子都要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她看着眼前她曾深深爱着的男⼊,不噤地笑了出来,真的很好笑,因为她真的很惨。“都是假的,一切一切都是假的!”

  “小禹你…”是因为灯光的关系吗?他刚刚似乎在那美丽带笑的脸上,看到她闪过一副想哭的神⾊?

  “铃…”他⾝上的‮机手‬乍响,中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辛尔杰起⾝走向无人的走廊接听电话。

  看着辛尔杰离开接听电话,花禹也跟着起⾝离开,头也不回地转⾝离开了餐厅,因为她无法再继续待下去了,而且她也想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

  *****

  “小禹,钱婆婆派来的车子已经来了,你的行李只有这些吗?”

  “嗯,反正我只是应钱婆婆之邀,去她的别墅小住一阵子而已,不需要带太多的束西。”花禹提着整理好的行李箱,走出房间。

  上次钱婆婆拿东西来给她们吃,知道她辞去了工作,因此邀请她去她那环境幽美安静的别墅小住,当作是散心。

  也好,反正她目前暂时想休息一阵子,而且她也不想柯品芝天天一张脸忧心忡仲的看着她,还有凌子彤叨念着要帮她寻找金⻳婿,虽然她知道她们是出自于关心,但她不想让她们两个人替她担心。

  “去散散心也好,回来又是最美最人的小禹!”柯品芝安慰地说着。

  这一阵子,她和子彤都很替小禹担心,因为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没啥两样,但越是这样正常,就叫人越担心,因为那还不如她大哭大叫来得好!

  她放作坚強地露出笑容,让她们看了既难过又心疼,她们这才知道,花禹原来是这么样的深爱辛尔杰。

  “花禹,别待太久,因为你还要回来这个大城市里约金⻳娟的,可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愿望!”凌子彤这样另类的励话语,也算是一种安慰。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虽然她从小被丢弃了但她很感谢老天爷让她认识了眼前这两个真心相待的好友。

  提着行李,挥别了柯品芝和凌子彤、她的确是很想找个地方大大的吐气,然后静一静、想一想。

  ***

  “这个地方,你多写了个零,因此我们损失了一千万!”韦凯将赔款单放在辛尔杰的办公桌上。

  “OK,这一千万的损失由我个人来赔偿。”辛尔杰面无表情的拿过单子。

  “辛尔杰,你以为我百忙中特地从我的办公室走进你的办公室,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吗?”

  辛尔杰抿不语。

  “尔杰,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花禹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你明明就爱着她,⼲吗不去找她,然后自己整天绷着一张臭睑呢?”他已经受够这一阵子怪气的辛尔杰了,不是怕他因无心工作而让公司资受损失,而是担心他再这样下去,得进医院去好好检查了。

  “她只爱有钱人,只想钓金⻳婿。”辛尔杰幽幽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总算有一次他肯说有关花禹的事了。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跟我说了,那是她自小的愿望。”

  “不错嘛,她很老实不是吗?!很多女人爱钱但她不会跟你说的!”至少她不像其他爱钱的女人那般的做作虚假。

  没错,她的确很老实,而且有时还老实得过火,像个傻大姐似的,想起她纯更可爱的个,让他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情景,她当时还紧张得红透了脸,纤细的⾝子微微地发抖…

  想起与她美妙的爱,俊眉霎时纠结成一团。

  “你想想,你自己都不可能是柳下惠,看见美女还能不动如山,你还要求人家是不懂社会黑暗和人心望,纯⽩无知的⽩雪公主吗?这…我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总之她爱不爱你,这才是重点?”

  韦凯没问辛尔杰爱不爱对方,因为那本就不用问,就凭他这一个月来无心工作、脾气古怪来看,他肯定是爱死对方了,但就是不承认!

  “她说她爱我!”直到现在,他还抱持着怀疑。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既然两人都爱着彼此,韦凯不明⽩那他究竟是为什么不和花娜在一起呢?“难道是因为第一次爱人,让你变胆小了”

  “这个,总之,问题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好了,我不想谈了,不是嫌我出错了吗?那还不让我专心工作?”辛尔杰摆起闲人匆近的脸孔来。

  “叩!叩!叩!”

  “总经理,昆山电子的邱董事长来了。”辛尔杰的秘书敲门走进。

  “我回办公室了,你最好是真的会专心工作!”韦凯无奈的摇着头走出辛尔杰的办公室。

  一会儿,秘书领着前来签合同的邱昆山及其儿子,还有一名公司的经理三人进到辛尔杰的办公室。

  邱昆山拿出了秘书准备好的两份合约书,将其中一份拿给了辛尔杰,皆骗公司将成为昆山电子的最大股东;投资他们开发新的电脑硬体设备。

  “邱董事长,我的这份合约书好像漏掉了一页。”看着不完整的合约书,辛尔杰困惑地将合约书拿给邱董事长。

  辛尔杰话一出,让前来签约的三个人紧张地看着。

  “对不起,真的漏掉一页,真是的,新来的秘书就是这样笨手笨脚的。”邱昆山忍不住地抱怨起他的秘书。

  “新来的秘书?”怎么,花禹被调到其他部门吗?“那原来的秘书呢?”

  “你说花禹啊,她已经离职了。”

  “她离职了?!什么时候?!”听到有关花禹的事,他无法不管不问。

  “就在和辛总经理相亲后的隔一天,她就向我提出辞呈了。”虽然他当时极力的挽留,因为她是一个好秘书,但花禹去意甚坚,他也只好批了她的辞呈.

  “为什么?你跟她说了什么吗’!”辛尔杰有些紧张的问着,她受了责备了吗?

  “没有,辛总经理,我什么都没有说、”辛尔杰那咄咄人的态度,让邱昆山有些感到讶异和庒力。

  他觉得辛总经理和花禹之间怪怪的,因为辛总经理要求他替他安排和花禹相亲,而且又不能事先告诉花禹他的⾝份,他当时就很感到困惑了,现在看来,两个人还真的有问题!

  “那她为什么要离职?难道她认识了什么有钱人,因而离职?”想起花禹可能跟其他人在一起,让他心中窜起一股炉火来。

  “好像不是这样,好吧!既然辛总经理问了,那我也就坦⽩说了,其实那一天的相亲,花禹她很坚决的拒绝了,她说她喜目前一个人的生活,不想男朋友,是我拜托她一定要去和你相亲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当花禹向他提出辞呈,他当然也就挽留不住了。

  “你说什么?!既然是这样,那天她为什么要那样说…”话一出,辛尔杰震愕住了。

  那天晚上他就觉得哪里怪,因为她的笑容他见过无数次,得不能再了,但那一晚的笑容…本就是她故意表现给他看的一种虚假笑容!

  “还有,我后来曾打电话要她再回来公司上班,但她的室友说她已经离开台北到乡下地方去了,而且短时间內不会回来。”因为新来的秘书真的是太差了,因此让他不得不想找回花禹这个又漂亮又能⼲的秘书。

  她离开台北去乡下?她不钓金⻳婿了吗?那不是她的愿望吗?

  他是不是过于自大了呢?以至于盲目到看不清一些事情,看不清她为他这个穷光蛋所做、所付出的一切,包括她纯洁的⾝子。

  韦凯不愧是他的好友,早就替他看清了一切,没错,他爱她,那比自己所想象都还要来得強烈的爱,让他无法忍受这爱有着猜忌和疑惑,结果苦了自己,也伤害了她!

  *******

  “叮当!叮当!叮当!”

  “是谁?怎么按电铃按得这么急…是你?!”柯品芝惊讶地看着门口按电铃的男人,是他,辛尔杰!

  “花禹呢?我找花禹!”他语气急促的问着。

  “品芝姐,是谁?”从客厅传来凌子彤的声音。

  “小禹她…”柯品芝话还没有说完,辛尔杰便不请自⼊了。

  “小禹,小禹!”他径自进到屋內喊着。

  “喂,你有神经病呀,怎么可以这样随便进到人家屋子来?还大喊大叫的!”凌子彤让几乎是横冲直撞进来的辛尔杰给吓了一跳,但随即生气的骂着他,因为他像只疯狗似的,每一个房间闯。

  “小禹呢?我找她,她在哪里?”没看见花禹,辛尔杰焦急的问着她的两个室友。

  “你要找她?辛尔杰,你找花禹做什么?如果你以为你可以再伤害花禹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现在就出去!”想起花禹所受的伤害,凌子彤不客气的瞪着他。

  “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有话跟她说。”他希望她还是爱他的。

  “休想!”凌子彤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回去找你的未婚吧!”

  “尹舒珊她不是我的未婚,她是我⽗亲的⼲女儿,那天在酒会上她只是在开玩笑!”辛尔杰简洁的解释了下。

  “开玩笑的?她不是你的未婚?”凌子彤感到诧异,因为有钱人开的玩笑还真是奇怪!

  “你为什么突然又来找小禹呢?小禹她不在这里,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柯品芝很困惑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辛尔杰,他像是真的很想找小禹?

  “我知道你们一定觉得我是个大浑蛋,但请你们告诉我,小禹她在哪里,我真的有话要告诉她!”

  “不是觉得,而是你本就是一个大浑蛋!”

  “或许吧!但告诉我小禹在哪里好吗?”虽然现在追究他当时那可笑的坚持与疑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他希望可以找到她,不要失去她。

  “不好,而且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快一点出去,否则我就打电话‮警报‬了!”他以为他是谁,可以这样一直玩弄花禹吗?

  “我不知道小禹她想不想见你,因为你之前实在太…抱歉,我们真的不会告诉你小禹在哪里。”他深深的伤了小禹的心,虽然他此刻脸⾊看起来也不太好,但是她不能让花禹再伤心。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辛尔杰像怈了气的⽪球,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神⾊黯然地说道:“如果可以,请你们告诉她,我爱她,这一次换我对她说,我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

  “别在这里说这些了,你快走!”凌子彤再一次下逐客令。虽然辛尔杰此刻的话和表情是有点令人感动,但谁知道这一次他是不是认真的,而不再只是玩玩的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辛尔杰低哑的说着;转⾝离开。

  “总算走了,气得我一肚子‮便大‬,上厕所去!”关上大门后,凌子彤走进厕所。

  几分钟后,当她自厕所走出来后,却不见应该在这的另一个人。

  “品芝姐!品芝姐!”

  凌子彤扯开喉咙喊着,但屋子出奇的安静,然后她有着很不好的预感“完了,那个家伙该不会又被感动,然后跑去告诉辛尔杰小禹在钱婆婆那里吧?”

  凌子彤话才一说完,就见柯品芝开门走进来,果然一脸感动样。

  “厂又,品芝姐,你是不是跑去…”凌子彤双手环抱在前的看着低头走进来的柯品芝。

  “别生气,但你不觉得他们的爱令人感动吗?走过错综复杂的误会,他们才发现彼此深爱对方,真是叫人感动!”她刚刚听到辛尔杰对花禹的告⽩,令人动容。

  “感动?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太多了!就算要告诉辛尔杰花禹在哪里,那也要过些⽇子再告诉他,哪那么容易就让他找到花禹,应该要让他多痛苦一些⽇子。”她这算是在替花禹报仇。

  “但是在他痛苦的时候,小禹也在另一方痛苦不是吗?”柯品芝觉得还是让他们尽早在一起的好。

  “厂又,我发现我跟你之间有严重的代沟,品芝姐!”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来学说一点较年轻的说法,像厂又,我们公司的小妹也经常在说呢!

  “什么!厂…”她厂又不出来了,因为这哪是哪种说法的问题,而是太过善良是会变⽩痴的。“我又一肚子‮便大‬了。”

  “一肚子…我可不可以不要学这一句啊?”因为实在有点不雅了!

  “厂又,随便你啦!”凌子彤气得快昏倒了。

  “厂又,我知道了。”

  只见凌子彤“砰”一声,昏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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