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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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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掩下,烈焰快速地在无人的街上急奔,直“刀煞门”而去,他穿着一⾝黑,隐没在夜⾊中。

  他必须在她醒来前回到棧。

  她不想他再与“刀煞门”有任何瓜葛,他也不想啊!不过,如今已骑虎难下,因解葯还在那儿,他一定要拿到。

  不管用什么办法!

  不过,这次他不打算硬闯,得先瞧瞧情形再做決定。他必须冷静下来、步步为营,才有获胜的机会。

  但如果要⾎洗“刀煞门”才能拿到解葯…他的表情瞬间冷下,他也不会有丝毫迟疑,可前提是他一定要先拿到解葯,否则对他而言,不过是⽩费力气罢了。

  他现可没有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廝杀上。

  在过了几条大街后,他跃上屋顶,无声地在屋脊上移动,然后静止下来。

  “才一个『百龙堂』的杀手,你们就摆不平,我养你们做什么?”一穿着暗红袍⾐的男子咆哮。

  “堂主,烈焰不是一般的杀手,他在『百龙堂』算是一等一的…”

  “我不要听这些废话!”壯汉怒咆。“没用的东西,还长他人之气,滅自己威风,那你怎么不⼲脆把头伸过去让他一剑抹了,也省得在这儿丟人现眼。”

  “好了。”另一名蓝⾐男子斜倚在椅上,挥手示意眼前十名部属退下。“发这么大的火也无济于事,大不了咱们亲自收拾他。”

  “这传出去能听吗?光一个『百龙堂』的杀手,就要动到咱们长老级的人物。”红⾐男子也发火了。

  蓝⾐人‮头摇‬。“现在江湖上传的又有多好听?说才一个烈焰便搅得咱们要分崩离析,再不解決他,咱们『刀煞门』也没脸在江湖上立⾜了。”他们已損失一半以上的人,再这样下去,本不用混了。

  “他都到咱们地盘上动土了,再解決不了他的话,真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了。”蓝⾐人又道。

  “就说夜袭客棧,一刀杀了他⼲净俐落,你又在顾忌这儿、顾忌那儿的。”红⾐男子皱眉。

  “那是『百龙堂』的地盘,咱们不能明着上,现在烈焰已不是『百龙堂』里的人,他得不到堂里的帮助,势单力薄,解決他是迟早的问题,可若犯了『醉仙楼』,便是与『百龙堂』槓上,咱们没有胜算。”蓝⾐人冷静的分析。

  “所以…”红⾐男子不耐烦地说。

  “咱们等。”他微笑道:“他需要解葯救那个姑娘,所以一定会找上门,咱们只要以逸代劳便成。”

  “我没耐…”

  “不过剩下三天,他一定会来,咱们捺着子等吧!”蓝⾐人说,悠闲地喝了口茶。

  红⾐男子不耐地走来走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耐。”自烈焰下午进城后,他就一直想会会他。

  “小不忍则大谋。”蓝⾐人道。

  “别跟我说这些文謅謅的话,听了心烦。”他的耝眉皱成一团。

  “你啊…”烈焰紧蹙眉宇,庒住不耐的情绪,自己静下心来,聆听他们两人闲扯,只希望他们能提到解葯的事。

  过了片刻才听到红⾐男子道:“若是他不来呢?说不定『百龙堂』里有一等一的解毒⾼手,他能找他们帮那个姑娘解毒,这样他就不会来了。”

  “不可能,咱们这毒葯才出来没多久,就算他们能制出解葯,至少也要好几个月后,甚至是几年。”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那倒是,这毒的确算是毒辣的。”红⾐男子这才稍微静下心来。“那小姑娘大概也快差不多了,就算现她服了解葯,也无济于事。”他哈哈大笑。

  烈焰心中一凜,无济于事?

  他的口湧起一阵波涛,愤怒在他体內迅速积聚…

  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

  无瑕睡得极不安稳,她囈语不断,被因在噩梦里。

  突然,她惊叫一声,猛地张开双眼,急促的呼昅声在黑暗的房內清晰可闻。

  她的心“咚、咚、咚”地‮击撞‬口,脸上净是冷汗。

  她梦见烈焰全⾝是⾎。

  她撑起⾝子,急着想下,虽然知道她是因目击⽩天那可怕的一幕,所以才作噩梦,但她就是放心不下。

  她要确定烈焰真的在隔壁房里。

  她穿上鞋,起⾝往房门走,可才没走几步,她的⾝体便开始刺痛,她呻昑一声,明⽩体內的毒又发作了。

  她吃力地走回边,倒在上,将⾝子蜷曲起来,她知道得过一阵子她才会好些。

  她将脸埋⼊被中,试着不发出声音,如果烈焰知道她又毒发了,说不定会冲出去找“刀煞门”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痛昏过去时,她彷彿听到门窗嘎嘎的轻微声响,是烈焰吗?

  他要出去吗?

  无瑕叫道:“烈…焰…”她挣扎着想起来。“烈焰…”

  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她的房门开了。

  “怎么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人松懈下来,他在,他…

  烈焰抱起她,无瑕因黑暗而不清楚他的神情,但…

  “你出去了?”她急促地道,感觉到他的⾝体有来自室外的寒冷,还有淡淡的…⾎腥味。

  “你受伤了?”她着急地喊。

  “没事。”他将她放平在上,感觉到她毒发的痛苦和菗搐。

  “我要看你。”她说,室內一片黑暗,让她无法看清他。

  “我很好…”“我要看你!”她执拗地道。

  他离开她⾝边,点亮桌上的油灯。

  无瑕眨眨眼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

  他缓步来到她⾝边,看着她苍⽩且泛着汗⽔的脸。

  无瑕瞧见他一袭黑⾐,膛和手臂上有好几处刀剑伤,她撑起⾝子,心急她道:“你受伤了。”她想看得更仔细些。

  他坐在边,拂去她脸上的冷汗。

  “还痛吗?”他蹙一下眉头,厌恶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

  无瑕专注地审视他,然后发现他的‮部腹‬流⾎了,她惊叫一声。“你被刺伤了。”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上⾐。

  他抓住她的手。“只是小伤。”她神⾊焦急的说。

  他抚着她的脸,突然收紧只臂将她搂在怀中。“你不会有事的。”他的话带着怒气。

  无瑕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便明⽩他定是没拿到解葯,她环住他的背,柔声附和道:“我不会有事,你别担忧。”

  他没说话,只是箍紧她。

  “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好不好?”她很担心他。

  他没有反应。

  “烈焰。”她唤道。“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儿好不好?”他待在这儿让她提心吊胆,他们还是早点离去方为上策。她抚着他的背。“天底下的名医很多,一定会有人救得了的。”她安慰他。

  他轻轻拉开她,低头审视她的脸蛋,良久后才道:“我们明天就走。”因为留在这里已经没有用了。

  她微笑点头。“嗯。”他俯⾝亲她一下。“睡吧!”

  “可是你的伤?”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伤口。

  “我会处理。”他让她躺下。

  “你先去敷葯。”她推着他。

  他替她盖好被子才起⾝。“我一会儿就过来。”

  无瑕笑着頷首。“我有话同你说。”

  她要把握与他相处的每一刻,留在心底好好珍蔵。

  **

  翌⽇,他们驾车离开扬州,开始赶路,希望能在她还有时间之前回家一趟。

  一路上,无瑕都坐在烈焰的⾝旁,一边同他说话,一边欣赏沿途的景⾊,只是因覆上了⽩雪,所以,天地间一片⽩茫茫的。

  虽然景⾊顥得极单调,不过,她还是很⾼兴。

  她靠着他的肩,感受他的暖意,发现他今天比平常沉默许多,心里明⽩他定是为她⾝上的毒烦恼,她想告诉他她真的不在意,他毋须再为此烦心。

  可她却无法说出口,因为她明⽩说了也无益,他不可能放得下,就如同今天若是他即将不久于人世,她也会忧心烦恼不已。

  但己经赶了两天的路,算算时间,她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可活…他们必须面对问题,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烈焰。”

  “嗯。”“我…”她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

  “再一刻钟就会见到客棧”他说。

  “嗯!我是想…”

  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不会死。”他明⽩她要说什么,因此直接堵住她的话。

  无瑕蹙起眉,他老是这样,这两天每当她想跟他谈起这件事,他就会说这句话,让她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我们必须谈谈,我…”

  “别说了。”他皱起眉。

  “我也不想说,可是,再不说我就没时间了。”她生气地道。

  “你会有时间的。”他坚決的说。

  无瑕生气地不想理他,于是背过⾝子。

  两人不再谈,直到烈焰将马车停在客棧,前抱她下马。

  “我们晚住这儿。”他抱她进去。

  无瑕记得这间客棧,自两年前住饼一次后,她便没再来过。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项间,躲避他人好奇的目光,这几天他都坚持要抱着她,不让她劳累,原本她想‮议抗‬,后来便由着他,因为他们已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相处了。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争执上。

  他抱她上楼,直到进了房才放下她。

  “烈焰,我有话同你说…”

  “到上坐着。”

  “啊?”她愣了一下。

  “我要替你驅毒。”他说。

  她不解。“你在说甚么?不是没有用吗?”

  “我要再试一次。”他抚上她的脸,黑眸深幽,让人猜不到他的想法。“坐着吧!”

  无瑕在心里叹口气,点点头,明⽩他仍不死心。

  她转⾝正要走到边时,他却忽然抓住她。

  “怎么…”她话未说完,他便覆上,她息一声,双手勾上他的颈项,脸蛋晕红,回应他突如其来的热情。

  烈焰火热地‮吻亲‬她,在她上辗转吻,似要将生命全过继给她,他忘情的抱⾼她,加深他的吻,在她齿间深索。

  无瑕息着,几乎不能呼昅,他炙人的吻让她全⾝虚软,但她知道他正将她抱往畔。

  他吻着她的颈项,火热的气息熨汤着她的冗肤,无瑕已不能思考,⾝子被他庒在上。

  “烈焰…”她急剧的息。

  他抬起头看着她,双眸露出望,无瑕伸手抚上他的脸,似乎想将他记在心里。

  “我永远都会记得你。”她的眼眸染上⽔气。

  他没说话,只是凝视着她,然后低头‮吻亲‬她。无瑕感觉到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她的发、她的眼、她的鼻,她流下泪⽔,小手抚上他的膛。

  “我爱你。”她哭泣道。

  他的帖着她的,在听见她的话时停了下来,沙哑地道:“我知道。”他继续温柔地‮吻亲‬她。

  无瑕热情地回应他,他息着离开她人的,控制自己的望。

  “别哭了。”他抹去她的泪⽔。“你会好好活下去的。”

  无瑕看着他,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我…”

  “别说了。”他让她盘腿而坐,自己则坐她的⾝后。

  他运劲于掌,而后平帖在她的背上。

  无瑕感觉到热气灌⼊体內,她闭上眼,觉得好舒服。

  烈焰将气运行在她体內,待在她体內运行一周后,又开始运劲将之收回丹田。

  这时,窗户突然被人推开,无瑕听见声嫌邙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穿蓝⾐的⾼瘦男子一跃而⼊。

  她瞪大眼,不明⽩这人是谁,闯进他们的房间?

  男子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将她的毒过进自己的体內,还真是感人啊!”昨晚若不是他逃得快,早已成了他剑下的亡魂,不过,他在走之前透露这个解毒方法给他,就是算准了他一定会这么做。他跟踪他们两天了,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如今总算让他等到了。

  无瑕一听,整张脸骤然变⾊,烈焰他…

  “不要…”无瑕叫道。

  “不要出声。”烈焰厉声道,只要再一下就好了。

  “不要,你快停手。”无瑕哭道,她不要这样。

  男子菗出剑,冷笑道:“我就让你做一对同命鸳鸯,这样也就不用推来推去了。”他要为昨晚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烈焰皱一下眉,额上冒出冷汗,只要再一点时间…

  男子不再浪费时间,挥剑刺向烈焰的膛。“这是还你昨天的一剑之仇…”

  无瑕大叫:“不…”

  就在同时,房门“砰!”一声,忽地被踹开来。

  陆震宇同时出暗器,匕首以疾速进男子的手腕。

  “啊!”男子大叫一声,反应迅速地跳出窗。

  陆震宇⾝后的魏桀马上飞掠而,出紧跟着跃下窗口。

  烈焰收回掌,在同时吐了一口鲜⾎。

  无瑕转过⾝。“烈焰…”她哭着扶住他。

  陆震宇走上,前封住烈焰⾝上的⽳道。

  烈焰抬头看他一眼,不懂他怎么会出现这里。“你怎么…”

  “我再晚来一步,你就去见閻罗王了。”陆震宇厉声道,他连夜赶路,好不容易才到扬州,结果他竟然又走了,若不是他赶得快,他的命就没了。

  “怎么回事?”陆震宇问道,不懂他怎么虚弱成这样?

  “他把我的毒过进自己的⾝体了。”无瑕惨⽩着一张脸,泪⽔扑簌簌的落下。

  陆震宇低咒一声。

  此时,魏桀自窗口飞进。“解決了。”他走向畔,看了烈焰一眼“你怎么把自己弄得像鬼一样?”

  烈焰冷冷的瞄他一眼。“你来这儿做什么?小君呢?”

  “她很好。”他的眼神明显的柔和下来。“她原本要跟来,不过让我阻止了。”若不是她坚持找到烈焰后再与他成亲,他也不会找他找得如此急,那是她唯一的心愿,他要为她做到。

  无瑕焦急地看了三人一眼。“你们不能等一会儿再寒暄吗?”

  三人因她的话而看了她一眼,她马上道:“快一点叫大夫。”

  “不用了。”陆震宇拿出带中的⽟珮。“试试看吧!若是没用,那你就没救了。”

  无瑕看着翠绿的⽟珮,不明⽩这有什么用。

  陆震宇盘腿坐上,将烈焰转过⾝子面对他。

  “做什么?”烈焰皱眉。

  “我跟你说过有困难就来找我,你全没放在心上。”陆震宇先在食指上一咬,然后将⾎按至翠绿的⽟珮上,只见它马上变成一片火红。

  他将⽟珮放在烈焰方才被刺的膛上。“按着。”他吩咐道。

  “做什么?”烈焰一脸納闷。

  “我没告诉过你这能解毒吗?”陆震在他讶异之际,运掌打上他的膛,助他将毒排出。

  无瑕一听,马上哭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终曲

  无瑕微笑地偎在烈焰⾝边,看晴朗的天空。

  “爹娘如果见到你,一定会很吃惊的。”无瑕甜笑道,自他昨天将毒完全排出后,她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原本她是要邀烈焰的两个朋友到家中做客的,但他们都说要赶回家去,所以拒绝了。

  “等我们见过爹娘后,就去杭州见你妹妹。”她计画着,昨天烈焰告诉她时,她才晓得他至今还未与妹妹相认。

  十年前,他们因为战分离,他就一直在寻找他,直到几个月前才找到,但因他顾忌着“刀煞门”的人会找上采君,所以才离开杭州,以便引开“刀煞门”的注意力,结果…却碰上了她。

  无瑕笑容如藌,当初她只是想到两年前他们曾待过的木屋看看,没想到会在街头巧遇他,这一切该是注定的吧!代表他们两人有情有缘…她快的这样想着。

  “对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差点忘了提醒他。“爹娘一直认定我会嫁给纵焉,所以,若是他们反对,你…”“为什么他们认你会嫁给那个人?”他皱一下眉。

  “我说过纵焉同我们是鄰居,而我同他年纪相近,再加上小时候与他玩耍时自树上摔下,所以,他认为对我有责任,双方的家长也是这么想…”她没再往下说,心想他应该明⽩。

  他的眉头仍是揪着。“你对他…”

  她见他似有不悦,嘴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我对他只是朋友之情。”她揽住他的手臂,这才见他眉头松开。

  “烈焰…”她迟疑了一下。“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在意我…我的脚吗?”

  她转头看她。“不在意。”

  他快速的回答让她放下心,边的笑容浅漾,更加偎近他。

  “烈焰,你不会再回『百龙堂』了,对吗?”她不放心地问,她很害怕那种刀光⾎影的⽇子。

  “不会。”他斬钉截铁地回答,他从没想过再回去,除了他已厌倦那种生活外,他不想带给⾝边的人危险。

  “刀煞门”已经差不多滅绝,不再构成威胁,他现在只想与她安稳的过⽇子,他已经过了许久没有“家”的⽇子,他想与她共同拥有一个家。

  而且,这个念头愈来愈強烈。

  无瑕听见他的话后才安下心。她靠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说着,非常喜这样的感觉。

  不到片刻,她便靠着他打盹。

  “进去睡会舒服些。”烈焰说道。

  “不要。”她固执地偎着他,在经历差一点就与他天人永隔后,她只想时时刻刻待在他的⾝边。“我要…跟你一起。”她的语调已显出睡意。

  他低头注视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伸手到后头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上。

  无瑕在⼊睡前,忽然想到一件事,她一直忘了问他的名字,若是爹娘问起,她要怎么办?总不能说他叫烈焰,那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而他现在已经不是江…湖…人了…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问…他…的…名字…

  后记

  终…于…写到记了…

  天啊!好累…好想‮觉睡‬喔!

  不过,在‮觉睡‬前,得先来说一下这本书{完美无瑕}。

  这是烈焰的故事,虽然书出的慢〔与{惹⽑小火球}、{就爱你的酷}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这本书,设定的时间与前本是相同的,所以有些相关,若没看过两本书应该也没有什么大影响吧!毕竟这是一本‮立独‬的古事。

  当初曾说过,或许会写烈焰的故事,也或许不会,因此就一直搁着,并没有太多想写的动力,后来想到一个女主角,心想,或许她和烈焰的故事能搭得上,所以就将它搁在心里,一直到最近又想到了些剧情,才开始考虑动笔写。

  女主角是个有些彆扭的人,写的时候,觉得她很有趣,因为我想,在喜的人面前,女孩子多少都会有些忸怩,不自然吧!不像在其他人面前一样处之泰然。

  告诉朋友说自己要写个跛脚的女主角时,朋友就笑说:“你最近好像对有残缺的女主角特别有‮趣兴‬喔!”

  “有吗?”陶陶一脸茫然。

  “有啊!你前几本不是才写过耳?的女主角?”朋友举证道。

  “对喔!”陶陶点头。

  但其实并不是因为陶陶突然有缺陷的女主角感‮趣兴‬,而是当初想到的设定就是这样,所以就写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这次…又拖稿,对姚姚很不好意思,最近发现自己的后记好像快变成懺悔⽇记了。这一年来维持比较稳定的出书〔大概是隔一个月吧〕,所以时间上卡得很紧,有时真觉得快不过气来。

  至于会不会一直维持两个月一本,陶陶也不确定,因为有时真的需要好好缓和一下,所以也不敢打包票会继续维持下去,不过,我想每本书之间应该不会间隔太久才是。

  而现在…我快不行了,所以要去…‮觉睡‬了…

  这次的后记好像太短了,不过,就请读者见谅一下,因为…真的不行了…拜拜,下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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